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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的诞生》读后感100字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100字

《悲剧的诞生》是一本由[德国] 尼采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8.00元,页数:14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一):我爱酒神!

看完了!我更爱酒神,并是酒神信徒,因为酒神让人幸福,日神老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痛苦。这其实是本戏剧理论书,不过实话说我还是不爱戏剧,戏剧完全属于此人:苏格拉底。我不喜欢苏格拉底,我热爱音乐。我认为勃拉姆斯比瓦格纳酒神多了,只是他爱面子装得很理性;反之,瓦格纳非常日神,但显得酒神。瓦格纳非常需要真正酒神的慰藉和补充!但真的从内而外的酒神音乐我所知道的只有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现在的摇滚因为加了词都不够酒神。嗯(⊙_⊙),我其实喜欢这本胜于查拉拉如是说,可能是由于这本是尼采处女作,十分纤细,而我一向喜欢纤细的东西,当然这本也非常难读,容量太大!但因查拉拉是我看的第一本尼采的书,而且声称自己更爱某人的冷门作品总有点媚俗的嫌疑,所以我先不比较我更爱查拉拉还是悲剧诞生吧!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二):评《悲剧的诞生》

悲观主义者是看透了人生痛苦的,同时悲观主义者也没有直面人生痛苦的勇气和力量,他想使人通过禁止生命之欲,即断绝痛苦之源的方式来克服人生的痛苦。虚无主义和悲观主义都是以否定生命的方式来对待人生的悲剧和痛苦的,这是生命力乏弱衰退的结果。

尼采对人生悲剧的体验不可谓不“丰富”,他有一幅病弱的身体却有一颗敏感的心,有着悲剧的童年生活却有一颗聪明的头颅,这都注定了他比一般的人对人生的悲剧性更加敏感,比一般的人对人生的悲剧性具有更大的挑战性。中年在这各种疾病的困扰下,尼采对健康有着一种本能的执着追求。他在给他的朋友欧文·罗德的一封信中写道:“我时常受着一种沉重而抑郁的心情的折磨。……啊,我多么渴望健康啊!一个人只要想到某些东西必然会比自身更长久地存在下去──他会怎样地感谢每一个美好的夜晚,每一丝温柔的阳光,甚至每一次正常消化的良机呵!” 肉体的痛苦固然给人带来生活的不宁和对生命的担扰,但是,“在某种情况下,肉体上的痛苦几乎是一件可庆幸的事。我无比赞同且时常感到羡艳,因为它们能使一个人忘掉在别处所受的痛苦。更确切地说,一个人告诉自己,对灵魂也有对身体一样的疗药。那是我对疾病所抱的人生观。

尼采主张一种悲剧人生观。这种人生观以肯定生命连同其悲剧和痛苦为前提,并且强调以生命的强力本身来接受生命的悲剧性,以酒神精神的亢奋和审美的眼光来看待生命的悲剧,在生命悲剧的演唱中感受美的壮观和人生的升华。

人生的痛苦除了痛苦自身,别无解救途经,这就是接受痛苦,直视痛苦,人们往往靠痛苦来增强生命力,又靠增强的生命力来战胜痛苦,可惜我不与相同。

尼采是悲痛的,我当与他一同哭泣。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三):评《悲剧的诞生》

尼采對悲劇人生的體驗不可謂不“豐富”:「幼年喪父的經歷使他對人生的悲劇有了過早的體驗,而伴隨尼采終生的病痛和羸弱的體質則使他飽嘗人生的痛苦。」——因而在各種疾病的煩擾下,尼采對健康有著一種本能的執著追求,他在給朋友歐文·羅德的一封信中寫到:“我時常受到一種沉重而抑鬱的心情的折磨……啊,我多麼渴望健康啊!一個人衹要想到某些東西必然會出自身更長久地存在下去,他會給怎樣地感謝每一個美好的夜晚,每一絲溫柔的陽光,甚至每一次正常消化的良機呵!”

