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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满教》读后感100字

《萨满教》读后感100字

《萨满教》是一本由[美]米尔恰·伊利亚德 (Mircea Eliade)著作,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8.80元,页数:60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萨满教》读后感(一):走近萨满的好起点

一个女友,失恋崩溃,找了位大仙。大仙说:“没事,他回头就得找你,但你们的姻缘只有七年,你自己看着办。” 第二天,他给她打了电话。没多久,他们领了证。七年后,他们离了婚。不知是否纯属巧合。 一个女同事,怪力乱神易感体质。好几次,深更半夜,独居的她,惶恐地在朋友圈里表示,被鬼纠缠,无奈从厨房取了菜刀放到枕底。 有段时间,她常说:“我可能该出马了。” 在东北,三人行,未必有你师,但肯定有跟算命的打过交道的。 这算命的,多半是真假难判的出马仙。这出马仙,正是原始萨满的现世延续。 萨满这个词是通古斯语。满族语言,隶属阿尔泰语系通古斯语族。满族人,征选萨满的历史悠久。 沧海桑田,能说满语写满文的,已经少得可怜。不过,萨满的“变体”出马仙,常见,且不限于满族人。他们会呈现自己被某种动物附体、拥有癫狂技艺、能跟亡者沟通,在公认的全球萨满衰落的今天,至少表演出了一种被神灵钦点的状态。 非常有趣。 正是这种旁观者眼里的趣味性,促使我翻看了米尔恰·伊利亚德的《萨满教:古老的入迷术》。 从宗教史角度展现萨满教,资料相当丰厚,对非专业人士特别友好——翻译有点问题,但读着影响不大。 想写玄幻小说的,想攒严肃剧本的,乃至想尝试把自己打造成萨满的,都可以把它当成工具书。 仅为了解萨满和萨满教,它也是好的起点。

《萨满教》读后感(二):萨满教研究的经典之作

萨满教研究的园地在海内外学界长期以来都有学者持续耕耘,而由著名罗马尼亚宗教史家米尔恰·伊利亚德(Mircea Eliade)所撰作的《萨满教:古老的入迷术》(Le chamanisme et les techniques archaïques de l’extase)更是其中的集大成经典。如今由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九色鹿的引进与段满福教授的迻译下,本书的中译本得以和读者见面。本书从宗教史框架解释萨满教,一方面聚焦于萨满教具体的历史发展,另一方面又要探寻萨满教在历史发展过程中所展现之超越历史的一面。作者将萨满教定义为一种古老的入迷术,既是玄想、巫术,也是最广义上的宗教现象。萨满教原先特指西伯利亚和中亚的一种宗教。而萨满(šaman)一词源自通古斯语,指的是拥有巫术宗教能力的人,他们与神灵有特殊关系,能够在恍惚中使灵魂离开躯体,上天入地,过阴追魂,并且控制火焰。而作者指出这些萨满元素不仅存在于中亚和北亚,在美洲、东南亚、大洋洲、印度、欧洲与远东都存在类似的现象。而本书从萨满的征选、启悟(initiation)、其服饰与神鼓,宇宙观、神话与仪式的象征分析入手,对世界各地的萨满教现象进行宏观比较。作者认为萨满教的癫狂入迷可以视为一种人类在“堕落”以前所拥有的能力,而其神秘体验与东西方伟大的神秘主义者使用的方法亦多有相似。 但是这本书的翻译难度也确实比较高,在阅读过程中,可以看到一些误译或是差强人意之处,例如前言第二页提到的“文化循环”一词,其实是早期人类学盛行的一种理论——“文化圈”(cultural cycles,即德语的kultukreis)。第一章第七页提及突斯加克语,应为奥斯蒂亚克语(Ostiak)。像这类的小问题不一而足,算是美中不足。期待未来有机会再版时,把里面的一些问题修正,让这个译本更好。 总而言之,本书作为经典之作,对萨满教有兴趣的一般读者千万不要错过。对进阶读者而言,除了本书以外,还可以关注同样由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近几年来发行的“萨满文化研究丛书”,相信能满足您的求知欲。

