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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鸣鼎食之家》读后感100字

《钟鸣鼎食之家》读后感100字

《钟鸣鼎食之家》是一本由江献珠著作,广东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0.00元,页数:15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钟鸣鼎食之家》读后感(一):凑字数骗钱而已 完全不值得买的废纸

钟鸣鼎食是什么概念,豪门权贵吃饭时要奏乐击钟,用鼎盛着各种珍贵食品。但本书通篇看下来只有一种感觉:不知所云。没有什么真真的豪奢排场,不过是富贵人家在吃饭上稍微讲究一点,仅此而已。倒是通篇来回反复的抱怨如何被ZF不公平的对待,真是够够了。

家族辉煌的时候,作者年纪小,能看到的层面浅薄,多年过去再回忆了写出来的时候,就更是变形失真了。而且作者家中亲戚众多,多有掣肘,为了怕有人不满意?完全没有深入的写什么东西,就像是用鹅毛在水面轻轻的划过,连那层水皮都没有划破呢。

最后有不少的篇幅是关于南海十三郎的,感觉作者对于南海十三郎的了解也就是道听途说的亲戚旧闻,就是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的,不知道你还写来做什么?用大段大段的摘抄报纸杂志来凑字数么?

总之,这样一本书买回来,连垫桌角都要被嫌弃的。

《钟鸣鼎食之家》读后感(二):流淌在美食与戏曲中的旧时情味

流淌在美食与戏曲中的旧时情味

常楠

一部正史的书写必须典雅凝重,而一个家族的记忆却可以斑驳多彩。

本书作者江献珠女士出身广州世家,其祖父江孔殷、十三叔江誉镠俱为一时名流,然而风云变幻、世事弄人,父子两代名流皆不得善终。做过康有为学生、点过翰林、协助安葬过黄花岗七十二烈士、当过英美烟草公司总代理的祖父江孔殷一生历尽浮沉荣辱,在广东地方史上留下了不俗印记,仅是被他视为消遣的美食一项,便足以开二十年代的粤菜风气之先,但改变了广东地方史的江孔殷最终还是难逃“寿多则辱”的恶咒;十三叔江誉镠的遭际则更令人扼腕,天纵其才的他年纪轻轻便成为在粤剧界和电影界叱咤风云的“南海十三郎”,对粤剧的最终成熟有着不容抹煞的促成之功,毕生辉煌,只在抗战八年。抗战结束后,这位天才戏曲家却因不能适应时局的急遽变化而失心疯狂,一度流落街头,最后终老于精神病院。祖父、十三叔父子两人的命运遭际,又岂是一个“吊诡”所能言尽!故而,年已八旬的江献珠女士每念于此,心中的凄恻彷徨,恐不能轻易为旁人所解,全部情思寄托,只在这部《兰斋旧事与南海十三郎》,令有心者细细品读。

江女士受过良好教育、又承祖父衣钵精研美食、亦随夫在海外游历多年,见识自不同于常人。她凭着对昔年旧家的回忆,把自己还原到一个儿童的视角,融入当时的家族情境去细细观察。这种儿童式的回忆既是幼稚而模糊的,也是美好而多情的。美好到了滤去了生活中的绝大部分苦味与哀伤,即便偶然流露,也不显得十分痛楚。读者只有在细细研读品味之后,才会感受到书中的淡淡惆怅与浓浓情愫。

“食事如家事,曲运同国运”,当满含温情的“大豆芽菜猪红粥”、“斋烧鸭”、“鼎湖上素”、“橙花蜂蜜”都已在时光的流逝中烟消云散的时候,美食与名曲背后的悲欢离合、家国兴衰也随之成为日益模糊的前尘往事。除了家人,有谁还记得品食的祖父、主事的三祖母、做粽子的六婆、偷窥的孙辈和爱讲故事的十三叔?也只有在亲情的弥合下,已经被扭曲的历史撕裂成碎片的祖父和十三叔才会一点点地被作者的记忆拾捡拼接起来,重新组合成完整鲜活的形象。

