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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被淹没的读后感锦集

我们,被淹没的读后感锦集

《我们,被淹没的》是一本由[丹] 卡斯滕·延森著作,贵州人民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168.00元,页数:93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我们,被淹没的》读后感(一):这一切终将结束。

这一切终将结束。故事就像是建造一座房子,砖头已经有了,但是把砖头黏和在一起的砂浆,也就是人、梦想、渴望和希望,勇气、毅力,爱和友谊。

在这两部平行世界所发生的航海故事里。上部我听到从大海深处传来男人们对命运嘶吼喊叫,无数水手们的故事,流下的眼泪与畅快的笑声,下部是缓缓揭开关于女性们的故事扉页,所流露出的坚强与超越的勇气,孩童们逐渐长大,无奈滑进命运深处早已编织好的大网,群像塑造惊人的完美,每个段落里,呼吸到的海洋冰冷与狡猾气息,人与人之间的陷落缠斗,对于他们,输赢是一种形式,赌上的那刻就永远无法回头。

战争里,男人女人们的眼里只剩下无尽的空白,那种世界对它而言,没什么好关心的冰冷与挫败。

在绝望的战争硝烟中出生的孩童,有人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或许这就是一种神话,对于人而言,是命运所展露的一刻眷顾。

《我们,被淹没的》读后感(二):快评:“我”的旅程和“我们”的传闻

书接上回。当小说从“我们”转成更常见的第一人称“我”,你将逐渐发现,这种变化似乎不仅仅只是一个人称代词的替换、一种叙事视角的转变,它好像同样使得故事里主人公阿尔伯特的寻父之旅,也变成了一种更加孑然一身、孤立无援的独我处境:

在旅途起点,他就遭遇了欺骗。他们或者为了一杯酒的口腹之欲,或者为了某种更加绵里藏针的商业诡计:

在旅途中,他遇到了支配他的人杰克·刘易斯。他做了他的大副,而刘易斯像一个邪恶且富有魅力的向导,带着阿尔伯特深入黑暗之心,让他看到这个世界、这片大海残酷的一面:

在旅途中,他曾和刘易斯一同陷入被土著食人族追杀奔逃的恶劣险境;也同另一批船上的蓝脸土著卡纳克人历经生死考验,结成了一条“应该不是友情”的纽带,转眼即相忘于江湖;

在旅途临近终点时,他遇到了施与援手的恩主,德国人海因里希·克雷夫斯,但他绅士体面、高高在上的姿态令“我”害怕、警惕、不惜对他撒谎,不愿向他暴露自己的隐秘。

而在旅途的终点,他最终找到了曾经抛弃过他的papa tru ——劳里斯·马德森在海岛萨摩亚上与当地土著人生活在一起,重建了一个新家,同样生养了三个小孩,并以同样的名字命名他们,就像在此地复刻了一个过去。他看到前来找他的儿子并没有感到欣喜、激动或者羞愧,他关心他的靴子多过站在他眼前的活人。或许在这一刻,阿尔伯特才感受到被自己的papa tru真正抛弃了。

可以说,阿尔伯特的寻父之旅只是衬托了他的孤独,以及让他独自面对那些人生必经的恐惧、困楚、焦虑与迷惘,最终收获的则是深深的失望,就像那颗据说是传奇航海家库克船长的萎缩头颅,当阿尔伯特在船上让它成为自己倾诉对象的时候,仿佛就已经预示了他最终拥抱失望的结局。

可以说,杰克·刘易斯的死加剧了阿尔伯特孤寂的处境,随之而来的海上漂流则让他体验到了人类的渺小与自然的威力。这种威力并不以个人的意志而转移,也不因内心的忏悔或行动上的救赎(抛弃那些罪恶的珍珠)而变化,它直接、猛烈、过犹不及,自然似乎不懂得温柔以对,它往往以最极端的姿态施展它的平静与愤怒,它的平静折磨至死,它的愤怒摧枯拉朽。

在小说第一部最后“我们”的传闻中,它能够让那个最雄心勃勃的来自文明的野心家海因里希·克雷夫斯“变得安静”。要知道,这个人曾经扬鞭一挥,对阿尔伯特说过“你十年后再回来,亲眼看看会发生什么变化。到那时,所有混乱和失序都将不复存在。”阿尔伯特随后意识到,“他所谓的失控,是大自然本身。”自然,最终可能教会了他谦逊。

但小说中最宿命的是,战争造成的的伤害曾使得劳里斯·马德森变得疯狂,而自然造成的灾难却又让他在多年后恢复了理性。阿尔伯特没有找回的papa tru,在自然的威力面前重新找回了自己。(未完待续)

