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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疆》读后感摘抄

《在新疆》读后感摘抄

《在新疆》是一本由刘亮程著作,江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8.00,页数:32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在新疆》读后感(一):月光下的贼

感觉这篇写的尤其传神,绘声绘色。我们从小听到的是小时偷针,大了偷金,对小偷小摸是深痛恶绝。这里确稍显宽容的认为,即便小时候有些偷偷摸摸行为的人,也有可能随着个人的成长,放弃恶习,转为正常生活。而且也对一本正经的讲规矩的大人们做出了讽刺,谁不知道谁呢,背地里做的事情都是光明正大的么。角度颇为独特。

《在新疆》读后感(二):梦里来梦里去

也许正如刘亮程在最后一篇散文中表达的那样,这是一本关于梦的散文辑。但我更愿意将它当做梦幻真实来读,谁说梦就一定是假的呢。

浮生一梦。刘亮程写他的童年青年和如今,一笔文字写人生。

他在后来写到他用他的文字塑造了一个新的童年,忘掉了苦难,放大了些美好。

其实我也觉着是这样,我曾为小学作文杜撰过一个故事,那是我从小写到大的故事,后来它就真的成为了我经历过的,我一度深信不疑。

刘亮程的文字里多的是村庄和村庄里的一切,也正因为此我才爱上他的文字,我从他的文字里寻找我的慰藉。

我也是吮吸着村庄的乳汁长大的,我所拥有的一切还带着村庄的影子和味道。

最先读的不是《在新疆》,而是《一个人的村庄》。

那些牲畜、草木、农具、风雨等等的一切都活出了生命,它们也拥有着自己的一生,我就是它们。

自幼年幻想着村庄以外的世界,那里会有什么,我用了全部的童年去幻想,幻想乱七八糟的世界。

也许那些幻想不是乱七八糟,我现在的生活才是乱七八糟。文学带给我的不只思想还有痛苦。但是没有了文学又会有其它的什么东西来到,我仍然会学会思考,以及痛苦。

我永远爱我的村庄,哪怕我从不了解它。至少我梦到过。

《在新疆》读后感(三):一个遥远的新疆

近期要计划去南疆走走,本是想着找几本新疆的游记来读一读,好让自己未来的南疆之旅除了走马观花,能增加部分人文感受。奈何选出来的《赶着驴车去喀什》和《新疆沙漠游记》都是小众绝版书,买不到了。偶然找到了这本《在新疆》的电子版,反正是散文,想着随便抽出手机,读上一两篇消磨几分钟时间,也是很美好的。 不曾想,第一篇《托包克游戏》我就沦陷了。托包克使用到的工具其实就是羊拐,我记得小时候曾经读过一篇叫做《羊拐》的文章,大概是身边的小朋友都玩羊拐,而作者没有,于是就非常渴望自己也能拥有,甚至不惜撒泼打滚。最后作者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拥有了自己的羊拐,迫不及待的去找朋友们一起玩。这时候,小伙伴们却告诉他:我们已经不玩羊拐了。当时读到这里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巨大的精神空虚和失落。那感觉如此强烈,以至于多年后的今天,我仍然记得。 我的童年没有羊拐,没有人玩这东西。在那个没有互联网,通信基本靠吼的年代,我自始至终也不知道羊拐到底是什么,但我心里有一个,直到如今。 《托包克》讲的是另外一个故事,是一个从少年持续到老年的赌局,你给我一块刻着你名字的羊拐,有人公正,约定好时间,可以是一年两年,也可以是三十年五十年。我把它戴在身上,任何时间你看到我,都可以问我:我的托包克呢?我若拿不出,便要输你一只羊。我若拿出来,你便要牵一头羊给我。初看是个很荒唐的赌局,却从青涩无知一直赌到垂垂暮年,贯穿一生的沉浮悲喜。年少时,我虽不曾像他们一样在某棵桑树下定下这荒唐的赌约,但却也曾在某个酒酣胸胆尚开张的时刻,与同样年少的伙伴真诚的许下承诺。俗气一些的,苟富贵,勿相忘。浪漫一些的,说这首歌我会为你留下。如今,一生尚未过去,有些人当年热切的脸已经在我脑海里模糊了,甚至姓名都不再记起,更不遑说那些热烈真诚的话语。此时我多想有个老朋友,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问我,我的那块托包克呢?我可能会很惶恐,忘记了当年曾经说过的话,丢掉了当年的那分情感,慌乱地流下眼泪。说,原来你还记得,来,把这头羊牵走吧。你不是来取羊的,你是来送还了我青春的岁月。 后面陆续又读了几篇,几乎热泪盈眶。在作者笔下的库车和新疆,我分不出年代的痕迹,似乎是哪年已经不重要了,就像我们是谁一样不重要,我们就是这里一千个买买提之一,牵着头毛驴去寻找自己的古丽,然后慢慢的度过余生,死后像一头毛驴被埋在桑树下,去滋养这块土地。这里显然是贫瘠穷困的,却又充满了生命的张力。这里的生活平淡如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代代的人像一茬茬的麦子,长大,成熟,老去,和去年的没什么两样,也没有人在乎,但我们都倔强的活着。生活就这样锁在了时间的老城,直到去往安拉的世界。 我们像是文中蹲守在麻扎旁的老人,等待着生活里的一点施舍,也等待自己的那一天。在阅读的时候,我感觉自己也变成了库车街道上的一粒浮尘,我看到作者就在我旁边飘着。我们是浮尘,所以我们带着泥土的味道,不纯洁,也不肮脏。我们是浮尘,所以很轻微,一阵风吹来,我们就四处飘荡。我们是浮尘,所以最后不管飘到哪里,经历了什么,我们都会再回到这片土地上。我们是浮尘,所以或许,我们会被打成土砖,有幸筑在这座老城的墙。 我和作者一样,是一个抽离的人,用作者的话说就是“或许,这就是我的库车之行。我并不在那里。一切都像一场风,一场梦。他们并不能改变我的生活”。“如果我真的失去过什么——那就是我正看见却从未经历的一切。” 读着这些平淡的故事,我感到凄凉,也感到踏实,还感到了浪漫。 矫情了,也emo了