《萨满教》读后感(三):2018年社科文献最美图书奖——萨满教

本书研究的是萨满教的整个精神世界。尽管这个世界不同于我们的精神世界,但它仍然是持续的和有趣的。我们大胆认为,每一位真正的人文主义者都有必要了解萨满教的精神世界,因为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人文主义已经不再被认为是西方精神传统了,哪怕这一精神传统伟大而丰富。作者从西伯利亚和中部的萨满教传统出发,对萨满教的实践进行了调查。书中观察和描述了南北美洲、印度尼西亚、中国(包括东北、内蒙古、西藏)等地的萨满教。

《萨满教》

责任编辑王展评语:

我第一眼的感觉是

把我带到了一个萨满教奇幻的世界中

设计者:宋涛

《萨满教》读后感(四):巫术&萨满

萨满教

7.9

[美]米尔恰·伊利亚德 (Mircea Eliade) / 2018 /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大家伊利亚德的《宗教思想史》看的时间长了,只记得一些脉络了,差旅途中正好结束他这本《萨满教》。萨满,严格意义上不应当称教,应该严格界定在通灵或者灵媒这个核心内涵中。萨满基本分上天、入地、在人间,黑白萨满常扮演不同角色,上天容易入地更难。仪式、禁忌、癫狂、与神对话、与灵魂对话、借尸还魂、治病救人、占卜禳凶等等...有意思的是除南极洲外的各地(书中对非洲萨满没多提,不过我知道阿赞德那书里是有的)都有萨满,而且趋同,这就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了。而且所有萨满都说原始萨满能力超强,后续萨满的能力代际减弱(或许也是一种维持威信的手段——俗语逃掉的黄鳝手臂粗)。结合dna检测技术,三出非洲的“单根多源混成论”成为解释力最强的人类演化理论:既然尼安德特人这类前两批走出非洲的人已经有了祭祀这种仪式,那么是否可以推断萨满是源于非洲,被第三次走出非洲的人撒到了各地。同时新的人群借助于萨满手段会定义目标、调整认知体系、对挫折为之坚韧不拔,克服各种困难,击败早出非洲的同类,将基因扩散分布至全球。并在此基础上,演化出各路宗教体系。萨满在华夏北方还有痕迹即跳大神,在南方,关亡应该是其变种或者残留。以前的#散宜生梦呓,论书说过《连山》和周易的源头很可能都是巫术(萨满),特别是《连山》,周易的内容已经开始向德过渡,至今巫术痕迹在我们现在生活中还处处可见(有时候我们斥之为迷信)。可惜国内全球萨满的介绍的书很少见,书中提到的俄国那个研究萨满的学者史禄国,也是十分了得,国内好像只有出过一小册。有个疑惑,这次得知作者的《宗教思想史》有删节,未知繁体版里有什么新情况。

《萨满教》读后感(五):巫术的起源及其象征形式

“幼年时期当小孩子生病,祖母总会在水碗中竖起两根筷子,放到鸡窝中。据说这样有治愈之效。”

诸如此类,一些莫名其妙的迷信形式总是存在于日常生活中,它一定是流传有序的,至于可信与否?人们既然不了解,也总是姑且容之的。

直到读到人类各民族的鸟崇拜,才开始明白。太阳——鸟——凤凰——鸡,这种累以世代以讹传讹的知识,不断敷衍便成为了神话传说和神圣遗产。

也就是说,荒诞不羁但是却被人深信不疑,这必然是有道理的,但是其原因是在表面之下,是经过无意识的变形又变形之后的,一开始大家并不是有意的要做成一个谜语,而是知识自身在流传中产生的错讹。像是劣质雕版被后人不断错印,又将谬误当做信仰。于是我们就拥有了山海经。

看到良渚兽面神人的徽号,这图像所传达的莫名震荡的神秘威权,每种符号中让人颇费思量的象征意义,五千年前人们对于天地宇宙,对生活世界,对仪式空间的所思所想,都没有遗留,所剩下的就只有这么一些墓葬中的物品了。在文字尚未产生的时期,读解这徽号的象征意义,未免有些主观臆想的味道。在今人看来,原始时期,史前时期的人类思维世界是否可以走进?