《我们,被淹没的》读后感(三):在你最后一次讲述自己的故事之前,请不要进入坟墓

我决定开始写这本书,是在2000年的某一天,当时我去了马斯塔尔,并拜访了当地的海事博物馆。这不是一座普通的博物馆,而更像是一个古怪的民间收藏馆。我与博物馆说明了我当时尚不明朗的计划,并询问他们是否能给予我一些帮助。我随即被带到了档案室。

我在那儿待了没多久就发现,这个档案室就是加利福尼亚,而我是唯一一个发现了黄金的人。

数百年来,马斯塔尔人航行于世界各地的海港,见证或参与了各种历史大事件。在19世纪初的拿破仑战争期间,他们的城市曾被英国人轰炸。19世纪末,这座城市的水手们在三年战争的海战中被炸成碎片。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他们的双桅船在德国所发布的无限制潜艇战中被击沉。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有八十多名马斯塔尔水手丧命汪洋,他们大部分阵亡于冰冷的北大西洋海域。在那儿,他们自愿与盟军护航船队航行。要知道,当时这个小镇的人口不足三千名,八十名父亲、儿子、丈夫和兄弟的离去是多么大的损失。

这里是一个汇聚着奇妙故事、人生和历史的巨大宝库。马斯塔尔人不仅涉足过地球上最不可能的地方,在过去的两百年里,他们还见证了大部分世界历史,至少是发生在海上的那一部分。

我很快就明白了,在最近二十年的时间里,半数马斯塔尔人在采访另一半人之外,没再做过什么其他事。这并不是因为马斯塔尔人特别自恋 —准确地说,他们确实是自恋的——主要是因为他们深刻地知晓自己历史的独特性,并为此深感自豪。

马斯塔尔的兴衰与帆船的历史紧密相连。当帆船唱起它们的天鹅之歌——首先是汽船,然后是机动船占领了货运市场,马斯塔尔随之也唱起了不同的旋律。正如人们几十年前在采访第一次世界大战最后的幸存者,现如今又在采访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最后一批目击者,马斯塔尔人同样明白,在一切还来得及之前,他们需要将那些重要的事情流传千古。于是,在坐落于王子街的海事博物馆的指引下,一半的居民绕着马斯塔尔走了一圈。他们走进了轮渡巷子里的六个船长之家,又走到了波罗的海之家社区里一家名叫“Rynkeby”的养老院。那里配有录音机和写字板。

“在这里”,他们说道,“请写下你所记得的关于那个伟大时代的一切。如果你懒得写,便可对着录音机说。如果你有日记和信件在身边,可以给我们看看吗?但无论怎样,在你最后一次讲述自己的故事之前,请不要进入坟墓。”

这又是一个怎样的故事呢?

这是一个始于五百年前的故事,大约在克里斯托弗-哥伦布发现美洲的同一时期。那时的马斯塔尔人被历史学家称为海滨居民,也就是岛屿被分离出去时被遗留在岛上的居民。

他们在通往波罗的海的斜长山丘上定居下来。虽然那儿不适合耕种,但他们至今仍住在那里。他们有了与哥伦布相同的发现。他们不仅发现了海洋,还发现了美洲。在海上,没有领主,没有边界,没有贫瘠狭小的土地,没有压制民众、扼杀想象力与渴望的社会等级制度。在海上,就像在未来的美洲那样,有着无拘无束的自由。在海上,如果有船童想当船长,那他便有机会当上船长。他如果是马斯塔尔人,一定会想当船长。

马斯塔尔人很快因其精力充沛和冷酷无情而被邻岛所憎恨。这座城市在17世纪末蓬勃发展。随后,灾难性的抗英战争爆发,马斯塔尔陷入了赤贫如洗的困境。然而,凭着一贯的顽强精神,它很快重新崛起。在长达一公里的自建码头的庇护下,马斯塔尔人为自己的港口提供了有效的保护,抵御了大自然的力量。国王拒绝向他们提供帮助,所以他们决定自己搞。四十年来,他们一直在建造自己的码头,直到最终建成。如果用一个词来概括他们的精神和历史,那就是自力更生。

他们一如既往地用同样的精力和无情的方式来做这件事。为了获得建造所需的材料,他们拆除了环岛而立的石堤,这些石堤是公爵时代的纪念物。他们还掠夺了岛上石器时代的墓穴。他们对历史没有特别的敬畏之心。他们想的是未来,他们急于想为自己的未来打好基础。我常想,马斯塔尔码头周围的石块就像埃及金字塔的石块一样多。但石块伫立在那里,并不是为了纪念死者,而是为了保护活着的人。

