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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的叔叔于勒》续写的作文

关于《我的叔叔于勒》续写的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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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父亲郑重其事地带着女儿和女婿向年老的水手走去。待渐渐走近的时候,他的脚步猛地顿住,身子也微微有些颤抖,转而满面红光地向我和母亲走来,脚步轻快得简直让人怀疑他已是个年过半百的中年人。

他神神秘秘地将母亲拉至一旁,竭力控制心中的激动,对母亲说:“克拉丽丝,你猜我看见了谁?我看见于勒竟然和咱们在一条船上!”

母亲有些迷茫地问道:“哪个于勒?”父亲指了指一位女士身旁穿着华丽的绅士。母亲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尖叫:“天呐,那一定就是于勒了!瞧他那身衣服多么干净挺括,那手账光滑得在阳光下都能发光!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去认亲!果然,你才是你们兄弟二人中最不成器的那个!”

父亲突然有些迟疑不决,低声对母亲说:“你说他现在阔气了,怎么都没回勒阿弗尔找过我们呢?”母亲满不在乎的回敬他道:“嗨,在意这么多干什么,兴许人家有什么重要的事抽不开身呢。再说了,哪个有钱人愿意承认自己有们穷亲戚啊。”说着她拉着我的手,慢慢地向那位绅士走去,努力不让自己显出一副巴结讨好的模样。

第二篇

……

终于,我们一家成功地绕开了那位“叔叔”,在这回家的旅途中我们一言不发。父亲他们在一边皱着眉头,应该是对我刚刚给“叔叔”的施舍感到气愤吧。这时的我和他们不同,没有那么的无情,心里还是为那印象不深的叔叔感到可怜。

天边最后一抹血红的夕阳染红了我们的脸颊,父亲在一旁皱着眉头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们为什么如此记恨叔叔。虽然叔叔骗了大家,但是现在的生活落入这种窘境,我以为大家本来都会原谅叔叔,但是大家不但不帮助他,反而怕他牵连自己。我在给他小费的时候,他充满感激的眼神分明是认出了我,觉得大家都原谅了他,但是他最终还是失望了。纵有万千感慨,我也只是能力有限的小孩子,并不能实际地帮助到他,这也使我感到一丝不快。

对于父亲他们,我自然是没有资格去评价,但是他们的做法我不是很认同。此时的我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要好好奋斗,用自己的能力和爱心去补偿曾经被我们所伤害的每一个人。虽然有些人早已忘却,但是那位叔叔是我必须去帮助的。那天午后,他充满感激的眼神使我羞愧难当,我没有尽到一个家人的义务,这是我的错误,我深深的知道这一点。

……

经过数年的发展,我已经是一名合格的商人了,做的生意也越来越大,有了一定的资产。这时的我已经不会为了经济而遇到麻烦了,自然,我周围的人在我的带动下,也逐渐不再自私变得和我一样大度起来。只是父亲一个人有些顽固,他总认为曾经的那位叔叔没能诚实守信,给自己带来了尴尬的处境,而我现在也明白谁是下一个需要补偿的人了。我没有对父亲的反对多加评论,第二天我默不作声地离开了,孤身一人。

我在车夫帮助下来到了十英里外的码头。没错,这就是曾经我们去旅游时出发的码头,一切的源头。我站在这熙熙攘攘的码头中央,涌起久违的思念。“早上好先生,请问您要去哪儿?”我的思绪被售票员打断了,我向他要了一张去哲尔赛岛的船票,不是头等舱,因为我对叔叔现在的处境也不是很乐观。万一到时候在船上错过了不就前功尽弃了吗?“抱歉,先生。”售票员短暂的回复到:“只剩下头等舱了,而且我认为先生您应该去头等舱的。”我轻叹一声,接过了头等舱的船票。

