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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毕加索读后感摘抄

爱因斯坦·毕加索读后感摘抄

《爱因斯坦·毕加索》是一本由阿瑟·I·米勒 (MillerArthurI.)著作,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4.00元,页数:36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爱因斯坦·毕加索》读后感(一):索 爱

爱因斯坦 毕加索

毕加索 爱因斯坦

一个物理学家

一个画家

有什么关系么?

of course!

看看这本书吧

绝对不同于你以前看过的人物传记

即便你看过爱因斯坦传和毕加索传

这本书仍然是值得你好好读读的

因为的确不一样~

《爱因斯坦·毕加索》读后感(二):爱因斯坦与毕加索:科学与艺术的交响乐

回顾爱因斯坦的科学人生,及其他所处的时代,我们鸟瞰人类社会的进化,发现文明里程中科学与艺术交织的琐碎残片,启发我们对于科学与社会 相互推动的认知。一般来说,科学与艺术是关联度较小的学科,当你细心观察看上去风马牛不相及的领域巨匠,一个是相对论创始人爱因斯坦,另一个是现代立体绘 画大师毕加索,他们之间如何微妙而有机地将科学与美学建立一个时空隧道。

爱因斯坦是现代物理学的奠基人,他的科学思想在历史上也许只有牛顿和达尔文可以媲美,今天,我们仍然生活在他所影响的世界。他热忱关心社会进步、人类命运、世界和平。他不仅是伟大的科学家,还是富有哲学探索精神的杰出思想家,有强烈正义感和社会责任感的世界公民。

在高速运动的世界里,或者在中子星与黑洞的强引力场宇宙,爱因斯坦相对论是基本定律,而牛顿理论只是一种低速情况下的近似;为了便于理解,我们以通俗 语言形象比喻如下,当爱因斯坦追逐猎豹时,而牛顿则跟踪蜗牛一起爬行,其实实际情况比这个比喻还要夸大;爱因斯坦驾驶者宇宙飞船快速奔跑,而牛顿赶着马车 在后面追赶。爱因斯坦定下来休息时,那就是牛顿的感觉。所以,牛顿的理论从来就没有被爱因斯坦推翻,而是缓慢于光速运动的初级定律。

300多年前,在伽利略和牛顿所代表的经典物理时代,人们只能局限于研究低速运动(比如每小时100公里),所以时间和空间可以分开考虑,或者说时间 与空间与运动无关。如果运动接近光速(每秒走30万公里,相当于绕地球8圈),时间和空间描述就会相关了。这是为什么?因为运动和静止的两个参照系统观察 事件时,当信号联络速度光速与运动速度接近,两者需要考虑由此引发的误差。如此,爱因斯坦理论中光速占据重要地位,而牛顿力学不包括光速这个物理量。相对 论的物理将我们带入高速广阔的宇宙,那里的时间流逝与运动有关,即运动的钟表时间变慢了。在充满物质的空间,由于引力场存在,光线运动不走直线将弯曲,它的描述突破了欧几里德几何学,取而代之的事非欧几何。

100多年前,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是如何影响人类艺术的创新与发展哪?相对论与艺术的相关似乎是不可思议的,然而,故事追溯到19--20世纪交替时 期,那时欧洲绘画艺术、视觉艺术发生了革命变化。这时候的世界艺术中心巴黎,已经有哲学家庞家莱(HenriPoincare1854-1912)的相对 性原理传播,卡当与黎曼的弯曲非欧几何学也被数学家关注,因此科学上的突破和艺术革新奏响了交响曲的序曲。

1907年毕加索(PabloPicasso1881~1973)完成了其代表作《亚威农少女》,这幅画完全颠覆西方绘画的透视观念,画面中,少女的 五官、肢体都发生了扭曲变形,从不同视角看到的形象出现在了同一幅画面上。这有点像世界地图上,你看到每个不同角落的瞬间感觉,被摆平了。这是毕加索的视 觉革命,这是高速运动下,空间弯曲下的印象短暂存留。毕加索的四维空间美术作品突破了文艺复兴以来达芬奇的三维写实观念,他将不同时间片段的视觉感受压缩 到同一空间,不同视角的图像好比光线弯曲后的饶射结果,这是相对论下高速运动动世界感觉。毕加索使得人类的艺术感受耳目一新,人类科学与艺术催生式进化呼 应了那个新世纪的来临。纵然,爱因斯坦与毕加索来自不同的文化领域,但是从四维时空到四维艺术,爱因斯坦与毕加索共同超越了传统,否定了文艺复兴以来的牛 顿经典力学和达芬奇的传统绘画。

