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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雾之都:伦敦的优雅与不凡》经典读后感有感

《薄雾之都:伦敦的优雅与不凡》经典读后感有感

《薄雾之都:伦敦的优雅与不凡》是一本由[英]西蒙·詹金斯(Simon Jenkins)著作,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89.00元,页数:43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薄雾之都:伦敦的优雅与不凡》读后感(一):从古老到现代转型的雾都

罗马人撤离不列颠是英国历史上第一次脱欧,哈哈哈哈哈。托马斯莫尔居然也迫害烧死过新教徒,没有想到。讽刺的是他后面则是因为维护天主教而被亨利八世处死。无论是都铎王朝还是斯图亚特王朝,君主们的执政水平且不论说,对于伦敦城的规划和发展是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的,伦敦城区的扩大,人口的增加与他们的政策是分不开的,而且他们尊重伦敦的商人贵族们的城市自治,并没有把它作为直辖城市,这对伦敦在17,18,19三个世纪的大发展埋下了伏笔。1666年的伦敦大火固然摧毁了老城区的大部分地区,但为伦敦城的重新规划建设提供了大好机会,雷恩等建筑师才得以发挥他们的天才设计。十七十八世纪和十九世纪前半叶是房地产商和建筑师们大展宏图的时代,房地产商购买地皮,建筑师们在地皮上发挥他们的想象力,然而铁路的出现改变了一切,它改变了人们的出行方式和居住范围,房地产商精心打造的房地产如果不是身处交通要道或者商业区,承租率会很低,从而使他们无利可图。十八世纪后期的威尔克斯和之后的伦敦市长,开始有计划的规划伦敦的市政建设,像排屋的建设和配套设施的要求都逐渐改变着伦敦的居住环境,中心公园的建设更是影响了许多欧美国家,奥斯曼的改造巴黎计划想不到是源于雷恩爵士的伦敦改造计划,只不过被拿破仑三世拿去了,从这一点来看,他流亡英国并非一无所获。

《薄雾之都:伦敦的优雅与不凡》读后感(二):伦敦:城市都是权力博弈的产物

政治对城市来说是一把双刃剑,城市可以驾驭于政治之上,也会遭后者拖累。历史学家芭芭拉·图赫曼写道:从古至今,所有艺术都在发展,只有政治停滞在原地,不管几经风雨,欧洲人依然无法摒弃对战争的执念,英国的人好不容易才与欧洲邻国交好,一个世纪之后,却不得不再次卷入欧洲大陆的战争之中,无法保持中立。于是,灾难在远处招手。

所有城市都是权力博弈的产物,房地产市场的需求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政府试图通过干预市场,实现更广泛的政治目标。伦敦的形成背景比较特殊,他并非顺应战争需要而建立的堡垒城市,也不是宗教信仰中心,作为贸易发展的果实,贸易需求是伦敦兴起之初的主导因素。高楼拔地而起,建设上浪费了大把金钱,但其实翻修那些被动迁的维多利亚式房屋要便宜很多,最终被现实当头一击的规划者,和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政客。承认做了错误的决定,放手让市场自由发展,让市场自行制定规则,伦敦刚跳出一个坑就掉进一口井。

伦敦一直是个载体,有人涌入,也有人流出。伦敦的经济活力,也源于此。伦敦是一个当下的城市,过于务实而无法成为理想中的乌托邦,也因为过往的变故无法成为历史长河中的典范,但面对来自世界各地的力量形态,他又能绵力化之。

《薄雾之都:伦敦的优雅与不凡》读后感(三):写一封情书给薄雾之都——伦敦

伦敦,作为英国首都,世界金融中心,与纽约和香港并称为“纽伦港”,其政治、经济、文化、金融等方面皆处于世界级城市之列,是全球经济最发达、最富裕、商业最繁荣、生活水平最高的城市之一。塞缪尔·约翰逊曾称“如果一个人厌倦了伦敦,他就厌倦了生活,因为伦敦有生活能赋予人的一切。”

