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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贝·加缪读后感摘抄

阿尔贝·加缪读后感摘抄

《阿尔贝·加缪》是一本由[美] 罗伯特·泽拉塔斯基著作,三辉图书 / 漓江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2.00元,页数:22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阿尔贝·加缪》读后感(一):荒谬的存在

漓江出版社的装帧还算不错 封面的设计很出彩 《阿尔贝加缪》仅用近两百页的篇幅就把加缪几乎完整地呈现给读者 一位作家 一个知识分子 以及一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选材新颖 了解加缪以及他所代表的一个时代的声音

《阿尔贝·加缪》读后感(二):所以这是他的哲学

了解他的生平,可以更好地了解他的哲学是怎样诞生的,而小说,不过是为了给他的荒谬思想一个象征。

不如此做,就无法让更多人了解他的哲学。他不是那种现有故事的作家或思想家,而是先有思想,于是想一个好的故事去承载他的思想。正如在阿尔及利亚沉默后创造的《鼠疫》,只有这种办法,让大家了解他的思想。

《阿尔贝·加缪》读后感(三):【活动实录】张念×赵松:今天,我们为何读加缪

【嘉宾简介】 张念,女性主义批评家,同济大学人文学院副教授。研究领域包括女性主义理论与文化批评理论。著有《性别政治与国家》《女人的理想国》《持不同性见者》《不咬人的女权主义》。

赵松,作家。1972年生于辽宁抚顺,现居上海。已出版作品《空隙》、《抚顺故事集》、《细听鬼唱诗:志怪小品赏读》。

《阿尔贝·加缪》读后感(四):《阿尔贝•加缪》:最简单的英雄主义

如果需要推荐一位读来可以使人为之振奋的作家,我的首选正是阿尔贝•加缪。纵然《局外人》的情节荒诞而令人无助,《鼠疫》悲惨而令人绝望,他笔下的人生荒谬使人难以忍受,但其作品却又始终不曾失去指向光明的力量。就像是《局外人》中默尔索所认定的“太阳于我而言有特殊意义”,荒谬绑架了生活,但是人终究可以保全自己,向往夺目的光彩。

《阿尔贝•加缪——一个生命的要素》是美国学者罗伯特•泽拉塔斯基关于加缪一部十分有力的传记。“一个生命的要素”的副标题,紧扣加缪作为一位战士、一位卓越的行动者的命运,而作品本身则还原了他生命中的重要场景与思想脉络。对于今天的读者而言,阅读加缪的意义,仍在于为自己的道德生活寻求到一个有效且必要的模板。即便是信仰不再的年代,人们仍可以希求一种存在方式,守护公平与正义。

和大多伟大的思想者相似,加缪同样活在矛盾的夹缝之中。他有着“法国知识分子”的头衔,但出身却只是个来自阿尔及利亚殖民地的“黑脚”。思想的高贵与出身的卑微使得他从不曾拒绝对少数、对底层的关怀。可自己在身份上的尴尬本身总使得自己会陷入被误解和攻击的泥淖之中。他要付出额外的勇气与决绝,才可以使自己不被非议和挫败吞没。

正因如此,他才比任何人都有资格,来谈论正义与荒谬。那是一种与所有世俗都格格不入的状态,可一切世俗又都在茫然无助中孤立无援。因而加缪的英雄主义,往往是对“敌人”的悲悯——那么谁是他的敌人呢?显然是生活里的全部他者——如他的“敌人”萨特所言的“他者即地狱”。而悲悯他们的原因,只是因为除了如此行事,我们便再无他法化解仇恨与怨斥。“荒诞是君主,但是爱把我们从中拯救出来”。

比起作为一个思想者,加缪作为一个行动者的身份与活动则更加迷人。这是他个人生命哲学的来源,同时也是这种哲学最终的表现形式。即便思想的尽头是一切皆无意义,但无意义的窠臼却只有通过受难般的执着与爱才可能得以逃离。而这所有的苦难与最终的光明相比,实在是不值一提的玩笑——“轻蔑”是他在自己关于生活的哲学小册子《西绪福斯神话》中为困难中的人们提供的有力武器。无视癫狂与错乱,一个人才可能达成自我的纯粹。

可所有荒谬又始终都是一种强迫性的力量,它使人不得不去怀疑自己的信念,又不得不担忧自己的处境,最终使每个或许有抱负,或许有头脑的人,都陷入到无谓的自我循环之中。这种尴尬在当下或许更为明显——我们并没有机会如加缪一般,“左手持枪,右手执笔”。和平与庸常的生活如一杯温吞的开水,侵蚀了所有雄心,使人忘记正义或是英雄存在的世界。

