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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发言读后感1000字

再度发言读后感1000字

《再度发言》是一本由胡翼青著作,中国大百科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5.00元,页数:41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再度发言》读后感(一):书应标注特定人士阅读

不用叫再度发言了,

应该叫金鱼唱歌,7秒就忘。inf匮乏到找不到资料了吗?后半部分我们可以发现有一些奇奇怪怪的inf,这是要对引用人本身的话语进行删改,想着大部分读者都不会特地查询吧,可怜的Wallerstein如果还活着知道这,想必会向国际法庭发起申诉吧。

尤其是还引用那个周某人的东西,引用的内容真是肆意妄为呢,名不见经传的拐角玩意儿也抽出来引用,讲个社会学至于唱红歌吗?对着意识形态的裹脚布是舔了又舔还意犹未尽。

在nz uni的图书馆看到这个书的,大部分书都是07-09年的,作为上海之窗的捐赠物,百花齐放的时代怎么还有这种糟粕夹杂其中呢,让人费解啊。

《再度发言》读后感(二):一本专著,顶十篇c刊

在读这本书之前并没有传播学的理论基础,却因学习过现代西方哲学史(也可以说是思想史),面对书中涉及的绝大部分理论内容都不觉得陌生(比如第一章便提到了芝加哥学派的两个理论渊源:现代实证主义和美国的实用主义)。

行文上,宏观的话,我觉得每一章的每一节都可以单独摘出来作为一篇c刊上的论文。可以作为论文写作的参考;细节上文风通俗易懂,论证流畅。

看评论区说是这本书对于哥伦比亚学派的一点偏见以及对芝加哥学派过多的褒扬,个人觉得第七章并没有对哥伦比亚学派有过激的描述,反而非常理性地列举了芝加哥学派和其他各学派的优缺点。不过说芝加哥学派兼容并包、集众家之所长却有着褒扬的嫌疑。我准备回头再专门开一本哥伦比亚学派的专著作为对比,以此考察作者对于芝加哥学派的褒扬是否客观。

总结的话,胡翼青将当代传播学范式归为经验主义范式、批判主义范式和技术主义范式,芝加哥学派游离于这三大范式之外(或者说这个学派本身没有其理论的内核,即评论区所述不可称为一个学派),学派内各学者分别继承了三大范式的理论特色。相对于哥伦比亚学派更关注于传播的效果,芝加哥学派则更关注传播对社会变迁的影响(即更偏向传播社会学)。个人觉得,更偏向三大范式里的技术主义范式。(在专著中,对技术主义范式叙述的频次也极高)

《再度发言》读后感(三):很高兴加入永恒大厦的搭建工作

4.5 但是很推荐这本书所以上了五星。

80年代之后,中国社会大量引进西方理论,要打破旧有的学术格局。在这样的浪潮中传播学第一次“正式”被施拉姆带来中国。可是施拉姆眼里的传播学只是美国学科建制框架下的新闻传播,而他带来的传播学在翻译与中国在地化过程中又出现了各种偏差,所以长期以来中国的传播学教育就是偏狭的,误读的。到了九十年代末部分学者开始重新探索传播学的源头,重新建构传播学的体系。

传播学长期以来存在经验、批判、技术三大范式的对立,而这三大范式各有利弊且深层立场无法通约。所以除了梳理与还原传播学的源流演变外,胡老师还想做的是重新打破原有范式的限制,吸纳各个范式的优点,试图提出一个新的整合式的范式。

于是关注点转移到了芝加哥学派上。胡老师认为芝加哥学派包容万象,它探索式地拓展了传播的边界,很多后来的理论与范式在这里萌芽。芝派是“传播学的源头,是传播学脱离社会学的第一步”从这里生发出宏观,中观,微观三条路径。启发了技术主义范式和经验主义范式,与批判主义范式也有互动与共通之处。

