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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淡影经典读后感有感

远山淡影经典读后感有感

《远山淡影》是一本由[英] 石黑一雄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68.00元,页数:2023-1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远山淡影》读后感(一):淡淡的回忆 深深的烙印

《远山淡影》这本书的故事背景是战后的日本,正处于灾后重建的阶段。主人公悦子从日本移居到英国生活。战争给她带来了苦难和磨难,以及永远都无法弥补的遗憾使她精神不正常,她怎么也无法与自己和解,一切都是因为过去自己犯的错。

她渴望安定和新生,始终无法从心魔和战争带来的阴影中走出来,使得她的回忆扭曲了。悦子利用回忆做掩护,编织了一个他人的故事,企图用佐知子和她的女儿万里子的故事讲述自己真实的经历,以此减轻罪恶感。

佐知子为了开启人生新的开始,虽然嘴上说是为了女儿有更好的未来,实际是自己想追求向往的生活。万里子并不想跟随母亲去美国,也不相信那个所谓母亲的情人,在她心里那个人就是骗子。万里子很内向,悦子几乎没见过她笑,她总是抱着猫,自顾自的待着。万里子认为母亲一定是把自己当做成累赘,成为她追求新生活的阻碍,她一定很想让自己消失吧,就像母亲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猫一样,也很想杀了自己。

回忆往往是久远的、是模糊的,但回忆留下的伤痛却挥之不去,越是想逃避过去,回忆越是在脑海中反复重提,只有直面过去,正视过去发生的一切,好的也好,坏的也罢,是失望的,亦或是难忘的。与过去和解的最好的方法不是逃避,而且接受它出现过,也接受它的不完美,这样回忆才真的能成为回忆,人才能向前看。

《远山淡影》读后感(二):石黑一雄的开山作真不错

阅读接近终点,已经很清晰地将万里子的人物与景子画上了等号;作者笔下主人公悦子的碎片化,虚化的回忆进程,已经将自己扭曲的幻想与不愿追回的记忆揉在了一起。也许佐知子是悦子在长崎的过去,会不会其实去了英国的是佐知子,而悦子只是她追悔的幻想而已。

时代巨轮碾压在每个人物上的烙印,深刻且沉重,绪方先生遮遮掩掩的军阀式教育让二郎心生疲倦而建立起自己的小家庭,却无法逃脱战前传统教育留下的生存模式,犹如在路灯下狂奔的影子,努力挣扎却永远无法摆脱,只能在一生中如捉迷藏般没有尽头。

悦子和佐知子的结合体,被战前和战后的社会文化扭曲成了一种近似沉默的畸形,那发自内心的想逃离伤心地的渴望却被传统文化修饰成了为了女儿的未来才不得不离开的美好愿景,卸下外衣的丑陋内核是毫不在乎女儿生活的自私虚伪。用镊子夹起当下的时间线,发现在尼基面前表现出的“我是不是错了”,不禁令我感觉只是被当下完美生活掩盖的良知那最后的一次心跳;但戏剧性的事,即使远隔重洋,仍然逃不离过去生活模式的羁绊,像绪方先生一样,认为将大房子卖了,换到小些的公寓不失为一种更好的生活,也怀念着和长辈一起生活那无需自我的时光。

最终,这来自日本的传统文化巨轮没有碾压到尼基,她选择了自己的生活,“不想固定下来,有很多事情可以干”的生活。

《远山淡影》读后感(三):读《远山淡影》:我有一个朋友

《远山淡影》是石黑一雄的出道作品,一部深入探索战争记忆与家庭情感的小说。通过对悦子的回忆和讲述,石黑一雄细腻地描绘了战后日本社会的真实面貌,以及人们在困境中的挣扎和追求。这部小说不仅展现了移民生活的辛酸与挣扎,更深入地挖掘了人物内心的复杂情感和过去的阴影。

