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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桥读后感精选

天桥读后感精选

《天桥》是一本由熊式一著作,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9.00元,页数:32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天桥》读后感(一):好想看完整本书啊

看了简介就好想继续看下去,特别想了解各个运动是如何开展的.看了才知道自己原来还这么不清楚当时的情况的,主人公那种对天下事的关系和友人的关爱让我致敬.这对于丰富我们的历史知识也是有很大帮助的,让我们更加清楚地知道胡适所处时代的事.

《天桥》读后感(二):千算万算,不如老天一算。

初读第一章的标题,我就彻底被这本书所征服,接下来再阅读下面的几个标题,更加有想读下去的冲动。当我第一章,看完的时候,我不禁联想这是哪个时代所发生的故事,虽然在批注当中说“本书主人公李大同此时尚未出世”,但细细品来又觉得这个时代已经逝去,更有一丝寻味。支持!

《天桥》读后感(三):评论天桥

虽没直接读过《天桥》,但其作者及其他一些留洋的文学家倒早有耳闻,留洋使他们增长了见识,丰富了学识,加快促成他们成为大文学家。同样,那些留法勤工俭学的先进分子不是也成为了创立新中国的开国元勋吗?!

《天桥》读后感(四):有关陈散原

书中提到袁世凯姨太太的那本诗集里有陈散原的作品,意思很明显,陈散原是她在上海时候的嫖客之一。不知陈寅恪先生在伦敦听读英文版的时候,是否听过这一段,若听过又不知作何感想?从陈先生给熊氏的赠诗来看,并不存什么芥蒂。陈散原作为名诗人,被小说家写进作品中,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在今天的我看来,或许有些不舒服。也许在清末民初嫖妓并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情,就像是吃酒社交一样的平常。也许这一段完全是熊式的虚构,以陈寅恪先生历史学家的胸怀,当然也就一笑了之了。

《天桥》读后感(五):革命文学?听命文学!

熊式一先生的《天桥》,自出版之始便知道了。编辑为了这本海外畅销书的销路,似乎费了很多心思,极力渲染其如何轰动英伦,又被翻译成多少语言文字,云云。为了再加一个筹码,将史学大师陈寅恪请出来了,说其如何推崇。可惜,这本书到了现在还是鲜有人问津。

《天桥》近四十万字,从内容上大抵可以分为两个部分。从楔子到第五章可算是第一部分。这部分内容写主人公李大同如何降生,以及将他买来的“父亲”“李大善人”是如何地刻薄,寡廉鲜耻。作者在这一部分所用的反讽笔法已臻化境,与狄更斯的《雾都孤儿》如出一辙,辛辣,读来过瘾。后半部分,从第六章到尾声“上天桥,下地狱”,便抛弃作者熟悉的乡土世界,转而描述并不是很熟悉的革命世界了。从维新变法到辛亥革命,脉络倒是很明晰的,只是混乱极了。(作者在为这本书写的文字中说,他原以为西方人对这段历史了然于胸,没想到竟完全不懂,又说他自己在读了陈恭禄先生的皇皇巨著《中国近代史》后,才知道很多原来不知道的事情,比如李提摩太……因此种种,便觉得很有将这段历史呈现的必要)

既然要写革命,那便无可避免地滑入革命文学的俗套了。而中国的革命文学,大多只有空洞好听的口号的。要说其实处,无外乎是老掉牙的事情,各省如何光复独立,刽子手变成了革命家,城头变幻大王旗等等。此种情形,迅翁《阿Q正传》完全道尽矣,何须别人再来饶舌?

中国革命文学,同中国革命一样,口号好听极了,走近不免要失望的。君不见1920年代后期,国共在广州轮番屠城乎?说到底,现代革命的主体,仍然是流氓(孙文的起事,大多时候靠会党,三合会哥老会等都是同盟会的核心组成部分,而国民党元老陈其美杜月笙等都是青帮大佬)。作者也写了这批流氓,但又说他们如何精明,暗中选拔革命志士等等。此等为孙张本之文学,与郭等为毛张本之文学,其一丘之貉乎?

文学自然与时代有关,但文学不能沦为革命的工具。现代文学上也不乏好的革命文学的。如李劼人《死水微澜》,徐訏《鬼恋》,茅盾《蚀》,王石味《毁灭的精神》等等。好的革命文学,大多写革命中各个阶层人物的命运,而很少对时代白描。描摹社会情状者,首推李劼人《死水微澜》。在《蚀》中,老牌左翼作家茅盾没有写当时的白色恐怖如何,而只写静女士的消极颓废;在《鬼恋》中,徐訏从未正面写过革命,只借不愿做人的“鬼”之口说——“后来我亡命在国外,流浪,读书,一连好几年。一直到我回国的时候,才知道我们一同工作的,我所爱的人已经被捕死了。当时我把这悲哀的心消磨在工作上面。”她又换一种口吻说:“但是以后种种,一次次的失败,卖友的卖友,告密的告密,做官的做官,捕的捕,死的死,同侪中只剩我孤苦的一身!我历遍了这人世,尝遍了这人生,认识了这人心。我要做鬼,做鬼。”此二公笔下的革命文学,非但没有对辛亥和四一二的直接描写,连枪炮声都很罕见,然当时情状读者尽知矣。

中国左翼文学,其发端是创造社。而创造社的两位得力干将,郁达夫和张资平,都于1927年前后脱离创造社。此后的创造社,便在郭沫若和成仿吾手中发生了极大的变化,郭沫若由讴歌天狗转过来讴歌马克思了。当时很多作家都陷入了一种无从下笔的处境中,郭的这种导向,便造成了声势浩大的文学潮流。其间的作品,实在无法卒读。如蒋光慈的小说《短裤党》,连原型瞿秋白看了都大摇其头。

熊式一远居海外,不知为何竟也将笔端伸向革命了,可惜。

又,熊式一,同林语堂、蒋彝先生同为二十世纪华人双语创作三大家,长期湮没,惜哉!

甲午年八月三十 白夜

西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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