我慶幸他多病,同時也羡艶他,肉體的痛苦固然給人帶來生活的不寧和對生命的擔憂,但是在某種情況下,肉體上的痛苦能使一個人忘掉在別處所受的痛苦。更確切地説,一個人告訴自己:對靈魂和對身體不會有一樣的症藥!——那是我對疾病所抱的人生觀,清醒的、直面悲痛的人生觀。

尼采主張一種悲劇人生觀——大致來說,便是在生命悲劇的演唱中感受美的壯觀和人生昇華。但他同時也認為,人生的痛苦除了痛苦自身別無解救途徑,這就是接受痛苦,直視痛苦。而人們往往靠痛苦來增強生命力,又靠增強的生命力來戰勝痛苦。

實際上我無法與人們同感,甚至覺得有些愚蠢,從前我認為尼采是位悲觀主義者【悲觀主義者是看透了人生痛苦的,同時悲觀主義者也沒有直面人生痛苦的勇氣和力量,它想使人通過禁止生命之慾——斷絕痛苦的來源的方式來剋服人生的痛苦】。我錯得徹底,尼采持有一種悲劇人生觀,我才是那個悲觀主義者,這是我與他最大的不同。

對於尼采來說,人生的悲劇性主要體現在生命的易逝和人无盡渴望的矛盾。每一件事都誕生又死亡了,每一個個體也在誕生和死亡。人們不甘於被流逝的世界帶向流逝,於是乎努力造就世界的“存在化”、“凝固化”,希臘哲學家對世界本源的追問不也是這種努力的一種體現嗎?更有甚者巴門尼德、柏拉圖,在生成流變的世界“背後”設定了一個“存在”的“真實的世界”,由此人們可以在那裡求得生命的歸屬。

但是,尼采認為,所有這些“理性的”的努力都祇不過是用一種虛無的東西來取代現實的生成流變。——即實質上既沒有剋服生成所帶來的人生的無意義感,又在根本上否定了現實世界和人的生命本身。人們的苦難依舊,而且還增加了生命力量衰退所導致的苦難。生成流變是真實的現實,人要剋服生成獲得生存的意義也是真實的道理。這兩者之間的對立和矛盾就是人生悲劇性的根本所在。這也是我最愛尼采的地方,他道出最無意義也“最有意義”的事實。

生命本質上便是痛苦的,人生不過是在痛苦和無聊之間搖動的鐘擺。悲痛是美的,尼采是悲痛的,我當與他一同飲酒發瘋、哀嚎哭泣。

(另“酒神精神”代表一種悲劇人生觀,因此我無法對此做出見解。)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四):评《悲剧的诞生》

尼采對悲劇人生的體驗不可謂不“豐富”:「幼年喪父的經歷使他對人生的悲劇有了過早的體驗,而伴隨尼采終生的病痛和羸弱的體質則使他飽嘗人生的痛苦。」——因而在各種疾病的煩擾下,尼采對健康有著一種本能的執著追求,他在給朋友歐文·羅德的一封信中寫到:“我時常受到一種沉重而抑鬱的心情的折磨……啊,我多麼渴望健康啊!一個人衹要想到某些東西必然會出自身更長久地存在下去,他會給怎樣地感謝每一個美好的夜晚,每一絲溫柔的陽光,甚至每一次正常消化的良機呵!”

我慶幸他多病,同時也羡艶他,肉體的痛苦固然給人帶來生活的不寧和對生命的擔憂,但是在某種情況下,肉體上的痛苦能使一個人忘掉在別處所受的痛苦。更確切地説,一個人告訴自己:對靈魂和對身體不會有一樣的症藥!——那是我對疾病所抱的人生觀,清醒的、直面悲痛的人生觀。

尼采主張一種悲劇人生觀——大致來說,便是在生命悲劇的演唱中感受美的壯觀和人生昇華。但他同時也認為,人生的痛苦除了痛苦自身別無解救途徑,這就是接受痛苦,直視痛苦。而人們往往靠痛苦來增強生命力,又靠增強的生命力來戰勝痛苦。

實際上我無法與人們同感,甚至覺得有些愚蠢,從前我認為尼采是位悲觀主義者【悲觀主義者是看透了人生痛苦的,同時悲觀主義者也沒有直面人生痛苦的勇氣和力量,它想使人通過禁止生命之慾——斷絕痛苦的來源的方式來剋服人生的痛苦】。我錯得徹底,尼采持有一種悲劇人生觀,我才是那個悲觀主義者,這是我與他最大的不同。

對於尼采來說,人生的悲劇性主要體現在生命的易逝和人无盡渴望的矛盾。每一件事都誕生又死亡了,每一個個體也在誕生和死亡。人們不甘於被流逝的世界帶向流逝,於是乎努力造就世界的“存在化”、“凝固化”,希臘哲學家對世界本源的追問不也是這種努力的一種體現嗎?更有甚者巴門尼德、柏拉圖,在生成流變的世界“背後”設定了一個“存在”的“真實的世界”,由此人們可以在那裡求得生命的歸屬。

