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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side China's Shadow Banking: The Next Subprime Crisis》读后感1000字

《Inside China's Shadow Banking: The Next Subprime Crisis》读后感1000字

《Inside China's Shadow Banking: The Next Subprime Crisis》是一本由Joe Zhang著作,Enrich Professional Publishing Inc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5.95,页数:17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Inside China's Shadow Banking: The Next Subprime Crisis》读后感(一):內地影子銀行的問題

要解決影子銀行問題,唯有中央加息。 中國人要感謝影子銀行,因為影子銀行向大家透露了通脹是多少,市場利率又究竟應該是多少。如中央銀行盡量把官方利率調整到市場利率的附近,影子銀行就沒有太大生存空間。

《Inside China's Shadow Banking: The Next Subprime Crisis》读后感(二):转载 华尔街日报采访:张化桥谈中国影子银行内幕

5年前影子银行在中国还不成气候,它充其量是让被银行忽略的小型企业的一条获得信贷的途径。如今的影子银行却在迅速膨胀,并逐步演变为金融系统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但由于信息不通畅,人们对影子银行仍然知之甚少。

张化桥的新书《中国影子银行内幕:下一个次贷危机》(China's Shadow Banking: The Next Subprime Crisis)多少可以帮助读者了解一些内情。曾在瑞银(UBS)从事股票分析和投行业务的张化桥2011年离职,加入了万穗小额贷款公司,为无法获得贷款的小型企业服务。在两年的尝试之后因监管障碍等因素而放弃。

Enrich Professional Publishing

这本书回忆了万穗小额贷款公司的经历,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中国进行金融改革的迫切性。以往关于中国金融体系的文章大多从宏观角度阐述,而张化桥另辟蹊径,从微观层面对中国具有创造力、有时略嫌疯狂的金融活动进行了描述。

记者新近采访了张化桥,以下是他对金融改革、监管障碍和中国次贷风险等问题的一些看法。

《华尔街日报》:你在书中表示中国人看不起小额贷款提供者。为什么会这样?

张化桥:因为官方在过去六十年不断洗脑子, 向人们灌输的理念是,民间金融机构见不得光、危险且会破坏现有系统,而且高利率是不道德的。他们完全无视我们在与次贷客户(高风险、高成本)开展业务这一事实。问题其实很简单:我们作为企业需要获得足够回报,否则将无法生存。

《华尔街日报》:这本书的书名暗示中国金融体系的变化可能是在为下一场次贷危机埋下种子。您认为这场危机会如何演绎,影子银行会是危机爆发的原因还是危机的症状?

张化桥:我认为影子银行的资产大体上很安全,我们对自己资金的管理非常谨慎。由于监管非常严格,即便我们想承担过多的风险,实际上也做不到。但是影子银行的快速发展从一个侧面反映出了正规银行体系的失败。六十年来,中国的“金融压迫”一直管制利率水平, 利率水平远低于通货膨胀。这导致了信贷的快速膨胀,银行被迫年复一年地快速增加贷款投放,但好的放贷机会并没有这么快增长。因此,银行不得不降低放贷门槛,导致银行自身的次级贷款增加。当然,低利率也扭曲投资项目的可行性: 利率如此低, 烂项目也变成好项目。

《华尔街日报》:中国的小额信贷与穆罕默德•尤努斯(Muhammad Yunus)创办的知名的孟加拉乡村银行(Grameen Bank) 模式有什么区别?

张化桥:中国的小额信贷承受很大的偏见,并且受到难以置信的严厉监管。没有执照, 我们的情况反而要好许多,民间借贷有着更大的灵活性和更高的效率。与印度和孟加拉国相比,我们平均每一笔贷款的规模要大得多。

《华尔街日报》:您一直非常积极地用中文声援小额信贷。那么您又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用英文写了这本书?

张化桥:我发现外国投资者和学者的许多争论都没有谈到点子上。他们错把矛头对准了影子银行的资产质量和影子银行给整个金融系统带来的风险。但这两个问题在我看来并不重要。我让人们把关注重点放到影子银行的快速发展传递的信号上来。为什么影子银行在监管如此严苛的背景下仍然能够发展得如此之快?这说明货币政策有什么问题?

最后一个原因, 我发现中国的政策越来越受到外国投资者、学者和香港投资界的影响。我希望这本书能够影响那些有影响的人。

《华尔街日报》:你表示小额信贷在中国面临的最大障碍就是监管部门的反对。这是否意味着小额信贷注定在中国难以发展?怎样才能使小额信贷真正地发展起来?

