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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尔古纳河右岸》经典读后感有感

《额尔古纳河右岸》经典读后感有感

《额尔古纳河右岸》是一本由迟子建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6.00元,页数:2019-9,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额尔古纳河右岸》读后感(一):鄂温克族百年史

这是除《瓦尔登湖》之外的另一本把灵魂栖息在自然上的书。

相比之下,前者是知识分子的另类生活体验,是为理想而栖息。这本书中的鄂温克族最后一位女酋长则是从生到死都依附在自然中,梭罗能离开瓦尔登湖,而“我”的生命与大兴安岭紧紧缠绕在一起,无法离去。

作者以第一人称视角,用诗意的语言与奇想记录了鄂温克族百年历史,展示了鄂温克族的伦理、血缘、巫神、迁徙、丧葬、语言等文化。为人们掀起帐篷的一角,可窥见这个神秘民族的生活与变迁。

我们这一代看到的尽是些对改变的思考,我不爱看这些。世界高速发展使千年的经济形态改变,提供了不同生活方式的选项,这就使得鄂温克族的群居与游猎成了书里的事,牧民还是住进了“坟墓”(书中语),两个老人坚守着原有生活方式,他们又能坚持多久呢?

萨满没有了传承,希楞柱只剩一顶,诗画般的生活随“我”的嫁衣一起衰老褪色。鄂温克族的语言仍没有文字,生活在城里的鄂温克人离故乡越来越远,白口袋、希楞柱、神鼓都成为寂寞的物件,流淌着的河流,天与地间的歌声都在呼唤鄂温克族的回归。结尾处驯鹿木库莲回来了,这是一种抚慰,也暗示着鄂温克人的精神始终属于山野,他们终有一天会回归这里。

《额尔古纳河右岸》读后感(二):记

挺喜欢这本书的,很像《百年孤独》

鄂温克这个民族我在读这本书之前是不知道的,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现在还有没有他们的足迹。整本书最打动我的应该是质朴的猎民生活,他们用猎枪去森林中寻找食物,用双手在土壤上采摘果实。驯鹿是他们的神灵,也是他们游猎的方向。他们敬爱每一棵树,每一种生灵,敬爱着大自然,同时也通过“萨满”来与天神连接。看书的时候我真的相信鄂温克民族是能够感应天神的,妮浩因为萨满这个身份,失去了自己的三个孩子,每一个孩子都是为了换取他人的命而死,甚至妮浩自己也是在跳神求雨的舞蹈中死去。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质朴的猎民生活养出了这样纯真的一群鄂温克人。虽然书中很清晰地表现了男人高于女人的地位,但我们也可以看到大多数男人都深爱着自己的女人,拉吉达、瓦罗加、鲁尼、林克……他们的爱都很纯粹也让人动容。

在故事的中后期,可以看到很多汉人的影子了,很多我们所熟知的那个年代的事也影响到了山中生活。从猎民的角度,我们更清晰地看到我们对自然的破坏,甚至于对那样一个原始文化的破坏。在我们眼中,他们是野人,但在他们眼中,我们又何尝不是罪恶深重的恶魔呢。