而那样一个世界在哪里呢?这正是我希望可以向所有萎钝的灵魂推荐加缪的原因。正义或是英雄,存在于默尔索干冷的枪声中。只有那一刻,他和我们才逃离了过去和未来的胁迫,成全了一刻的自由。

这正是加缪的英雄主义——它最简单,却最有力。

《阿尔贝·加缪》读后感(五):荒谬与沉默

作为文学界的“高富帅”代表,加缪身材高大,面目俊朗,更是在44岁便将诺奖收入囊中,又在获奖后三年,年仅47岁不幸于车祸身亡。纵观加缪的一生,可谓短暂而辉煌,而在惋惜与传奇的背后,如若要审视其生命的元素,“荒谬”与“沉默”二词最为妥帖。在罗伯特•泽拉塔斯基所写的传记《阿尔贝•加缪:一个生命的要素》中,则着重讨论了这两个主题,并试图还原加缪的生命历程。

作为存在主义的代表,加缪内心的荒谬感通过文字与作品得以鲜明的展现。作者在书中如是概括:“在某种程度上,这来源于加缪对生命基本性质的洞察。他的作品涉及神秘——不管是好是坏,他称之为‘荒谬’——人类处境的神秘,以及这种神秘对意义的抵抗。”人类的存在,必须与世界对抗,才可能彰显意义,而更多时候,则是徒然的负隅顽抗。

出生于阿尔及尔地中海的加缪,一直挣扎于身份尴尬的荒谬处境中,他在成名作《局外人》中所描绘的被辜负感,与身为局外人的无助感,几乎贯彻了他自己的一生。在阿尔及利亚从法国独立后,加缪和其他一些深受法国文化熏陶,对法国有归属感的阿尔及利亚人企图“用脚投票”,回归法国,却遭遇了歧视与忽略。他们是被称为“黑脚”的一群局外人,祖国不欢迎,法国不接纳,只能选择流浪。肉躯的流浪,导致了精神的彷徨,加缪始终在与某些观念作斗争,在难以调和的法帝国主义与阿尔及利亚民族主义中自我分裂,以近乎荒谬的姿态与世界对抗。就像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西西弗斯,被神与理性同时抛弃的加缪,试图“接受这种无意义的处境,荒谬得既伤感又悲壮。”这样的情愫,在加缪的作品《鼠疫》中表露无遗,加缪擅长描写绝望中的反抗,当人们精疲力竭之时,鼠疫终于得以消退,而灾难所带来的有关人类生存的残破景象仍触目惊心,如人类尊严与勇气的见证,亦为牺牲与悲痛的尸首。

在加缪的生命轨迹与作品中,人类一直试图用生活戏剧化来理解人生,而荒谬比寻常更接近戏剧化,亦更显对抗的张力。依靠荒谬面对命运之无常,加入沉默则更为有力。身为局外人的苦闷,既有无话可说的被动沉默,也有作为抵抗的积极沉默。美国著名历史学家托尼•朱特曾盛赞加缪“在洞见和诚实度上,他都领先于他的时代差不多四分之一个世纪”,他认为,“加缪的沉默是对‘他早先承诺要为真理辩护的一种延伸’”。

在加缪的作品中,他的人物几乎都陷入了不同程度的沉默,罗伯特在传记中梳理了这些沉默的姿态:“格朗的一生都不停重写他小说的第一行;郎贝尔辞去了记者的工作;塔鲁只在他的私人日记中吐露心声;而里厄则没法对官僚们说真心话”。在清楚地认识了世界后,为了坚持自己的道德选择,已然无法改变世界,只能用沉默来捍卫内心。在与萨特决裂后,加缪本人的沉默亦变本加厉,文化、民族所带来的难以弥合的差别性对待,让他无法公平发声,只能用沉默作为武器:“加缪的沉默后来开始用来表达阿尔及利亚的悲惨现实和人类状况的悲惨现实,沉默紧紧伴随着关注。”

加缪曾在他的日记写道:“在《旧约》中上帝什么都没说,说话的是那些用语言侍奉他的活着的人。”他将沉默作为抵抗与升华的方式,来面对谬的人生,他一生都在反对“平庸之恶”,却毫不畏惧地学着接受“一个人的生命可以从这个世界上抹去”。死亡是永远的沉默,而无谓的死亡成为了终极的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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