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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岪与木心》的读后感大全

《张岪与木心》的读后感大全

《张岪与木心》是一本由陈丹青著作,理想国 | 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68.00,页数:32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张岪与木心》读后感(一):是照見的追隨

想像著生命的另一種溺愛:木心還活著。

閒散的繪筆回到烏鎮,木心與陳丹青接肩的青銅般光影正投落光陰的鏡頭里,寬容的水面正承受著史詩的倒影。

情感的並蒂往往就是兩派文脈的交匯,相互撞擊、各自沖蝕,最後化作地心沈澱,此彼不分,妳成了我的腰椎,我成了妳的臉門。

理想的初衷,正一迴一迴地被『理想國』孵化,像《張岪與木心》,凡類終有一天四散開花,天地照見。

《张岪与木心》读后感(二):张岪与木心

最近偶得这部佳作,读完之后深有感触,总感觉书中所散发出的一些悲凉意境与当下的环境格外契合。那个特殊年代对木心的一生所产生的影响,虽有很多苦难,但并不影响他在作品中所散发出来的自嘲与幽默。浙江籍上海人特有的悲观与乐观集中在他的身上,对于他的作品与人生更感兴趣。

只希望将来不会再有这苦难的事情发生,也不会发生在这么些美好的人身上。

《张岪与木心》读后感(三):书一定要看,这篇书评可以不看

前半部分直面病与死,可以说是中国版的《奇想之年》,几次读到哽咽落泪。

后半部分醍醐灌顶:“我们半个世纪的写作和话语,就是一个表态的、定性的口号系统”。我们总想把自己的观点强加给别人,总想把别人的想法统一成自己的想法。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于被强加、被统一,所以导致思路越来越窄。

这是我不爱看国内影评的原因。艺术本来就是完全的自我感受,它不必符合任何人的想法(包括导演),甚至不必基于现实(比如《飞驰人生》中巴颜喀拉山脉的秘密),那一刻感受到什么就是什么。

我翻译过很多韩国影评,绝大多数都是在表达自己的感受,比如觉得哪个情节有趣,觉得哪部分稍嫌冗长,甚至是观影环境的舒适与否,但不会有人说,“这里导演想要表达的是……”

这也是我喜欢木心先生的原因。“他不用教导的、励志的、格言式的话语”,在他书里找不到他的人生观,他的文字大多是在表达自己的感受。就连看到陈丹青吃力的画他不喜欢的写实画,也只是说,“你这是打工呀,丹青,不是画画”,而不是“你不要画写实”。此二人在艺术上有很多相悖之处,却依然能相交多年,就是因为彼此都懂得,不把自己的好恶强加给对方的道理。

就像先生说的,“凡事到了要争起来,就没意思了。”

《张岪与木心》读后感(四):渡河留馨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记得在《局部》里,陈丹青说王希孟的一句,没有想到过两年他就死了(大致是这么一句),同样在这本书里,陈也多次提到木心先生将在多少天后离世。尤其是P16,图片下方最后一句——一年后他就死了那句,我一读到,眼泪就下来。

一直以来我们文学史缺少的就是把一个人当作人来看,自始至终把鲁迅当斗士的我们是不会拥有《上海月亮》的。这样一种对于师长的敬爱难以言明(我甚至觉得是对父亲的爱,纪录片中用到了“尽孝一词”),即使陈在书中说“他并没有外人认为地他对木心那么好”,我在读书时依旧觉得字字句句都饱含了真情。流浪异国的相知,返回故土的相依,课堂上的讲授,课后的畅谈,纪录片里陈丹青说木心迟暮之年在晚晴小筑等他那不断变化的位置,书里写到陈对晚年耳背的木心大喊“我都听你讲过了”“我推你去”...我相信这样一种超越血缘的真情,至真至贵。

18年时去的乌镇,看到了木心缝在棉裤中的狱中手稿,我站在前面看了很久很久。“在自己的身上,克服这个时代”,这句话需要用一生来完成。在无人尊敬时倚靠自尊,隐忍,最后破土而出。“只要有人读,我就高兴”。接木心回乌镇居住,美术馆的落成,书籍的出版,一次次的探望,病床前的守护,用他们的话说“集体认了个爷爷”。

1987年,木心六十岁,陈在新买的公寓里烧菜给他过生日,木心四言诗毕,留下了这样一行字:丙寅二月十四日,予满甲子,海外孤露,唯丹卿置酒相祝。而陈的父亲生于1920年,去世时五十九岁。

《张岪与木心》读后感(五):“他挚爱文学到了罪孽的地步,一如他罪孽般与世隔绝。”

回北京的飞机上读守护木心最后时光的篇章,忍不住落下泪来。推车过来送餐的空姐看见我这幅样子,愣了一下才问:“女士您现在需要用餐吗?”

面对衰老病重的木心,陈丹青感到一种难得寻常的珍贵:眼前的这位老人变成小孩了,说出好句子时眼神注视着他,企图寻求一种证实;可看见木心下笔已经不再有力时,他又变得压抑而痛苦:先生当年可是写得一手好字啊!如今“人散了”……

躺在病床上,木心见到自己十九岁时拍的照片,扭头痛哭起来。头脑发昏之际问陈丹青:“有没有可能他们来抓我?”陈丹青写道:“四十年前的囚禁记忆将他领来这里,他又被单独‘关押’,再也出不去了。”

还记得几年前读《文学回忆录》,读到某处又掉了眼泪。木心讲文学,是很好玩的,常常引人发笑。可在那些短句之间,我分明看见一种孤独,一种决绝。那种对文学的热爱,不知为何,让人觉得悲怆。终于,我在这本书里找到了一个更为清晰的解释:“他挚爱文学到了罪孽的地步,一如他罪孽般与世隔绝。”

所以他写《杰克逊高地》,写“不知原谅什么,诚觉世事尽可原谅”,不是矫揉造作式的无端感叹,而是面对着巨大的隔绝,在“岁岁逼近的绝望”中,找到一种安身立命的办法,那就是写,不断地写。

前段日子匆匆嚼完《西班牙三棵树》,说“对木心祛魅”,如今读完这本书,或许我该收回这话。如陈丹青所说,“你捉不住他”,在那些华丽词汇的背后,或许有木心对更宏大的世界的想象。而那个世界,是我暂时还难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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