上了船,我没有像其他公子小姐们一样坐在奢华的沙发上,而是走出了船舱,在甲板上四处张望。外面的人大多数经济舱的乘客。穿着很普通,像是我们第一次来哲尔赛岛一样。我依然在人群中搜寻着曾经的叔叔,但是这里没有他的踪影,无奈之下,我向一名水手买了些牡蛎,顺便假装随意地问起叔叔的事情。“哦,是有这么个家伙”水手一边撬开牡蛎一边回答着我:“他离开这里时已经过得很是艰难了,船长也嫌弃他,不得不把他送到救济院去了。”我心中一喜赶紧问道:“在哪里的救济院?”他给我指出了地图上的一个不起眼的救济院……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船舶靠岸,希望他还健在吧。我翻起了用于消遣的报纸,看见一个救济院宣告破产的报道,心里是愈发不安了。

终于,我到了目的地,万幸的是这里的救济院还充满活力。随处可见的贵妇人们经常进出捐款,我到了救济院大厅向管事询问起我的叔叔,管事却告诉我叔叔在一周前在房间里自杀了。我按捺住心中的惊奇,向他细细询问,希望能得到些有用的信息。但是他只给了我一封信,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大厅。我快速地扫描了一下,果然,这是叔叔写的最后一封信件,说是给他的亲人看的。我颤抖的手缓缓拆开信封,望着眼前的内容发了呆。

他什么抱怨的话也没提,只是在信中感谢我当年去给他道最后的别,我经过无数的周折也没能救回这个被现实击倒的可怜人吗?我的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愧疚,又有无限的苦痛却无法倾诉给任何人。在这个时代,我们给叔叔的伤害还不够多吗?我陷入了自责之中……

又是乘着那一艘熟悉的船离开,又是一个血红般的夕阳景色,又是一个孤独的人回家的旅途……

第三篇

小岛的旅行告一段落了,二姐和二姐夫的感情也甚好,但家中依然还有我、父亲和母亲三个忧愁人。我们三人共守着秘密,那当然是有关于勒的。

我们家一直有早晨订报的习惯,母亲烧完早饭后便要去报箱瞧一瞧。报箱里有份早报,父亲吃着饭,目不转睛浏览最新的报纸,我也在吃早饭,此时正坐在他对面。“砰”好大一声响,我浑然吓了一跳,父亲的眼竟胀得通红,我见他青筋暴露,那个声响是拳头砸在桌子上的闷声。桌上餐具隐约晃动着。我刚想开口,父亲叫道:“怎么回事,这……这是怎么可能,那个老混蛋怎么一夜暴富,这……”父亲说话都不连贯了,不过他的语气我捉摸不透,似乎带着些气愤又带着些喜悦。“什么?”在厨房的母亲听到了消息,拖着鞋嗒嗒小跑来,手上沾上的水也顾不得擦了。

那张在父亲手里的报纸,此刻成为了焦点,母亲看到后,脸也红了,喃喃道:“天呐,上帝,这……”。我出于很大的好奇也凑上去看,报纸内容:据报道,世界稀有超大珍珠现世,拍卖竞价疯涨至三亿法郎,据知情人称,该珍珠捕捞于哲尔赛岛附近的海域,是一位名叫于勒的水手发现的,这样一位水手一夜暴富。

等等,这个珍珠发现者竟是于勒。我的反应慢了好几圈,这个于勒到底是不是那个于勒?他是不是我的叔叔?母亲与父亲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可突然,母亲又这么说到:“哈,果然如此,我就知道那个原来在船上的是我们盼望已久的于勒。若瑟夫,你给予十个铜子的帮助是好样的。”不知为何,我感觉到无话可说。我瞥见桌上有一封信,便问:“这是谁的信”,父亲拆开了它,直说奇怪,信上开头一句:“我亲爱的弟弟菲利普……”

第四篇

我们从哲尔赛岛回来后,父亲和母亲总是不住地叹气,偶尔咒骂几句。姐姐们和姐夫有时关心,问他们在骂些什么,他们总是说是工作的不顺。一日,二姐的丈夫不知从何处打听到了于勒叔叔的近况,和父亲大吵了一架,骂我们一家都是骗子,自然二姐的婚姻也到了终点。悲伤,愤怒和绝望压垮了父亲,他不久便病倒了。家里的经济陷入了穷困的深渊。姐姐们开始做活,我也进入了一家工厂工作,可就算这样,我们也没有足够的钱给父亲治病。父亲一天天的衰弱下去,终于,他在痛苦和悲伤中离我们而去。母亲对家里的支出控制的更紧了。