马斯塔尔人开始在码头上劳作,而后又过了四十年,他们再一次完成了一项壮举。他们又做了一件让人意想不到、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事情,这件事同时也保证了他们的未来。这一次,他们不是在建造一座需要体力劳动、可见的大型建筑。他们所建造的东西肉眼几乎看不出来,而这正是重点。他们的想法是,这座城市需要一个电报站。他们向国王寻求帮助。这次是一位新国王,但他和老国王一样拒绝了他们。他或许是丹麦国王。不管怎样,国王的恩赐对马尔塔斯来说远远不够。因此,马斯塔尔人自己想办法从邻岛——朗厄兰岛——铺设了一条电报电缆。正如我所说,他们向来能自食其力。

他们是波罗的海中被遗忘的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岛上偏远小镇的居民。这块土地是如此渺小,如此不起眼,如此被人遗忘,以至于德国在1864年缔结战后和平条约时忽略了艾尔岛。这个岛在历史上属于石勒苏益格,而石勒苏益格被并入普鲁士,因此,如果艾尔岛与石勒苏益格一起并入,那是很自然的。但德国人忘记了艾尔岛的存在,如同丹麦国王遗忘了自己的岛屿。

马斯塔尔镇的居民知道一件事:如果拥有一个电报站,他们将不会再生活在世界的边缘。他们将生活在世界的正中,不再需要从波罗的海或斯堪的纳维亚水域中运输粮食。然后,世界市场会向他们开放,马斯塔尔将找到一个新的立足点。这个立足点将在世界版图中,而不是在丹麦地图上。

那时候,因惨败德国而深受打击的丹麦在闭关锁国和狂热的自我崇拜中找到了一条国家的生存之道。“我们在国外丢掉的,必须在国内赢回来。”马斯塔尔则恰恰相反,选择了对外开放。他们直面并拥抱整个世界,而自身也因此变得强盛。

在那之后的三十年里,丹麦只有一座城市的商船队比马斯塔尔的大,即哥本哈根。丹麦拥有许多设施完备的港口城市,其中多数城市的历史与丹麦王国一样悠久,面积也都比马斯塔尔大得多。但排在王国首都之后的,不是奥尔堡、兰讷斯、奥胡斯、尼堡、科索尔或斯文德堡,而是马斯塔尔这个偏远小镇。按人口来看,它仍算一个小村庄,但从其他方面来看,它已经发展成为一个全球性的世界都市。

这就是我想讲述的奇妙故事。

我刚来到马斯塔尔,在镇上散步时又有了一个新发现:在马斯塔尔,电视不是唯一的娱乐来源。他们还有另外一个频道,那就是客厅的窗户:看看窗外有谁走过。她要去哪里,而且是在这个时间?渡轮从鲁兹克宾港口起航是这一天的另一个兴奋点,其令人激动的程度仅次于渡轮的到来。

现在轮到我了:因为我突然离开,又突然到来。我可以感觉到街道上追随的目光。我必须做一些事情来释放这些好奇的马斯塔尔人内心的紧张感。

我拜访了当地图书馆,与那里的工作人员达成了协议。我们一起为市民举行了一系列讲座。在会上,我向马斯塔尔居民介绍了自己的计划。我阐明了自己的想法,并大声朗读已经完成的小说篇章。这就像当时正在DR1频道播出的电视剧《纪事录》的本土现场版,唯一的区别是,在这里,人们可以窥探作者的工作室,还可以实时追读一个变化无穷的故事。

我也开诚布公地说过,这对我来说是一种利益交换。马斯塔尔人得到一些东西,我也想因此获取一些回报。于是,每次讲座我都会带上一张清单,里面是我想了解的一些事情。

会议间隙,人们会邀请我去家里喝咖啡。我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吃着蛋糕,收到一大沓信件。这些信可能是爷爷写给奶奶的情书,可能是20世纪20年代他还年轻时,在危险的纽芬兰贸易中横跨北大西洋的航程中写下的。究竟我有没有兴致阅读它们呢?

我还收到了一位叔叔写的材料,他在二战期间曾驾驶军舰。回到家后,他夜不能寐,于是聪慧的妻子建议他写下自己的经历,以缓解内心的压力。他足足写了六十页,除家人以外的人都没有看过。这些内容是为了我而写的吗?

在街上,马斯塔尔人会走向我,询问我写的是哪个家庭。我回答说,小说中的所有人物都是虚构的,小说并不是家族纪事。“但是……”他们反对说,然后急切地看着我。他们家里的曾祖父、叔叔或其他家庭成员都经历过非常有趣的故事,他们确信我可以在书中为那些人找到一个位置。

我后来才发觉,在某些人眼里,小说好像是人可以买入的资产。于是我不得不向马斯塔尔人解释,我写的确实是他们的故事。但这是我的书,我不可能接受任何形式的贿赂。“我是这艘船的船长。”我说道。这个比喻在这个航海小镇是可以被理解的。

(图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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