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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紫丁香开放的时节歌唱读后感1000字

为紫丁香开放的时节歌唱读后感1000字

《为紫丁香开放的时节歌唱》是一本由[美]沃尔特·惠特曼著作,中国华侨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9.90元,页数:28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为紫丁香开放的时节歌唱》读后感(一):又一本翻译坏的好书 ——评《为紫丁香开放的时节歌唱》(《草叶集》精选集)译文(二)

回到这个译本来。不幸的是,这个译本满是劣译、误译、漏译的累累伤痕。现在就通过几首诗来评评这个坏译本。笔者选了“我歌颂自我”(第1首)、“我听见美国在高歌”、“我歌颂电流窜动的肉体”、“噢,船长!我的船长!”四首诗的译文。这四首也是诗人惠特曼有代表性的诗篇。

先说第一首。书中译文(简称张译)如下:

我歌颂自我

我歌颂自我,一个简单独立的个体,

也诉说民主与群众的语言。

我歌颂人体,从头到脚,

不仅容貌和大脑值得缪斯的歌声

——完整的形体更值得颂扬;

我歌颂男人,也平等地歌颂女人。

我歌颂热情、

脉动与力量丰沛饱满的生命,

欢呼吧,因神圣律法下,

最自由自在的行动成形,

我歌颂现代人类

这首诗是惠特曼《草叶集》中第一首诗,英文原文如下:

One’s Self I Sing

One’s Self I Sing, a simple separate person,

Yet utter the word Democratic, the word En-Masse.

(注:另一个英文原版书中此句为:

Yet utter the word “democratic”, the word “en masse”.)

Of physiology from top to toe I sing,

Not physiognomy alone not brain alone is worthy for the Muse, I say the Form

Complete is worthier far,

The Female equally with the Male I sing

Of Life immense in passion, pulse, and power,

Cheerful, for freest action form’d under the laws divine,

The Modern Man I sing.

我们来看江枫先生的译文(商务国际《世界名诗鉴赏大辞典》第1380–1381页):

我歌唱一个人自己

我歌唱一个人自己,一个普通、单独的人,

然而唱出的歌词民主,歌词意味整体。

我歌唱生理,从头顶到脚趾,

不单是相貌不单是头脑才值得缪斯关注,

我说那完整的形体更有高得多的价值,

我歌唱男性也平等地歌唱女性。

我歌唱热情洋溢、容易激动、力量无穷的生命,

由于在神圣的法律下最自由的行动而兴高采烈

我歌唱现代人。

《为紫丁香开放的时节歌唱》读后感(二):又一本翻译坏的好书 ——评《为紫丁香开放的时节歌唱》(《草叶集》精选集)译文(三)

再来看赵萝蕤(陈梦家先生的夫人)的译文(外研社《惠特曼诗选》第3页)

我歌唱“自己“

我歌唱“自己”,一个单一的、脱离的人,

然而也说出“民主”这个词,“全体”这个词。

我从头到脚歌唱生理学,

值得献给诗神的不只是相貌或头脑,我是说整个结构的价值要大得多,

女性和男性我同样歌唱。

歌唱饱含热情、脉搏和力量的广阔“生活”,

心情愉快,支持那些神圣法则指导下形成的、最自由的行动,

我歌唱“现代人”。

我们不妨也看一下邹仲之的译文(《草叶集》第2页)

我歌唱个人

我歌唱个人,单一的独立的人,

发出民主的声音、大众的声音。

我歌唱从头到脚的身体,

不仅歌唱相貌和大脑,整个形体更值得歌唱,

我平等地歌唱女性和男性。

无限的生命充满激情、脉动和能力,

愉快地在神圣法律之下最自由地行动,

我歌唱这现代的人。

有三个译本来比较应当说是比较充分的,所谓“货比三家”嘛。

张译的主要问题如下:

1 以“歌颂”翻译sing不妥,似有过度解读之嫌。

2 “一个简单独立的个体”句中,把person译成“个体”不妥,还是译成“人”稳妥。其他三个译本都不约而同译成了“人”。

3 “也诉说民主与群众的语言”文句不通。诉说……语言,显然搭配不当。可见译者的中文功底欠佳。另外,原文中Democratic和En-Masse二词是首字母大写的(或是加在双引号里),说明作者要特别强调这两个词,这一点译文中没有体现出来,可以说译文不够忠实。(江枫的译文虽然没有加黑或加引号,但他的译文已经做了转意处理)。

