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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缪书店读后感摘抄

加缪书店读后感摘抄

《加缪书店》是一本由[法]卡乌特·阿迪米著作,海天出版社出版的244图书,本书定价:平装,页数:2019-3,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加缪书店》读后感(一):加缪书店

小说设置了双线结构:一条线是2017年一个叫里亚德的巴黎大学生来到阿尔及尔实习,实习的内容是清空书店,重新粉刷;为一条线是虛构的记事本,夏洛在里面记录了创业的种种波折和心路历程。两条线相互照应又对比鲜明:一个是对书籍漠不关心的新时代年轻人,一个是痴迷文学的老一辈出版商;一边看里亚德一步步摧毁书店,一边看夏洛一点点构建。两条线的交汇点是披着自己 “裹尸布”的阿卜杜拉—一曾经的图书管理员、圣殿最后的守护者。他裹着白布,挂着手杖,在书店前面一站就是一天,连下大雨也不肯离开。他发动全城的杂货商抵制里亚德粉刷书店,使他买不到涂料。他同里亚德交谈,诘问,劝说,带里亚德去酒吧,缓缓道出往事。最终,里亚德对待 书的态度也有所政变。两人之间的交流犹如两个时代的碰撞,令人深思,惹人叹息。

但愿本书能让读到它的人重新思考书籍、作家和出版人的地位与价值。

《加缪书店》读后感(二):唯一的连接线

翻开书开始阅读时,故事已经迎来了终章。

“一到阿尔及尔,你就要沿着倾斜的街巷,上去再下来。你会遇到迪度什—穆德拉街,众多小巷与之交错,如同跨越上百个故事,几步之外有一座桥,为自杀者和情侣所共享。”

1935年,年轻人决定回家乡阿尔及尔开书店,书店拥有一批读者和相信他的作者,拥有数量不多不少的书籍。他一边售书一边网罗作者,接收书稿,自己印刷,慢慢壮大书店的规模。书店出版的第一部书稿的作者是加缪。就在书店的生意如火如荼的时候,二战开始了。

2017年,一个男孩因为实习而去往阿尔及尔,为雇主修整和打扫一家旧书店。在旧书店里,他发现许多尘封的旧书,被时光蒙尘的老故事,也结实了书店的老店主。当年心怀梦想开书店的年轻人,如今已经到了把裹尸布穿在身上,等待故事结局的年纪了。

双线并行的叙事方式让阅读变得略微轻松了一些,毕竟故事的过程中伴随着战争、政治、宗教等因素,但从两代人的视角看阿尔及尔的世界,可以让人在阅读的时候有所侧重。老人和少年的不同阅历,不同体验,二者对于书店和书籍观念的互相渗透,对于世界的感受的冲突,也更像是两个时代的交锋,两种思想的碰撞。

很喜欢《ELLE》对这本书的评价:《加缪书店》向文学高调示爱,而文学正是时代与人之间唯一的连接线。

《加缪书店》读后感(三):双线结构,展现了爱德蒙·夏洛为文学出版事业饱经挫折、不屈不挠的一生

摘自译后记

作者卡乌特·阿迪米,1986年出生于阿尔及尔,4岁时举家迁到法国格勒诺布尔。小2009年,她写下了长篇处女作《轻佻的芭蕾舞女们》,第二部长篇小说《我口袋里的石子》讲述的是一名年轻女子的故事,她告别了在阿尔及利亚的母亲、朋友和父亲的坟墓,只身来巴黎工作,面对完全不同的世界,体会到深深的孤独感和矛盾心情:一方面想同保守的阿尔及利亚社会断绝,另一方面又觉得应当遵循传统。在,孤独和矛盾中,她时常同一名年长的街头流浪女坐在长椅上,两人结下了奇特而滑稽的友谊。母亲不断从老家打电话来耳提面命,小说因此嵌入了母女俩的多次逸话。接受法国电视五台采访时,阿迪米解释了书名的象征意义: “石头 象征着主人公的整个童年和青年时代。小说的叙述者说,沉甸甸的回忆坠在她的心里,正如沉甸甸的石头坠在口袋里。