张化桥:对小额信贷公司抱有偏见的不仅是中国监管部门,其它政府部门、银行以及公众都抱有同样的偏见。在许多问题上,中国都需要观念上的变革。我本人正在做这方面的教育工作。作为一个公民,我对此感到自豪。

《华尔街日报》:如果中国发生次债危机,您认为中国金融体系最薄弱的环节在哪?

张化桥:我认为房地产泡沫最有可能成为危机的起点,其次是地方政府融资平台。

《华尔街日报》:你曾指出,中国货币供应量在最近几年的增速已明显高于美国。这是否值得担忧?中国月度消费者价格指数升幅依然不高,为什么货币供应的加速增长还没有反映在通货膨胀上?

张化桥:中国的货币供应增速远高于其它国家, 这件事情本身,并不值得担心。但每年的货币供应增速都在16-17%,长期以来年复一年, 那么中国的货币政策就非常宽松且容易引发恶性通膨。信贷增长与通货膨胀会相互增强,推波助澜, 从而成为一个恶性循环。这种模式已经延续了30年,现在公众已经对此感到非常厌倦。

《华尔街日报》:中国监管部门经常要求银行加强对中小企业的信贷投放。是否可以设想银行能够解决中国小企业长期以来面临的信贷枯竭问题?

张化桥:尽管银行面临政治压力而且拥有良好意愿,但中国大型银行有不同的成本结构,而且决策过程繁琐,并不适合发放小额贷款。这并不是银行的错。如果我是行长,我也会这么做。银行也有自己的压力。但专业分工是一个美丽的东西。小额信贷公司就是专门为中小企业服务的。只需政府减少限制, 公众不再抱有偏见,小额信贷公司就会做好这项工作。

Dinny McMahon

转载自:http://cn.wsj.com/gb/20130618/rec140158.asp?source=article

《Inside China's Shadow Banking: The Next Subprime Crisis》读后感(三):该如何看待影子银行

原载于《中国改革》2013年9月刊

http://magazine.caixin.com/2013-08-29/100575424.html

“影子银行”已成为时下的热门话题,国内外研究机构已经发表了相当多的研究报告和论文。不过,由相关从业者本人撰写的文章却并不多见。因此,张化桥先生所著的《中国影子银行内幕——下一个次贷危机?》(Inside China's Shadow Banking: The Next Subprime Crisis?)一书,便具有其独特的价值。作者长期供职于瑞士银行,并于2011年至2012年出任广州花都万穗小额贷款公司董事长。他在书中提供了很多一手的信息和材料,使读者可以从一个独特的视角来了解中国金融体系,尤其是影子银行的运行情况。

2007年美国金融危机之后,影子银行”才开始得到广泛关注。广义上说,它是指那些提供与传统银行业务相似服务的非银行类金融机构。然而,影子银行在中美两国有着不小的区别。在美国,它的诞生是由于金融工程的发展,其主要组成部分是金融衍生品。在中国,它却和金融工程关系不大。正如作者所言,中国影子银行的诞生,主要是因为金融抑制(financial repression)。由于贷款利率长期过低,信贷需求一直特别旺盛,衍生出了一些数量型的监管工具,如75%的贷存比要求,每年固定的信贷额度等。另外,由于存款利率过低,储户长期都在试图寻找回报率更高的投资手段。中国的影子银行,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应运而生。因此,它基本是非常传统的存贷业务,只不过面向存贷双方的利率都更高,而且,这些业务被隐藏在银行资产负债表以外,或由非银行金融机构甚至非正规金融机构来执行。过去,它的主要组成部分是民间借贷。近年来,金融监管放松使银行理财、信托和券商资管等业务飞速发展。银行理财始于2004年,目前达到了10万亿元左右的规模;信托业资产过去五年增长超过7倍,从2007年底的不足1万亿元到2012年底的接近8万亿元;券商资管的资产规模在15个月内增长10倍,截至2013年3月已经超过3万亿元。

在这种背景下,作者于2011年6月离开瑞士银行,投身于影子银行,看上去是非常明智且“钱”途无限的选择。不幸的是,他所从事的小额贷款业务,是影子银行中受到监管最严厉的部分,规模也比其他影子银行要小得多。根据规定,小贷公司的最大贷款规模,不能超过其资本金的150%。以作者供职的万穗为例,该公司有1.5亿元人民币的注册资本,那么,可贷出的最大额度只有2.25亿元。相形之下,商业银行、信用合作社、证券公司和担保公司等金融机构面临的限制都宽松得多。这令作者深切感到不公平,因此四处奔走呼吁放松对小贷公司的杠杆限制。然而,各种努力大多以碰壁告终,几经挫折之后心灰意冷,加上万穗的大股东转让了股权,内部发生一些斗争,作者结束了在万穗小贷的这段不算成功的短暂岁月。