4 张译“我歌颂人体,从头到脚”句中存在误译。把physiology译成“人体”不妥,还是应当译成“生理”或“生理学”为好。

5 张译“我歌颂热情、/脉动与力量丰沛饱满的生命,/欢呼吧,因神圣律法下,/最自由自在的行动成形,”(引号的斜杠“/”表示原译文中的分行)这几行的分段很别扭,但这还不是主要问题。最后一句译文“最自由自在的行动成形”中存在误译,且文句不通,逻辑不清,读起来很别扭。相比之下,其他三种译法都比张译好。而江枫的译文较好地再现了原文的形式、内涵和神韵。张译的错误在于,把formed当成了整句的谓语动词来翻译,完全是低级翻译错误。其实,Cheerful, for freest action form’d under the laws divine这一句中form’d under the laws divine显然是过去分词短语作action的后置定语,全句意为“(生命)为在神圣法律指导下的最自由的行动而感到兴奋”。

《为紫丁香开放的时节歌唱》读后感(三):又一本翻译坏的好书 ——评《为紫丁香开放的时节歌唱》(《草叶集》精选集)译文(五)

再看一下赵萝蕤的译文(外研社《惠特曼诗选》第5页)

我听见美利坚在歌唱

我听见美利坚在歌唱,我听见各种不同的欢歌,

机械工的欢歌,每人按照着自己的心情歌唱,快乐而健壮,

木工在裁量他的木板或横梁时唱着他的歌,

瓦工在准备上工或歇工时唱着他的歌,

船夫唱着他船上自己所有的一切,舱面水手在轮船的甲板上歌唱,

鞋匠坐在他的板凳上歌唱,帽匠站着歌唱,

伐木工人唱的歌,农家子在早晨上工、正午休息、太阳西下时唱的歌,

母亲的甜润歌声,年青的妻子工作时、少女在缝补或浆洗时的歌声,

每个人唱着属于他或她个人而并非属于旁人的歌曲,

白天唱着白天的事情——晚上是成群的小伙子,健康,友善,

放开喉咙唱着他们有力度而声调优美的歌曲。

读者通过简单的比较,不难看出,张译存在严重的翻译问题,条分缕析如下:

一是形式未能忠实于原文,分行错误,这是非常直观的问题。就算是业余诗歌爱好者也知道,分行对于诗歌的重要性。因为分行对诗歌内含的表达、朗读时的节奏感、韵律感等都有影响。译者岂可随心所欲地修改?

二是硬伤太多。所谓硬伤主要是指误译、过度翻译、随意发挥和文句不通之处。现详细分析如下:

硬伤一 误译,即误把mechanics译成“商人”

张译:每个商人高唱自我的颂歌,如料想中一样快活与强壮,

原文:Those of mechanics, each one singing his as it should be blithe and strong,

品评:这句中“商人”完全是误译,怎么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呢?笔者分析,可能是把mechanics想当然地看成了merchants(“商人”的复数)。但这样的错误为什么没有人把关呢,我怀疑责任编辑不大懂英语,所以根本无法校对把关。

我们把另外两种译文对比一下:

江译:机械工人歌唱,每一个人唱他理所应当是欢快而雄壮的歌,

赵译:机械工的欢歌,每人按照着自己的心情歌唱,快乐而健壮,

另外,张译“如料想中一样快活与强壮”属于误译。读起来简直不通!还有“高唱”、“颂歌”都有过度翻译之嫌。

硬伤二:

张译:鞋匠坐在板凳上高歌,/帽商伫立欢唱,

原文:The shoemaker singing as he sits on his bench, the hatter singing as he stands,

江译:鞋匠坐在板凳上唱,制帽工人站着工作站着唱,

赵译:鞋匠坐在他的板凳上歌唱,帽匠站着歌唱,

张译中的“帽商”译法不妥,还是江译“制帽工人”或赵译“帽匠”忠实原文。此外“高歌”和“欢唱”的译法也不妥。

文句不通的若干硬伤:

原句:The wood-cutter's song, the ploughboy's on his way in the morning, or at the noon intermission or at sundown,

张译:在早晨的路上,下午休息,黄昏时分,/伐木工之歌,耕童之歌,/响起翩翩旋律,

张译之劣,只要对比一下江译和赵译就清楚了。

江译:伐木工人唱,农家少年清晨下地,中午休息,日落回家,一边走着一边唱,

赵译:伐木工人唱的歌,农家子在早晨上工、正午休息、太阳西下时唱的歌,

原句:The delicious singing of the mother, or of the young wife at work, or of the girl sewing or washing,

张译:母亲的清甜歌喉,/年轻娇妻忙碌时的歌声,/纺织与洗衣女工的嗓音——

同样,我们对比一下江译和赵译,也就不难看出张译之劣。“娇妻”要不得!

