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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的文化史》读后感锦集

《线的文化史》读后感锦集

《线的文化史》是一本由[英]蒂姆·英戈尔德(Tim Ingold)著作,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2.00元,页数:28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线的文化史》读后感(一):一起看书|《线的文化史》

如果人类的视力可以达到天文望远镜一样看清遥远太空星体的程度,那么我们的世界观是否会被颠覆呢?

如果人类的眼睛像电子显微镜一样可以将最微小的生物放大无数倍,我们面对这些万花筒般的微观天地会不会感到眩晕?

英国人类学家蒂姆.英戈尔德的父亲是一位真菌学家,专门研究河塘中的微型真菌。

显微镜下的真菌世界颠覆了我们对于有机体的正常直觉:真菌的世界没有外部和内部之分,所有菌丝体连成一张线状的纤维网,向各个方向辐射,不分彼此,不分界限。

如果把菌丝体当成有机体的研究范本,那么个体与个体、个体与世界的关系将会重新被改写——试想一下,每个点都被无数根线连接起来,组成立体缠绕的网,从这样的视角进行人类学研究是不是很颠覆?

英戈尔德围绕我们生活中线的概念展开了一系列的探索,比如语言、音乐和记谱法的起源与演变,口语和写作的差异,旅行与地图的差异,文化与文明演化的进程等等。

当我们仰望星空的时候,会把星星用看不见的线串在一起,连成星座后的星星变得有迹可循,这一根根幽灵般的线是我们与未知事物连接的暗号。

从线的角度探索世界,最有趣的不是英戈尔德的结论,而是他启发我们从全新的视角认识自己的过程。

《线的文化史》读后感(二):我们如何理解线即是我们如何理解生活

在行动和反应的交汇处,每一个主题都是通过它与那些为之开路的事物的关系来界定的,这些事物与它同时出现,并跟随它进入世界。在这里,“关系”的意义必须从字面上理解,不是作为预先定位的实体之间的连接,而是作为一条穿越生活体验之地形的路径。——《线的文化史》蒂姆·英戈尔德 在打开这本书之前,我以为它说的就是人类对线的使用历史,但人类学家蒂姆·英戈尔德要讨论的实际上是作为认识论的“线”与人类文化进程之间的关系。 他试图打破占据西方文化观中心位置的线性概念,即元素有始有终且前后相互关联的理解。这个理解的bug在于,虽然我们能看到文化发展节点与节点之间的通路,却无法得知节点内部的发展史以及节点与节点之间融会贯通的进程。——我在此用了非常抽象的方式总结了英戈尔德在书中讨论的内容,事实上他是很详细地给出了传统线性概念和他所提倡的线性理解在语言学、音律学、艺术与工艺文化、谱系学、进化论的比较研究(感觉300页不到的书真是委屈他了[破涕为笑])。 虽然不能说全书毫无逻辑破绽,但是尝试颠覆作为认识论的传统线性概念本身就是很有益的启发。而对普通人来说,英戈尔德的理论中最有益的思维方式莫过于“栖居者”概念——我们不是生活在某处,而是与某处一起生活。过去不是我们所经历过的,而是作为意识与我们同在。未来某种程度上也交织于当下,由相互缠绕的记忆景观与对未知的探索方式形塑。因此,个体——或者说有机体——与其说是存在,不如说是发生。 维多利亚时代的美术评论家约翰·罗金斯曾说,“在生活中和在艺术中一样,真正的智慧在于了解事物的走向。” 换言之,不是我们与周围人事物的线性关系构建了生活,而是我们认知关系的方式构建了个体生活与环境的线性性质。“向前生活(living along)是一回事,向上连接(joing up)是另一回事”。

《线的文化史》读后感(三):无处不在的线

我们的工作生活里都离不开线的存在,文字由各种不同形状的线构成,穿的衣服由不同材质的线制成,出行的路程由不同的路线组成,弹琴用的乐谱也是由粗细不同线组成的乐符形成,线充斥着我们的生命,无处不在。

最近读了《线的文化史》,作者蒂姆·英戈尔德为我打开“线的生态宇宙”,彻底颠覆咱们对世界的理解,重新理解当下纠结缠绕的生活状况。

上学的时候,老师告诉我们“点线成面”,从此以后,知道了所有看到的平面图像都是由若干根线条组成;