因此胡老师重新挖掘芝加哥学派的传播思想,并在此基础上提出新的整合范式的构想——人本主义范式。并用四个关键词概括:整合的、主体性的、学术化的、探索性的(与规范性并重)人本主义范式将站在芝派的核心立场上,以人的主动性为研究核心,整合各个范式与研究成果,统一在以人的信息属性为核心的研究体系之中。是对当下盛行的经验主义范式的反驳,提倡传播研究要关注人的本质,减少与意识形态的结合保证其学术取向,探索性与规范性研究并重。

而这样的精神,在芝加哥学派中都能奇妙地找到对应。我想,这才是重读芝派最有价值的地方吧。

这本书是胡老师07年的博士毕业论文改写而成,十几年过去了,传播研究统合的范式还没建立起来。或者说能不能,应不应该建立这样的范式去统合?只是正式接触传播三四个月的我还没有能力回答这样的问题。但是我想,理论与学派都是随着知识生态的变化而兴衰,所以每一代社科研究者要做的事,不就是不断回溯历史考察各个源流,学习前辈们的理论提炼方法,以及重新考察哪些理论能回答今天的问题,哪些东西能整合在一起,哪些理论值得发展并且还有发展的空间。而中国的社科与人文研究者们,除了拓新以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反思与重构。因为我们的很多理论资源都是上个世纪末从西方引进来的,引进来有没有出问题,进来了适不适合中国的语境,怎么结合,这又是一大块的研究。所以我想,重构与拓新是中国研究者要解决的主要问题。而这一切建立在对理论的一遍遍梳理之上。

想到传播学还是一个正在飞速成长的学科,这栋大楼还正在搭建,并且未来会是一栋通天大楼。我们的加入或许有幸能成为这栋大厦的建立者之一而不仅仅是落成大厦的修补者。想到这些就很兴奋呀,只是要做的工作也很多,我还只是在这条道路最起步的阶段,能走到哪也不知道……但是,很好玩,很有趣,未来可期,继续加油!

是本很推荐的书!

《再度发言》读后感(四):《芝加哥学派传播思想的开端》笔记

一、芝加哥学派传播思想的开端

(一)杜威

自由主义思想构成了杜威的社会有机体理论的思想基础

进化论思想酝酿了杜威的乐观主义和进步主义的态度

1.杜威的传播观

杜威在《民主主义与教育》中提出了对传播的两种理解,一种是传递,一种是共享。这两种理解后来形成了两种传播观,并构成了芝加哥学派传播思想的内在矛盾。比如,以米德为代表的符号互动论者更倾向于将传播视为共享和互动;以帕克为代表的其他成员则倾向于将传播视为传递,而沿着帕克的理论,又分为了以伊尼斯、麦克卢汉为代表的技术主义范式,和以拉扎斯菲尔德为代表的结构功能主义范式

在传递和共享之间,杜威从传递的视角,将传播和物质性、技术联系在一起,并着重分析了交通工具的作用,其中包含了麦克卢汉地球村概念的理论渊源。

从共享的视角,杜威认为通过共享和互动,可以形成共识,进而形成社会有机体,解决各种民主问题。他与库利、米德等人的传播的共享观有些许不同,杜威认为共享是参与一个共同的世界,但不是共享内在的意义。这种詹姆斯·凯瑞将杜威的参与一个共同的世界的观点发展成了传播的仪式观。

2.传播建构社会

从传播的第二层含义,即共享的角度,杜威得出了一个重要的结论,也就是传播建构了社会,而不是社会建构了传播,社会是一个建立在物质和精神交往基础上的一过程。传播是第一性的,社会是第二性的。这里的结论可以看作芝加哥学派和以结构功能主义和行为主义为代表的经验学派的分水岭。

传播建构社会的过程,首先是人类具有某些先于语言的本能(杜威认为对于语言产生的解释只能诉诸本能),包括移情、合作的本能,或概括为合群的本能。由于这种本能,人类将变动的信号变成了意义相对固定的符号,进而形成了语言,而作为传播工具的语言加速了人的社会化,使人形成了社会意识。

