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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钱经典名句

铜钱经典名句

编者按:记你所有的美好与珍重

1、这一黑一白的人影在一片狼藉的黑石滩上相拥跪坐,不知坐了多久,久到被逆反的圆阵中,石像周身的血色已经完全褪去,地上的血线也在默默往回缩,在地上躺着的那二百人也不再面如灰土,隐隐透出了一丝血色。 ----木苏里

2、若是下辈子还能记着去寻她就好了,也就不那样难受了。若是还有缘分,最好从幼年时候就能遇见,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从小姑娘变成大姑娘,然后娶她,也不用像戏文里那种生生死死的,最寻常的小日子就行,最好……还是别再有战事了…… ----木苏里

3、叮——

银医铃陡然响了一声,余音袅绕,听得江家姐弟均是一阵。

叮——

又是一声……

“是……是爹娘吗?”江世静问出这话时,眼泪就已经掉落在了桌上。

玄悯平静道:“他们被困太久,已无法显出身形,只能以音传讯,同你们道别。”

净手,书帖,燃香,诵经,可送亡者往生。

江家姐弟怔怔地看着医铃,尽管看不到爹娘的模样,却依然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坐在角落的薛闲无声睁开了眼,他看着桌前虚空中的某一点,以阖眼替代颔首,算是隔着十多年时光,冲这对和善的夫妇当面道一声谢——

敷在伤口上的药效用很好,烘手的铜炉也很暖和,多谢。 ----木苏里

4、悔吗?
生死祸福从不是儿戏,既然许出去了,便是东海扬尘,白骨尽朽,也无怨无悔。 ----木苏里

5、青天高远,山雾如云,林间飞鸟一点,老村炊烟数行。
他们走得不紧不慢,袍摆轻扫却了无尘埃,山道弯袅,岁月漫长,停停走走便是遥遥一生了。 ----木苏里

6、温村的徐宅家院里,花旦小生咿咿呀呀地唱着,腔调婉转,铜锣和皮鼓恰到好处地应和着:“莫使明月下山腰,从此后……”

同样的一出戏,从许多年前,一直唱到了许多年后,却无人厌烦,满院的人依然就爱听这词,看这把式。

旧人、旧宅、旧戏台,好像这十多年岁月从不曾流过,也没有什么阴阳两隔。

徐大善人坐在桌边,抿着茶,看着戏台上的那些离合聚散,手指在桌上轻轻点着,应和着那些轻弹慢唱。品了许久之后,他突然温声道,“德良,辛苦了……” ----木苏里

7、若是他没有眼花的话,有那么一丝不太自然的神色从玄悯脸上一闪而过,快得几乎难以捕捉,接着玄悯便皱了皱眉……

皱眉……

这秃驴惯来没有多少神色变化,沾着脏东西了便皱一皱眉,碰上麻烦的人或事同样也喜欢蹙着眉……

总之,大多不是厌恶便是嫌弃。

薛闲一愣,莫名有些不大爽快,活是有一小列蜘蛛排着队从他心口爬了过去,细脚伶仃,扎得他颇不舒服。 ----木苏里

8、玄悯抬手盖住了他的眼睛,在静静地看了他许久之后,终于还是探头吻了上去。
——那是一个一触即收的吻,轻得仿若清晨的雾,又重得好似压了万顷山河。 ----木苏里

9、寻人,我记得我该寻一个人,亏欠他一些事情,一日不还一日不得心安 ----木苏里

10、只是可怜了傻子刘冲,痴傻愚钝,辨不清生死阴阳,活了十二余载,最拿手的大抵便是折那半只巴掌大的纸元宝。他用这仅有的拿手活,堆了一屋子的孝意,还唯恐偏颇,分了堆,写了名。

金山银山,平平安安…… ----木苏里

11、在这熙熙尘世间,所求不过如此,债必尝,恩必报,诺必践,情必守。 ----木苏里

12、门外众生满肩红尘,门里高僧一身云雪。 ----木苏里

13、“你……”薛闲哑着嗓子想开口喊玄悯一声,然而只说了一个字,便哑得没了声音,哽在了喉咙底。他的手劲有些大,捏住玄悯手腕时,不小心拉动了玄悯。
玄悯身体一倾便要倒,被薛闲僵硬地接住。
他的下巴压在薛闲的肩膀上,一只手被薛闲攥着,另一只手毫无生气地垂着。乍一看像是一个拥抱的姿势,只是其中一个已经没了气息。 ----木苏里

14、石头张照着办了,细细索索地拓上字,再一点点地雕好,而后一吹木屑,又问道:“另一个呢?”

