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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刻繡像批評金瓶梅(會校本.重訂版)》经典读后感有感

《新刻繡像批評金瓶梅(會校本.重訂版)》是一本由三聯書店(香港)著作,580.00元出版的1432图书,本书定价:精装,页数:2011-1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新刻繡像批評金瓶梅(會校本.重訂版)》读后感(一):酒后读金

先饮三盃,醉而后言 “父严子不孝无奈”,饮一白 “手足失义十人空拜”,又饮一白 “夫妻失睦上下相欺”,复饮一白 “官官勾结清廉作面”,再饮一白 “淫道秃驴遍世遁去不能”,强饮一白 酒尽,遂为稚嫩愚人之语 “财行而天下失道也” 泪出卒卒,大雪卷后葬之 后人警至情人不可读之,遂以之为禁

《新刻繡像批評金瓶梅(會校本.重訂版)》读后感(二):掩卷之后

毫无一点念想留存。

只有春梅回旧宅那段物非人非眼酸过一下。

已经四百多年了,这个世界似乎没变,介于生死之间的这段人生,再进化一千年会好吗?我觉得神都未必能有答案。

所以世上有神吗?或者究竟是人创造了神,还是神创造了人?或者我们真的只是

春秋七八,写尽西门光景,其身后之事,不过昨日复昨日。

《新刻繡像批評金瓶梅(會校本.重訂版)》读后感(三):坠儿偷金和夏花儿偷金

红楼梦里有个坠儿偷平儿的金镯子,金瓶梅里有个夏花儿,也偷瓶儿屋里的金镯子。说是巧合你信啊?不过这回我不说曹公抄了,因为虽然情节相似,写法却全然不同。

夏花儿是李娇儿的丫头,偷了镯子想逃被发现了,西门庆拶她手指头,李娇儿一声不敢吭,回头李桂姐教训她什么?不是不该偷,而是不该偷了不告诉主子,不和二娘一条心,说要保她不被赶出去,但从此“要贴你娘的心,凡事要和她一心一计”,这样才会抬举她。对于金瓶梅里的她们,只有利和欲,偷金对不对不是他们关心,西门庆家的损失也不是他们关心的,他们只关心怎么做能对他们自己有好处。

坠儿是宝玉的小丫头,偷了平儿的金镯子被晴雯知道了,气得蛾眉倒蹙,凤眼圆睁。晴雯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烈性女子,凡事非是即非非黑即白,心高气傲,对坠儿的不争气深恶痛绝。因此借贾宝玉的名义,直接把她撵出了大观园。一件事看百样人,这事儿不止看晴雯,平儿的帮忙遮掩也显出行事的心地宽厚冰雪聪明。

一个不赶出去,一个赶了出去(丫头们都是不愿意出这样大家大户的),见的是后面那人的心气性格。

红楼梦里都是女儿,一个一个都美好得很,而金瓶梅里全都是变成鱼眼睛的媳妇老婆们,不过须知媳妇老婆们也都是打女儿时候过来的,黛玉宝钗湘云们嫁人后会变成怎么样实未可知。红楼梦不写了,王子和公主要么死了,要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至于怎么生活的,谁知道?

《新刻繡像批評金瓶梅(會校本.重訂版)》读后感(四):最伟大的杰作

早年,看到《金瓶梅》被译成英文,由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出版,学者介绍说此书乃全世界最伟大的四部小说之一。心里暗想,外国人尤其西洋人,能理解得了《金瓶梅》的好? 后来,看到金学的很多研究者都是美国大学东方文学的教授及博士,美国是金学研究的一支重要力量,又读到他们的一些研究成果,感叹:优异的文学,果真是超越民族超越语言的。人世间的悲悯,世界大同。

《金瓶梅》无论有没有那些被人为删去的文字,都是一个异数。它的慈悲,它的公允,字里行间,缓缓涌上来,淹没读者,淹没我们的优越感,翻腾出我们的贪嗔痴,我们潜藏于心的自私卑微、见不得光的欲念,被它的慈悲洗涤冲刷晾晒。待它潮退,满目皆是他人和自己的杂碎。

一而再地阅读这本神作,你也一而再地与身边人重逢。四百年过去了,人性的本质并无丝毫改变。然而因为读此书,你并不就此沮丧绝望,你宽容了人性中保留下来的那些不变的糟粕。你变得十分理解人性。 更为神奇地,你发现西门庆是可爱的,而武松是可恶的。我们或多或少都有西门庆的影子,我们却找不到武松的衣钵。英雄好汉尽可以在书本上传唱,肉身凡胎则于现实中传承。

也因为本书,我们才可以自豪地说,中国有伟大的文学传统。我们才不必艳羡俄罗斯有托尔斯泰。真正能读懂《绣像本金瓶梅》的人,会承认,兰陵笑笑生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作家。他的通透,高出其他所有作家一筹。尽管至今,我们都不知道笑笑生乃何方神圣。或许,我们永远,也不会知道。

《新刻繡像批評金瓶梅(會校本.重訂版)》读后感(五):西门庆家做衣裳

现在读金或者红,都喜欢看里面的细节。“一件大红遍地锦五彩妆花通袖袄,兽朝麒麟补子段袍儿;一件玄色五彩金遍边葫芦样鸾凤穿花罗袍;一套大红缎子遍地金通麒麟补子袄儿,翠蓝宽拖遍地金裙;一套沉香色妆花补子遍地锦罗祆儿,大红金枝绿叶百花拖泥裙。”一个字一个字花团锦簇地看过来,觉得欢喜得很。

这一段儿是说潘金莲打扮成丫鬟讨西门庆喜欢,趁机提出要做衣服。特特地说要“好歹拣两套上色儿的与我”,“我难比她们都有。我身上你没与我做什么大衣裳。”可不是,李瓶儿孟玉楼都是好一大笔嫁妆带来的,吴月娘大房不说,也是正经官家小姐,连李娇儿院子里的出身只怕也比她多攒几文私房。她之前嫁的武大既穷,自己又不是能攒钱的性格,有点钗环首饰还给武大买了房,只好跟孙雪娥差不多,还不如孙有点后厨捞油水的机会。所以要衣裳这一段,既是持宠撒娇,隐隐的也确实心酸。

第二天西门庆果然拿了罗缎给大家做衣服,他是一碗水端平的人,虽然每房去的频率不一,根据等级地位,该有的东西大家都得有。潘金莲撒娇弄痴好一阵子,白让西门庆说她“凡事要掐尖儿”,也只换来一个人人都有。并且惟月娘是两件袍儿四套衣服,书里细细写花色,就是前面那花花黎黎的一段引文,其他诸人都少一半,都是一件袍儿两套衣服,花色也不细说了,显然的不如月娘鲜亮。她哪儿掐着尖儿了?

说掐尖,还有一个人也喜欢,并且掐着了,就是春梅。这回为着作客请客做的衣服,本没有丫头们的份儿。她一撒娇要做,西门庆也就同意了,本也是说“连大姐带你们四个,每人都裁三件:一套段子衣裳,一件遍地锦比甲”,春梅还是不依,直接说“我还问你要件白绫袄儿,搭衬着大红遍地锦比甲穿”,最后惟西门大姐和春梅一样,其他三个丫头一样。多么神气。我看着都替她扬扬得意起来。

那时候女人所有的智慧都用在这衣裳多一套少一套上,花儿多一朵少一朵见身份见地位呢(现在又谁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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