*这一传播建构社会的观点体现了杜威的建构论的思想,并为关注传播塑造人的心灵、自我和社会化的符号互动论奠定了思想基础。当然,米德的建构主义色彩更加浓重,他甚至不认为语言与本能无关,而是完全由传播建构的,这也使得米德的理论难以解释信号是如何转化成符号的。

在人形成社会意识的过程中,杜威从传播建构社会更进一步提出传播建构社区(community)。通过传播,人们可以进行精神交流,形成对共同的经验、兴趣,以及共同性的自觉理解,将自己与他人联系在一起,形成社区和对社区的认同感。社区的本质在于社区成员的共同参与,社区的一致性不是来自外部的强制,而是来自内在的交流。当然,这一观点常常被批评为过分乐观。但杜威认为他的观点曾经在历史中被证明是真实存在的,例子就是美国传统社会中非工业化的农村社会。杜威一直在一个工业化的社会怀念他认为更理想的传统社区。

3.传播实现民主

从社区被社会取代(帕克后来将传统社会称为社区,将现代社会称为社会)的现实出发,杜威试图探讨如何通过传播实现民主。这一系列关于传播的潜力的思考,常常被认为是杜威传播思想的精华。

杜威认为民主是建立在传统社会的交流方式的基础之上的。但是传统社会即社区随着工业化和城市化被破坏,传统社会的交流方式逐渐消逝,在此基础之上的民主也随之沦丧,特别是杜威心目中理想的民主,即社会成员共享信息和经验、对公共事物广泛参与、构成一种社会有机体的民主。这种民主也可以视为公共领域的理想类型。

于是杜威期盼建立在新的交流方式之上新的民主,构建一种“大共同体”,

杜威认为,现代的传播技术有利于思想的广泛而快速的传播,这有利于培养现代社会的民主。当然,杜威也看到了传播技术并不绝对起促进作用,为此他做出了补充,新的传播技术必须是真正用于信息的传播和民主科学精神的交流,而不是宣传和黄色新闻,这样才能培养现代社会的民主。杜威为此短暂地和帕克创办了一份名为《思想新闻》的报刊,虽然十分短暂,但是体现了杜威的行动主义和实用主义态度。

但是终其一生,杜威都没有看到他理想的传播技术、理想的交流方式,以及理想的民主。杜威晚年的文章对大众传播多有贬抑,其中包含一部分哈钦斯小组的社会责任论的思想和批判学派中意识形态学派的思想,那种失望感与哈贝马斯面对公共领域转型和消逝时的感情是完全一致的。

杜威晚年一定程度上修正了他早年对于新的传播技术的乐观,转而认为多种传播方式结合才能实现理想的民主。尤其是人际传播、口头传播的作用。而且,他不再相信新闻媒体是一个合适的公共领域,转而认为公共领域建立在新闻媒体之上

3.总结杜威

(1)杜威创办《思想新闻》的实践和对进步运动的态度为芝加哥学派奠定了经验主义和乐观主义的态度。

(2)杜威的思想为芝加哥学派奠定了宏观、中观、微观的结构框架,这个框架甚至影响了整个传播学研究领域。

(3)杜威的思想影响了米德、帕克等其他芝加哥学派,以及伊尼斯、麦克卢汉等技术主义范式的研究者。从后人的研究中常常能看到杜威的思想的翻版和延伸。

(4)杜威思想的缺陷构成了芝加哥学派理论的缺陷。在内容上,无法提出解决社会问题的真正办法,对社会的发展走向始终暧昧。在研究志趣上,杜威对于传播定义的内在矛盾和对社会进步的高度乐观,阻碍了芝加哥学派更远大的发展。

