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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百年孤独的句子

有关百年孤独的句子

编者按:读《百年孤独》的一些记录

●此时此刻连重议婚期的念头也会被视为大不敬,恋人关系就此永远停滞不前,沦为无人再去理会的倦怠爱情,仿佛昔日为了亲吻而熄灭灯火的情侣已被抛弃,屈从于死神的淫威。方向迷失,希望破灭,丽贝卡又开始吃土 ----加西亚·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自从那个遥远的午后,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他唯一的快乐就是在金银器作坊里打造小金鱼的时刻。他被迫发动三十二场战争,打破与死亡之间的所有协定,并像猪一样在荣誉的猪圈里打滚,最后耽搁了将近四十年才发现纯真的可贵。 ----加西亚·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孤独是一个陪伴人一生的伙伴,是一个既定事实,与其否认,与其抗争,与其无谓的逃避,不如接受它,拥挤的人群里让它保护你回家,周六的上午让它陪你吃早餐,整理阳光... ---加西亚·马尔克斯 ----《百年孤独》

●地球上最古老的有翅昆虫——蟑螂,一直是人们脚下的牺牲品,但是这种昆虫对于消灭他们的茄片 以及面粉和白糖,都奈何它们不得。它们有一千六百零三个变种,已经抵御了最古老、最持久、最无情的迫害,抵御了人类开天辟地以来对任何生物都不曾使用过、对自己也不曾使用过的迫害手段。由于人类的迫害,蟑螂就有繁殖的本能,因此人类也有另一种更加坚定不移、更加咄咄逼人的杀死蟑螂的本能,如果说蟑螂成功地逃脱了人类的残酷迫害,那只是因为它们在阴暗的地方找到了避难所,它们在那里不会受到伤害,因为人们生来害怕黑暗。可是它们对阳光却很敏感,所以在中世纪,在当代,甚至永远都是如此,杀死蟑螂的唯一有效办法就是把它们放在太阳底下。 ----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雨,下了四年十一个月零两天。……原因只是暴雨把一切都搅乱了,甚至不会孕育的机器,如果三天不擦一次油,齿轮之间也会开出花朵;锦缎绣品的丝绒也会生锈;湿衣服也会长出番红花颜色的水草。空气充满了水分,鱼儿可以经过敞开的房门钻进屋子,穿过房间,游出窗子。 ----加西亚·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过去都是假的,
回忆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
以往的一切春天都无法复原,
唯有孤独永恒。 ----《百年孤独》