而《加缪书店》是她的第三部长篇小说,2017年 由巴尔扎赫出版社和瑟伊出版社在阿尔及利亚和法国同时出版,入围龚古尔、勒诺多、美第奇等多项文学大奖,最终斩获2017年“中学生勒诺多文学奖”和“风格大奖”,并赢得2018年意大利“龚古尔竞选奖”,小说讲述的是位于阿尔及尔哈马尼街2号乙的一家书店的历史变迁。写作的灵感源于阿迪米在阿尔及尔上大学期间,屡次路过的这家书店。橱窗上的一句话—一“读书之人价值倍增”,让她印象深刻,透过玻璃还看见一幅巨大的肖像。书店名叫“真财富”。照片上的那位是书店创始人爱德蒙,夏洛。这家1936年开业的书店经历了二战、阿尔及利亚战争等大半个世纪的风雨飘摇,仍屹立不倒,令女作家十分好奇。夏洛何许人也?阿迪米只模模糊糊记得他是第一位出版加缪作品的书商,仅此而已。于是,她开始到各图书馆、档案馆查找资料,遍访所剩不多的认识夏洛的人。终于,一段难忘的历史记忆浮出水面。

《加缪书店》展现了爱德蒙·夏洛为文学出版事业饱经挫折、不屈不挠的一生。但卡鸟特。阿迪米并非历史学家,也无意撰写历史著作或人物传记,而是发挥作家的想象力,将真实与虚构融合得天衣无缝。一开篇就已经是故事的终结,作者想象2017年有商人买下已经成为阿尔及尔市立图书馆分馆的“真财富”书店,计划售卖炸糕,因为相比书籍,如今的人对食物更感兴趣。小说设置了双线结构:一条线是2017年一个叫里亚德的巴黎大学生来到阿尔及尔实习,实习的内容是清空书店,重新粉刷;另一条线是虚构的记事本,夏洛在里面记录了创业的种种波折和心路历程。两条线相互照应又对比鲜明:一个是对书籍漠不关心的新时代年轻人,一个是痴迷文学的老一辈出版商;一边看里亚德一步步摧毁书店,一边看夏洛一点点构建。两条线的交汇点是披着自己“裹尸布”的阿卜杜拉——曾经的图书管理员、圣殿最后的守护者。他裹着白布,拄着手杖,在书店前面一站就是一天,连下大雨也不肯离开。他发动全城的杂货商抵制里亚德粉刷书店,使他买不到涂料。他同里亚德交谈,诘问,劝说,带里亚德去酒吧,缓缓道出往事。最终,里亚德对待书的态度也有所改变。两人之间的交流犹如两个时代的碰撞,令人深思,惹人叹息。

作者把小说题献给“哈马尼街的人们”,也是中译本之所以改为《加缪书店》,一是因为直译略显平淡,二是因为加缪与夏洛出版社和书店的不解之缘。

《加缪书店》读后感(四):转发:潘一禾:献给为加缪出版首书的人(《杭州》杂志2021第18期)

托尔斯泰曾说:“如果莱蒙托夫活着,或许就不需要我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了。”我以为同样的语式和相似的意思,也可以用在加缪与萨特的关系上?“如果1960年47岁的加缪没有因车祸意外身亡,55岁的萨特就不一定会成为那个时代的知识分子偶像了。”看莱蒙托夫16岁时写的诗,有许多60岁人也悟不到的人生观察和哲理。看加缪22岁时就完成的散文集《反与正》,必须感慨,他怎么会有如此超越年龄、看到现代式虚无和荒诞的深邃思想。莱蒙托夫年仅27岁时就因为爱情而与人决斗而亡,让人万分悲伤!毕竟在他之前,28岁的普希金已经为夺回美女而死于一场决斗,莱蒙托夫完全清楚普希金的价值是那个杀他之人的百倍千倍,但他自己也要无惧于死于非命,显然,因为他会觉得别无选择,可能,这决定与他的先知和早慧密切相关;就像人们评论加缪的意外死亡一样,人们会说那时他其实已经是一个从肉体到精神都消沉了的人,或者说,他所有的生命之精华已经注入到他年幼时就全力启动的创作之中,已经永恒。

因为祖父母从法国移民阿尔及利亚而出生于阿尔及利亚的阿尔贝·加缪,今天仍被称为是最让人过目不忘的法国作家和哲学家。他45岁时就获1957年诺贝尔文学奖,是史上最年轻的获奖者。对于这个拥有一号男演员式面孔和身材、又才华出众的法国作家,无论是关于他的名作《局外人》、《鼠疫》、《西西弗的神话》,还是关于他在同时热爱法国和阿尔及利亚的时候,被两边的国民视为叛徒和敌人、只好选择沉默的经历,大家都是比较熟悉的。不过这本题为《加缪书店》的新近小说,还是为我们提供了不少新的资讯和阅读体验。