《爱因斯坦·毕加索》读后感(三):如何理解创造性

很多为一般读者编写的科学类书籍都比较注重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语言晦涩深奥,专业性强,却忽视了出书的目标和方法,使得一些非专业的读者难以理解。米勒的《爱因斯坦·毕加索——空间、时间和动人心魄之美》(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在给我们重现爱因斯坦与毕加索最富有创造力的岁月的同时,也更加让我们深入的了解他们是如何提出各自所洞见的问题以及为什么会做出他们的发现的。米勒像测定云室的原子粒子的轨迹一样勾勒出了两人的事业轨迹,他生动的展示了毕加索的创造力与爱因斯坦的思想爆发力是如何互动的。

(图1 《爱因斯坦·毕加索——空间、时间和动人心魄之美》封面)

相交的平行线

米勒按照时间线的顺序,把爱因斯坦和毕加索的生活,尤其是两人卓越创造力的爆发编织在一起,平行展开,使得这两个青年天才如何生活和工作的真相跃然纸上。毕加索立体主义的发现,在坚实的扎根艺术传统的同时也充分显示了艺术家的日常生活和巴黎在世纪之交的智力氛围。照相术、电影、当时的前沿科学以及哲学家兼科学家亨利•庞加莱思想的影响在《亚威农少女》中都有所显示。爱因斯坦跟大学老师格格不入,没有人推荐他去谋取一个大学的职位,因此他不得不去瑞士联邦局供职。在那里他发现自己沉浸于技术问题之中。其中与发电机设计和火车时刻表的协调有关的两个问题,对相对论的发现起了关键作用。爱因斯坦和毕加索取得这些令人惊讶的突破时,还不是后来那么家喻户晓的名人,他们那时才二十出头,默默无闻但经历充沛,一无所有却注定麻烦不断。有段时间,毕加索甚至带着剧作家雅里那装满空包弹的手枪,用他来射击那些他视之为迟钝不堪或者认真过度的人。

(图2 毕加索《亚威农少女》)

爱因斯坦和毕加索的个人生活、工作经历和创造性中的相似不仅非常奇特,且有文献为据。这两个人在各自最辉煌的时期向我们显示的相似性并不仅仅在于他们思考方式的共同点,也让我们窥见艺术的创造性和科学的创造性的本质,以及艺术和科学的前沿领域里的研究是如何进行的。毕加索的情人马尔曾指出了五种决定了他的生活方式和风格的因素“他热爱女人,作为催化剂的诗人或诗人们,一个提供羡慕和理解(这是他从来都觉得不够的)的朋友圈,以及那条与他形影不离的爱犬”,这也是毕加索发现立体主义时期生活环境的真实写照。同样,对于爱因斯坦而言,除了没有爱犬,他的情形与毕加索非常相似,热爱交朋友,有自己的智囊团,疲于应付男女关系等等。

创造力的一种模式

创造思想并非按任何实时顺序突现出来,而是以一种思想爆发的模式显现出,长期以来,人们都知道科学的根源从来都不完全来源于科学本身的内部。在这本书中,米勒通过将相对论和《亚威农少女》的来源观点扩展到包括科学、数学和技术等因素在内,让我们获得了对爱因斯坦和毕加索的不朽奋斗的深刻理解。20世纪初,到处充满了创意,变革的欲望随处可见。在艺术领域,出现了一场自文艺复兴以来一直占据中心舞台的具像法和透视的反运动;技术上,飞机、无线电报和汽车的出现改变了人类的时间和空间观念;科学领域,X射线的发现让二维和三维的东西变得迷离;数学家们思考着新的、不熟悉的几何,人们开始对四维空间的观念及其在空间中或时间中的运动着迷;作为电影制片技术先驱,迈布里奇和马雷的多重画面技术,除了在系列画面上描述不同的透视点,还使得在系列画面或一个单一画面上描述时间的变化成为可能……所有这些的发展及意义都在被称为“毕加索帮”和“奥林匹亚科学院”的密友圈中争论着。与科学、数学和技术的发展并肩的,是对非洲艺术品概念特质的发现,所有的这些都有助于毕加索思维模式的转变。尽管爱因斯坦与毕加索在地理位置和文化上相隔较远,但米勒坚持认为,两人都受到了庞加莱的《科学与假说》影响,正如庞加莱使用更高维度的暗示刺激了毕加索把几何作为新艺术的语言一样,他关于时间和同时性的洞见也启发了爱因斯坦发现相对论。

(图3 迈布里奇《行走的女人》)

