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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乡作文

归乡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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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南方是大雪不断,而北方却只是干冷。

要过新年了,家里人都忙着准备新年的备品。我却显得很闲。在我的心里,过年的概念就是劳累。儿时的那份祈盼如今却不知去了哪里。其实心中还增添了一份烦闷。

早就预定好要去老家上坟,这不一大早,一大家子的人都忙起来了,没办法我也无奈地爬起来与他们同行。

这真是个好天气,蔚蓝的天空是那么高远,道路两旁还有未化净的积雪,稻田里堆放着稻秸。公路黑得发亮,笔直是伸向远方。坐在车里,一家子的人说说笑笑,很快就来到了目的地。在小国的陪同下,我们一起登上山。啊!空气格外清鲜。极目远眺,群山连绵起伏,各个山尖上都是白白的皑雪。弯曲的山路上,还有随着冷风摇曳的杂草。眼前的这些,让人一下子心胸开阔,没有一丝杂念。

随着大队人马,我们找到了爷爷公,奶奶婆的居住地。其实这里自结婚后,我年年都要来拜祭他们。也许他们最熟悉我了。虽然我们并未见过面,但他们一定很喜欢我。

一行人又来到六姐家吃农家饭,然后才回到市里。不知为什么?此行那么累,唉,是自己的问题吧。

第二篇

我从来没有仔细留意过故乡,即使我在那里度过了许多时光,但这些时光会慢慢变短,从最初的漫长到一日再到几小时,最后汇成了一句极短的问候。

周末不回家吗?忙!我总是这样推脱道。这种推脱更接近真实——我一直随着人流匆匆往前赶,我一直怀着恐慌和疲惫往前赶,我脱去最初的稚嫩往前赶,但在某个瞬间,落在后面的心累了,不愿再赶路,于是便想回家乡看看。

归乡。

启程,在天明时分。

雨后田间的空气格外清新,再加上柔软的风混合着泥土的香润,猛地撞入车内。

远方是绵延不断的青丘,近处是一亩亩方田。远处黛青,近处碧绿,云霭、水影,渗透,融合,而那几只不知从哪块水田飞出的白鹭更增添了这幅山水画的媚态。

青丘依旧,方田相似,改变的似乎只有那小小的村庄。村南的水泽里此起彼伏的蛙叫、虫鸣和蔓生的水藻一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粗笨的工厂;村东的空地上建起了一个干净整洁的菜场,两旁的店铺出售各式各样的商品,人们大多愿意在这里买东西,饭后也在这儿走走。

小村虽然变了,但这些变化改变不了最忠诚于它的衰老。越长越高的荒草,碎裂的黛瓦,被苔藓一寸寸染黑的斑驳白墙,一排排被岁月风化的低矮屋舍。乡村老了,我却长大了,不再孩子气地站在门槛上,看到有人来了便把小门一关跑进厨房;不会见到一只小狗便吓得手足无措;不会再站在小巷口对过往的陌生人打招呼、微笑。现在更多的是关注学业和网络,只有在家人不满的催促下,我才依依不舍地放下手里的事去帮个忙。

饭后,我自愿跟着家人去串巷子,探亲朋。我很难得地把长辈都称呼了一遍。然后静静地坐在矮竹椅上,听身边人拉家常和高兴之时的大笑。风低低地吹进狭长小道,吹起青石板上游子离去与归来时渺远的脚步声,吹起亲人们不舍的深深回首……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在这小小的破败的衰老的村庄里,依然有那么多人选择留下!