●高挑、笔挺、傲慢的阿玛兰塔,经常穿着泡沫一样雪白轻柔的裙子,尽管年岁已高、往事沉痛,仍有一副优越的样儿,她的额上似乎也有自己的灰十字——处女的标记。她真有这样的标记,不过是在手上——在黑色绷带下面;阿玛兰塔即便夜间也不取掉这个绷带,有时亲自拿它洗呀熨呀。阿玛兰塔是在缝制殓衣中生活的。可以看出, 她白天缝,晚上拆,但这不是为了摆脱孤独,恰恰相反,而是为了保持孤独。 ----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马孔多所有的居民都在等待雨停后死去,一路上,他看见他们坐在厅堂里,眼神迷茫,抱手胸前,感受着浑然一体,未经分割的时光在流逝。既然除了看雨再无事可做,那么将时光分为年月,将日子分为钟点都终归是徒劳。 ----加西亚 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他被迫发动三十二场战争,打破与死亡之间的所有协定,并像猪一样在荣耀的猪圈里打滚,最后耽搁了将近四十年才发现纯真的可贵。 ----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阿玛兰妲在织她的寿衣。费尔南达不理解她为什么不时给梅梅写信,还寄去礼物,但对何塞阿尔卡蒂奥却提都不愿提起。“你们到死也不会明白。”当她通过 乌尔苏拉询问原因时,阿玛兰妲这样回答,而这一回答在她心中种下的疑问,永远也没有得到解答。身材高挑瘦削,神情高傲,总穿着宽松的泡泡纱裙,顽强地抗拒岁月流逝以及苦痛记忆的侵蚀,阿玛兰妲仿佛在前额上刻着代表贞洁的灰烬十字。其实真正的记号在她手上,在她睡觉时也不摘下并且总是亲手清洗熨平的黑纱上。时间在她织绣寿衣的指缝间流逝。在人们的印象中,她似乎白天织晚上拆,却不是为了借此击败孤独,恰恰相反,为的是持守孤独 ----加西亚 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乌苏娜不仅亲自出动,还把在马孔多出生的那些起义军官的母亲带来作证。这些最老的市镇居民——其中一些甚至参加过翻山越岭的大胆的进军——一个接一个地夸奖蒙卡达将军的美德。
乌苏娜是这支队伍里的最后一名。她那悲伤而尊严的神情,她那名字的分量,她那话里的信心,使得审判的天秤迟疑了片刻。 ----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时间是治疗心灵伤痛的最好良药。痛苦,需要靠我们自己去慢慢化解。曾经爱过,伤过,痛过的记忆,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淡出我们的生活。当我们对痛苦无能为力时,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那些痛苦慢慢走远。忘掉刻骨铭心的伤痛,忘掉痛彻心扉的感情,你才会在拐角处遇见幸福。 ----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乌尔苏拉:“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从未爱过任何人,他不过是个无力去爱的人。”“他成功和失败都由于同一个原因,即纯粹罪恶的自大。” ----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何塞·阿卡迪奥第二还在埋头读着羊皮书,他披散着头发,就像乱麻一样,只露出长着青苔的牙齿和一双呆板的眼睛,他听出是曾祖母的声音,就回头看了一下,脸上微微一笑,嘴里下意识地重复了乌苏拉说过的话。
“你在想什么呢?时间都过去了。”他喃喃地说。
“话是这么说,”乌苏拉回答,“不过不至于那么快。”话刚出口,她就发觉这是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在牢房里跟她说过的那句话。她又一次愣住了,因为这证明时间是不会过去的。她自己也承认了,时间的确是周而复始的循环着的。 ----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她毫不畏惧地向上帝发问,他是不是真的以为人的身体是铁打的,忍受得了这么多痛苦和折磨。问着问着,她自己也糊涂起来了。她感到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愿望,真想像外乡人那样破口大骂一通,真想让自己去抗争一下。多少次她曾渴望过这一时刻的到来,多少次又由于种种原因产生的逆来顺受而把它推迟了,她恨不得把整整一个世纪来忍气吞声的压抑在心中的数不尽的污言秽语一下子倾倒出来。 ----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用小金鱼换来金币,随即把金币变成小金鱼,如此反复,卖的越多活计越辛苦,却只是为了维持一种不断加剧的恶性循环。实际上上校在乎的不是生意,而是干活本身。他必须全神贯注的投入,嵌上片片鱼鳞,用红宝石微粒镶鱼眼,添上尾鳍,再没有余暇为战后的失落而烦恼。这门精密的手艺极其耗费心神,令他在短短时间内比在整个战争年代衰老的更甚。不变的坐姿令他脊柱变形,精确到毫米的工艺使他视力受损,但不容丝毫分心的专注让他获得了心灵的平静。 ----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完全相反,我从来没有感到这么好。” 俏姑娘雷麦黛丝话刚落音,菲兰达突然发现一道闪光,她手里的床单被一阵轻风卷走,在空中全幅展开。俏姑娘雷麦黛丝抓住床单的一头,开始凌空升起的时候 ,阿玛兰塔感到裙子的花边神秘地拂动。
乌苏娜几乎已经失明,只有她一个人十分镇定,能够识别风的性质——她让床单在闪光中随风而去,瞧见俏姑娘雷麦黛丝向她挥手告别;姑娘周围是跟她一起升空的、白得耀眼的、招展的床单,床单跟她一起离开了甲虫飞红、天竺牡丹盛开的环境,下午四点钟就跟她飞过空中,永远消失在上层空间,甚至飞得最高的鸟儿也追不上她了。 ----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妈的!”她叫了一声。
阿玛兰妲正要把衣服收进箱子,以为她被蝎子蛰了。
“在哪儿?”她警觉地问到。
“什么?”
“虫子!”阿玛兰妲解释道。
乌尔苏拉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心脏部位。
“这儿。”她回答 ----加西亚·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我最担心的是,”他补充道,“你跟他们斗了那么久,琢磨了他们那么久,最终却变得和他们一样。人世间没有任何理想值得以这样的沉沦作为代价。” ----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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