在书中,作者直言“银监会对小贷行业有明显的敌意”,并认为“除了银监会,其他政府机关也对小贷公司持有负面看法,认为小贷公司危害金融业的稳定”。作者还指出,小贷公司遭遇的困境,某种程度上可归咎于部门之间的利益博弈以及官僚主义。小贷公司是央行极力推动的项目,所以一向和央行有龃龉的银监会就设置了重重障碍。另外,小贷公司的直接主管部门,是各地方政府金融工作办公室(简称金融办)。此前,金融办本无任何监管职能,因此也狠狠地利用了这份来之不易的权力。这些挑战监管当局的说法,不可谓不大胆。

作者在书中介绍了许多让人大开眼界的业务模式。小贷公司从事的一种主要业务,是为企业提供超短期的“过桥贷款”。在一笔银行贷款到期的时候,银行往往会要求其客户(也就是企业)先归还这笔贷款,然后再续借一笔新的款项。这种操作是为了防止企业借新还旧,可以说其本意是好的。问题在于,这中间往往有三天到五天的时间差,而大部分企业很难在短时间内调出足够的资金来归还银行。为了解决这一问题,许多企业会向小贷公司借钱。由于企业给出的回报率高达1%-2%,小贷公司们趋之若鹜,并纷纷和银行的内部人搞好关系,以赢得这些业务。然而,小贷公司既没有获得任何抵押物,又缺乏对客户资质的调研。因此,“生杀大权”全系于银行之手。尽管在知情之后,作者立即制止万穗从事类似业务,但是他的竞争对手们,却并没有停止的意思。由于很多小贷公司都从事风险极高的业务,平安保险集团董事长马明哲对小贷公司的风控管理十分忧虑,因此拒绝了和万穗开展合作的提议。

这就引出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我们应如何看待小贷公司,乃至整个影子银行体系?从公平的角度看,对小贷公司实施比其他金融机构严格得多的杠杆率限制,显得非常不合理,甚至有歧视之嫌。然而,既然不少小贷公司确实在从事风险系数高的业务,那么似乎就没理由放松对其监管。上面提到的限制,也就谈不上歧视了。

作为效率最高、吸收就业最多的商业主体,小微企业理应获得适当的金融支持。由于在中小企业融资方面发挥巨大作用,小贷公司绝对不应被打压,甚至应该被鼓励。但是,放开杠杆率是不是一个合适的鼓励措施呢?众所周知,中国的商业银行趋于同质化,大中小银行都在努力争取大企业、大客户,对于小微企业贷款并非十分热衷。这一点,也曾引发了王岐山的批评。在这种背景下,假如允许小贷公司大举扩张,是否可能使得这些小贷公司“银行化”——竞相追求大企业,而忽视小微企业呢?假如允许小贷公司通过资产证券化的方式,将贷款包出售给信托和银行,并进而转售给信托和银行理财的客户,如果贷款变成了不良,谁来承担这个损失呢?如果不能妥善解决这些问题,放松监管便应该三思而后行。

对整个影子银行体系,我们也面临同样问题。不可否认,影子银行在推动利率市场化,实现资本更有效配置等方面都发挥了积极的作用。但是,这不意味着我们可以无视影子银行蕴藏的风险,对其飞速扩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传统银行有大量的资本金,并为可能的损失提取了大量拨备,而影子银行的“护城河”要比传统银行窄得多。这意味着,它们抵御风险的能力更差。何况金融危机之后,银行业都因其“大而不倒”而被人诟病,影子银行的扩张就更值得警惕。

事实上,中国金融自由化的步伐可能过快。从银行理财到信托产品,从券商资管到基金子公司,这一系列都是金融自由化的产物。金融监管当局放松监管时,未能预见到其发展之迅猛,以至于目前连影子银行的总体规模都没有一个统一的数据,更未能解决谁承担最终违约风险的问题。其直接后果将是:只要有机会,人人都不顾风险地拼命扩张;只要规模做大,就有“大而不倒”做盾牌。因此,监管当局必须放慢脚步,先将现有影子银行纳入监管框架,再讨论其他的金融创新。如果不能妥善处理好这个信贷泡沫,正如作者所言,这或是下一次金融危机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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