是不是每种民族都有萨满?这个似乎是并不一定的。但是每个聚居的人群都会面临死亡,所以充当所谓萨满功能的特定的人类,便是在任何的族群中都存在的。这种思路是假定每种聚居群体都有一些结构性的相似性,萨满功能的存在便是这种结构的形式之一端。

萨满的产生必然是跟死亡——灵魂沟通有关的。这在无数的民族例子中可以得到印证。一个族群成员想要成为萨满必须先要经历“死亡模仿过程”。在相关的叙述中,为了模仿死亡的过程有的是将此人的骨头拉出,温和些的做法是搭建一个通往死亡世界的道路模型。萨满通过自己的死亡,模拟的或者是真正经历的,起死回生的这种死亡过程。(由于在民族志中对此类萨满的死亡仪式的叙述可信度无法证实,所以我们很难说,他是一个模拟的死亡,或者是真实的死亡。但是我们从这些叙述中是可以得到结论的,那就是成为萨满必然要经历死亡,又还生的过程。)在有些更温和的叙述中,是此人得到了启示,或者此人在死亡的病症中生还,于是成为萨满。所以,可以说萨满就是与已经死亡的人沟通,可以到达死亡的道路,地方,处所,传递死去之人的状况的信使。在另一些民族志中,扩大了这个范围,他们包括了疾病,魔鬼,萨满可以与疾病之神,魔鬼们对话,带来他们的消息。因此有时候,萨满又是可以去治病的。但是萨满本身并不是治病之人,而是了解使人得病的“魔鬼”的意愿,并传达这种意愿。

由此,我们或许可以得到这样的一个粗略的结论,那就是萨满的产生是由于人们对死亡、疾病的原因莫名和未知,他们以为与死亡的人对话,或者与疾病对话,了解他们,便可以从某种程度上缓解死亡。于是,萨满便是这个沟通的媒介,萨满要成为这个媒介,他们自己便必须是经过死亡之途的。这个推理在现在看来,显得是如此的朴素。

在民族志中,看到了萨满大多是佝偻、病弱的、意志深沉的。因为,萨满与之沟通的并不是人,而是死亡之人,死亡之人是无形的,那种无形的“某某”,后来人们以“灵魂称之”。所以,萨满有些类似癫痫病人或者诞妄症的表现。本书的叙述者认为,真正的萨满只是在行使其能力的时候,会出现精神官能症状,而在其他时候,他们其实是正常的,只是难免有些衰弱的样子罢了。所以,如果将这种沟通具体化,那就是萨满沟通的那种是“灵魂”。只有极少数的族群认为这种灵魂一直存在,存在在骨头里。大多数的族群似乎都认为这种死后的灵魂是存在在“天上”、“地下”,等等各种宇宙空间的充盈。因此,我们可以说,灵魂的充盈方位和方式,这便足可以体现原始族群的宇宙观念。

其中,叙述者一再的提到,在某一个时期,所有的人类都可以与灵魂沟通,但是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只有萨满可以与之沟通了。这不但是在非洲、希腊,在中国也是如此。这件事情是如何、因何而发生,真的是一个值得思索的事情。

原始时期的宇宙观念是,灵魂是充盈于不同的空间的,而人类生存的苦难。恐惧。疾病。死亡。这些奥秘只有那些经历过苦难。恐惧。疾病。死亡。的人最了解,这又是十分朴素的道理。于是,人们将死亡的人——祖先——神。我们说神并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像是现代人所谓的那种因为辉煌伟大霸气风光而成为神,其实神就是你经历过我们的恐惧。疾病。灾祸。死亡。你了解我们所有的生存的“杀气”的奥秘,你就是神,我们向你索求知识,所以你是被祭拜的。

“神-鬼-魔”是一个同一体的分身。若果一个人有着健全的现代科学常识,就很容易得出一个结论,那便是人不知道苦难。恐惧。疾病。死亡。的原因何在,于是创造了这几个东西去求问。于是,或者我们可以说,其实他们就是知识崇拜,是恐惧崇拜。所以,破除了两个关于古代神徽形象的迷惑,一个是神徽形象都很狰狞,二是古代的人祭如何产生。那就是说,本身代表着死亡等狰狞现实的,神,他的图徽与他的象征意义是完全一致的。二是,人以神所喜欢的东西去讨好他,补偿他,神喜欢的东西是人所推理的那种,人也会喜欢的。于是,河伯喜欢新娘,祖先喜欢羊和猪。当我们了解原始时期人类的崇拜意识,我们不但对于推断原始时期图像的意义是颇有帮助的。而且对于现代人性的卑劣根性将更有体会,人类因为恐惧而跪拜这件事,溯源甚早了,人类只要是威胁到自己的对象,就可以为之献出同类,这个也是来源于他的根性上的。