学画画的时候,歪歪扭扭的线条总是会被纠正再纠正,很多人因此放弃了这条路,却不知道达芬奇画了一千个鸡蛋才成为了达芬奇;

再到近些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简笔勾勒风格的文身火得一塌糊涂,一条线勾勒出全家福的轮廓好像才能让他们觉得文身是有意义的。

艺术作品需要线条穿插,择偶需要对方拥有完美的身材线条,就连买车都讲究“流线型”。从必不可少,到一种审美偏向,每个人的每一笔线条,都在构筑大众的全新认知图像。

线条是绘画中最基础表达方式,他用朴素的形态述说出画面所想表达的含义,他是感官艺术的主要组成单位,在远古时期最早的绘画就是以简单的线条勾勒出瑰丽的画卷。

中国对线条的独特理解让线条不仅仅限与画布之中,富有情感以及情趣魅力的线条融入了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中国的传统建筑、日常使用的陶瓷以及中国的文字等,都是古人将线条之美融入生活的绝佳典范。

“线”对于当代设计是非常重要的元素,用不同长短、曲直、粗细的线表达不同的情感,现代设计越来越简洁与内敛,几何形的运用也逐渐成为主流,但越是简单的造型背后越需要有内涵。

线条的美正在似有似无之间,是自带几分幻美的东西。主客交融,亦幻亦真,天光云影,想象无穷。正是因了它的来无踪,去无影,永不停留,却又永无结果,也就让你永不会失望。线条,一种虚幻的、没有穷尽的,可以寄托我们任何理想、情感和审美的美。

随着社会的文明进步,人们文化素质的提高,线元素的空间环境意义更加充分地体现出来,线性设计的功能作用和情感属性越加受到重视。

生活中的线条是一种绽放在眼中的美,是一种看似无声无息,却又潜移默化的美意境。我们可以通过线条的交错、细腻、纤弱、刚毅、气势、舒展以及流动,感知到一种微妙又美妙的视觉盛宴。因此,我们应该注重发现和感悟周围的线条,来拓宽我们的眼界,感知生活中的美。

《线的文化史》读后感(四):我们如何去理解“线”

在正式阅读之前,我以为本书讲述的是线这一元素,从古至今贯穿了人类历史、体现于各个方面不同事物之上的历史,通过将线这一元素具象化来进行阐述。但还是没想到作者所讲述的要更为抽象,与其说是讨论“线”,不如说是讨论“言语与音乐”“痕迹与线缕““向上还是向前”“绘画与书写/书法”“参考线与绘图线”。诸如此类,乍看起来与本文论点并无太大关联的概念对比。

读来着实令人倍感枯燥且乏味,且需要注意的是,本文的部分章节内容属于作者在不同研讨会上发表的内容修改之后的。这很轻易的就造就了一个后果,即各章节之间内容的割裂性、不连贯性。哪怕是第六章作者已经试图进行收尾概括浓缩,看来也并没有完成目的。或许正如作者序言之中所说的,本文只是引导性述论,只是作为一种科普与开拓读者思维的小书,而非深究性专著。“我的目标不是寻求终结,而是创造开端。”

与各章节内容的割裂性、不连贯性并存的,或者说是带来的好处,则是便于现代人的碎片化阅读吧。如果想要用大片段空闲时间去啃这本书,事倍功半,耐心消磨的速度肯定会远远大于从书中汲取知识的速度。

作者通过对语言与音乐、痕迹与线缕、绘画与书写/书法、参考线与绘图线这些概念的对比,即线这一概念在语言学、考古学、艺术与建筑等诸多领域的作用及所产生的影响。在描述作用及影响之前,自然是先要阐释上述所对比的各类词语/事物的概念。这部分确实是能给人以打开思路,很多生活中常见的事物我们都是知其然但不知其所以然。当然,部分词语/事物的强行对比区别区分也确实给人以钻牛角尖之感。

线就像生活一样没有尽头,重要的不是目的地,而是沿途的风景。“因为无论你在哪里,你都可以去往更远的地方。”