任何技术革命或者创新都不是纯粹的自我创造,而是集大成之后的蜕变

两人也都表示尽管他们取得了表面上看来是革命性的进步,他们实际上只是把过去大师的工作扩展了而已。除了恰当的用几何学表现的原始技术概念外,《亚威农少女》里含有塞尚、格列柯、高更等人的影子。同样,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中,我们看得出洛伦兹、马赫、休谟、康德和庞加莱等的遗产。技术在毕加索立体主义的发展中也起到了作用,这一点可以从他把照片作为绘画的模型以及对电影技术的热爱中可以看出。同样,技术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思考中提供了关键信息,尤其是发电机的设计和解决无线电报的实际问题。

1+1>2

我们从小就知道“众人拾柴火焰高”的道理,但是现今社会的高度竞争却让我们逐渐自私封闭,不愿意把自己的思想与别人交流,这无异于闭门造车。越是有能力的人越是愿意分享交流,拥有自己的智囊团。毕加索的“诗人聚所”、爱因斯坦的奥林匹亚学院经常以波西米亚方式聚在一起,谈论着当时最新的科学、技术、艺术。爱因斯坦与他的奥林匹亚学院成员们定下严肃的“课程”,经常会为了一个问题讨论上大半天,这些成员们围绕着爱因斯就像行星围绕着太阳。毕加索与阿波利内尔萨尔蒙、和雅各布组成的毕加索帮几乎每天都在“洗衣舫”聚会,讨论的问题也极为广泛,从文学、政治、哲学、技术、艺术、数学、科学,还有其他一切于先锋极为重要的问题。毕加索和爱因斯坦也正是通过这些人扩大了他们的朋友圈子,结识了更多有才华的人。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当你要追逐梦想时,可能会走很多弯路;当你想要努力冲破固有的枷锁,很容易被人误解,但又怎样呢,或许别人的嘲弄只是因为无知,你才是那个洞察先机的人。爱因斯坦在1905年完成了创举,但直到1911年才被大众所了解,当时他在瑞士联邦局从1902年一直坐到了1909年,之后才得到了他的第一个学术职位,而且是基于一些与相对论无关的学术成果。毕加索帮的三个成员最初对《亚威农少女》的反应也是尴尬的沉默,在随后的评论中布拉克甚至公开表示讨厌。1907年秋,毕加索把这幅画放在一边,直到1916年才再次拿出来展览。而直到20世纪20年代初,这幅画才被公认为是革命性的。正如唯有爱因斯坦认识到他1905年关于电动力学的论文是概念上的一个重大进步一样,也只有毕加索把《亚威农少女》看成是概念上的一个重大进步。

总结

科学和艺术本就是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在这本书中,作者没有讨论科学与艺术间的“相互影响”。他认为艺术和科学的追求是超越表面现象寻求一种新的再现现象的方法,当创造性出现时,学科之间的界限便消失了,美学变得尤为重要。对爱因斯坦而言,它是一种将空间和时间都统一在单一框架内的审美形式;而对毕加索而言,就是将所有的形式都简化为几何。这种高度的创造性思维可以比作一块由多块花砖拼成的马赛克,它包括哲学、艺术、文学、数学、科学、技术、竞争性、独立思考等等。只有理解这些,我们在讨论毕加索的《亚威农少女》和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是时才能不求助与“天才”、“直觉”等这些老套的说法,这也有助于帮助我们理解更广大、深奥的问题,每一个时代所产生的伟大作品,都是确定的文明进程的台阶。