《加缪书店》的法语原文应该是“我们的财富”,它描述的书店则叫“真财富”。这家在阿尔及利亚真实存在、依然还在的小书店,曾经既出售书也印刷和出版书。22岁的加缪就是在这家书店兼出版社,出版了他最早的作品《反与正》和《婚礼集》。这家书店的占地面积不过长7米,宽4米。如果不是因为二战、阿尔及利亚战争等大半个世纪的风雨飘摇,《局外人》和《西西弗的神话》也应该在这里油印和面市,就像加缪的写作天才,应该是从这里找到合适生成的土壤和真正的同仁赏识。

这个赏识者名叫爱德蒙•夏洛,1915年(比加缪小两岁)也出生于阿尔及利亚首都阿尔及尔。19岁时,他认识了同学加缪和其他几个日后成名的画家和哲学家。20岁时,夏洛到巴黎旅行,被一家书店深深感动,从此渴望在家乡做相同的事业。21岁的夏洛一毕业,就筹措资金开始“历险”。他租下大学城附近的小店面,同时做书商、出版商和图书管理员。这也是法国的一个传统,不是书商的人做不好出版。夏洛出版的第一本书是加缪和朋友集体创作的剧本《阿斯图里亚斯》。当时,加缪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陌生人”。夏洛认定“文学才是事业的核心……他的使命是催生和选择年轻的地中海作家,不分语言和宗教”,他用小说的书名“真财富”命名书店,立志其将“属于年轻人,依靠年轻人,为了年轻人”。与加缪一样,他的直觉和理念走在了时代前面。自信的夏洛虽然经历了书店兼出版社的多次绝境,包括遭遇审查被秘密投入监狱,但他从未放弃。30岁时的他已在巴黎开出分社。46岁时他的书店又被洗劫一空,丢失了所有珍贵的档案。八十多岁的晚年,几近失明的夏洛仍在开书店。

阅读这本小说前,建议先阅读一下译后记。译者很贴心地告诉读者,小说《加缪书店》的作者是86年出生的年轻女作家卡乌特•阿迪米。小说的灵感源自她上大学路上总要经过的这家小书店。小说作者运用了虚构的特权,设置了双线结构:一条线是2017年一个叫里亚德的巴黎大学生来到阿尔及尔“实习”,任务就是是清空书店,重新粉刷;另一条线则是虚构的夏洛记事本,记录了书店和出版社的创业历程。两条线相互交叉和对照:对一切都不太在意的当代年轻人,为古老梦想而奋战一生的出版人。两条线的交汇点是书店曾经的图书管理员阿卜杜拉,他裹着白布、拄着手杖,站在了书店前不肯离开。他发动全城的杂货商抵制里亚德粉刷书店,使他买不到涂料,也无法让他的雇主把书店变身炸糕店。这两人之间的被迫交流,犹如两个时代的碰撞,书店的最终命运让人牵挂和逼人深思。

年轻的女作家卡乌特•阿迪米说,她要把这第三本书献给真实书店所在的“哈马尼街的人们”。因为她深爱这个充满文化氛围的街区,这座她自小生活和成长的文化古城。其实与加缪一样,她目前作为一个移民法国的阿尔及利亚人,也有着同样的孤独感和矛盾心怀:她既想与保守的阿尔及利亚社会断绝,又觉得长辈的叮嘱中有文化传统的传递。

我不知道,如果没有爱德蒙•夏洛从21岁开始的书店创业和毕生奋斗,当年22岁的加缪和其他年轻才子,会不会因为类似普希金和莱蒙托夫贸然进入的“决斗”之社会风习,而夭折在他们才华横溢、渴求蒙生的年龄?我不知道爱德蒙•夏洛在看到巴黎的那家“书友之家”书店时,是什么样的具体细节和店员招呼,触发了他后来一生追求的梦想之源?

我也不知道今年才33岁的卡乌特•阿迪米,曾怎样在步行去大学上课的路上,每天被一家极小的路边书店,暗暗地吸引和神秘地引导,最终让她获得了创作的灵感?她通过到各图书馆、档案馆查找资料,遍访所剩不多的认识夏洛的人,让一段难忘的历史记忆跃上纸面,也让时间和空间在三级跳似的文学转换中,呈现出奇彩和幻景:当代欧洲年轻人的求职和未来,已然与天才的加缪与他的好友、他的赏识者“夏洛”们,出现了相逢和交谈,结下了相劝和相识的可贵之缘。

不过,对我在阅读中感受的加缪和莱蒙托夫神奇联系来说,由于作者还十分年轻,还更多地着力于写作的技巧和想象的独特;所以这篇小说也没有足量地诠释好爱德蒙•夏洛式的历史人物与天才式先行者阿尔贝·加缪之间的神圣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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