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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她》读后感精选

《好想她》读后感精选

《好想她》是一本由真梨幸子著作,皇冠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NT$320,页数:30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好想她》读后感(一):五个Junko

「在網路猶如血管般遍布全球的現今,相互間的影響已緊密得無法確認其距離。但由於太過緊密,現今也許反而是個難以確認因果關係的時代,」 极端阴冷、极端个人主义、极端丑陋、谎话连篇,抑郁系推理也不是第一次看,与凑佳苗的《告白》的以暴制暴和桐野夏生的《异常》的恶无尽头相比,这是一个巨大的恶女豪华套餐,女性的丑恶在这里达到了另一种境界,小恶和大恶皆有,看完结局的时候感觉整个人有点虚脱,女人之间细微暗涌的恶毒,或者是日本人骨子里的邪恶暗黑,令我感觉森然。 有些相识真的会改变你的人生走向,人性中至恶的那一面,不要有人来启发她,如果开启,就会万劫不复。 佐竹被深渊凝视太久,所以也甘愿成为她膜拜的深渊一部分。而对田边来说,不能遇到的人是久保田,为了莫须有的报恩,牺牲了自己的人生。其他部分就是讲蝴蝶效应,因为蝴蝶效应永远没有完结的时候,总会有环环相扣的连锁反应。 感觉像是在看百合,忠犬女主女王上司和小奶狗新人一组,恶女二人组一组(雾。

《好想她》读后感(二):女到中年的警醒:还是要勇敢、热情和自律啊,混蛋

珊妮公主在6502演唱会上分享了《好想她》,这么阴暗的书名,公主竟然说:很温馨的感觉;厌世的作品都很励志。 所以就找了这本书来读,想理解一下厌世的作品怎么励志。 全书读完,通俗地概括起来,觉得是在讲一件事: 女到中年,变肥 变丑 衣服无论穿得多高档,都被认为是没有品位 嫁不出去 没孩子 老公没出息或不够有出息 老爸去世没法啃老 财产名义都是家里男的 没钱 没名 小孩太小 老人太老 天天折磨 看人脸色过活 这些言语,不时也会在同车或同餐厅的前后左右传入耳朵。甚至在街心公园散心的时候,也会听到。最近距离的,最真实的,莫过于家中的母亲。母亲不爱说话,但开口也不缺这些中年感叹。 小说需要矛盾突出,所以安排了比较极端的例子,欺诈、杀人、杀婴、疟老……让读者脊背发凉,不敢相信这是日常看起来毫无杀伤力、不起眼的中年女人做的。 脊背发凉也只是一时。现实生活中的女到中年怨念,更像一个湿热的磁场,不仅束缚自己,也在无形中干扰周围的人,黏糊黏糊。而这一种怨念,经过网路时代一发酵,更加抹都抹不掉,一旦有一个导火线,平时根本不会受人注目的中年女人,也会成为焦点,只不过是众矢之的。所有的罪恶,就她们容易犯。 田边询子的老公雅也说起bbs欺诈案,其实没有证据,但是大家都指向是佐竹纯子干的,一看她的脸,她的打扮,就是这种人,会欺诈。 我想如果我们遇到同样的事,有点点迹象指向某位中年妇女,都会更轻易地相信是她们做的。这里没有具体的数据支撑,只是读完这本书,在生活里能联想起来这些感触。 然后中年女人这个群体这么负面的描写,何来的励志,我的理解是—— 仔细看一下珊妮公主的出生时间,1970年,和我的母然是同年的。不过珊妮公主身上没有中年女人的怨念,更不接受网路时代下无比凸显的中年妇女形象的渲染。一直在做自己喜欢的音乐,看电影,看书,收集各种奇奇怪挂的新鲜事物,对时尚也保持敏感。没有书中5个junko的痕迹。 如果没有勇敢,没有对喜爱事物的热情,junko就会吞噬自己。不知道公主看完书是不是有这个感触?然后更加坚定? 这本书结尾,还对作者真梨幸子有一个访谈。其中一个问题是问真梨,这些阴暗的小说会不会影响她?回答是:我是将工作和生活分开的。并且不管要怎么赶稿,她都尽可能在工作室完成写作,不会带回家。 这大概也是女性在工作与家庭中辗转,避免年岁增长而疲态滋生的一种自律吧!参考。 后记:在珊妮公主的引导下,出乎意料地写出这么正面的感触。最近各种人生转变的讨论,都会不时牵起自己对年岁渐增,要在家庭、工作、社交中辗转的负面想象,不知道会不会hold得住,但希望是会勇敢、热情和继续自律下去~

《好想她》读后感(三):《好想她》:我們都是「ジュンコ」(Junko)

我們活在一個追求小確幸的時代裡。有時候是夏日的一支冰棒、午後的一杯咖啡,又或者是路旁偶遇的花朵,種種稀鬆平常的小事物,放大成了確切實在的幸福。因為在相對大的世界、相對廣的社會中,這種「小」,是我們唯一可以握在手心好好感受的美好。可惜的是,所謂的小確幸往往稍縱即逝,難以持續。說到底,如同每日的生活,總是薛西佛斯般的重複又重複,但時間仍是依著直線進程不停推展;原來「變」才是真正確切實在的東西。