最后这个民族为了未来,选择下山生活,而小说中的叙述者选择留下,我们可以从她的讲述中感受到她对这片土地的热爱。我好像也能理解,为什么我的外婆不愿意离开那片土地了。

《额尔古纳河右岸》读后感(三):还行

阅读《额尔古纳河右岸》的整个过程和独特体验,与以往任何一次阅读都不相同:开始十几页我认为这是一部杰作,并且预言这一定是迟子建最好的作品,尽管迟子建写过好几部长篇以及众多的中短篇,并且都很有名,尽管除开《清水洗尘》《亲亲土豆》《酒鬼的鱼鹰》、几篇散文以及《北极村童话》的一些片段外我都没有读过,但我还是凭着直觉,认为《额尔古纳河右岸》绝对是迟子建最好的作品。 显然,《额尔古纳河右岸》是迟子建最好的作品无疑,获得茅盾文学奖,也绝非是茅盾文学奖为迟子建加冕,相反是迟子建为茅盾文学奖增加分量,为茅盾文学奖长脸。但读完这部作品以后再要说这是一部杰作,我就要抽自己的耳光了,怪自己太自负,只读了十多页就敢乱揣测,忙着“投诚”,一通乱赞;怪自己太性急,没有读完,就忍不住发表观点,自以为自己是那相马的伯乐、月下追那韩信的萧何。 简单来讲,阅读《额尔古纳河右岸》的过程,是刚开始燃起的激情被不断熄灭的过程,是最初产生的好感被逐渐抵消的过程:越往后读,越想放弃;越往后读,越发模糊。小说刚开始提供的陌生化,逐渐熟悉起来,熟悉到你熟视无睹,熟悉到你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好比蔡明和郭达曾演过的一个小品:蔡明让郭达拉手,郭达拉住她的手,蔡明还说拉手,郭达说我拉了呀,蔡明说拉了吗?郭达说拉了,蔡明说我怎么没有感觉呢? 按常理讲,迟子建选择山民鄂温克人的百年沧桑作为《额尔古纳河右岸》的书写对象,题材本身对于当前读者来讲就很新鲜,就会以陌生化的形态出现,可是到了迟子建的笔下,这些山民的生活除开外在的吃穿住行不一样以外,其思想、其情感、其思维、其逻辑,均无该民族的特色。我边读边思考,问题出在哪里呢?很快我就明白了,迟子建应该是以一个成熟作家所具备的创作素养,以她一个汉族人所具备的情感和思想进入小说当中,潜入她虚构的小说世界当中去,代替小说人物思考生活,帮助人物经历人生。因此,题材本身提供的陌生化很快被稀释,题材上的优势被削弱了。 另外,这部小说最大的特色就是频繁地结婚、频繁地生育、频繁地死人。我没有做过具体的统计,但书中死去不下二十人。这些人死法各不相同,有些人死得甚至可笑,大部分人都是为了死而死,这些人感觉不出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作者迟子建笔下的木偶,那根线始终牵在迟子建手中,她什么时候想放线就放线,甚至到书的后半部分,读者老早就知道接下来迟子建要放哪根线了,哪个人要死了。书中人物众多,能够被记住的微乎其微,迟子建着力塑造的几个人,要么是脸谱化的,要么是从生下来到死去都不变的。读第一部“清晨”还能勉强记住几个,读第二部“正午”就该忘记第一部的人物了,读第三部“黄昏”就该将里面的人物全部忘记了。 我说里面有些人死得非常可笑,简直就是为了死而死,比如叙述者的孙女伊莲娜,我们从附在书后的《跋:从山峦大海洋》知道,这是以画家柳芭为原型进行虚构的,画家柳芭的的确确跳河自杀了,但是书中的伊莲娜又何必要非死不可呢?最让人费解的是,萨满每次救一个人就一定要牺牲一个自己的亲人,只有贝尔娜以逃走的方式躲过了“被死”。且不谈鄂温克人中的萨满是否那样神奇,装神弄鬼就能够起死回生,姑且认为作者这是采用了魔幻现实主义的表现手法,企图写出鄂温克民族的神秘文化,但是救一个人就必须得死一个亲人,这是依赖何种逻辑建立起来的呢?很多人的死明明是认为,是落后和愚昧的结果,却要将其罩上神秘的色彩,实在有些牵强。 茅盾文学奖举办了九届,共评出了四五十部长篇小说。其中我最认可的是克隆福克纳《喧哗与骚动》的《尘埃落定》。那部克隆《百年孤独》的《白鹿原》稀松平常得很,这一次阅读迟子建的《额尔古纳河右岸》,本以为总算读到一本中国本土的原创作品,没想读到第十一页就发现,这又是一部克隆《百年孤独》的书,甚至要比《白鹿原》克隆得还要厉害。读过迟子建的中篇《踏着月光的行板》的读者一定会明白,那是对欧·亨利《麦琪的礼物》的改写和扩写。 原本以为,《百年孤独》只会让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作家们创作时战战兢兢地模仿,用以克隆自己的作品,比如莫言的《丰乳肥臀》(这部作品其实写出了中国人的精神),比如陈忠实的《白鹿原》,没想到了二十一世纪,《百年孤独》的余威仍在,中国作家们还是摆脱不了它的诱惑。只可惜同时呈现百年桑沧、风云变幻,一个吹出的风从拉美刮到了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里,一个吹出的风翻不过几座小山头。 读这部小说,我还有一种感觉,迟子建的笔法太过于单一,创作态度也过于单一。就其笔法而言,表现尤为明显,比如写到男女夜晚之事,读者既看不到他们是怎么做的,更见不出这些山民是如何操作的。迟子建似乎只会想到,鄂温克人的夜晚,男人们只会刮风,女人们只会喊男人的名字。至于创作态度和手段,迟子建不擅长渲染,一味地采取消解的方式,再大的苦难再大的悲痛,都以所谓地宽容、博大、健忘去处理,一切变得云淡风轻,就像贝壳面对沙子那样,将沙子变成珍珠。 其实,说到底《额尔古纳河右岸》仍书家族小说,这类型小说都有一个基本模式:往往都会以陌生化、理想化、近似乌托邦的方式开场,然后以某种外在冲击(比如时代的巨变、文明的进步、战争的袭击)与之产生冲突,形成一股强大的张力,将故事的发展推向一个特别紧张的高度,进而戛然而止,这也叫作蓄势。戏剧要有冲突,小说也是如此。比如阿来《尘埃落定》,比如陈忠实《白鹿原》,比如《额尔古纳河右岸》,都一致地选择伴随时代变化而产生的新的文明作为外在冲击,以打破小说世界原有的平衡并且建立新的平衡而结局。 阅读建议:这部小说读第一部即可,后面部分只是对第一部的重复,新的情节并未提供新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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