《在新疆》读后感(四):《在新疆》:还有什么被遗忘在成长中了

新疆跟内地有两个小时的时差,夏天八点钟天亮,十点钟才天黑,人们起得晚,做事也晚,刘亮程说:“你们天亮开始工作,我们还在睡觉,等我们醒来,你们把好多事都干完了。” 新疆和内地确实有时差,除了刘亮程说的工作时间,气候,风土,植物的气息和人的气质,一样有时差。这一点,始终生活在新疆的刘亮程恐怕最有体会。 刘亮程是新疆最具有代表性的作家之一,他出生在古尔班通古特沙漠边缘的一个小村庄,叫库车,库车就是以前的龟兹国,古代西域大国,以库车绿洲为中心,最盛时包括轮台、库车、沙雅、拜城、阿克苏 、新和这六个县市。 刘亮程早些年种过地,当过乡农机管理员,三十多岁出了乡村,但始终没有离开过新疆。他说自己懒,是个懒人,新疆离内地太远,路上就要耗掉一天,他又说:“我还是喜欢在新疆走动。这个地方我没看够。” 懒人刘亮程,一直以来的书写都是关于新疆,关于库车这个小村庄,关于他没看够的地方。 飞速发展中的中国,乡村一点点被城市吞食,同时失去的还有大片的农田,大块的草原,大把的时间。远离内地的新疆同样有这个趋势,但维吾尔族人,库车人,在用自己的方式放缓这个进程。在新疆,时间仍是慢的。 用刘亮程的话说,农耕时间缓慢,因为作物生长慢,人得耐心等种子发芽、等叶子长出、等花开花落,果实成熟。他所理解的乡村文化,就是在等着作物成长的缓慢时间里,熬出的一种味道,一种情怀,一种生活方式。慢生活是一种充满了等待的生活。 慢生活里的人与内地人也不一样。《在新疆》,是一本很慢的书,一本可以坐下来慢慢看的散文集。 刘亮程写“收旧货的玉素甫”,“库车老城里有卖不完的旧东西。从两千年前的汉代马钱、龟兹古币,到明清时期的瓷器,以及伊斯兰风格的各种铜器,还有现代电器、废铁烂桌椅,玉素甫见什么收什么。他知道谁家有哪些东西,哪些东西已经用旧,该换新的了。那些人家的新电视机从巷子口抬进去的时候,玉素甫就知道,这件东西迟早是他的。别看他们几千块钱买来,过不了十年,他几十块钱、甚至几块钱就收购了。他有的是时间等那些东西变旧、变坏。” 给人剃头的买买提,从新疆大学法律系毕业三年,在龟兹古渡西边,一间不足十平方米的低矮房子里,做着不挣钱的剃头生意,剃刀常常闲得生锈。“房租一年一千二百块,工商税每月二十块,税务税二十块,水、电费三十五块。买买提一天到晚挣五块十块钱,几乎在白干,但是没这件活儿人就闲住了。他的师傅牙生对他说,人得有件事情在手上,大事小事都行。没钱花穷一点可以过去,没肉吃啃干馕嘛,没事情做这一天可咋过去。” 维吾尔族的生活习惯,古老缓慢,喜爱手工制的物品,“维吾尔人对铜有特别的喜好,他们信赖铜这种金属。手工打制的铜壶,八十元、一百元一只,比铝制壶贵多了,他们仍喜欢买。尽管工厂制造的肥皂,换了无数代了,库车老城的自制土肥皂,扁圆的一砣,三块钱一块,满街堆卖的都是。让它们退出街市,还要多少年工夫,可能多久也不会退出,就像他们用惯的小黑毛驴。即使整个世界的交通工具都用四个轮子了,他们仍会用这种四只小蹄的可爱动物。” 新疆特有的“托包克”游戏,“一般两人玩,请一个证人,商量好,我的一块羊髀矢,刻上记号交给你。在约定的时间内,我什么时候要,你都得赶快从身上拿出来,拿不出来,你就输,拿出来,我就输。关键是游戏的时间。有的定两三年,有的定一二十年,还有定五六十年的。” 羊髀矢就是羊膝盖关节处的一块骨头。玩输了的一方要给赢了的一方一只羊。刘亮程讲述的新疆人吐尼亚孜,在约定的四十年时间中输掉了五十多只羊。四十年里,那个跟他玩托包克的人,只给了他一小块羊骨头,便从他手里牵走了五十多只羊。 日子就算慢,仍然在流逝着,如今库车已经不在兴托包克游戏了,扑克牌和汉族人的麻将成了人们的新爱好。 刘亮程写道:“还有什么被遗忘在成长中了,在我们不断扔掉的那些东西上,带着谁的念想,和比一只羊更贵重的誓言承诺。生活太漫长,托包克游戏在考验着人们日渐衰退的记忆。现在,这种游戏本身也快被人遗忘了。” 克孜尕哈千佛洞仅有的两棵榆树,长在佛窟遗址附近,那里干旱缺水,干得土都冒烟,佛窟遗址的看守人阿木提一家到七八里外的村子拉水浇树,早些年用毛驴车,三四天拉一趟,那时树小,喝水也不多;后来家里有了小四轮拖拉机,树也长大,一周拉一次,280公斤的大桶,装3桶水,勉强够人和树用一周。 但树一年年长大,需要的水越来越多,树不能在干旱的地方生长,没人给它浇水,榆树只能死掉。阿木提一家现在害怕这两棵树了,早些年他们拉来自己家的羊粪,给树施肥,但后来几年,只是每周按时浇一次水,保证不让它旱死。阿木提一家养活了它十几年,它就像他们的家人一样。 刘亮程感叹,“佛在库车被供养了一千多年,人们不再供养它的时候,佛死了,剩下山体上千疮百孔的佛窟。树也一样,你把它植在不适合生长的干土中,你就得去养。养到养烦、养不起、没人养了,也就死掉了。” 林贤治说,刘亮程是中国二十世纪的最后一位散文家,他的作品,阳光充沛,令人想起高更笔下的塔西提岛,但是又没有那种原始的浪漫情调,在那里夹杂地生长着的,是一种困苦,一种危机,一种天命中的无助、快乐和幸福。 很容易理解刘亮程散文中的诗意、浓缩的命理、沉重有分量的抒情来自哪里,看着他文字的时候会想到新疆的田野,沙漠,降水,严寒与酷暑;想到一个人枯坐在地上,看着羊吃草,半天不挪一个地方;想到云慢慢飘过天空,风吹三十年吹不平一个丘陵。或许这就是时差,新疆与内地的时差,乡村与城市的时差,自然与社会的时差。