陆廿七沉默了片刻,久久不曾开口。

另一个刻上什么呢?大名么?十九年岁不足,连个正经的大名都没有来得及取上,无名可刻。而十九只是贱养的小名而已,天下千千万万个十九,入了黄泉,报上这个名,也不知阎王爷会不会错认几个。况且,他也不想刻上十九的名,好像这么一落笔,他那个总是冷冷淡淡不怎么理人,却又舍得将命给他的兄长就真的再也不见了。 ----木苏里

15、这世间有些牵连总是难以说出个所以然来,有时甚至连个端头都寻摸不着,却能牵肠扯肚,侵皮入骨,从少年折花至白头终老,百年而不绝,三生而无改。 ----木苏里

16、引起劫难,他来镇,牵连人命,他来还。 ----木苏里

17、净手,书帖,燃香,诵经,可送亡者往生。
敷在伤口上的药效用很好,烘手的铜炉也很暖和,多谢,走好。 ----木苏里

18、痴愚的人,一举一动都比常人慢一分,少些灵巧,却又多一分力气。盯着人看、说话咬字、亦或是点头摇头,都格外用劲。
笨拙,却尤为戳人心肺。 ----木苏里

19、“你从此以后,可就和真龙同寿了。”薛闲“啪”地两手撑在竹床上,凑近了玄悯,静静盯着他的眸子,一字一顿道:“反悔也来不及,你大约是要跟我搭伴活上百年千年甚至更久了,即便某一天厌烦了,也无可更改。”
玄悯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他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却是毫不避忌地看进薛闲的眼里,许久之后,静静道:“求之不得。” ----木苏里

20、他们上了客舟过江的时候,天色阴黑,又下起了大雪。

茫茫细雪一半落在山间的无名新坟上,一半落在孤舟乌篷顶,一半落在黄泉里,一半落在红尘上,像是一场浩然的告别,既送了无名鬼,又送了远行客。

人世间最深重的怀念和不舍,大约就是你不在了,没关系,我会变成你,带着你。

从此岁月不扰,千山共路,万水同舟…… ----木苏里

21、一杯茶喝完,两人相视一笑,像是赶赴了一场生死无涯的约之后,做了一场心照不宣的告别。 你该走了,我也一样…… 天色黑尽,荒村终年不散的雾气在缓缓散开,依稀的戏腔像那浓雾一样,渐渐变淡,又缓缓传远。 “莫使明月下山腰,从此后月不暗,人不老,百年一日如今宵……” 你来听,我便来唱,一诺千金,生死不顾。 ----木苏里

22、又过了很久,玄悯淡淡地反问了一句:“你也种了这蛛,你后悔么?”
同灯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也不再开口了。
悔么?
生死福祸从不是儿戏,既然许出去了,便是东海扬尘、白骨尽朽,也无怨无悔。 ----木苏里

23、玄悯平日里给人的感觉总是淡漠而难以亲近的, 像是一尊克谨的冰雕,冷而沉稳。若是没有靠近他, 单凭双眼远远看着,甚至会产生一种他连皮肉筋骨都是雪塑的, 连气息都是冷冰冰的错觉。
然而他的吻却是温热的, 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意味,就好像把此生所有温软又深重的情绪全部倾注在了这样亲昵的举动里。 ----木苏里

24、“这应当是上一世同灯盘给我的。”玄悯说道。
薛闲挑了挑眉,“上上世。”
“你这一世从刚才睁眼开始……”薛闲抬着下巴眯起了眼,神情像是在逗弄,又透着一股有些放肆的意味,“从头到尾,都是我的。”
玄悯转头看着他,漆黑的眸子被灯火映得很亮,温沉如水:“好,都是你的。” ----木苏里

25、玄悯忽然便觉得,他之所以喜欢住在这远离尘嚣的竹楼里,似乎为的就是这么平静而闲适的一幕。
十年、百年甚至千年万年,怕是也不会厌倦。 ----木苏里

26、陆廿七蒙着一层淡淡雾气的眸子盯着那方黑布,在桌上洒了一抹细土,扶着木枝缓缓划着。从动作到神情,皆透着陆十九的影子,好像一个躯壳里活着两个人一样。 ----木苏里

27、有一个人,一声不吭地将他生生世世无穷无尽的灾祸痛苦全都担了去,却连个回应都不求。 若不是他机缘巧合之下读懂了石壁上的内容,兴许一辈子也不会知道对方究竟做过什么…… 这样的一个人,他怎么可能弃置于不顾。 入了轮回都能找回来,何况还没入。天南海北,不论玄悯身在何处,他都要将其拽回来。 ----木苏里

28、人世间最深重的怀念和不舍,大约就是你不在了,没关系,我会变成你,带着你。从此岁月不扰,千山共路,万水同舟。 ----木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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