大西洋的海风渐渐温暖,法兰西的春天即将到来。这一日,我正在扫地,突然响起了一串敲门声。“若瑟夫,去开门!”母亲喊道。我打开门,只见一位先生站在门前。他穿着一身干净漂亮的西装,头戴一顶礼帽,胸前别着一支鲜花,手中还拿着一根弯拐杖。我莫名觉得他有些面熟,甚至那些亲切。“先生,请问您找谁?”“你好,小兄弟,请问这是菲利普先生的家吗?菲利普·达尔芒司。”“是的,我是他的儿子。请问您是……”“哦!你就是若瑟夫?我是你的叔叔,你的于勒叔叔,我从美洲回来了,而且发了财,我现在来和你爸爸一起快活地过日子了……”我仔细打量这位先生,他和我几年前见到的那个衣衫褴褛的老水手简直是天壤之别。我赶紧请他进来,然后去叫母亲。他看着家中破败的样子,叹了口气,说:“我亲爱的哥哥居然已经落到了如此地步,都怪我没能早些回来……”

母亲一听是于勒回来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你怎么能把一个贼放进家来!”于是抄起一只鸡毛掸子,快步走向大门。可当她看见那是一位穿着整齐的先生时,先是一哆嗦,然后把鸡毛掸子放下,又狠瞪我一眼,低声说:“你怎么不告诉我来的是这样一位尊贵的先生?”她满脸堆笑地走上前去,问他工作的情况。于勒叔叔说:“我在美国做生意,刚开始时日子比较苦,但很有干劲,后来生意越做越红火……那边常有一些年轻的商人,我知道创业不容易,于是资助了他们一些钱……”“后来我记得有位船长告诉我们,你破产了,在轮船上靠卖牡蛎为生,不是吗?”我忍不住问。母亲又瞪了我一眼。“是的,我可爱的小若瑟夫。那时真是太苦了,船长嫌弃我,客人们也嫌弃我……我记得那时候有一位孩子付钱时给了我十个铜子的小费。他真是美极了,和你一样有着天使的面孔。多亏了他,我靠那十个童子熬过了那晚……后来呀,船上好像有一位很重要的客人,船长看我又老又丑,把我赶了下来,我只能在码头边流浪。但是,一位先生找到了我,说我在十几年前资助过一位商人,他很感激我。打听到我的情况后,他打算让我在他们公司当高管。真是谢天谢地……现在我终于有钱了,终于能兑现我的承诺了!我的哥哥菲利普呢?我要告诉他,他以后再也不用吃苦啦!”

“唉!他早已离开了我们,到了那快乐的天堂了!”母亲一边说一边哭泣。

“啊,怎……怎么会?”于勒叔叔的表情僵住了,浑身发抖,许久才吐出几个字。

“起初有人说您落魄地卖牡蛎,我们还不相信,直骂他们胡说,而后来——呜呜……后来越来越多的人都说你破产了,我那该死的女婿觉得我们家没钱,于是和他大吵了一架,还离了婚。我那可怜的丈夫又伤心又愤怒,不久便病逝了……现在家里还有一个儿子和两个两个女儿要养,却没人挣钱,我没日没夜的干活。可钱总是不够用……”

“唉!我当初要是没有破产该多好!这让我可怜的哥哥嫂嫂吃了多少苦!嫂嫂,你放心,我有钱了,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

母亲眼中顿时闪出光:“啊!于勒!你真是天底下最好心、最能干的人!你简直是我们的救星!感谢上帝,为我们派来这样一位天使!先给我们一千法郎吧!这些钱如果不够,我再来找您要!我们这里太破旧了,您今晚就先请住旅馆吧!等我们有了崭新、干净的房间和床再请您来……不不不,房间再怎么新,这房子还是旧的,您要不直接给我们买一栋新的房子吧!像我们这旧房子简直配不上您……”

于勒叔叔慷慨地给母亲写了一张支票。母亲接过支票,目不转睛地盯着上面的数字,顿时颤抖起来了,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有钱了,我有钱了……”踉踉跄跄的走回房去。走着走着,母亲突然摔倒在地,昏倒了。我和于勒叔叔吓了一跳,连忙前去扶她。等可怜的母亲醒来,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不停的疯笑,疯笑……