然而所有的优雅与不凡都是经过千百年来的淬炼凝结而成的,即使是伦敦也不例外。如果我们要探究伦敦最早的起源或许只能追溯到罗马人建立伦敦之前,因为其确切的起源史至今无人知晓。直到公元43年罗马人征服了该地,在泰晤士河畔建筑起一个名为伦底纽姆的居住城市后才有了伦敦的最初形态。

在西蒙·詹金斯所著《薄雾之都:伦敦的优雅与不凡》一书中,作者将伦敦从建立之初到历经多重磨难最后演变为如今的薄雾之都,这一系列发展进程中的重大历史事件、人物和趋势从始至终整个串联下来,让我们在如今伦敦优雅与不凡常态下窥其历史进程中的崛起与辉煌。

每个城市都有其独特的标志性建筑,在过去的两千年里,伦敦的居民用智慧与毅力建造出世界上最具历史意义的诸多建筑,它们在战火与灾难中幸存了下来。其中威斯敏斯教堂是伦敦最具特色的哥特式建筑之一,自1066年建成以来一直做为加冕教堂屹立于伦敦城中,是17位英国君王以及英国历史上重要人物的安息之地。圣保罗大教堂是16世纪英国宗教改革后所建造的第一座大教堂,是英国著名建筑师克里斯托弗·雷恩的杰作,也是1666年伦敦大火中被毁后建造的第四座教堂。

在伦敦城内从白金汉宫到威斯敏斯教堂,从伊丽莎白塔到牛津街,从对保罗大教堂到伦敦塔,从伦敦海德公园到大英博物馆、格林威治皇家天文台、泰晤士河······每一处地标和景点都有其厚重而鲜活的故事,每一处繁华都是由最初的灰暗逐渐演变而成。

权力派系明目张胆地争斗、环境恶劣催生而出的瘟疫让1348年的一场“黑死病”至今想起仍让人触目惊心,那犹如人间地狱一般的伦敦夺去了近三分之一的人口。然而处于战争时期的伦敦在飞速发展的过程中总会遭受莫名的灾难,1665年,伦敦再次爆发大瘟疫,10万人在瘟疫中丧生,而紧随其来的1666年的伦敦大火几乎将整个伦敦夷为平地。

维多利亚时代的伦敦风貌遭受巨大毁损同样出现在1950——1975年间,战争带来的破坏让当局下令重建,推土机进入城市将所有建筑付诸一炬,然而重新规划的城市地图并未按原定计划实施,设计与现实的不相符、建筑资源的匮乏也让这个维多利亚时代的伦敦风貌所剩无几、千疮百孔。令人感到惊喜的是,即便已千疮百孔的伦敦仍凭借其顽强的创造力重新站了起来。

诚如作者所言,伦敦在一次次的灾难中经历衰落与混乱,却又能以其独立自主的姿态,在布迪卡起义、诺曼征服、亨利八世宗教改革、瘟疫、大火和炮弹袭击中坚忍如一,取得非凡的成就,这显然与其位置和地形密不可分。

在书中我们可以看到作者试图将一直游走于英国边缘的伦敦放在英国和国际两大背景之下来分析其斗争的本质以及它在内战和19世纪改革斗争中所扮演的角色。长久以来,伦敦以接纳者的姿态,接收着来自欧洲各地的难民或流亡者,在人口急剧增加的同时,伦敦只得开启“扩建”潮用以修补人口的增加,这也造就了伦敦近效形态各异,远效则整齐划一,高楼大厦在市区分布零零散散的模样。

从最初的建城到发展至今,金融城与威斯敏斯特之间的竞争和相互影响让这座城市在战争与灾难的洗礼中不断地蜕变,由小巷和庭院组成的中世纪迷宫、随工业时代而来的乔治亚风格广场与豪宅、帝国气象的维多利亚排屋、新千年高耸入云的天际线,曾经的烟雾之都正在以它所独有的气质和崭新的面貌迎接着每一位到来的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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