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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画像:47公里童话》影评100字

《自画像:47公里童话》影评100字

《自画像:47公里童话》是一部由章梦奇执导,中国大陆主演的一部2021-03-05(中国大陆网络)类型的电影,以下这些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自画像:47公里童话》影评(一):《童话》不是一个故事,而是一个关于想象的故事

第八届中国口述历史国际周·年度纪录影像展映第二场《自画像:47公里童话》展映。在看影片的过程中,我脑海里浮现出了舞台剧、话剧、艺术性、是国外人肯定喜欢的风格、自由舞动(现代舞)等关键词,没想到在导演交流环节时,章梦奇导演说她之前是从事舞台剧和舞蹈、艺术类工作的。 看简介中也说章梦奇导演的“自画像”系列纪录片多次入围日本山形国际纪录片电影节、法国真实电影节、瑞士真实影展等。并获得“韩国DMZ国际纪录片电影节国际最佳纪录片‘白鹅奖’”;韩国釜山国际电影节“最佳纪录片奖”;西班牙Punto de Vista电影节“最佳导演奖”及“青年评审奖”。 那我的感觉就合理了。 《通话》它不是一个故事,而是一个关于想象的故事。 印象最深刻的镜头之一是在结尾处,蓝房子终于建成了,但是在雾气缭绕和树林的半遮面拥下,只隐约露个门脸,只有一点点的影像,就像刚才前边看到的事实都幻化成了一个更远方,更有想象力的空间……这个结尾的处理方式让我瞬间大概有一丢丢理解刘老师说的——写作不要用“因为……所以”,把逻辑去掉,变成一个画面,一个故事,一种形象,你的写作才能进入一个新的更高明的阶段。

《自画像:47公里童话》影评(二):看了自画像47公里童话,我改变了对摄影机的看法

今天在伦敦的Open City Documentary 电影节上看了章梦奇的「自画像:47公里童话」我太喜欢章梦奇的这部片子了。

在她的纪录片里我第一次如此直接和敞开的感受到了摄影机原来可以不是本雅明/桑塔格们所说的侵入或是异化或是凝视,ta可以是一种亲近,可以变成我们生命体验里的一件物件,可以在孩子手里是一个万花筒。为何在梦奇的片子里能够有这样的变化?梦奇在片子里是参与者,她同时也是个舞者。在村落里的十年里,她跟孩子们(被拍摄者)建立了先于影像里的亲近,她把相机介绍给孩子,孩子们也好奇地去纪录和拍摄,她愿意孩子们敞开,她得到的是一种自然的回馈。

20年在拍摄我自己的短片「如是說」的时候,我一直对摄影机的存在有着消极的投射,我当时觉得摄影机是带来凝视和掠夺的载体。可是我现在发现装置其实是中性的,ta为什么容易承载那么多的批判和意义是因为他们是我们眼睛和人性的延展,我们如何看,怎么看,和谁看决定了这个装置的属性。

我在映后Q&A问她摄影机对于你来说和对于孩子来说的关系分别是什么,她说“我没有太想过这个问题,我把相机带给他们,给他们一个新的看自己村庄和周围世界的方式。对我自己来说,摄影机是很特殊的,我拍片子之前从舞蹈出来,偶然用相机记录自己舞蹈教课的时候发现ta除了纪录舞蹈的工具外,还有新的可能性:

”相机,让我可以即可以向外看,也向内看。”她如是说道。

《自画像:47公里童话》影评(三):可碰触的童话

比起之前的片子,《童话》是越来越放松的影像,就像吴老师说的,任由这些素材铺陈的基底是十年时间冲出的河床,所以水怎么流都成立,都舒适,都顺。这部新片的结构已经脱离我们习惯于“分析”的“影像结构”与“影像语言”了,至少我在观看的时候,已经抛弃了一种“阅读习惯”,进入到一种对画面的感受。如果说《斯芬克斯》里还能读出诗歌的节奏,剧场概念在影像中的使用,那《童话》已经彻底溶解在沉浸式的感受中。不禁思考一下,这种从视觉语言的创作到写作式的构成再到体感激活的过程是如何达成的?“影像”退回到“关系”里,影像不再呈现影像记录的结果,影像呈现的是影像如何形成的过程。在孩子们拿起摄像机和梦奇一起互相拍摄的游戏中,在把玩机器的情节中,画面从一个视角跳到另一个视角,从一个人交换到另一个人,那些拍摄的具体内容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取景框因为嵌套瞬间联动了起来,“影像”成为一种行为,一种互动方式,一种关系的粘合,这些素材的形成触及到最本质的东西——对于关系的想象与创造,体感的也因此被转化出来,非常强烈的被吸入影像的生活中,实实在在的日常、绵延不断、也带着突如其来的温情和浪漫,当它结束的时候也不觉得有欺骗性的时空断裂,因为这些关系确实发生过也正在发生着。我突然觉得这部片子非常的“女性”,这里的“女性”并不是惯常意义上的“女性视角”、“女性气质”或者其他什么概念上的女性创作标签,是态度,一种社会性别决定的对待事物的态度——男性总在一个特定的位置上试图定义和书写什么,而女性,因为位置有限、身份多重,总在动态关系里探索、寻找、分享和感受变化,“我”不再是一个角色,而被弱化成一个节点,社会困境的背面也许就是创造的敏锐与动力。

什么是童话?《童话》对童话的重新定义不是虚构的幻觉,不是甜蜜的小确幸,不是昂扬的正能量,是在现实当中的“发现”,人人心中都有,孩童有,成人也有,即便他们的童话已经被现实压抑,我更愿意把这样的童话解读成一种坚持和相信,或者某种对人性的期待。在梦奇、方红和琪轩一起学习列侬的歌IMAGINE的情节中,当梦奇在干枯的树林中读起那句歌词 “ 这个世界再也没有分裂的国家、对立的阵营,大家都没有财产,就不会再有无数贪婪和饥饿的人。。。” 方红说 “ 这样的世界不可能是真的,但我很希望他存在。。。 ” 那个 “多么希望的存在” 就是我看到童话,它是残酷现实中每个平凡人都有的美好期待,是具有公共性的童话。

十年,影像行动为乡村打开一条重新对话的缝,新关系中产生的共同期待透过这道缝隙慢慢渗透、流淌,汇聚成这个现实童话的载体——村里的蓝房子,现实与想象,似乎在这里,谁也不会再抛弃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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