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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的观后感大全

《诗人》的观后感大全

《诗人》是一部由亚历杭德罗·冈萨雷斯·伊纳里图执导,丹尼尔·希梅内斯·卡乔 / 格里塞尔达·西齐利亚尼 / 西蒙娜·拉马德里德主演的一部剧情 / 喜剧类型的电影,以下这些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诗人》观后感(一):记忆无法被相信

#RFH# #LFF# #Galas# 这部电影的内容还是非常私人化的,就是感觉杂糅了好多电影,从影片中看到了太多太多电影的影子。

从整体结构上看像大卫林奇的《穆赫兰道》,从开场不久在地铁中就进入了《生死停留》的模式,以濒死进入自己的潜意识。而整体创作风格趋近于费里尼的《八部半》(开场就是放飞自己的大场面,后面更是有创作压力等,结尾处的马戏团般的配乐听着更是熟悉)结合伯格曼的《野草莓》(回顾自己的执念,还有空空街道上那那无人认领的影子都让我想起《野草莓》梦境中那空荡的街道,无脸的人和那行驶过来的马车,棺木中的自己更是在结尾处镜面面对自己)以创作灵感和心中执念为根基,带入戏中戏,意识流及家庭回忆模式。中途出现那倒塌的石像更是让我想起贝拉塔尔《鲸鱼马戏团》中那条巨大的鲸鱼,感觉脸特写眼部都一样,似乎象征的事物也是一样的,还有结尾处那送葬的人们和镜面自己也像极了帕索里尼《乞丐》的结尾。

镜头上,主要是两种镜头,固定镜头和手持镜头,手持镜头采用的是广角,畸变效果明显,手持运动时能帮助加快被摄角色环境的速度,带有更强烈的不真实感,同时环绕运动也让旁边的环境及人物扭曲变形,告诉观众这不真实的“世界”。大片还大量的使用长镜头,调度上真的太强了,尤其是跳舞那段儿的镜头运动和现场调度。由于片中很多时候使用的意识流,从剪辑上看故事很多时候是不连贯的,尤其是导演自己也在说,“我们无法相信记忆,因为它会被改变”,所以叙事模式需要更加跳脱故事去感受事件的影响及潜意识层面的问题展现。

不喜欢的点可能主要是以我为我对很多背景不了解,无法完全看懂很多“私人故事”,所以在很多时候会突然出戏。

《诗人》观后感(二):困在符号里的个体身份

一次影像的私人转向,把Babel和Biutiful里的诸多极具代表性的公共议题(沟通困境、移民问题等)独白似地呈现出来,却自始自终沉湎在个人的情绪当中。尽管影像华丽、技巧炫目,但是贪多嚼不烂,从美墨关系、移民谈到原住民以及殖民史,浩浩荡荡却始终游离,最后不幸沦为一次情绪的宣泄,只为安置导演个人的身份困惑。

在院线上映的第一天

借助一系列象征符号达成叙事,反而更加强了主角游离者的无根状态以及创作者的旁观者视角(再加上对所谓拉美魔幻现实主义不遗余力的呈现更是一种刻板印象的渲染):被剪断的脐带、旱死的美西螈、地狱般街道上游荡的墨西哥犬、宪法广场上尸体堆成的金字塔…美西螈和狗的数量都是三,可能也意在象征作为当代墨西哥国家基础的三个文化层(原住民、殖民、现代)。

墨西哥城的三种文化广场:阿兹特克人、西班牙人、当代的建筑伫立于同一地址之上

以及技术与场景上的模仿与重复(各种暗藏玄机的长镜头、结尾处的画幅变化、对自己以为作品及他人作品的明显致敬——鸟人、黑暗骑士、小丑等),这种原创性的缺失也突显了一种创作的困境。