心中的伤被家乡衰老中留存的温暖愈合,微暖、微暖,我听见石头风化的微响。

第三篇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推糜黍;二十六,去吊肉;二十七,宰只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守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这是童年里最快乐的歌谣之一,伴着它,那种盼望过年的愉悦心情过了一年又一年,一直唱到今天,只是孩提时代唱在嘴上,而现在则唱在心里。随着改革开放和社会经济的迅速发展,人们精神生活的提高和物质生活的丰富,过年的味道在时光的荏苒中,愈发浅淡,然而在中国几千年的传统文化中,根植于人们思想观念深处的过年情结却丝毫没有改变。

漫长的回家路

春节,是所有中国人最隆重的节日,在新春佳节来临之际,人们最大的话题除了准备年货便是“回家”了。

改革开放以后,华夏大地上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经济的发展,促进了异地打工的热潮,也造就了中国特有的人类历史上规模最大的、周期性的人类大迁徙----春运。每年的春运期间,整个华夏大地如热血沸腾,人潮涌动,在外地工作、学习了一年的游子们个个归心似箭。无论身处何地,心中都装着家人的浓浓思念与殷切呼唤,哪怕在离家园千万里的异国他乡,再艰难的行程,即使是“千里走单骑”、顶风雪冒严寒,也要奔向梦回三百六十五个日夜的桑梓故里,也要去拥抱在村头守望远方三百六十五个朝朝暮暮的慈母,任喜悦的泪花在心海翻腾,诉说一年来的牵挂与想念,与家人坐在温暖的炉火边餐桌前,醉意微熏时,述说一年来平淡的点点滴滴,没有重大的话题,却一样被充满着浓浓亲情的情景而感动。而这一切都源于这个“年”,三百六十五天中,唯一一个可以放下一切,与家人团圆,乐享天伦的佳节,“年”再浓,归根结底终究还是与一个“情”字息息相关,血脉相连。

我知道,你也知道,从这一刻起,所有温馨的情景将伴随着回家的路而开启,“故园东望路漫漫,双袖龙钟泪不干”。在回家的百万大军中,每个人都有着让人感动的伟大,从莘莘学子到农民工,从高速列车到摩托车,甚至自行车,他们用他们喜悦的心情、思念的泪水、沉甸甸的礼物和一年来的收获诠释着他们的劳动成果,他们的平安与幸福。

车厢里又唱起了王杰的《回家》,伴随着列车咣当咣当的节奏声,总是能与回家的迫切心情产生强烈共鸣,甚至有时为这种心情感动的流泪。

回家的路及不过长长的思念,奔驰的列车飞不过归心似箭的心,漫长的三百六十五天也长不过京沪高速公路……

赶大集,办年货

按照过去的老传统,进入腊月便是年了,在土地里耕刨了一年的人们,到了隆冬时节便再没有什么可忙碌的。腊月里,最大的一件事便是准备年货,特别是过了农历二十三小年以后,每一天都是集,不管是艳阳高照还是雪花纷飞,人们总能在各样的天气中得到过年的喜悦。人声鼎沸的农村大集上,赶集的人们都挤在充满浓浓过年气息的集市上,接肩擦踵,好不热闹,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自然流露于内心的快乐。你看马路两边,摆满了花色繁多的年货:大大小小火红的中国结挂满了树枝,各式各样的大红“福”字铺满了地,像征节节高升和平安的平安竹直耸晴空,在清风中摇摆,高高挂在枝头的红灯笼,春意盎然的鲜花插在漂亮的花盆里,琳琅满目的糕点水果、卖糖葫芦和大米糕、年糕的,做豆腐蒸馒头店腾腾的热气氤氲散在周围的人群中,铺天盖地的春联像给集市铺上了喜庆的红地毯……远远望去,满眼充满一片喜庆的红色,而每一个摊前都围满了购买年货的人们,孩子们则挤在烟花鞭炮摊、充满着浓浓文化特色的小手工艺品摊前,挑来选去,哪一个都爱不释手,久久不想离去,大人们也不催促,因为他们知道,过年,不仅仅是年三十与初一这两天,其实自从自己开始准备年货时,便是过年了,这个过程的每时每刻都要保持一颗快乐而阳光的心,这样才会在新的一年里带来好心情与快乐,大人是,孩子亦是。

