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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了吗》读后感摘抄

《闺蜜了吗》读后感摘抄

《闺蜜了吗》是一本由赖薇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9.80,页数:34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闺蜜了吗》读后感(一):闺蜜——渐行渐远,却又殊途同归 作者:绿子木

作为一名女性读者,看到“闺蜜”两个字,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了自己的几位女性朋友。之所以说“女性朋友”而不是“闺蜜”,是因为闺蜜要上升到可以毫无保留分享一切秘密和心路历程的高度,甚至超越女性之间常有的嫉妒、竞争和攀比,真心真意、不遗余力地为对方付出,互相鼓励、扶持和陪伴,而不仅仅是互相做伴的普通朋友。能达到“闺蜜”程度的挚友,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很多人都会感叹,“越长大,越孤单”,昔日挚友,如今却渐行渐远;彼此思念,却再也回不去当年。 多数人“长大”最快的几年,便是刚走出校门、步入社会的人生阶段。书中的徐子嫣和苏荻多年的姐妹情谊也在此时遇到了危机——性格沉静的徐子嫣选择了相对安逸的工作,而不甘平凡的苏荻选择了去追求更大的发展。虽然闺蜜二人仍在相互扶持对方干她喜欢的事业,但因选择生活方式的不同和社会交际圈子的差异,徐子嫣总归对苏荻前卫的观念及生活方式不能认可,二人不再有过去那么多的共同语言,交流渐渐变少。虽然二人决裂的直接原因是争夺年少时共同的倾慕对象,闺蜜情谊看似是被男人打败,但细细推敲,却是被环境和现实打败的。 联系到现实生活,徐子嫣代表了毕业后选择进机关或者事业单位工作的一类人,不求大富大贵,在安稳独立的基础上一点点进步便会知足;而苏荻则代表了不甘平凡、去大城市谋求发展的一类人。在这不同的两类人事业家庭稳定下来之前的阶段中,友谊必然受到冲击——内在有不同的追求和心态,外在有不同的环境和生活。即使昔日因性格互补而亲密,在此种现实情况下,双方也很难对彼此的遭遇感同身受,感情的疏远已是在所难免。只不过有些友谊是随着彼此交集的减少,不知不觉地无疾而终;有些友谊则被利益或误会点燃了导火索,爆炸而破裂。“越长大,越孤单”好似宿命安排,无论以何种形式发生,总归都难以逃避。

真的再也回不去当年,只剩孤独和叹息吗?作者笔下的结局还是给了读者安慰和美好的希冀——渐行渐远的闺蜜二人,在生儿育女、洗尽铅华之后,终于还是殊途同归,再度携手相伴余生。

女性生来便有细腻敏感的心思,需要倾诉、理解、安慰和陪伴。即使是朝夕相处的丈夫,也很难完全洞察和理解。闺蜜在女性的一生中的各个阶段,都扮演着不可或缺、不能替代的角色:私语青春懵懂期的困惑和羞涩,失恋时的互相安慰,困难时的互相扶持、出谋划策,直至当年岁增长生活趋于平淡时,更要互相陪伴,聊聊家常。

感谢《闺蜜了吗》这本书,在我还没有完全接受“长大”带来的孤独感时,恰到好处地出现,在精神上给了我安慰——作为读者、旁观者,看着书中的一幕幕,想着自己生命中的“苏荻”和“徐子嫣”,我终于理解了渐行渐远的不可避免,却又希冀着未来某天——或许是同学聚会,或许是街角偶遇。那时的我们都已经找到最合适的方式,平息了青春年少的躁动和彷徨,平衡了曾经矛盾的理想和生活。我们怔怔地观察着岁月给对方留下的痕迹。良久。含泪笑着,听到两个颤抖的声音同时响起。臭丫头,你当干妈了。

《闺蜜了吗》读后感(二):纵是乱歌也断肠 作者: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郭严隶

读完赖薇的长篇小说《闺蜜了吗》,脑里闪出“乱歌”这么个词,觉得它能略言意绪。这是一首歌,让人从中听出“乱”,世之乱,意之乱,心之乱,却又感伤无言。乱而能使人静默,沉思,美就产生了。

这是一部讲述南方故事的小说。故事发生在一座叫滨海的城市里。滨海是这样的:

“在这浮华与喧嚣中急遽堕落的城市,每年开春,都有一大批新的血液输入这个“世界工厂”。人们搭上长途汽车、货车,乘上火车或飞机来到这里,在一场场冒险与赌博中,追求梦想与财富。他们中的大多数是花一样的女孩子,十七到二十岁之间,甚至刚刚初中毕业,她们中模样最顶尖的,那些长腿蜂腰者,那些面孔鲜嫩如芙蓉者,选择了以夜当昼的卖笑工作。”

主人公苏荻和她的朋友徐子嫣是 “外来妹”中的一员。只是她们都受过高等教育,大学文凭犹如方舟,使她们拥有在沼泽边际选择的幸运,可以挣扎而不沉沦。故而,苏荻的到滨海即“贪玩,坏了名声”,让人觉得应该是跟本性有关。

如果苏荻不“孔雀东南飞”,到南方去谋生存和发展,她的人格会得到些校正吗?

苏荻和子嫣是在经济不够发达却幽静美丽的凤城地区一起长大的两个女子,形影不离,无话不谈,好到可以为对方牺牲自己利益,“苏荻突然明白,当初子嫣没转去文科班,只为延续她们的同桌之谊。”这是读高中时候。大学已经不在一起读了。大学毕业后,她们先后来到滨海,成为在这个陌生地方荣辱与共携手打拼的姊妹花。工作事业上,仍旧是相助相成的,“苏荻创业的启动资金,来自于她的游说;‘午夜精灵’这个令人叫绝的店名,出自苏荻的QQ号,却是她给取的;苏荻店面的装潢风格、吉祥物乃至企业文化,她都曾提出过种种意见。而她进入传媒界,正是苏荻的主意。”悲哀出在感情上,她们的感情线有了交集。

杨晓斌对子嫣的爱属于一见钟情式,才子佳人,本无可非议,却因缘际合,坏了事体美好。令人难免遗憾,但也说明徐子嫣是有道德底线的。杨再次对徐子嫣强烈生情,是她成为晚报名记后,一次上班的路上,驾车驶过报社门前的他,被袅娜行走在马路间子嫣的风姿打动。

苏荻初次造访杨晓斌,完全是为了子嫣,发乎一片仗义。后来发生的事,其中究竟有多少她的责任?几乎可以说更多是杨和子嫣各自性格铸成了那样的结果。或者说,罪魁祸首是滨海这个地方,在这里,如果事情不是这样演法,倒会不免令人生疑。

而环境的糜烂终于没有让人窒息,在于人心中到底还潜存着青春的纯净,那就是子嫣总不能彻底将杨晓斌淡掉而另嫁他人,杨在与情人欢事巅峰时刻情不自禁唤出的竟是“子嫣”二字。

这是赖薇的慈悲。

赖薇的慈悲还在于这部作品的好看,故事性强得甚至超过电视剧,紧紧抓住读者,让人欲罢不能一口气读完。小说的好看还在于语言的优美,赖薇的语言简约而细腻,风格独致,这应该跟她多年电视台编导的历练有关。更让人联想到她的优雅和聪慧,相信是人的气质巧妙地化到了文字里。

小说是语言的艺术,语言的好表示着创作艺术所抵达的高度。《闺蜜了吗》还赢在人物塑造上,苏荻,徐子嫣,张广耀,杨晓斌,周大雄……个个活灵活现,呼之欲出,没有一个是真君子,没有一个是纯小人,可爱之处可恨,市井常态,可触可摸,若歌若哭。让人读来因真实而亲切,即便憎恨,也是真情中有美。这就是长篇小说的价值所在吧?引发共鸣,唤起思考,走向觉悟。

《闺蜜了吗》的成功还在于,逼真呈现了中国南方沿海地区三十年改革开放一个时段里的社会生活样貌,让人们通过它而能更清晰地了解一个地区一个历史阶段里人们的心路历程,让人更深刻地懂得那句话:小说是一个民族的心灵史。

《闺蜜了吗》读后感(三):书评:我看《闺蜜了吗》 作者: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唐玉林

赖薇的《闺蜜了吗》很是让我吃惊,在我的印象中,赖薇是那种很矜持的女士,说白了,有点近似“高冷女士”,但没想到,居然把闺蜜这种题材写的缠缠绕绕,欲罢不能。

《闺蜜了吗》写的就是一对闺蜜之间的恩恩怨怨,虽说近些年来,涉及闺蜜之类的作品也不少,但从闺蜜的角度出发专写闺蜜,而且还写的那么耐读,那么揪心,这就需要相当的功力了。