Chapultepec城堡的一处

P.S. 伊纳里图的面子是真大啊,开头那场讲述Niños héroes的历史入侵当下的戏里,作为国家历史博物馆的Chapultepec城堡可以这样被“糟蹋”。

《诗人》观后感(三):溺于亦真亦虚的《诗人》,自恋却又满藏爱意

本文为耐观影记者发自威尼斯电影节的前线报道。

作为引领90年代墨西哥电影新浪潮的关键人物,伊纳里图始终坚持用他出色的调度描画着北美大陆上的种种爱恨情仇。奥斯卡提名已是他每部电影的标配——这使得他早已有足够的资源和能力自如往返于美墨两国,随心所欲创作属于自己的任何电影。实际上,即便在一些影像中,他的自恋让诸多影评人难以接受,也从未有人质疑过他的出众才华。本次威尼斯影展的《诗人》便是他参考伯格曼和费里尼,对自己人生的一次由衷致敬。

曾为《七宗罪》以及伍迪艾伦多部电影担任过摄影的 Darius Khondji 配合着伊纳里图,以诸多亦真亦虚、打乱时间线的广角镜头和游刃有余的调度配合着导演完成了这部私人影像。近年来,类似的西语影片其实不少:同为墨西哥人的阿方索卡龙拍出了《罗马》,将墨西哥城的现代史嵌刻于家庭黑白影像,打响了Netflix的招牌;阿莫多瓦的《痛苦与荣耀》则更为细腻,以美轮美奂的色彩涂抹着更易引人共鸣的朴素情感。而伊纳里图的《诗人》则更为贴近现实,确切来说,它的一切仅局限在精英主义视角下的全球化、美墨百年纠葛、成功人士的奋斗历程,与切实的家国情怀。他人的感受在男主角的衬托下被刻意忽视,却并不令人感到不适——毕竟这早已被定义作一部私人编年史,你很难苛求过多——更何况,所有角色实际上都在影片中与导演的“自我”达成了不同程度的和解。从《巴别塔》开始,伊纳里图总是拍摄一些人与人之间无法互通的影片,可或许这次,他变得更通透了。

巧妙的调度与转场技巧一直是他引以为傲的杰出才能。《鸟人》中的伪“一镜到底”让舞台与现实交错融合,这并不是单纯的炫技,反而恰如其分地为片中角色加上了荒诞感,让其情感更易通过每时每刻都在变化的张力,突破荧幕的限制,直抵观众。在《诗人》中,剪辑开始配合着一如既往的精妙转场,搭配着墨西哥许多经典却不俗套的歌曲,使得导演可以借男主角之口,兴之所至,丝毫不在意观众对于时间线的感知,恣意控诉殖民历史、帝国主义、资本主义以及种种令他不快快的人和事件,抒发他对亲人和美好回忆的思念,喊出自诩为跨国精英的他于社会、家国的人生抱负。自恋么?十分自恋。真诚吗?或许诚意的份量比他的自恋还要多上许多。即便加诸再多的天赋与机遇因素,我们很难想象导演的一生中,没有经历过许多远超常人的沮丧和艰难时刻。童年时期的春心萌动、与不善言辞的父亲在渐行渐远后和解,与孩子们的破冰、与爱人携手面对丧失与死亡,我们咀嚼着男主角的一个个回忆胶囊,逐渐领会到那些潜藏在诸多社会身份下,私人影像中满藏的爱意和能量。

自认是社会精英的导演,在电影中喊出的那份政治抱负有些迂腐到可笑,他呼吁正视那些宏观历史下埋藏的罪恶,却也自嘲于自己富贵到不食人间烟火、拍摄普通民众而内心却从未与他们在一起——哪怕他们在同一片海边度假,也要保持社交距离。如此种种的表达过于直白,让人感叹其天真,却也会为其赤诚落泪。文化之间的冲突,往返两地拍摄二十余年的伊纳里图不可谓不了解。在逆全球化的当代社会,这样的声音趋近于微弱,却丝毫不减损其应有价值。

虽不乏炫技,有不少戏谑与调侃成分,并且过于自恋,整部影片仍然真诚感人,许多足以被视作年度最佳镜头的场景让人动容——这令退场观众相比于其三小时的时长,实在少之又少。影片末尾,在分割生与死、隔离美墨两国的边境旁,导演与生命中的片段作着和解。他自负却真诚,愤世嫉俗却满腔热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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