购买年货时,不管是买的还是卖的,人们也不再为平时的三角两毛的钱而计较,似乎都大方了许多,也总能在欢声笑语中完成一笔快乐的生意,买的舒心,卖的快乐,图的就是一个新年里愉快的心情。

而我时常在购买了年货后,并不急急家里赶,而是仍然在这样热闹而喜庆的集市上溜达,继续溶在节日的喧嚷中,感受正月新春到来的快乐。

记得小时候,除了和父亲到年货大集上买一些年货之外,就是跟着他在小得转不开身的锅屋里看父亲做年货:做猪头冻、发酵芥茉、做各样的素菜和饺子馅,那扑鼻的香气早将蹲在一旁的自己垂涎三尺,如果能得到一点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便兴奋之极,喜悦之情自然不言而喻。

现在的生活条件好了,平日里吃穿都比往昔过年时还要好,而且什么都不缺,超市、菜市场近在咫尺,生活物品垂手可得。但过年赶年集的那份心情却依旧在心间,每每过年时还是要到年货大集上来一次“疯狂购物”,其实这只不过是感受过年的气氛,也是对一种久远的心情的怀念

第四篇

大概要追溯至二十年前,我大约五岁,那时提起过年,我们差不多同龄的伙伴们高兴得就像一只顽皮的猫儿,在家中蹦蹦跳跳的,那股兴奋劲儿——简直像当上皇帝一般。

像我们那时的孩子,因为过年会有好吃的、好穿的、好玩饿,大一点的孩子更可以摆脱平日的“劳役”,因此会开心个不停。

或许怪那时的日子太过清贫,平日里要吃得上一顿好的是极不容易——吃得上肉的人家很少,一般人家除非是有贵客来的时候,孩子们才勉强可以解一解馋;或就是在走亲戚,“吃酒”的时候。那时候,寨里要是谁家有红白喜事,帮忙的大人总是带着孩子,并且趁人不注意把一两片豆腐或其他什么吃的塞在自己孩子的嘴里。

又或许是那时的生活过于枯燥,所以人们在玩的都比较简单,快乐也简单,但大家都很知足,生活平平常常的过,日子顺顺溜溜地流。那时过年,大人们总喜欢凑在一起玩纸牌,玩牌的方式简简单单:一副扑克变换着玩“上游”、“怪噜”、“三五反”之类,输了的就罚站或钻“板凳脚”。(我就是那时常跟在父亲身边问这问那的,现在还清晰记得那些玩牌的花样。)大家共娱共乐,输了牌却赢回快乐,大家都觉得自己是胜利者。

父亲喜欢在大年初一、初二的白天和晚上翻起民间手抄或刻印的《柳荫记》、《八仙图》之类的书唱个不停,他周围就围着妈和其他年轻年老的妇女,动情处大家唏嘘喟叹,有的还流眼泪,听不明白的时候大家就议论纷纷。我们那一带像父亲年龄差不多的男女都会“唱书”,几年前回家过春节还听父亲给妈唱了几段,很是动听。

对我而言,那时爸唱书的声音就是最好的音乐,所以对一些如“攒十字”、“莲花落”之类的唱腔至今还有印象。那时寨里有一台唯一的收音机,音乐从那个小东西里飘出——很悦耳,多是些“朝霞——啊——映在——阳城——湖上——”,偶尔也飘出“何日君再来”的感慨。但这种奢侈的声音我们很少听到,有时只是在较远处聆听。有收音机的那户人家很少放歌给我们听,一般要有客人来或过年的时候才能听到,更别说是亲自看看摸摸那“小家伙”了。我的记性一向很好,只要那家人放歌,我听一遍就能“哼唱”了。