《爱因斯坦·毕加索》读后感(四):转帖:《当毕加索遇上爱因斯坦》

这并不是一个古怪的题目。1904年,毕加索和爱因斯坦在巴黎的一家小酒馆中相遇,他们以其充满智慧、幽默的语言,热烈地讨论着“美”、“物理”、“欲望”、“相对性”和“新世界”。翌年,爱因斯坦发表了“狭义相对论”;三年后,毕加索则以《亚威农少女》震撼世界画坛。……不过,上面的描述只是剧作家斯提夫·马田(Steve Matin)幽默话剧《毕加索遇上爱因斯坦》(Picasso at the Lapin Agile)中的场面。剧作家的想象力为我们虚构了一个舞台艺术空间,然而,两个睿智天才的思想火花,如何点亮了科学和艺术两个截然不同的殿堂,这就需要历史和哲学的理性分析了。这正是阿瑟·I·米勒《爱因斯坦·毕加索—空间、时间和动人心魄之美》一书向读者展示的“西方思想史上的伟大传奇。” “现代科学就是爱因斯坦,现代艺术就是毕加索”。但是,一个什么样合适的视角才能将科学和艺术世界合二为一呢?作者在仔细考察了爱因斯坦与毕加索最富有创造力的岁月后,发现了一个“切入点”,那就是狭义相对论。因为,从狭义相对论得出的一个绝顶精妙的结论是:被视为同时发生的两个事件相对于静止的观察者而言是同时性的,但是对处于作相对运动的观察者而言则不具有同时性。也就是说,同时性只是一个相对概念。以这样的观念来审视毕加索的杰作《亚威农少女》,你就会发现,在这幅画中不存在一个真正的透视点,更确切地说,画中很多面部表情和身体形状都是从多个视点同时表现出来:你观察它的方式,就是它的存在方式——这就是“相对论”在《亚威农少女》中的艺术表现。 阿瑟·I·米勒是伦敦大学学院科学史和科学哲学教授,在科学哲学、现代科学史、认知科学方面有深入的研究,他的另一部著作《天才的洞见:科学与艺术中想象力和创造力》就展示出他在探讨科学与艺术关系方面的造诣。而在《爱因斯坦·毕加索》这部书中,米勒并不是要给科学与艺术之间“相互影响”作某种乏味的理论说教,而是选择了从艺术家和科学家共同提出的思想开始谈起,即追溯他们创造力的原点。因此,米勒把眼光放在两位伟大天才最具创造力时刻的历史重构。他发现,爱因斯坦和毕加索在创造他们惊世之作的时候,并不是受人敬仰的著名人物,他们才20多岁,默默无闻,精力充沛,贫困潦倒,麻烦不断。但是,他们凭籍卓越的个人魅力,吸引着朋友、同事和甚至是情人,当他们沉浸在工作之中的时候,他们是超凡脱俗的局外人,做着他人从没有做过的梦,并在其中展示出他们的旷世天赋和卓绝才华。 米勒采用了对比式传记的手法,为读者拉开了20初期那段摄人心魄创造之美的序幕。那时,故事的两位主角一个在繁华的文化艺术中心巴黎,而另一个却在瑞士北部“如死水一般沉寂”的伯尔尼。1900年2月毕加索在巴塞罗那“四猫咖啡馆”举办了个人第一次“严肃画展”,他的一幅参展作品《最后的时刻》作为西班牙的代表作之一被选送到巴黎参加万国博览会,9月,毕加索来到了巴黎,踌躇满志地去迎接新世纪。1900年7月,爱因斯坦从瑞士联邦工学院毕业,他是当年数理部获得学位的四位学生中唯一一个没有留下做某个教授助手的人,这种“耻辱”只是他早年梦魇般生活的开始。他陷入了爱河,养家糊口的责任,使他不得不打零工,甚至张贴出了愿意做“家教”(私人授课)的广告。尽管他的幽默感让他在给朋友的信中写下了“上帝创造了驴子,还给了它一张厚皮”精彩佳句,可是,贫穷生活的重压,使得他抱怨这种悲惨处境是其他人有意在他的职业道路上设置了障碍。 毕加索的一位传记作者说过有5种因素决定了毕加索的生活方式和艺术风格:他热恋的女人,作为催化剂的诗人或诗人们,他的生活地方提供了一个羡慕和理解的朋友圈子,以及那只与他为伴、须臾不可离开的爱犬。阿瑟·I·米勒认为“除了没有狗,爱因斯坦在1905年春天的情形与毕加索非常相似。” 在毕加索的身边有一个“毕加索帮”,这帮人在毕加索的画室中见面,画室的门口挂着“诗人聚所”的牌子。诗人的狂放激情与画家的想象力交织在一起,“轮流影响着对方。”其中一位成员回忆那段风狂雨暴的日子时说:“一切都是可能的,一切都是可以实现的,任何事情和任何地方都是如此。”在瑞士伯尔尼,同样也存在一个类似的研究小组,讨论类似的论题,他们自称为“奥林匹亚科学院”,爱因斯坦亲自定下了“严肃的课程”,大部分是和物理学有关的哲学论题,他们的典型做法是“读一页、半页,有时只是一小段,然后讨论,当问题很重要时,讨论持续很多天”。两个小组的共同特点是都围绕一个中心运转:在巴黎,中心的太阳是毕加索;在伯尔尼,中心的太阳是爱因斯坦。