悦子是这部小说的核心人物,她是一位移民到英国的日本人,有着痛苦的战争记忆和复杂的生活经历。因为大女儿景子的自杀而深受精神困扰,在二女儿回家陪她的五天里,悦子通过回忆和讲述,逐渐揭示了她过去的秘密。她的回忆不仅涉及到她在大阪的生活,还涉及到她与一位名叫佐知子的邻居及其女儿万里子的关系。佐知子为了逃离战后的困境并追求更好的生活,计划跟随美国男友移民美国,然而她的女儿万里子却对此深感抵触。

通过悦子的视角,读者了解到战后的日本长崎在核弹的阴影下,人们努力重建生活的情景。同时,悦子的回忆不仅是对过去的追溯,更是对自我内心的审视。在故事的最后,通过悦子在桥上与万里子的对话,以及悦子在伦敦加重对二女儿讲述过去游园时的看似随意的一句话,都揭示了佐知子就是悦子本人,悦子通过回忆作为掩护,编织了一个他人的故事来讲述自己的故事,将自己的故事融入到了回忆中,以减轻自己的罪恶感、内疚和痛苦,然而,这种自我欺骗的行为只是让她的内心更加混乱和矛盾。

在《远山淡影》中,石黑一雄展现了战争对人们的影响以及人们在困境中的挣扎和追求。战争让人们失去了亲人、家园和文化根基,更是让日本成为世界法西斯主义和军国主义的代表,“侵略者”的头衔也让日本人终身背负着沉重的记忆和内疚。在这样的背景下,人们不断地寻找着生存的意义和价值,试图重新建立自己的生活。然而,过去的阴影和内心的矛盾始终困扰着他们,让他们无法摆脱战争的影响。石黑一雄从非战争参与者的视角再现集体经历、探寻后战争时代普通民众的命运突转和精神创伤。主人公的叙述表面看似平静克制,实则暗藏巨大的情感力量,在平凡的生活下酝酿着巨大的骚乱,在平静的叙述下隐藏着过于猛烈而不能直接面对的伤痛。

创伤概念的研究始于19世纪60年代的欧洲,弗洛伊德和贾内两位大师是现代创伤理论的开拓者。弗洛伊德认为导致创伤经历的原因因人而异,创伤包括主观经历和历史往事。创伤之后,自我会有多种应对反应。如果创伤是丧失性的,自我能够逐渐通过哀悼来释放创伤的能量。如果意识无法回忆起事件本身,自我就无法进行哀悼,从而产生“抑郁”。贾内认为人类的记忆分为叙述记忆和创伤记忆两种,前者是人们用以对经历赋予意义的,但在极端情况下,现有的意义机制会失灵,对于恐怖事件完全无法适应,从而使得关于那些事件的记忆以不同的方式保存,这种创伤记忆与普通记忆不同,在正常情况下无法回忆,不受意识的主动控制。正常记忆和创伤记忆的区别在于主体能够复述前者,而无法复述后者。由此,尽管受创者意识到自己陷入一种困境,却对现状无能为力,因为创伤破坏了他的适应能力。

《远山淡影》中的回忆部分是在战后的长崎,主人公试图调和个人记忆与公众历史之间的差异,而他们的努力往往以失败告终。书中悦子和佐知子意图通过移民对生活的环境进行空间上的巨大改变,一方面疗愈战争对自我的创伤,另一方面美其名曰对子女大有益处。而悦子编造的佐知子的故事也体现了其对自己经历的太过痛苦而无法回忆和启齿,只能通过借用别人的故事来讲述。我们不能说这种“编造”是错的,正如石黑一雄所言:“回忆的模糊不清给自我欺骗提供了机会,更能让人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而不是实际发生了什么。”事实虽然不可改变,但人对事实的认知却可以选择对自己是否有利。人类的趋利避害并没有什么过错。正如小说名“远山淡影”所暗喻的含义一样,人类的创伤记忆遥远而模糊,却在人类的精神世界里刻上深重的烙印,深深地影响着精神家园的重建。

总的来说,《远山淡影》不仅让人深入了解战争对人们的影响,更让人思考如何面对过去的阴影和内心的矛盾。所谓“我有一个朋友”的说辞是自我回避的表现,然而,回忆与情感越是逃避越是汹涌,越是抗拒它们越是在脑海中反复重提,只有直面过去才能真正与回忆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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