《在新疆》读后感(五):《在新疆》摘录

007:

过去的岁月多么辽阔啊,你差不多把一生都过掉了,它们埋在黑暗中,你很少走回去看看。你带走太阳,让自己的过去陷入黑暗,好在回忆能将这一切照亮。你一步步返回的时候,那里的生活一片片地复活了。

011:

在飞溅的火星和叮叮当当的锤声里,那个人逐渐清晰,从远远的麦田中直起身,一步步走近。

012:

铁匠从不轻易把他打的镰刀毁掉重打,他相信走远的人还会回来。不管过去多少年,他曾经想到的那个人,终究会在茫茫田野中抬起头来,一步一步向这把镰刀走近。

013:

那些锤点,落在多少年前的锤点上。叮叮当当的锤声,在一条窄窄的胡同里流传,后一声追赶着前一声。后一声仿佛前一声的回音。一声比一声遥远、空洞。仿佛每一锤都是多年前那一锤的回声,一声声地传回来,沿我们看不见的一条古老胡同。

030:

这条街上,他们的青春多么陈旧,早就有人像他们一样生活过,那些不再新鲜的快乐,依旧吸引着下一代人。

043:

一朵暗处的花朵,她的美丽向更暗处开放,直至凋谢。

前半夜里说着后半生的事情,后半夜全是自己记不清的梦。

044:

在更暗的夜里,他们聚在树梢上面的高远星空,东一片西一片,发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微弱光明。我们再不会走过去,伸出手。那是一种永远的远,对于我们。

069:

死亡就是这个样子,他们都在动,你不动了。你还能看见他们在动,一直地走动,却没有一个人走过来,喊醒你。

071:

我留下贫穷,让她继承;留下苦难,让她承担。我没留下快乐,她要学会自己寻找,在最简单的生活中寻找快乐,把自己漫长的一声度过。

学会唱歌,把快乐唱出来,把忧伤也唱出来,唱出祖祖辈辈的梦想。如果我们的幸福不在今生,那它一定会在来世。我会教导我的孩子去信仰。我什么都没留下,如果再不留给她信仰,她靠什么去支撑漫长一生的向往?

