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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世界上最恐怖的男孩》读后感精选

《爱德华:世界上最恐怖的男孩》读后感精选

《爱德华:世界上最恐怖的男孩》是一本由(英)约翰·伯宁罕 文/图著作,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2.80元,页数:3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爱德华:世界上最恐怖的男孩》读后感(一):教育需要有智慧

阅读此书后,第一感觉这是给大人看的图画书。每日和孩子在一起,并不是随意无心的相处,而是需要父母有智慧。这智慧二字说来容易,想拥有却非常不易。

孩子能成长为什么样子的人,和我们有很大的关系!反思自己,是不是经常给孩子贴上负面标签,一件事情就给孩子定性!写到这里,我想起,中国的古话,三岁看老!这是不是也是大人们的一种大人固有的负面评价呢!从三岁孩子身上真的能看到他一生的命运吗?夏山学校的创始人尼尔认为:坚信儿童的天性是纯洁善良的,而绝非污浊邪恶的。儿童后天的成长关键是大人的引导和影响。

所以,父母在指责孩子时,有没有想过自己,自身的行为和导向是否正确和有足够的智慧!

《爱德华:世界上最恐怖的男孩》读后感(二):养育孩子为了啥

爱德华偶尔、有时的行为,得到的大都是负面评价,成为的是最恐怖的男孩;这些篇幅里,爱德华与成人是左右面站的,像对立面。

爱德华有一天做的具体的行为(类似前面那些行为),得到的大都是感谢、正面的反馈,成为了世界上最可爱的男孩。这些篇幅里,爱德华与成人在同一页出现。

反馈和评价是两回事,具体的行为不应该定性为整个人是啥样的;

前后环衬蓝绿色的,颜色暗示?

面对孩子的恶作剧、偶尔的行为失控(不对应当时环境需要),成人可以怎样做?

《爱德华:世界上最恐怖的男孩》读后感(三):______是一个________的人

成长可以假设吗?

就像如果迟到了,可以对老师说:“老师,我迟到是因为有一只鳄鱼从下水道里钻出来,咬着我的书包不放。”(-2)吗?

“有一天,爱德华踢飞了一个花盆,它飞过空中掉在地上。

(一个大人走过来说:)“爱德华,我看见你种的花儿,长得很可爱,你应该多种一些植物啊!”

……爱德华很会种花,因此大家都请他到家里的花园帮忙。”

这样的故事发生过吗?还是:

“有时,爱德华会踢东西。

“爱德华,你很粗鲁,老师乱踢东西,你是世界上最粗鲁的男孩。”

……从那天起,爱德华就变得越来越粗鲁了。”

成长可以假设吗?

“如果我遇到的是那个每天清晨站在学校门口向每一个学生打招呼的李校长,我的学生时代会是……”

“如果我读的是巴学园,我的童年会……”

“如果我当初犯错时遇到的是那个口袋里装着糖的陶校长,我的成长会是……”

如果一个大人这样假设,那是一种推诿吗?潜台词是“我不好,因为我经历的教育很……”吗?

如果一个孩子这样假设,应该告诉他要丢掉幻想,成长是自己的责任,不要把希望寄托在他人(或教育)身上吗?

“人生总是这么痛苦吗?还是只有童年才这样? ”

“一直这样。”

应该像电影里的杀手一样告诉孩子“人生的真相”吗?

教育是告诉孩子们人生的真相吗?

你读的不是巴学园或者夏山学校,你不会遇到每天清晨在校门口等着和你说早安的校长,你不会遇到爱你的老师,你的美德不会被欣赏和看重,你的错误不会被轻易原谅,不会有一个老师鼓励你站在桌子上朗读诗歌,或者给你布置一道“如何改变世界”的作业,你不会被这个世界温柔相待……“这是一个匕首般锋利的时代”、“你被失望拖进深渊,你被疾病拉进坟墓,你被挫折践踏的体无完肤,你被嘲笑、被讽刺、被讨厌、被怨恨、被放弃。”(-3)

这是你要经历的教育。这是你要度过的生活。

应该这样告诉孩子吗?

应该这样告诉自己吗?

和许多小孩一样,爱德华常常制造噪音。

“爱德华,你太吵了,

你是世界上最吵闹的男孩。”

从那天起,爱德华就变得越来越吵闹了。

有时,爱德华会欺负小朋友。

“爱德华,你喜欢欺负人,

你是世界上最恶劣的男孩。”

从那天起,爱德华就变得越来越恶劣了。

……直到有一天,他们说——

“爱德华,你是世界上最恐怖的男孩。”

故事在这里本就可以结束了。但是伯宁罕从头开始,讲起另一个故事:

顽皮的爱德华提着一桶水,等小狗走过来时,马上把水泼向它。

“爱德华,谢谢你帮我把这条浑身都是泥巴的小狗洗的干干净净。你对动物很有爱心。”

大家都请爱德华来照顾自己的宠物,帮宠物洗澡。

爱德华的房间乱七八糟,根本找不到他要的东西,所以他把东西一样一样的都丢到窗外。

爱德华所有的东西都掉在一辆车上,车上的东西是要捐给穷人的。

“爱德华,谢谢你捐出这么多东西。”

……有时,爱德华还是有一点不爱干净、野蛮、脏乱、邋遢、吵闹、恶劣、粗鲁和笨手笨脚的。

不过,爱德华真的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男孩。

若是换作残忍的作家,也许会在最后一页写:这另一个故事,只是我的想象。

童话之所以区别于新闻报道,儿童文学作家之所以区别于巴尔扎克、莫泊桑,就在于他们是如此看重那“另一种可能”。

在童话中,想象所构造的“另一种可能”,常常重于现实。那是反抗现实的勇气,是去开创一种新的现实的希望与决心。

如果现实是错的,为什么不像童话中那样去做呢?

如果指责是错的,为什么不用另一种方式去对待孩子和自己呢?

“爱德华,你真是世界上最……的男孩。”这种腔调于我们是如此之熟悉。中华民族有臧否人物的传统,我们习惯于根据少量的“错误言行”就去轻易的定义他人(或自己)“是一个……的人”。

有时,我们定义他人为XX婊。

有时,我们定义自己为屌丝。

这样的语言(想法)常常具有邪恶的力量,能塑造灵魂。一个人被如何“定义”,他往往就会如何发展。

席慕容有一首诗叫《成长的定义》:

一切都已在禁止之列

生命严格如阶梯

一层有一层的符号和标记

所有的成人 最后都不得不刺上纹身

如果 如果再遇见你

我会羞惭的流泪

(也许是因为知道

你仍然会急着原谅我)

……

成长是可以定义的,关键在于是用“严格如阶梯”的“符号和标记”去定义,还是用爱与原谅。我们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开口说:“……是一个……的人”,我们在心里成千上万次的对自己说:“我是一个……的人。”

也许都未曾察觉,但我们就这样在一次次的“定义”中影响着他人,也塑造着自我。

2016年1月

注:

1.《爱德华——世界上最恐怖的男孩》/(英)约翰·柏林罕 著/ 党英台 译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1年出版.

2.《迟到大王》/(英)约翰·柏林罕 著/ 党英台 译/明天出版社2010年出版.

3.《小时代》/ 郭敬明 著 / 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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