《钟鸣鼎食之家》读后感(三):钟鸣鼎食之家的前尘往事

大数据推了一本书给我:《钟鸣鼎食之家》。吸引我的其实是副标题:“兰斋旧事与南海十三郎”。

室外31℃的值班下午,我在安静的办公室里,花了两小时读完一代美食大家的前尘往事。

有点感慨。

食在广州。粤菜在民国初年到达一个鼎盛期。最负盛名的,一是谭府菜,另一是太史菜。谭府菜北迁之后,成为顶级官府菜,而太史菜的创造者江孔殷,则成了当年广州的首席美食家。

江孔殷,出生于同治四年,广东南海县人。他的父亲是江南茶商,巨富,号称“江百万”。

江孔殷本人是光绪二十九年,也就是清朝最后一科的进士。点翰之后,官衔太史。

辛亥革命后,辞官隐居广州祖宅。民国初年,任英美烟草公司华南总代理,收入颇丰。

据说,最风光的时候,太史第占了广州河南同德里整整四条街位。江太史公就是在这气派非凡的府邸中,精研饮食,成为名家,渐入化境。

江太史公为人豪爽,以食结缘,三教九流,有请无类。太史菜由此闻名。但他宴客只限一席。超出人数,宁可择日再请。

时事变迁,他推掉过蒋介石、汪精卫的出山邀请,不再出仕,只愿享受声色。后来丢掉了烟草公司的代理权,收入锐减,再无闲钱。

中日战争爆发,挈妇将雏,带着十二房太太子女避难香港。饮食世家,由此中落,鬻字养家。

香港沦陷,江家曾与港督矶谷廉介因食结缘,矶谷送他一张字条、两包白米,让他免于日军骚扰。而正因这两包白米,贻人口实,被指汉奸,晚节不保。

光复之后,江家回到广州。百业待兴,满目荒凉。晚年皈依密宗,戒绝杀生。对美食这一路,心境惨淡。

三反五反时期,由于地主出身,为免受辱,绝食而亡。

他的孙女在这本回忆录中总结:“以精食名,以米丧节,以绝食终。人生薤露,一至于此。”

原来,父子二人的命运遭遇,如此相似。粤剧编曲名家南海十三郎江誉镠,是江孔殷第六位姨太太所生的第十三子。

南海十三郎,狂放不羁,天纵奇才。年纪轻轻便是金牌编剧。其后,同样被裹挟进时代剧变,失心疯狂,沦落街头,终老于香港青山精神病院。

而在这样跌宕又悲凉的底色下,太史菜到底吃些什么,似乎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钟鸣鼎食,击钟列鼎而食,形容贵族的富贵豪华。从书里透露的细节来看,江太史公的奢华既有别于暴发户的排场,也有别于文人菜的造作,而是看似家常风味,细究之下,是富贵人的挑剔和讲究。

例如,大豆芽菜猪红粥。白粥,三更时分就由厨房煮备。天还未亮便跑去屠宰场买回尚有余温的猪红。

例如,芋头焖鸭。红芽芋艿8月上旬从农场送来。刮芋皮,洗净后放在太阳下稍晒,再在阴处风干。哪一天刮芋,要计算准确,晾晒和风干,稍有差池,都不合格。

再例如,炒大豆芽菜松。大豆芽,只取豆而不用茎。豆不能斩太碎,与几种菌粒同炒,下铺炸米粉,上洒脆仁榄。看着简单,做工精细。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斋烧鸭、鼎湖上素、菜茸羹、裹蒸粽、礼云子炒蛋,大概都流逝散尽了。道道美食在家国兴衰中变成了日益模糊的历历往事。

只有太史五蛇羹在不断变调的商业社会中留存了下来。工艺繁复,卖点满满。

只是横扫秋冬的这碗羹,是否还有当年的灵魂?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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