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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经典观后感有感

《这个女人》经典观后感有感

《这个女人》是一部由阿烂执导,李害害 / 薛旭春 / 王晓振主演的一部剧情 / 纪录片类型的电影,以下这些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这个女人》观后感(一):我不理解。

我真的太生气了。下午在FIRST排队看《这个女人》,我就看着各种关系户所谓的嘉宾主创团队的这个朋友那个朋友进去,问就是他们是嘉宾,主创团队亲自出来接人,志愿者们也没办法,然后就是不让花钱买票预约的观众进,正常情况下五点十五电影就要开始放映,可是为了等不知道是谁的关系户和嘉宾,就延迟延迟,后面志愿者、主创团队出来道歉,开始卖惨套路,说抱歉说希望大家理解,但是并没有解决任何实质性的问题,我排在队伍的第二个,等我进去全场已经没座位了,所有预约的人就挤在过道的地上,全场座位上坐着的是各种关系户以及趁着混乱偷跑进来的人,然后我就没心思看了,最后连七点半的短片我也完全没心思看。

我很困惑,我理解不了,理解不了口口声声说爱电影爱艺术的人做出这种违反规则和使用特权的行为。

我认为作为一个创作者,首先应该内省反思自己的问题,然后再去讨论一些更大的公共议题并做出表达,如果你真的热爱和尊重的话。

《这个女人》观后感(二):奇妙的“共谋”

本届FIRST我看过的五部参展作品中,最喜欢阿烂导演的《这个女人》~

导演在直接的镜头语言表达之中埋设了假象,组合出一种极其新鲜的电影表现方式。让纪录片与剧情片有机组合,幻化出一种粗砺、性感、大胆、迷人的电影观感。

突破传统观念,极具挑衅意味的人物设定与影像风格,展现出主流视角中性别对调之下,有趣的人物速写。在疏离家庭关系之中叛逆的释放或者说报复,用放纵的情欲对抗缺失的情感与寂寞的身体。女主角俨然化身成女性躯壳里的男性灵魂,将性别的界限进行大胆的改写。

传统视角中女主角惊世骇俗的举动,对于家庭与情感的放浪状态,是一种对于男权社会的嬉笑讽刺。流转在不同的情感关系之中,付出真情也嘲弄感情,却在放浪外壳之下埋藏敏感细腻的内心。这种人物形象看似特别,其实何尝不是芸芸众生的一人一面。

在纪录片形式的视角之中,女主角的自我剖析带着省世的意味,在从北到南的出走与还乡的过程中,寻求内心身体的双重慰籍。无非男女性别,而是忠于自己,选择的人生与状态,都是带着相性与共性的特质。

我太喜欢女主角与导演之间达成“共谋”的这种创作初衷,一同突破形式的边界,性别的边界,传统关系的边界......这种胆识与尝试,在华语电影体系之中都显得极其与众不同。模糊的真实与虚幻之中,树立起一个超时代意义的自由女性形象,让人有大呼过瘾的畅快感。

《这个女人》像是导演射向传统观念的一发子弹,女主角是子弹击出的惊艳血花,让人难忘。

《这个女人》观后感(三):某个女人,一种真实

在大陆,商业与艺术,互为想象中的敌人,贬以不屑和鄙夷。与之相当的,是剧情与纪录,它们界限分野,到底在哪。一般人不免认为,后个话题更靠近学术,不愿去碰这黄牛田。惯性思维会告诉我们,剧情就是虚构,是编的,假的,有华丽或糟糕的技巧(剧本、演员、配乐不一而足)。纪录片则是真的,是现实非虚构,活生生的,在某个人身边发生。镜头低调,材料朴实(导演的支配、操纵、干预,极少发生)。可惜,对分法并不奏效,只有足够天真的观众才会主张:纪录片作品所言及的内容都是真实的,并且这真实性由始至终,都应该得到保证。

顺着话题,所谓伪纪录,就是在剧情片叙事框架下,放入了纪录片手法拍摄的素材,如早夭的《中邪》,全片都以仿纪录片形式拍摄。大热的《宇宙探索编辑部》,只拿纪录当填充,作技巧,属增益效果。至于影院观众常说的,这电影手法“像纪录片”,大多是指以素人为演员,电影拍摄不事打光、缺少滤镜,不加服化道修饰加成,靠近日常生活的审美经验。例如被大大误会的《隐入尘烟》(事实上它摄影画面过于雕琢),乃至于固定镜头为主的侯孝贤阿巴斯,荒了大谬。就这么说吧,人们乐意在电影里寻找和提炼真实,不放过出现的蛛丝马迹。历史真实不可得,而观看电影所获取的“叙述真实”中,人们认定纪录与纪录片,拥有更多、更纯粹的真实。