那年头,寨里没有通电,收音机只能用干电池,舍得买电池的人家很少——别说用收音机了,就是用手电筒的人家也很少,我们家那时点的是煤油灯。用油灯灯芯也不敢做大,晚上睡得很早,一般晚饭后就洗脚熄灯就寝;有时熄灯后坐在火炉边听母亲讲“老熊婆”、“七姊妹”和其他的民间传奇或鬼故事。那时听鬼故事时尤其着迷,但一定用坐在爸和妈之间,不敢靠近门,生怕有个东西推门而入把我抓去。我哥不同,从小到大都不相信有鬼,晚上再怎么黑也敢出去解手——我那时最佩服他了!妹妹还在呀呀学语,只有哭的份,享受不到我听故事的高兴和怵悚。但不知怎的明明害怕,却用缠着妈一遍又一遍的讲,自己就一边听一边幻想一边害怕了。

至于玩的呢,就简单得过分了。除了“抓瞎猫”、“躲猫儿”或学唱花灯外再无其他花样,但那时过年,我们就成天跳来跳去,唱来唱去,变换着玩熟悉的游戏,快乐无穷。有时被大一点的孩子欺负,哭一阵鼻子,又笑眯眯地跟着玩去。

“过年”这一词在那时是什么概念?我只记得那种兴致了。以至以后长大在寨里老祖公那里听他“摆大传”,读那些《征东》、《征西》的几百部“大传书”都无法把儿时的记忆抹灭。

但这些年,从我九八年起异地求学直到工作数年后的今天,我对过年的兴致淡得很,真有“过年如过关”般艰难的感觉,真正感受到一个成年人的悲哀了。

要说这几年,要穿有穿,要吃有吃,要享受有享受,哪里不比儿时的条件强?家里不是早有了彩电、音响了吗?不是有三五好友常在一起把酒言欢吗?但总觉得少了些实在。

过年真正的快乐是属于孩子们的。但我对他们的玩法有些不一样的感触。很多孩子在家看套碟,对武侠大戏里的动作津津乐道,大一点的孩子们聚在一块玩着纸牌输压岁钱,也有凑在屋子里看大人们“砌方城”玩通宵的。

而我现在的娱乐也只是看看春节的电视节目和玩玩麻将了,偶尔对着麦克风唱几首歌。回家过年又有什么好玩的呢?不过是为了陪着双亲,一家人吃汤圆,一块看“春晚”,话话家常,如此的简简单单。只是给儿时给我唱书讲故事的父母一丝宽慰,让他们在年老的时候感受到全家团圆的满足——作为父母,或许他们每年的愿望不过如此,质朴而平凡。

但留在我们心上的无聊、死气、沉寂是过年的鞭炮声爆炸不去的。如果可以,我还是想去看“穆桂英大破天门阵”的乡土戏,听寨里的老人将“西游”、说“水浒”,听大叔的笛声,学着一两首新鲜的曲儿……只是如今事过经年,一切恍在梦中。

而今天,书还少吗?音乐还少吗?可就是没有那时的探求欲望了。

这就是长大的烦恼吧——也恰是我们这一代人的悲哀。

但我们还得回家过年,为久盼儿归的年迈、鬓白的双亲——为儿时给我唱书、讲故事的双亲。

当然,还为我们的孩子。

我又得思考,我该为他们做些什么了。

……

第五篇

多年未回的老家让我有些紧张,我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这份紧张从何而来……

出于学习的原因,一早就搬进了市区,对于老家的记忆十分模糊。只是依稀记得小时候和长辈们一起回过老家过年。时至今日,大概已经有了十来年的时间了。真是令人唏嘘,时光飞逝,恍若隔日,如今再回头看,依然不再是曾经那般少年。

之前来的时候,是有家里人陪着的,如今年龄大了,回来自然也是一个人。回来的原因也是很简单,要收拾一下那套老旧的宅院,在过年的时候能够将一些琐碎的物品搬到这儿来。

在思考是否还欠缺什么准备之后,转而匆匆下楼,疾步跑出小区,转而向着火车站的方向奔去……

对于许久未回的自己,伴随着陌生而又熟悉,但对于那里,依旧是自己生活中起点的地方。面对即将来临的高考,似乎来这里看看也可以给自己的精神得到一份不错的放松。毕竟,这里留着的,是自己最为纯真的记忆。一股强烈的归属感萌生,让我有种回到幼年时期的错觉,那个狗掏鸟蛋、泥地里打滚的小家伙似乎重新从封存多年的记忆力跳了出来。