可是我們不願承認,也不想面對改變的無常。311大地震過後,許多創作者不約而同從震災中汲取能量,轉換成各種形式的作品,但總歸來看,當中多數無不是希望能撫慰生者,使其堅強振作、盡快回到生活常軌;彷彿只要回歸正常,所有的缺陷都能填補、傷口都能撫平,再巨大的衝擊都能恢復平靜,一切如同不曾發生般沒事了。然而,真的沒事了嗎?《好想她》的筱田淳子以為早已忘了20多年沒見的佐竹純子,可記憶的蓋子總在不經意之時開啟,又或者其實從來沒有遺忘。

名字讀音相同的淳子和純子是國中同學,看在他人眼裡,兩人的感情如膠似漆,幾乎沒有旁人可以介入的空間。但事實上,對淳子而言,純子根本是「怪物」,是她害她整個家庭支離破碎,害她的人生變成如今的樣貌。在真梨幸子筆下,「ジュンコ」(Junko)這個極為普遍的名字就像詛咒,從純子、淳子、順子、絢子、諄子,到她們的家人及其周遭友人,都陷入一個名為「ジュンコ」(Junko)的闇黑之中。幾個或相關、或全然無關的人物,他們的故事竟是一個接著一個發展,彼此緊緊相扣,形成一道綿密不可破的結界。「在網路猶如血管般遍布全球的現今,相互間的影響已緊密得無法確認其距離。但由於太過緊密,現今也許反而是個難以確認因果關係的時代,」真梨幸子寫道。於是淳子可以將人生的失敗怪罪在純子身上,但另一方面,純子也不會是唯一的禍首。

話雖如此,淳子還是必須責怪純子;因為她只能責怪純子。每當重大社會案件發生時,我們總會盡快找出一個對象作為標靶,它可以是某種標籤,譬如:單親家庭、中輟生、吸毒犯、精神疾病患者,或者是如「鄭捷」(加上引號,泛指所有被視作異類的殺人魔)般明確的人。好似只要梳理出規則並加以排除,就能建立起足以令人安心的穩定秩序空間,讓生活如常,社會也能繼續運行。直到下次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我們還是會重複同樣的動作,如同迴圈。相信淳子的心理即是如此。然而無論是311地震的天災,抑或再三發生的無差別殺人,都惡狠狠摧毀了我們對秩序世界的美好想像。也許正因為如此,虛幻的療癒作品已經無法滿足部分人的心理,以湊佳苗(湊かなえ)、真梨幸子、沼田真帆香留(沼田まほかる)、秋吉理香子等作家為首的悒鬱系(イヤミス,另譯致鬱系)推理小說因應而生。

學者陳國偉在評論日本恐怖小說時,曾表示:「日本恐怖文本所擅長的,還是發想自那些細瑣的日常風景,尤其他們的社會是由精密的人際關係所組合而運轉的,也因此在這些高度秩序化、社會化的美好背後,藏匿著的是無所不在的傷害、焦慮與緊繃的情緒張力,也就是主體內、外面的統合落差。」《好想她》雖然以「伊豆連續離奇死亡事件」為引,真梨幸子卻無意推理解謎,因為最大卻也最難解的謎團在於人性。她的故事舞台有家庭、有職場,描述的是母女、夫妻、同事、鄰居……等的互動關係,看似日常平淡,不時也會出現一些極為負面的內心怨言。可是,誰沒有憎恨甚或詛咒過別人呢?誰沒有在私底下說過別人壞話呢?我們情願相信人性本善,以為這些小小的壞話無關緊要,卻沒預料到可能累積成巨大的惡。「怪物」於焉誕生;誕生於規律的日常,誕生於秩序的社會。

純子曾說:「她以為不管什麼都用『怪物』來稱呼就行了。妳不覺得這樣很隨便嗎?從中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底細。就像那些量產的難看衣服一樣。唉,這個人終究還是太膚淺了。」我們都很膚淺。以為「怪物」可以輕鬆囊括所有他者,卻忘了這些他們在異變之前曾經屬於我們之中;有可能就是你、我、他,是所有卑微的我們。《好想她》的所有角色都是卑微地活著,猶如寄生蟲般以各種形式永遠依附著他人。換句話說,他們之所以存在,是依靠著對方而存在;無論是懷抱著嫉妒、憎恨還是崇拜,都像是一種依靠關係,束縛著我們。「也許,人之間的關聯……有一種天生就存在的主從關係,」真梨幸子寫道。至此,人作為獨立之人的存在價值遭到徹底否定。

於是,真梨幸子為我們帶來一種絕對的、真正的絕望,而且不存在解答或脫逸之道。童話故事或偶像劇總告訴我們,無論如何,愛情終究會是人生解藥,能在你最悲慘、最倒楣的時候拯救你。可是《好想她》裡沒有愛情,至多只有近似憐憫的情感,就連普遍被視作「希望」的小孩也遭排除消滅。真梨幸子讓世界異變成恐怖之邦,而我們都是「ジュンコ」(Jun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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