甚至在半个世纪后,爱因斯坦还很留恋他的“科学院”,他说“在伯尔尼的时候真实太奇妙了”,“我们的科学院一点也不比那些我后来了解的值得尊敬的科学院更幼稚”。特别应当提到是,1905年那篇论述相对论的论文没有列出一篇参考文献,但在论文的结尾处,爱因斯坦却向米凯莱·贝索一人表示致谢,其人就是“奥林匹亚科学院的”一位成员。 发现庞加莱是爱因斯坦与毕加索这个故事中的“公分母”,是米勒的精妙之笔。庞加莱(1854-1912)是横跨19、20世纪科学的一座“喜马拉雅山”。他是法国的“两院院士”(法兰西科学院、法兰西学院),一生中获取了无数荣誉学位和几乎所有的重大科学奖项(只有诺贝尔奖除外,许多人因此而为他抱不平)。在庞加莱短暂的一生中,他写下了近500篇科学论文和30部学术专著。这中间还不包括他为广大公众撰写的科学哲学著作和科普著作。在这里充当爱因斯坦和毕加索联系纽带的是庞加莱在1902年出版的名著《科学与假设》。 “毕加索帮”中的普兰斯只能是一个“边缘成员”,尽管他既非艺术家也非作家,可普兰斯却“像一个艺术家一样设想数学,像一个美学家一样去描绘n维连续统。他喜欢引起画家们对新的空间观念的兴趣。”因此,庞加莱在《科学与假说》中关于非欧几何和四维空间的大师级的精妙阐述,就成为普兰斯在“毕加索帮”科普讲座上谈论的热点话题了。正是在普兰斯这种催化剂的作用下,促使毕加索沿着全新的视角去思考,他“经常大谈第四维,身上总装着庞加莱的数学书”,这样,从1907年6月起,《亚威农少女》素描本中右边的少女开始朝几何图形发展。而最终实现了“立体主义”的伟大突破。那么,对于“奥林匹亚”学院那帮嚼着乳酪、抽着廉价香烟的年轻小伙子们呢?当然,他们不需要普兰斯这种“二传手”,因此,庞加莱的刺激就更加直接了。1904年,爱因斯坦得到了《科学和假说》的一个非常好的德文译本,这使他们“连续好几周都为之着迷”。正如庞加莱关于高维空间描述刺激了毕加索把几何学作为新艺术语言一样,庞加莱关于时间和同时性的洞见也启发了爱因斯坦发现相对论,因为对于时间和同时性的问题之间的区别在别处还从没有出现过。在他们的争辩中,也许经常可以听到竖起眉毛的爱因斯坦大声尖叫:“嗨!这个意思,让我们瞧瞧庞加莱教授先生还说了些什么。”不过,“庞加莱已经跨过了新旧物理学之间的界河,但退了回来”。而爱因斯坦却突破传统的疆界。那时谁会想到,这位在1900年时还找不到自己的“雇主”的小伙子,在11年后,能登上物理学界的最高殿堂呢?1911年在比利时布鲁塞尔召开的物理学界首次最高级会议留下了一张珍贵的照片,在照片中你可以看到洛伦兹、能斯特、普朗克、卢瑟福、郎之万、居里夫人和庞加莱等等顶尖大师,可以说,打下20世纪物理学基础的巨人们都出现在这张照片上,而站在庞加莱身后的正是爱因斯坦! 当然,我们不要忘了米勒不是要为爱因斯坦和毕加索写本“合传”,而是要透过对两位大师历史境遇的刻画、思想轨迹的分析,来揭示“艺术与科学中的创造性”,这正是作者在该书第8章(也是最后一章)希望达到的高潮。在这一章中,作者充分调动了美学、思想实验、意识思维、潜意识思维、甚至“启示”(revelation)等认知科学的分析方法,并特别强调了直觉或领悟在创造力中的作用。对于爱因斯坦令人震惊的洞察力,米勒教授的分析是“他的智力工具箱中的主要组成部分来自科学本身之外,涉及了美学和哲学概念。”从而揭示出了高度创造性的一个标志:那就是精通所有技术细节到了这样一个程度,能飞越无关紧要的细节,径直看到问题的核心。正是这样,爱因斯坦才能够抓住庞加莱3个问题(以太漂移实验、光电效应、布朗运动)的统一,进而有了1905年的相对论和1915年的广义相对论。 正如作者中译本序言中说到,在认真地思考科学与艺术创造性之间关系后,得出的一个令人惊讶的结果是:在创造性开始出现的时刻,学科的界限就消失了。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科学家和艺术家都在寻找新的审美形式。对毕加索而言,就是将所有的形式简化为几何。而对爱因斯坦而言,它是一种将空间和时间统一在单一框架里面的极简主义的审美形式。今天,当我们把“创新”上升到一个“一个民族的灵魂”,“一个国家兴旺发达的不竭动力”的高度的时候,米勒的这本书一定会给我们以新的启示。

纪志刚/文,原载 《科技中国》2005年5月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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