大疫这几年,出现了进组拍摄出外景(《野马分鬃》、《永安镇故事集》),导演饰演自己(《裂流》、《野蛮人入侵》),以及演员出演自己的一系列片子,令真实的视野不无虚幻,也让虚构,更加真实有力。《这个女人》的出现,显然不是一次偶然。上海的《梅的白天和黑夜》,西宁的《长谈》,也都呈现了纪录片与剧情片混合的特质,端看观众和评论者,想要采取何种视角,诉诸哪个论点,方免于左右互搏。它们故事的外显部分,是一个女人和她自己的房间。李害害要购房,筹钱,在通州给自己买,回老家给妈妈买。玉梅住在偏远郊区,沉迷于找中介看房。电影拍摄时间段,横跨了大疫三年。不同之处在于,《这个女人》手工感极强,而《梅》的组合搭架,是工业出品。方法不同,造成了感受体验的不同:一个女人在讲她自己,一群人在看梅的故事。

《这个女人》的观影体验,包含了往复来回的几样行程:北京通州与福建三明的列车,现实日常与梦境回忆的衔接,剧情与纪录的缝合。

剧情的搬演,或者我一眼看出来的,是两位男性角色的出现。居家空间里,镜头下夫妇之间的身体语言,已不需要道破更多。其余部分,约见中介与夜阑风雨,都是纪录片的拍摄方法。但对观众而言,本片最纪录的,是收尾部分,导演与演员,面对面的开放麦部分——直接对制作成片,发表意见看法,进行干涉。主人公直言,电影里头的情感火花,可真也可假,不介意亲人如何看待,就像香港电影经常打在结尾的那两行字:本片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回看返乡之旅,主人公探访外婆,无论是相见的交流对话,还是通过手机视频,与北京的母亲和女儿进行通话时,四个女人以两组互相嵌合、血缘相连的母女关系,由手机镜头与电影镜头包裹的亲密问候,呈现为“不需要预演排练”的日常真实,显然无法NG重来,只能一条就过。生离与伤别的对话,似会发生在每个人身上。反过来说,目睹类似的场面,观众能立即代入。即便在结构上,它并不承担冲突功能,没有主人公与母亲在沙发上讨论婚姻的话题效果。这一幕中,《这个女人》叫观众寻思,当一个女人处在不同的年龄阶段上,她会是什么样子:在大城市帮女儿带女儿,还是待在老家等待终老?永远有人在老去,永远有人在成长……小机器的灵活视角,起到了一个身外的,超然的,永生的作用,它持续着观察,也持续着疑惑。再相比这些年,院线片里泛滥成灾的阿兹海默症或各种癌症绝症题材,它们几乎都在凭空抒情,沉溺于臆想,油腻且轻佻。对于剧情片,做一幕全景,也意味着场面与细节,白花花的预算。相反,纪录片时常会呈现生活全景,主题像未知的,远方出现的岛屿,自意识的海洋中浮现。

相较于自身的感官与经验,人们似乎更信赖他们的想象力。平凡的海滩,深邃的一天。电影里的碧海蓝天,房间亲昵,它们看起来,就像真的发生过——在一个真实人物的梦境和记忆中发生,也在一个电影人物的真实世界中发生。

但它们真的在现实中发生了吗?

人们镇日浸泡在现实之中,为何会更愿意相信,镜头所框选的世界与人物,因得陌生人的聚众注视,还有作为观众之我的出现存在,而显得更加,或甚加倍之真实?抑或观众和这个女人一样,同样棘手于购房首付,缺憾于亲情照顾,迷惘于婚姻平淡,疲奔于不利流年——本片看似不经意地掠过却捕获了的社会真实。《这个女人》更接近梳妆的照镜,还是墙上的孔洞?又一个悬而待决的问题。电影是因为相似的情境投射,而追逐不存在的真实一瞬——我多想变成她,还是因为理解而能够获得情感力量上的真实——也许她就是我。换言之,剧情片因重峦叠嶂的叙述,与观众的距离更远,而当真实的人物,被带进了真实的电影,纪录片与观众的距离更近,近到就像发生在你家沙发上,进来坐坐,泡泡茶,聊下天,放个空,尝个闲。

太多女性的故事,都在这部电影中出现。这个女人的故事,也是许多女性的故事。但说到底了,并非观众相信纪录的真实,要凌驾于剧情的真实,不如说,当他们选择去电影院,看一部片子的时候,是因为他们相信电影这个媒介,这样载体。意识潜流中的信任,先行打下地基,构筑起来真实。就好像,在你面前,眼见为实的真,比其他东西要来得更真一些。而这种真实,与电影,还有看电影的你,深情相拥,紧紧相连。

【首发于西部影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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