第五篇

我和父亲,母亲走在甲板上,吹着海风,尽情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旅行。一个身着蓝色燕尾服,一双锃亮的皮鞋,一张脸竟与我父亲有八九分相似的人,从我们一家人身边经过,径直走行那群绅士中去。我扯了扯父亲的衣角,说:“父亲,那个富商与你异常想似呢!”父亲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去,待他看清那张脸,急匆匆地拉住母亲,想要证实什么。我不知道我发现了什么竟让他们如此吃惊,他们双目瞪得老大,视线一直跟随着那名商人。他们带着我小心翼翼地来到富商面前,低声问道:“请问这位先生,您叫于勒吗?”富商转头一看,开心地笑了,“哥,我找你好久了。”父亲更是露出了久违的开怀大笑,双手一直紧握着富商的手,却再也道不出一句话……

第六篇

我们回来的时候改乘圣马洛船,以免在遇见他。

返回的途中,我一直都在舱外玩,姐姐和姐夫们都在船舱里说说笑笑,谈论这一次出来游玩的乐趣,什么都还不知。而父亲和母亲都面带悲伤气息走出舱外,父亲双目无神,晃晃铛铛的坐在了一块甲板上,眼里带着的深沉好像都射入了大海里。寒风刺骨吹的母亲瑟瑟发抖,天空也慢慢阴沉下来,乌云也在翻滚。

雨也在这时很不适宜的下了下来, 母亲看到我厉声呵斥:“若瑟夫,别玩了下雨了,快回到船舱里去。”我就弱弱的走到船舱里面去了,这时母亲对父亲说来:“我就知道这个小赤佬儿,永远都改不了他的这副德行,我们还指望着靠他发财呢,这下看来,他不靠我们就算好的了。”“行了,克拉丽丝,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了,我本以为于勒会发财呢,没想到他竟混到了这种地步,万万没有想到。”父亲答道。

就这样,又过了三年,于勒叔叔又给来了第三封信,里面还有一大笔钱,信中写道:哥哥,嫂子,前一段时间我被骗钱全都赔了,不过现在幸好有贵人相助助我一臂之力,我又赚了回来。这些是我当初借的你的钱,还有利息够你们花的了,我就打算在美洲常驻了。父亲和母亲得知一大笔钱异常兴奋,每天都甚是浪费,不久就把那笔钱花光了,还想联系到于勒叔叔,可是他已经杳无音讯了。

生活还是恢复到从前,一天一天的过去,只是没有盼头了……

第七篇

母亲回到家,与两女婿告别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惨白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总算是没被那该死的认出来。不然这门婚事就黄了。”“这个流氓我早就知道他会这幅模样回来。”

父亲还未从先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吞吞吐吐的说着:“我的弟弟……于勒……怎么会落得这种地步?”

“赶紧的,收拾下行李,我们先去附近旅馆住几天,避开他。只要他跟船走了,我们就可以安生了。”母亲催促着我们赶紧行动,大姐和二姐早已紧张得麻木起来,她们可不想眼前的希望就此溜走。就这样,我们全家就在附近的廉价旅馆里住了几日。

好几周后的周日,于勒所在的船终于开走了。大姐和二姐马不停蹄的举行了婚礼。我猜是母亲生怕夜长梦多,不能被“流氓于勒”给搞砸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据别人打听的消息,于勒又在美洲做起了生意,但再也阔绰不起来。天真的两位女婿还被蒙在鼓里,以为于勒真是个大商人,继续在做一番大事业。时日一天天过去,两女婿不再谈及于勒,或许是都不记得了,父母巴不得如此。我们的生活仍然拮据。

一日,一家子去墓地。父母年近古稀,如今有些积蓄,决定为我们这贫穷的一家子找片最后的栖身之所——墓地。但是父亲在寂静的墓地里,突然惊慌失措,叫姐姐引开女婿,带母亲看一块墓碑。我凑上去一看,“达尔芒斯·于勒”篆刻其上。与父亲截然相反,母亲有些高兴,“这灾星总算是入土了,我们的生活会变得愈加平静美好的!”父亲似乎也高兴起来。那晚我们一大家子,多年来头一回上了餐馆。谁也不会知道,我们在喜悦地庆祝亲人的死亡,而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第八篇