《线的文化史》读后感(五):从语言如何失去声音到线条如何改变表达,世界就是一团理不开的线

言语和歌曲的区别是什么?这个貌似简单的问题,在经过一番深刻的分析之后,你会发现它与人类思想和文化的演变关系如此之深。

当我们听音乐的时,我们关注的是声音本身,而这种声音的意义,要从它能唤起的我们心中的感受中来找。

而当我们听到言语时,我们要透过声音去寻找它背后隐藏的意义,而非关注声音本身。

根据以上的描述,《线的文化史》的作者蒂姆·英戈尔德得出的结论是,音乐的本质是声音,而语言是无声的。

但是,言语和音乐的区别原本不是这么划分的。

在古典时代,柏拉图认为,音乐是由歌词、和声与节奏组成的。音乐的本质是一种语言艺术,去掉歌词的音乐是无意义的,因此,词语的意义反映在它的音响上。

中世纪时的教堂音乐,大多以朗诵式风格来演唱,人们关注的不是喉咙中发出的声音本身,而是那些发出音响的词语。

但是现代人却试图努力将言语和音乐区分开来。

蒂姆·英戈尔德在《线的文化史》中引用当代语言学家费尔迪南·德·索绪尔的观点,如果词语被融入音乐,它们就不再是词语,它们不再属于语言;而当音响屈从于语言表达,它的音乐性就会受到损害。

作者再次提出自己的疑问:歌曲的音乐性是如何从它的语言成分转移到旋律和节奏上的?而音响又是如何被从语言中去除的?

作者在这里又引用了沃尔特·翁的观点来解释这个问题。当我们观察书面词语时,这些词语变成了包含某种具体含义的对象,而脱离了它的发音。

但是对于那些完全不会书写的人来说,词语就是声音本身,而不是将听到的声音转为可视化的文字,再去理解文字背后包含的意义。

因此,如果去掉文字,语言和歌曲是不能区分开的,声音就是意义。

但是,问题又出现了。如果按照上面的说法,语言和音乐的区分是从书写的诞生开始的;但实际上,很多证据表明,语言和音乐的区分是从书写的消亡开始的。

在有文字的大部分时间里,音乐与语言是没有被拆分开来的,音乐是一门语言艺术,书面词语也是一种书面音乐。

作者提出,如何区分手迹和乐谱呢?

关于这个问题,哲学家纳尔逊·古德曼认为:乐谱是由记号构成的,而且定义了作品;文学手迹既是由记号构成的,其本身又是作品。

从这个观点引申来看,作家和作曲家都在纸的表面上留下记号,作家留下的记号被我们识别为词语,把我们引向它代表的思想或概念;作曲家留下的记号被识别为音符,把我们引向音高和节奏,即声音本身。

但是在很多场合,语言和音乐是不能这么严格划分的。

如果手迹是为戏剧表演而写,那么它到底算不算乐谱的一种呢?

就戏剧作品而言,作品当然不在于手迹本身,而在于按照手迹做出的表演。

同样的道理,那些专为朗诵而写的诗歌也是如此,它既是语言也是音乐。

那么我们仍要继续探究,语言和音乐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被彻底区分开来的呢?

作者举了这样一个例子——

当我们阅读书写者手写的文本时,我们就像一个沿着地上的痕迹行走的旅行者,在行走的过程中,重构自己的旅程,直到到达目的地,才算真正找到了自己要走的路。

而当我们阅读印刷品时,就像是借助地图或导航旅行,在出发前就已经规划好了路线,因此这段旅行只不过是对设计好的图表的一种解释。

因此作者认为,在语言失去音响方面,就是从文字失去了书写者对线条的刻画开始的。

我们在阅读印刷品时,文字只代表它背后拥有的含义,而与它的发音无关了。就如同地图中的世界,失去了行走的探索者一样。

《线的文化史》这本书的作者,从语言与音乐的区别开始探讨,联想到线与表面之间的关系。对于书写的文本和印刷的文本而言,纸的表面可能是一样的,但上面的线条是如何形成的,对于我们有至关重要的意义。

人类的历史,也许可以从痕迹、线缕和表面的方面去理解。

就这样,蒂姆·英戈尔德为我们展开了一种全新的理解世界的方式:由人们书写的线条出发,扩展到整个人类世界。

我们的世界不是由物组成,而是由线组成的。如何去理解这些表达文化的线条、人类生存的痕迹、人与人之间交往的线条、表达艺术的线条、人类迁徙的线条……将是《线的文化史》这本书要告诉我们的内容。

读完这本书以后,我们再来看这个世界,也许就会有一个全新的视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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