一般来说,长篇小说的最直接效果,就是在强烈的社会背景之下,凸显或展示主人翁的命运。但这里面包含着两道考校作家功力的命题,其一:这种社会背景的烘托是自然的,就是说,是随着主人翁的命运沉浮自然而然显现的,如果为了强调作品的社会效果而有意贴上标签,就会让读者很倒胃口;其二:主人翁不可能,也没有力量去对抗强大的社会和自然规律,哪怕是可以日天的英雄,(诸如齐天大圣孙悟空)也只能顺应规律而动。你笔下的人物,可以是三头六臂,但必须在划定的圆圈里行动,而且,还要活动出精彩。

细观《闺蜜了吗》,赖薇很明白这种创作的心态。主人翁苏荻和徐子嫣这一对闺蜜,她们一生的命运沉浮,都没有逃脱时代背景的控制。她们求学乃至踏上社会之后的系列活动,都是因强大的社会环境而做出选择的。甚至,就连两闺蜜之间的分分合合,都是这个时代应该出现的产物。

苏荻是一位很具有现代气息——或者说——很叛逆的漂亮女性。她的一生,时时刻刻都在做着以自我利益为价值判断的舍去存留。当闺蜜徐子嫣的人生选择(这种选择多为爱情)无关她自身利益时,她欣然支持,并且推波助澜,不亦乐乎。那种仗义凛然,那种拔刀相助,是对“闺蜜”二字的最好注释。然而,一旦徐子嫣的选择妨碍到她的利益,或者,隐约之中会出现这种趋势时,她就把闺蜜当成了假想敌,无所不用其极的奋力反击。这时候,你还能看出她们是闺蜜吗?难怪徐子嫣会从心里发出感叹:防火防贼防闺蜜。

实际上,苏荻之类的人物在今天大有原型,这类人物的致命大穴就是极端自私。抛开个人的原因不说,社会的道德沦丧,民族优良品质的继承断裂,西方文化价值判断的干扰侵袭,都是催生这类人物的土壤。这种人物能够栩栩如生的出现在赖薇笔下,不得不说,赖薇对生活的观察非常细致。

而书中的另一主人翁徐子嫣,也是很有个性的代表。徐子嫣出生在小知识分子家庭,长期的家庭教育,是她养成了内敛,忍受,顺从的习惯,一开始,她似乎只是苏荻的依附,她所有的重大选择,都必须得遵从苏荻的意见,就连她最后选择文科的决定,也成行在苏荻的同意之下。然而,徐子嫣的顺从并不代表她毫无主见,相反,在人生这条道路上,她好像比苏荻更具有正确的价值判断。所以,苏荻的爱人杨晓斌,在最紧要的关头,为了劝回苏荻,也不得不求助于徐子嫣。

除了这一对闺蜜主角外,书中其他的人物,也都各具个性,书生气十足的杨晓斌,看似粗犷却极有主见的周大雄,文盲加流氓的舞棍赵雷,小农气息十足的张广耀……都写得神色活现。

《闺蜜了吗》的另一鲜明特色,就是展现了女性作家细致入微的观察能力。

读《闺蜜了吗》,犹如独坐树荫下,慢慢的,细细的品尝一杯淡淡的清茶,她虽然不是那么的浓烈,不是那么的令人心跳不已,但却能感到一种轻松,一种细雨青山后的欣然,而且,也还有那么丝丝的惋念。这种效果,大概和赖薇的细致描写有关。

《闺蜜了吗》读后感(四):女性:一体两面的复调生活

文/吴情

纵观当今中国文坛,我们可以发现,不少优秀作家是女性(当然我并不认为男性在写作成就上必定胜过女性),如作协主席铁凝、茅盾文学奖得主张洁、迟子建、王安忆,以及新写实主义小说代表作家方方、池莉。她们一方面以作家之思去创作,另一方面,以女性的身份来体悟这一世界。莎士比亚曾借人物之口说道:“脆弱,你的名字就是女人。”虽然偏见不少,但是总的说来,相较于男性的外向型、对家国苦难的书写,女性似乎更能体悟出日常生活的隐秘与幽微,体物缘情,洞察事理。