一路上显得异常安静,除了走在前面的父亲母亲,他们总在喋喋不休,还时不时往后看看走在我后面的姐夫。我想他们肯定是在讨论着我的叔叔吧。回到家已是深夜,发出咯咯声响的门缓缓打开,昏暗的黄色灯光照在父亲和母亲充满怒气的脸上,令我有些打颤。姐夫和两个姐姐也进了门,父母亲强挤出了点笑容催促着他们:“你们可累了吧!快去休息!”我知道他们是怕姐夫看出他们的脸色有多难看。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后悔没能跟叔叔说上几句话,也没有关心他这么多年来经历了多少苦难,刺耳的铁架床使我烦躁不堪。

“若瑟夫,我能进来吗?”是姐夫在黑暗中发出的声音。

我有些惊异这么晚他有何事,我轻轻开了房门。

“船上卖牡蛎的那人是你叔叔吧?”他有些低沉地说。

我迟疑了一会儿:“嗯……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有些惊讶。

“呵,你父母亲如此表现,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不屑地冷笑道。后面说了些什么,我已经挤不太清楚了。

一夜未睡,我似乎都在想着关于叔叔的一切。“啊!”二姐拿着一张纸尖叫着跑出房门,“他走啦……”纸上写着:“我不想生活在这样一个骗局的家。”母亲看完立马把纸撕得粉碎,扔出窗外,二姐哭哭啼啼地走进了房间。

“这一个个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母亲尖利地抱怨道。

两年间,每天不是母亲骂就是父亲怨,我与他们自然形成了一道屏障。而我,却盼着能再见一次于勒叔叔。于是,两年间每个星期日,我都找借口悄悄来到海边栈桥,望向远处驶来的海船能有他的身影。

这个星期日,我同样找了借口来到港口,一艘大海船踏着浪花渐渐向我靠近,我的心突然“砰砰”跳了起来,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船上的人陆续走上甲板,走上陆地。我在人群中又一次搜索着。突然,一位身着西装,手拎公文包的先生映入我的眼帘。是于勒!尽管换了一身打扮,但我的叔叔我是不会忘记的。

“我的年轻的先生,我的若瑟夫,你好啊!”他与我搭着肩。我内心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高兴。我带着叔叔径直往家里走。

“爸爸,妈妈!你们看谁来了!”我大声叫道,手紧紧牵着于勒的手。母亲瞧见他的打扮,脸上的褶皱似乎展开了些:“于勒!于勒!真的是我见过的于勒吗?”父亲闻声而来,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后来,我悄悄地偷听到于勒叔叔与我父母亲的谈话。他说:“我这次回来,一是把钱还给你们,二是想让若瑟夫跟着我一起外出见见世面。”母亲好像并不同意我跟于勒叔叔外出闯世界。于勒叔叔把一沓钞票放在母亲面前,母亲看见她最心爱的钱,似乎忘了我的事情,居然勉强答应了。然后于勒叔叔转身关上门,拉起我的手向外走去。只听见屋里欣喜若狂的尖叫声,而我的内心却如此的平静。

第九篇

那一天的早晨,我们一家刚刚起床,还能听到母亲和大姐准备去超市抢降价的日用品,父亲准备去赶去公司的早班车。我们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吃的早餐,早餐也不太丰盛。只是一人一片的烤的半糊的面包片和一小碗用快过期的燕麦熬成的粥。

母亲对于这次的早餐感到非常恶心,尖叫道:“这些都是些什么东西?我亲爱的孩子,你怕不是想用这发糊的面包片打发我去医院?”

大姐对于母亲的抱怨早已习以为常,我和父亲也不意外。因为母亲每天都会抱怨,所以大姐不慌不忙地吃掉手中最后一口面包片,边收拾餐具边答到:“如果不是用一礼拜前的面包,我相信那一定会可口一些。不过也是巧,那是最后几片干面包片了。”

母亲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将早餐送进自己的嘴里,但母亲的表情充分表现了他对早餐的厌恶。

这时门铃仓促地响了几声,母亲听见不耐烦地说:“若瑟夫去开门!”