太阳崇拜几乎存在于世界各地的早期思想中,这在民族志中可以找到层出不穷的实证。因此不用赘述,要说的是与太阳崇拜在一起的是“鸟-鹰”等飞翔的动物,作为崇拜徽号的构成而出现。太阳于是就被传成了太阳鸟。商周以前的记载出现,太阳在扶桑,扶桑树上有九歌太阳鸟。太阳在天空流转又很容易被比喻成在飞。于是太阳和鸟就被传说的分不清彼此。在后来,那便是作为可以通神的“巫岘”独揽了与宇宙空间的“灵魂”对话的大权,这其中最重要的核心的便是可以通向太阳。在原始时期这种人又被 成为帝,于是太阳又被与“帝”联系在一起。所以到了现在当我们在一个学者的书里看到,一些莫民奇妙的分析,比如太阳便是帝,鸟便是帝,这其实并不莫名其妙,因为,我们完全可以明白,象征的本体和喻体在流传中彼此都失去了本来面目。

既然有巫岘,那便有“蹻”,这指的是巫岘的助理,通常是一种动物,在有些民族是熊,有些民族是鹰,但有时又可以大胆的设想,也有数种动物,鸟其实就是一种蹻。蹻这种动物的存在,是因为他以象征的方式可以帮助巫岘,飞翔,或者具有勇武之力。

巫岘的仪式是通过象征的形式发生的,所以原始时期的图像具有很强的象征特性这是有道理的。象征的形式包括模拟的宇宙模式,模拟的通往神的居所的模式,往往都是通过提出其模拟象征之地点、标识象征物来实现的。在这种仪式中,往往出现“诞妄的精神对话、性意识的舞蹈、模拟走向通天树、模拟进入通往地下的洞穴”等。

山海经中的”西王母其状如人,豹尾虎齿而善啸,蓬发戴胜,是司天之厉及五残。”神是极其凶残的。山海经中的太阳神为帝江,”天山,有神焉,其状如黄囊,赤如丹火,六足四翼,浑敦无面目,是识歌舞,实为帝江也。“太阳与帝互通,且有鸟的翅膀。中国人的原始意识在山海经中可见一斑,且从上古时期一直都流传不断,如今大都存在在《西游记》中。每个神仙都有骑乘,这种骑乘且多是动物,后来演变成瑞兽,神仙的坐骑便是上古时期巫岘的蹻。

众多的神仙便是中国人泛自然神信仰的明证,而道教便是中国国民意识中最本源的信仰。至于在书中作者对于中国萨满教的描述,似乎是草草,唯一引述的是大禹在当时也被看做是巫岘,并认为大禹的走路的步调类似一种舞蹈。这种舞蹈被称为“禹步”,发展成道教的特定的仪轨。但是我似乎有看过一个文章说,大禹是一个跛足的人,因此他走路时候一脚高一脚低,后来便成了讹传的禹步。所以禹步这个事情与大禹似乎是没有什么关系的。萨满的仪轨也并不是一开始就形式完备,或者可能一开始根本没有什么仪轨。所以要提防的是,以完备的形去臆断,原始时期的萨满形式。

有些时候,屈原又被称为萨满诗人。萨满这个词在现在听上去似乎是有些异样。但是他其实指代的具有特定功能的人。屈原在《离骚》中试图越过当时政治意义上的皇帝,直接与古代皇帝、神仙、神女对话,显然是将自己置于巫岘的位置。但是,我们是一个不太谈巫的民族,近些年,城市里连老虎的影子都消失不见,各种迷信的形式还是存在在无意识的微小行为中。了解原始时期的萨满形式,实在是可以破除各种莫名其妙的怪状信奉。但是,这样的一破除,便真的没意思了。

我们不被苦难。恐惧。疾病。死亡。威胁,便为别的东西威胁。迷信虽然消除了,恐惧却一直存在。迷信都没有了,那恐惧便更是无处藏身。我们像水泥森林要不来。宁可,在仲夏夜之梦里相信精灵在飞舞,反而是迷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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