青年作家赖薇的新书《闺蜜了吗》,便是一本由女性写作的探讨女性生活和女性身份的小说。“闺蜜”一词,是新近出现的网络用语,大体类似古人所言“闺中密友”(不过,所谓闺中,指代尚未出嫁的女子),只是范围有所扩张。在该书中,赖薇创造了苏荻、徐子嫣这对闺蜜,并就两个人的事业、爱情和家庭生活展开了复调式书写,忽开忽合,彼此独立却又相互关联。两个人都不时遭遇到就业、爱情、婚姻和家庭的问题与冲突,互相帮助,却也曾分分合合。她们一体两面,同为女性,但因个人的认识结构、性格特征、行为方式有所差异,最终走向不同远方,分道扬镳。

小说从一次电视访谈写起,在访谈事件(访谈最终无疾而终)的前后插入大量故事情节内容,带出人物各自生活背景和感情经历,访谈之后,以海边之旅结束全篇。故事主体内容集中,情节跌宕起伏而又富有节奏,不慌不忙,娓娓道来。《闺蜜了吗》一书叙事技巧比较娴熟,只在部分篇章的过渡上差强人意:在失去所爱之后,杨晓彬才意识到自己深爱徐子嫣(这一部分稍显突兀和迅速);苏荻本为杨晓彬的痴情打动,自己也有心执意夺闺蜜旧爱,但最终狠下心来,“奉子成婚”,将婚姻作为事业上进的筹码,而她原先期待寻一生所爱,与子偕老。整个故事忽而苍凉,忽而悲壮,结尾处却是典型的中国式大团圆结局:苏荻之女与子嫣之女,或许亦将成为下一代闺蜜。这一安排,不知是叙述者对现实妥协,还是人物对现实表示暧昧。

在某种程度上,苏荻和徐子嫣代表着女性个性的两极:苏荻豪放潇洒,子嫣内敛多思;苏荻纵欲放荡,子嫣节制有度;苏荻磊落大方,子嫣细致敏感。在这个以男性为主导的社会里,两个小镇女孩走进一个茂盛的丛林。在这里,情欲和物欲横生,人可被物化计量。她们都想实现自己存在的意义,试图以一份体面的工作、甘甜的爱情、幸福的家庭来证明自己的价值;却不幸地发现,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给她们提供机遇,理智和沉着机敏都不奏效。她们追问,像她们“这样的现代女性,要文凭有文凭,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为什么就不能遇到一个比较登对的,能够带出去的”?这样的发问,算得振聋发聩了。所谓女性,价值与意义何在?女性如何认识自己,认识男人眼中的自己,认识自己眼中的自己?女性是否应该且必须按照男性的目的和男权的规则来生活?如果不是,女性如何能够在男性的丛林中寻找真实自我?小说并没有直接给出答案,其中的人物困惑,我们也在反复思量。

与苏荻、徐子嫣这对坚定的闺蜜相比,小说中部分人物显得丑陋不堪:企图以泄露隐私要挟苏荻的舞蹈老师赵磊,欲以旧道德观念绑架徐子嫣的张广耀。或许,真正能够理解女性的,只有女性自己;真正能够帮助女性的,只有女性自己,毕竟,“只有女人才会无私无畏地去拉泥淖中的姐妹,真心真意为她好”。在男权社会里,虽然法律上承认男女平等,但在社会生活中,女性遭遇到的挑战、壁垒和障碍,远远多于男性。

女性追求个人价值最大化的前途究竟在何方呢?小说文本似乎暗示了女性的归宿仍在家庭。特立独行的苏荻为了事业,宁愿牺牲所谓的爱情,而后,事业有成的她则躲进了家的港湾,享受着生活的甜蜜,并且与昔日闹翻的闺蜜子嫣和解。杨晓彬虽不曾爱她,却也相敬如宾。女权主义文学批评家或许会苛责于斯,批评这本书未能给女性的未来指明一个可靠的方向:女性可以在事业的奉献中燃烧自己所有的光亮。但是,笔者想说,爱情、婚姻和家庭本就是人生旅程上的多重面向,不必对此过分纠结。事业型女性也好,家庭型女性也罢,每一个女性都值得拥有属于自己的一份幸福。

从古希腊欧里庇得斯的悲剧《美狄亚》,再到简·奥斯丁的婚姻爱情小说,十九世纪从家庭出走的《娜拉》,直至二十世纪法国哲学家波伏瓦的《第二性》。女性始终未曾放弃发现自己,在历史中,在哲学上,也在文学里。即便现在,我们对女性问题的关注,女性对自身的关怀,也从未停止,一直持续。很显然,《闺蜜了吗》并非一本完美无缺的书,但是,不妨将其视为我们深思和发问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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