072:

我在心里深深地心疼着她,又面含微笑,像另外一个人。

如果我真的死了,我会坐在一颗闪亮的星宿上,远远地望着我生活过的地方,望着我在尘土中劳忙的亲人。那时,我应该什么都可以说出来,一切都能够说清楚。可是,那些来自天上的声音,又是多么的遥远模糊。

073:

他或许在等一阵风,我不知道他等待的那阵风里,他和那些熟透的果子,谁先被摇落。

074:

当她说她在世上已没有一个亲人时,我突然感到人世的荒凉与陌生。

078:

一代人一过,天上会落下一层土,把该埋的埋掉一些。下一茬人在尘土上过生活,不必知道脚下踩着什么。树往高长,果实结在枝头。一百年里落下的土,有三尺厚,够麦子扎根,够让土豆和胡萝卜埋牢果实。除了埋人,人不轻易往更深处挖土,那是老城死去的部分,已经成为根。

080:

一个父亲,把全部的老年展示给儿子。一如我把整个童年、青年带回到他眼前。

084:

我不知道40岁以后的下一年我是多大。我的父亲没有把那时的人生活给我看。他藏起我的老年,让我时刻回到童年。在那里,他的儿女永远都记得他收工回来的那些黄昏,晚饭的香味飘在院子。我们记住的饭菜全是那时的味道。我一生都在找寻那个傍晚那顿饭的味道。已经忘了是什么饭,一家人围坐在桌旁,筷子摆齐,等父亲的脚步声踩进院子,等他带回一身尘土,在院门外拍打。

多少年后,他早不在人世,我们还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他。我们叫他父亲,声音传不过去。盛好饭,碗递不过去。

086:

你在世间只留下名字,我为怀念你的名字把整个人生留在世上。

087:

我在生活中失去你,又在记忆中把你丢掉。

097:

成长着的庄稼,不以它们的成长惊扰我们。

099:

我只是独自怀想那片远地上的麦子,一年年地熟透黄落,再熟透黄落。我背对它们,走进这片村庄田野里。

135:

还有这个村庄的人,他们不会因为住进崭新砖房而有所改变,相信他们的心灵依旧是古老的。这些古老心灵,才是比文物更需要细心保护的。

173:

在我们遗忘的时间里,胡杨树把早年的干旱记忆在枝干和树皮,戈壁上石头碰石头、沙埋沙的风景依然成为永恒。此刻刮过南疆的一场大风,并不晚于一千年前的那场风,也不比一百年后那场风早。在新疆的缓慢时间里,他们同时到达。

一场风压在一场风上面,在每一场风中,所有时间被翻动,所有的阳光暗淡。一个声音唤醒所有声音。一个顶风回家的人,走在所有人的道路上。

177:

树是喜好丛生的植物,再大的树也不想独独一棵立在大地上。生长在丛林中,永远是一棵树的梦想。想想丛林中的树吧,刮风时一棵拍打着另一棵,一棵树可以听到它的声音通过另一棵树,另外的树,向无边际的远方传送。树的根也在地下的土壤中,相互沟连。一棵树一样通过另外的树,把自己的根系伸到远处。

188:

夜清净得像孩子的眼睛,一眨不眨。月亮移过树梢的声音都能听见。星星眨眼的声音都能听见。

216:

根是树投在地下的影子。树是根做在地上的一个梦。

217:

树知道自己死去的时候,心里的所有东西,一下全放下了。

246:

等待本身也是古老的,这里的人,一直在过着一种叫等待的生活,在老城达达的驴蹄声里,尘土飘起,尘土落下。时间像一个个远路上的亲人,走到这里不动了,到家了。它用一千年、两千年,甚至更长的时间走来,在每一样东西上都留下了路,时间一直沿着它的老路走来,它到来的时候,河滩上的毛驴在鸣叫,桥头卖烤包子的师傅在吆喝。时间静悄悄地到来,成为看不见的一部分。

254:

狗在夜里的长吠像在朗诵,声音一下变得跟平时不一样。仿佛它在诵写在月亮上的诗,它朗诵给人听,给白杨树和房子听,给村外田野的麦子棉花听,给驴和羊听,也给它们自己听。

273:

我确实是一个不一样的人,在我二十岁前后那些年,我跟这里所有的人都不一样。后来就一模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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