但是,尼采認為,所有這些“理性的”的努力都祇不過是用一種虛無的東西來取代現實的生成流變。——即實質上既沒有剋服生成所帶來的人生的無意義感,又在根本上否定了現實世界和人的生命本身。人們的苦難依舊,而且還增加了生命力量衰退所導致的苦難。生成流變是真實的現實,人要剋服生成獲得生存的意義也是真實的道理。這兩者之間的對立和矛盾就是人生悲劇性的根本所在。這也是我最愛尼采的地方,他道出最無意義也“最有意義”的事實。

生命本質上便是痛苦的,人生不過是在痛苦和無聊之間搖動的鐘擺。悲痛是美的,尼采是悲痛欲絕,我當與他一同飲酒發瘋、哀嚎哭泣。

(另“酒神精神”代表一種悲劇人生觀,因此我無法對此做出見解。)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五):评《悲剧的诞生》

尼采对悲剧人生的体验不可谓不“丰富”。他有一幅病弱的身体却有一颗敏感的心,有着悲剧的童年生活却有一颗聪明的头颅,这都注定了他比一般的人对人生的悲剧性更具挑战性。幼年丧父的经历使尼采对人生的悲剧有了过早的体验,而伴随尼采终生的病痛和他羸弱的体质则使他饱尝了人生的痛苦。在各种疾病的困扰下,尼采对健康有着一种本能的执着追求:他在给他的朋友欧文·罗德的一封信中写道:“我时常受着一种沉重而抑郁的心情的折磨。……啊,我多么渴望健康啊!一个人只要想到某些东西必然会比自身更长久地存在下去──他会怎样地感谢每一个美好的夜晚,每一丝温柔的阳光,甚至每一次正常消化的良机呵!”

我庆幸他多病,同时也羡艳他,肉体的痛苦固然给人带来生活的不宁和对生命的担扰,但是在某种情况下,肉体上的痛苦几乎是一件可庆幸的事,因为它们能使一个人忘掉在别处所受的痛苦。更确切地说,一个人告诉自己,对灵魂和对身体不会有一样的疗药,那是我对疾病所抱的人生观,清醒的、直面悲痛的人生观。

尼采主张一种悲剧人生观。这种人生观以肯定生命连同它们所带的悲剧和痛苦为前提,并且强调以生命的强力本身来接受生命的悲剧性,以酒神精神的亢奋和审美的眼光来看待生命的悲剧,在生命悲剧的演唱中感受美的壮观和人生的升华。但他同时也认为,人生的痛苦除了痛苦自身,别无解救途经,这就是接受痛苦,直视痛苦。人们往往靠痛苦来增强生命力,又靠增强的生命力来战胜痛苦。

事实上在我眼里是很愚蠢的行为,从前我认为尼采是位悲观主义者,悲观主义者是看透了人生痛苦的,同时悲观主义者也没有直面人生痛苦的勇气和力量,它想使人通过禁止生命之欲,即断绝痛苦之源的方式来克服人生的痛苦。我错得彻底,尼采持有一种悲剧人生观,我才是那个悲观主义者,这便是我与他最大的不同。

对于尼采来说,人生的悲剧性主要体现在生命的易逝与人之不朽渴望的矛盾。世界和生命的生成流变,这是我们看到的最基本现实。每一件事都诞生又死亡了,每一个个体生命也在诞生和死亡。既然如此,那么人活着究竟还有什么意义和目的呢?人的一切目的和伟业都将流逝,人还为什么要活着呢?为了克服和战胜这种流逝带来的生命的无意义感,西方人从他们的文明诞生那天起就进行着不懈的努力将生成着的世界存在化,将流逝的世界凝固化。希腊哲学家对世界本原的追问就是这种努力的一种体现。更有甚者巴门尼德、柏拉图,在生成流变的世界“背后”设定了一个“存在”的“真实的世界”,由此,人可以在那里求得一种生命的归属。基督教将这种“存在化”的努力推向极端、推向彼岸,通过灵魂不朽和天国的许诺来克服生成和流逝带给人生命的威胁。

但是,尼采认为,所有这些“理性”的努力都只不过是用一种虚无的东西来取代现实的生成流变,实质上既没有克服生成所带来的人生的无意义感,又在根本上否定了现实世界和人的生命本身。人的苦难依旧,而且还增加了生命力量衰退所导致的苦难。生成流变是真实的现实,人要克服生成获得生存的意义也是真实的道理。这两者之间的对立和矛盾就是人生悲剧性的根本所在。这是我最爱尼采的地方,他道出最无意义却也是“最有意义”的事实。

生命本质上便是痛苦的,人生不过是在痛苦和无聊之间摇动的钟摆。悲痛是美的,尼采是悲痛的,我当与他一同饮酒发疯、哀嚎哭泣。

(另“酒神精神”代表一种悲剧人生观,因此我无法做出自身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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