(二)库利

1.镜中我

(1)社会的本质是互动(库利对于传播的界定非常广泛,包括一切思想和情感从一个人传到另一个人的方式,即传播等于互动,)。传播是社会形成的基础。这是因为社会关系存在于人与人的观念交流(传播)之中。而个人之所以具有观念交流(传播)的能力,是因为“自我”的特性使“自我”可以成为一种交流手段,使人与人之间可以进行观念交流。

(2)而“自我”的这种特性即“自我”中包含的“镜中我”的互动关系。“自我”可以划分为“纯我”与“社会的我”。“社会的我”定义为,“意识对自身产生于交流的某种思想的认识”。这种认识是一种想象,“即想象人的自我是如何出现在他人意识中的”(个体在社会环境中,将自己连同他人一起视为客体)。库利用镜子比喻这种“社会的我”,指出“社会的我”决定了主体对他人意识的态度,并且影响了主体的行为。这种互相想象自己在对方意识中的形象的过程,促成了观念的交流(传播)。

(3)通过“镜中我”,库利发展了“自我的概念”,指出了人与人之间互动的机制。尽管“自我”具有便于交流的特性,但是库利认为并非“自我”决定了传播,而是传播决定了“自我”,传播形成了意识、思维和语言这样思维的派生物。这一点库利用了海伦·凯勒学习语言的事例来说明。“失去了互动,头脑也就衰退了”。

2.社会有机体形成

(1)“镜中我”的成立意味着个人会调试自己的行为以适应他想象中的社会对他的期待,人际互动从“社会的我”出发,最终形成社会。因此,库利认为社会关系使动态的,而不是建立契约上的机械关系,社会有机体在互动(传播)中形成。

(2)库利认为理想的社会有机体可以从两个方面描绘:一方面,在理想的社会有机体内,社会各部分不是对立的、静止的,而不是不停互动、相互依赖的(国家、制度、党派、教义)。另一方面,在理想的社会有机体内,个体具备个人意识、社会意识、公共意识。

(3)库利的“传播构建了社会,使社会成为了一个巨大的有机体”的观点是芝加哥学派传播思想的核心观点。在这一核心观点的基础上,库利又论证了不同的传播形成了不同的社会有机体(首属群体与次属群体)。在传统社会,以面对面为特征的互动形成了首属群体(“通过亲密的面对面的联系和合作而形成的社会”,其基本特征是“它是形成社会本质和个人意识的基本要素”)。而现代社会,交流方式发生巨大变革,以血缘和地缘关系为主的首属群体关系被更复杂的社会关系取代,这种复杂的社会关系“在空间上更广,在时间上更快”。库利对此持一种非常乐观的态度。这种乐观的态度让库利将首属群体的弱化视为进步,也正是如此,他低估了首属群体的作用,这一作用在拉扎斯菲尔德为首的结构功能主义者那里被发现,开创了有限效果论的主流范式。

3.技术主义范式

“库利在传播中发现了一种非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引擎(彼得斯)。”

库利的“传播是社会形成的动因”的观点可以视作传播技术主义范式的萌芽,影响了后来的伊尼斯和麦克卢汉。库利对传播媒介的定义如麦克卢汉一样广阔,“媒介包括一切可以征服空间和时间的技术。”库利在《社会组织》中指出,“传播历史是所有历史的根本”,将传播历史分为前口头传播时代、口头传播时代、手写传播时代、印刷传播时代,并分析了传播历史每一次变革对社会的影响。库利对传播媒介保有一种乐观主义的心态,认为传播媒介可以提高“公众智能”,寄望传播媒介可以重整社会有机体、实现社会进步、加速民主进程。

4.局限

(1)从观念上,有些许片面。

(2)从方法上,排斥统计学的定量方法(对于大众传播,尤其是受众研究具有先天优势的研究方法)。

(3)从理论上,库利并没有真正进行过传播技术和传播事业本身的研究,其传播研究只能算作传播社会学的研究。他更多地关心的是传播媒介作为现代社会要素所体现的社会功能,而不是传播媒介本身(芝加哥学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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