我为能逃离一会儿早餐而庆幸,跑到门口打开门。看见一位身穿墨色的西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人。

我问那个人:“你找谁,先生?”

他回答道:“我找菲利普,不知道他现在是否在家。”我听见他的声音,让我忽然想起之前船上遇见的叔叔,这个声音只是少了些无助和疲惫。不等我回答,父亲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便走出来,说道:“我就是菲利普,有什么事吗?”

那个人听完父亲的话,一把抓住父亲的手说道:“我亲爱的哥哥,过了那么多年,真没想到你还住在这里。”

父亲连忙抽回自己的手,不知所措的答道:“什么?你在说什么?哥哥?什么哥哥?”父亲惊慌的乱答,很快他找到了头绪,“等等,你是于勒?”

“是的,我是于勒。”

父亲一扫原来的惊慌,立马笑脸相迎,走上前同于勒握手:“我的好弟弟,这么多年你可算来了。”说完就把于勒迎进屋,并对母亲大喊:“克拉丽丝,于勒来了!”这一喊,把母亲和大姐喊蒙了,但很快她们看见了于勒的装扮和父亲的暗示。大姐道声“叔叔好!”,立马转身打电话去叫二姐和她的丈夫。而母亲则迎上去说:“天呐,于勒你怎么才来?”

他们和于勒一起坐在沙发上,同于勒一起开始聊起家常,并给了大姐十法郎,让她去买点儿茶或酒。

只是他们没聊几句,于勒便拿起一直提在手里的黑色手提箱,并把它放在桌上说:“之前实在是抱歉,年轻不懂事,连累了你们。我现在有钱,这是5万法郎,以及我在公司5%的合同,希望可以补偿我曾经给你们带来的经济损失。”

“5万法郎?”母亲尖叫道,“这怎么能行?这么多钱。”我总感觉母亲只是礼貌性的礼让,因为她的目光就没有从手提箱上离开过。

没过几分钟,于勒说公司还有事便离开了,悄无声息,和他来一样。

于勒走后大姐买了瓶酒回来了,二姐和她的丈夫也到了,不过他们扑了个空。很快一家子围在黑色手提枪旁,开始讨论分钱的事,最后以至于都吵了起来,像一大堆苍蝇。

后来吵了一整天,钱也没分好。二姐和她的丈夫还在这里睡觉,说是明天继续分。五张嘴,就这么不欢而散了。

第十篇

哲尔赛的旅行成了我们的心事,成了我们时时刻刻的渴望和梦想,后来我们终于动身了。我们上了轮船,离开栈桥,在一片平静得好似大理石桌面的海上驶向远处。正如那些不常旅行的人们一样,我们感到快乐而骄傲。

父亲忽然发现甲板右侧有几位先生在攀谈。他们个个西装革履,举止优雅,最中间的那位英俊的先生手腕上还闪着金光。父亲毫无疑问是被他们优雅气度感染了,连忙低头把皱巴巴的旧外套扯了四五十个来回。那外套倒是还是那副老样子,他前胸衣袋里的硬币却哗啦啦滚了一地。

正当母亲准备把父亲拉走,不想让先生们看到他的狼狈相时,中间的戴金表的先生却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朝父亲走来。

父亲愕然地端详着他的脸,突然激动起来:

“于……于勒?”

那位先生微笑着说:“菲利普,我亲爱的哥哥!”

父亲和于勒叔叔紧紧相拥,父亲热泪盈眶。

“哦,我的上帝啊,”母亲惊喜地尖叫道,“于勒回来了!于勒回来了!来,姑娘们,小伙子们,快来见见,这就是你们的于勒叔叔!”

我望着父母喜悦的样子,没有说话。我又望了望于勒叔叔,他脸上还挂着笑,但眼里却丝毫没有笑意。

他的眼中,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悲哀。

我猛然想起小时候爷爷瘫痪后常常喃喃地说着的那句话:

“菲利普侵吞了我的一切,还抢走了我的于勒。于勒是为菲利普顶罪而离去的啊……”

父母与叔叔热情地聊着天。

我打了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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