江译:母亲在唱甜美的歌,在工作的少妇,在缝、在洗的姑娘们也在唱,

赵译:母亲的甜润歌声,年青的妻子工作时、少女在缝补或浆洗时的歌声,

张译的最后几行:“白日唱出专属白日的,/夜晚群聚的年轻小伙子,/神采奕奕、和善地张大嘴,/唱出他们坚定却悦耳的歌声。”其中“和善地张大嘴”译法实在业余,也毫无诗意。

《为紫丁香开放的时节歌唱》读后感(四):又一本翻译坏的好书 ——评《为紫丁香开放的时节歌唱》(《草叶集》精选集)译文(四)

再来品评一首“我听见美国高歌”,这首翻译得简直是一塌糊涂,误译劣译充斥于这首并不长的诗的译文中。先来看一下这可怕的译文:

我听见美国高歌

我听见美国高歌,

耳边响起五花八门的颂歌,

每个商人高唱自我的颂歌,

如料想中一样快活与强壮,

木匠哼着属于自己的歌,

测量木板或横梁,

石匠唱着属于他的歌曲,

准备上工或下工,

船夫——歌唱出船只物品,

汽船水手站在甲板上哼唱,

鞋匠坐在板凳上高歌,

帽商伫立欢唱,

在早晨的路上,下午休息,黄昏时分,

伐木工之歌,耕童之歌,

响起翩翩旋律,

母亲的清甜歌喉,

年轻娇妻忙碌时的歌声,

纺织与洗衣女工的嗓音——

人人皆唱出专属她的歌曲,

白日唱出专属白日的,

夜晚群聚的年轻小伙子,

神采奕奕、和善地张大嘴,

唱出他们坚定却悦耳的歌声。

没有比较就没有鉴别。首先我们要和原文比,这是理所当然。其次,我们和其他译本比较,也可以顺便欣赏一下真正的名家译文。

先来看看原文(The Complete Poems of Walt Whitman, Wordsworth Poetry Library):

I Hear America Singing

I Hear America singing, the varied carols I hear,

Those of mechanics, each one singing his as it should be blithe and strong,

The carpenter singing his as he measures his plank or beam,

The mason singing his as he makes ready for work, or leaves off work,

The boatman singing what belongs to him in his boat, the deck-hand singing on the steamboat deck,

The shoemaker singing as he sits on his bench, the hatter singing as he stands,

The wood-cutter's song, the ploughboy's on his way in the morning, or at the noon intermission or at sundown,

The delicious singing of the mother, or of the young wife at work, or of the girl sewing or washing,

Each singing what belongs to him or her and to none else,

The day what belongs to the day--at night the party of young fellows, robust, friendly,

Singing, with open mouths, their strong melodious songs.

看一下江枫先生的译文(《世界名诗鉴赏大辞典》第1381–1382页):

我听见美利坚在歌唱

我听见美利坚在歌唱,听见各种各样的欢歌,

机械工人歌唱,每一个人唱他理所应当是欢快而雄壮的歌,

木工在歌唱,唱着量他的木板和大梁,

泥瓦匠歌唱,上工、下工都在唱,

船家为船上属于他的一切而歌唱,水手在轮船甲板上唱,

鞋匠坐在板凳上唱,制帽工人站着工作站着唱,

伐木工人唱,农家少年清晨下地,中午休息,日落回家,一边走着一边唱,

母亲在唱甜美的歌,在工作的少妇,在缝、在洗的姑娘们也在唱,

每一个人都为属于他或她而不属于任何别人的一切而在唱,

白天,唱属于白天的歌──晚上,成群的年轻人,友爱而健壮,

放开喉咙大声唱,优美而嘹亮。

江枫原注:美利坚,America之音译,可理解为美洲,也可理解为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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