由于路程并不是特别远,伴随着晚霞满天,我的目的的也到了。

看起来,老家这边的发展也是一旦也不逊色于市区。记忆中的小土路,老瓦房已然已经看不见了,如今当眼望去,宽广的柏油路和那一间间的大房子,倒是让那股陌生之感更加浓郁了几分。而走在这样与记忆并不重叠的路上,竟然有些找不到曾经的那个家了。如今的自己也才能感受得到儿时所学的“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里所蕴含的情感。

在老爸电话的指导下,我还是找的了那栋老房子,颇有一股时代感。

我发现老家的变化倒是和小时候那般一样,还是一股令人喜欢的田园风格。家里闲置的地方竟还留着那两棵果树在成长,一棵的是核桃树,一棵是杏树。倒是老家旁边原本清澈的那条溪流如今不见了,只留下了一条土沟。大概也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干枯了,也可能是乡村建设过程中的影响。还记得小时候那溪流里还有一些鱼,夏天的孩子们总是喜欢光着小脚丫子在里面蹦跳着玩闹……

时光匆匆,人也不似以往,只是走在了成长的路上。如今归乡,倒是尤其的难忘,大概若干年后的自己依旧会如此,愿意常回来看看,愿意想想曾经的那份旧时光。

第六篇

平日赖床到八点,今天却破天荒五点多就醒了。这必然是有着什么大事。

上午七点多,我的妈妈一如既往的去上班了,而我却在与她依依不舍地道别。这是因为今天我就要独自回到临清,去找姥姥了。

早上八点,我踏上了回家的行程。像我这种“节俭大王”,对于到达火车站的方法必然是要百般斟酌,精密计算,为了让经济与舒适兼存,我选择先打车到地铁站,然后坐地铁到火车站。早九点,我便到达了青岛北站,但由于我买的是10:25的车票,只得在火车站闲等了。尔等可知道,在盼亲的情况下,这半个时辰是多么的难熬啊!播站员阿姨的声音一遍遍的在站厅萦绕,一串串声符穿过我的双耳,但令人捉急的就是一直未曾听到我的车次。固定的检票口前已经排起了一条长龙,可见,我不是唯一心急的人。像我这种“干啥啥不行,着急第一名”的人,肯定也迅速的加入其中,一排人双眼都直勾勾地盯着显示屏,双耳如天线般立了起来,都希望在第一时间听到与家更近一步的好消息。时间没有亏待我们,10:15,显示屏伴随着悦耳的播报声,开始检票了。我轻车熟路地用右手将身份证刷向匝机,左手拎着行李箱,双腿加快步伐,迅速地离开了匝机前嘈杂的人群。

高铁呼啸,窗外的山水人路犹如一幅幅画应接不暇,连绵青山犹如盘虬卧龙,在山东大地上游荡着。正值正午,阳光四射,窗外片片花田艳艳向阳,我长舒一口气,期盼着故乡。

第七篇

夕阳斜照,徐风拂面,不觉心生寒意。余光被黑暗一点点吞噬。无月的夜,多么凄凉啊!荒漠寒风掠云鬓,独客单马暗夜行。雁唳长空稍即逝,浪子望乡无从依。只留青衫泪沾湿。对天当吟离别诗,离别诗,两三行。

道不尽情深意长。孤身处他乡,极远望,漠中枯树叶泛黄。回家的念想抹盖了北风的凄凉。马蹄声愈来愈清晰,是我的幻觉,还是黑夜的幽寂。愿风覆没思乡意,了却夜半苍雁泣。心飘远方,又看昏灯晃。似有刀剑穿心肠。自此再无昔日狂,惹得如今一身伤。心徒悲凉,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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