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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拜集》读后感精选

《魯拜集》读后感精选

《魯拜集》是一本由歐瑪爾·海亞姆 / Omar Khayyam著作,木馬出版出版的20020118图书,本书定价:NT$ 280,页数:,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魯拜集》读后感(一):一个比较全的版本

这本书是台版的,张鸿年老师译的,收录了380首鲁拜,也是我读的第四个版本的鲁拜集了。比起其他版本来说,最大的优点在于收录的多。插图选用了三家的,风格不统一,也未标明画者。但其中有几幅我没见过的埃德蒙·苏利文的,十分美丽,看后心旷神怡。还是那句老话,诗歌,还是得学懂那门语言读原文啊……翻译和翻译之间差的太多了……

《魯拜集》读后感(二):奇怪的《鲁拜集》

波斯诗人欧玛尔·海亚姆的《鲁拜》,读过三个译本,郭沫若、黄克孙、张鸿年,就翻译而言,应该说各有千秋,都可获得美的享受,奇怪的是,前两者都转译自英国诗人菲茨杰拉德的英译本,此本在英语世界堪称名著,黄本前言及所附两篇董桥先生的文章,谈到了与之相关的掌故,盖言菲氏经一波斯学者朋友介绍而认识了这本诗集,尝试着选译了一部分,自费出版,然而销路不畅,后来经文坛友人推荐,终于声名大噪,成为名篇,而《鲁拜集》也因其翻译而成名。

然而成名的似乎仅是此一英译,此前的拉丁文等译本姑且不论,似乎连原著都很少有人愿意回溯。大家认可并接受了菲氏自己都承认的“润色”过的版本,而真身似乎反而不重要了。

这真是一件怪事,旁人劝读书人学外语,总是强调翻译会使珠玉失色,然而对本书的种种言论,似乎觉得是翻译令原著增色。波斯文的原本好像变成了英译本的见不得人的穷亲戚了。

尝听人言波斯语是爱与美的文学语言,我读的波斯书不多,算来不过《阿维斯陀》《卡布斯教诲录》《果园》与一些其他诗歌,但借助译笔,还是可知此言不虚,然而,如此伟大文明的科学家诗人,以如此优美的语言写下的满含哲理的诗句,居然要借英人名世,且不能从此得到荣誉,反而遭到嘲讽,这恐怕不是“奇怪”二字便可道尽的。

最后引一首张鸿年先生自波斯文译的鲁拜作结罢。

一天,我向一位陶工买了一个陶壶,

陶壶居然开口把秘密吐露,

我曾贵为君王,手中高擎金杯,

如今变成了酒徒手中的酒壶。

《魯拜集》读后感(三):其实和大陆版内容一样

这个台湾版,大陆比较不容易见到。

一个月前我终于见到了,原来如此,和大陆版内容几乎完全一样。当然,台湾这版封面比文津版以及大陆湖南出的那版要好看,用的也是繁体字。

台湾出版人把《波斯哲理诗》书名改成《鲁拜集》,看来也是为了“通俗”起见。前阵子世图把鹤西的《奥玛四行诗选译》改成《鲁拜集》大概也是一样的想法。

偏生有目不识丁的白痴老鸡说改名是为了炒作,是误导读者。这书能炒作炒出钱来么?不知道这书的人里你去“导”谁呀。竟有我认识的一个去英国混了比较文学硕士的胖妞那天看着这本台湾版还问我:鲁拜这人是谁呀?我当时眼睛都直了。。。。

在鲁拜、柔巴、露陶、怒派、醹醅上穷掰持个啥?在作者名上搞什么奥玛佳音,海涌之类的臭掰活完全就是脑积水智障儿高唱戴玉强的《我从雪花天上来》。真的难处不在那里。

说到恶毒的比喻,我想起来,有一个先天愚型的孩子叫周周,被忽悠出來“指挥”交响乐,被娱妓誉为“不世出的音乐奇才”。这群吹捧周指挥的人,连指挥要干什么,读总谱是怎么回事都毫无概念。鲁拜集的问题似乎也一样,连基本英语句子都认不清的人也来用打油诗汉译鲁拜集了,真是让人吐血。

说远一点,我又想起了莎剧。莎剧在中国的译文现状和鲁拜集差不多。比如说,朱生豪的译文差劲极了,很多地方大错特错,但是这不影响不识英文的白痴文艺爱好者歌颂朱本。鲁拜集里被歌颂得最多的黄本也一样,烂穿孔的地方多着呢。

扯远了,罪过罪过。这本书,是我去台湾做木柴生意的时候,飞机上邻座台湾朋友看的。我当时厚脸皮找人家要下来了。大陆版《波斯哲理诗》是我们大学毕业卖废品时,从一起去卖废品的影视编剧专业同学那里要来的。其实我们学的是影视编导。刚毕业一直没有影视剧活干,经常闲翻张的《波斯哲理诗》,大概有半年以上的时间。很喜欢。后来转行做木头生意,多少也和读这本书有关。

从没见过张鸿年教授,向张教授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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