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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過的那個時代读后感摘抄

我愛過的那個時代读后感摘抄

《我愛過的那個時代》是一本由川本三郎著作,新經典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NT. 280,页数:25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我愛過的那個時代》读后感(一):My back pages

第一次聽到川本三郎的《我愛過的那時代》這書,不是來自我喜歡的安裕。而只是facebook上一段透過段落猜書名的小遊戲,第一次對這書名留有印象。後 來,是在看《革命春青》的trailer(而我更喜歡《昔日的我》這個譯名),得知這電影改編自川本三郎的這本著作。已是2011年底的事了。

直到今年,才去二樓書店找尋此書,那時候店務員告訴我只剩下兩本。斷續地看也終於看完,川本三郎的文字簡潔易懂,也喜歡賴明珠的翻譯。讀畢此書,只是感到時代終究是不以個人意志為轉移的。

六十年代尾的軼事、反戰、學運、反省,都一一呈現在眼前,我這個對日本史毫不熟悉的人,透過川本三郎的記述,也可一窺那個時代的片段。書中很多當年對自身 及環境的叩問與反省,如今讀來仍不過時,這種的不過時似乎是一種永恆,永恆存在的叩問與命題,人性。那年滿腔熱血的川本三郎,就是因為看到記者從越南前線 拍回來的照片,而矢志成為一個記者,為了達成這個目標,在第一次面試記者失敗後更不惜當一年的浪人,後來終於進入朝日新聞社成為當中的一員。年輕記者的熱 血,對當時左翼運動的同情,對安田講堂事件中作為旁觀者的痛苦,對在安全地帶進行反戰運動的質問......都扣成了那個時代的圖片。

往往對過去有種浪漫的想像,一直我認為六十年代是個美好的年代,有反戰運動、胡士托、嬉皮士...讀了川本三郎這書後,才發覺很多事情都是我等後人對過去的浪漫期許而已。我想起woody allen在《情迷午夜巴黎》中所反思的︰懷舊的永恆。

也許,時代的個人真的只是如bob dylan歌詞中的" I was so much older then,I’m younger than that now"。

當時,我們以為可以改變世界。

《我愛過的那個時代》读后感(二):筆記

- 這本書寫在八十年年代, 不知為啥要到最近才有中文譯本的出版。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這種翻釋的時間落差, 非常嚴正的告訴我們, 我們能認識到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有限.......

- 對六十年代尾七十年代初日本的那段抗爭歲月, 唸書時可能隱約聽過一些, 及後當村上春樹的小說變得更流行時, 坊間也會有些評論者偶爾提到這段歷史。去年去日本時, 在一個共生社區裏也碰到一些當年參與反安保鬥爭及其後的左翼運動的朋友, 轉而走進社區尋找另類的生活可能性。反正這個緣已經結了, 估計將來還會有機會更多的去認識這段日子。

- 賴明珠的翻譯, 應該說是'權威'吧; 估計她特別能把日本中的況味譯出來的; 不過對我來說, 有時有些文字會讀得有點艱澀, 不怪別人, 就怪我自己。

- 川本三朗在那段火紅歲月時是個記者, 作為對事件有深刻同情的年青新聞從業員, 一方面他對事件中的激情有所共鳴, 一方面他相對抽離的描述又更能烘托出當時的社會背景, 比如說那些不是走在前線旳高中生, 那個自殺的年青模特兒, 那些針對美軍開的反戰酒吧等....... 作者對自己的'抽離'有蠻大的批判, 證明他對記者與'參與者'的身份有深刻的思考與爭扎。

- 六十年代的反戰、嬉皮、新浪潮, 一股浪漫的左翼思潮在資本主義陣營的核心中彌漫得叫人興奮。問題是, 為甚麼這股思潮最後敗下陣來, 換來八十年代依始的保守主義當道, 以至新自由主義的戰無不勝?

- 作者後來為了遵守記者的職業道德而不把一名衝擊自衛隊殺人的'革命者'資料交予警方, 而換來被革職及判刑。當時作者20多歲, 設身處地去想那是一個甚麼樣的生命轉折? 作者寫出這書, 證明他對那個時代以至那時代裏的他無怨無悔........

- 這本書的副題有點'悲', 是很有感覺的一句"當時, 我們以為可以改變世界", 我憶想著作者其實後來還是有這個想法, 不然寫這本書來幹啥?

《我愛過的那個時代》读后感(三):一个不断死人的时代

川本三郎是日本著名文艺评论家,评论村上春树很有名气,在《电影旬报》上有开专栏。

虽也借他人之口自嘲,“什么头衔都没有的家伙,似乎就会被冠上『评论家』的样子。”

这本《我爱过的那个时代》,就是妻夫木聪和松山研一主演的《昔日的我》原著,回忆了他人生中明亮又黑暗,旁观革命的浪荡青春。

几年前,翻了十几页就停下了。去年十一假期,突然想起来该把书读完。顺便拉一个豆列(OMy Back Pages 曾经有过那样的时代),感兴趣的可参照。作为热爱电影喜欢音乐的文艺青年,年轻的川本同情和向往革命的理想,却漠视和促成了杀人的现实。

这并不是一次个体事故,而是难以面对的时代症结。

川本把自己当做了评论对象,尽情袒露当时内心的软弱,感伤,无力和矛盾,越到后程,萦绕的失败者气息越浓。

那是一个不断死人的时代,二十七岁的川本也在那个时候“死”掉了。书中充斥了大量电影名片,摇滚歌曲和本土诗句,试图用更多的主观体验,去包裹一个更大的时代风物。

书中提到形色人物,其中有个拍色情电影却给杂志投稿获奖最终走上了文学之路的女青年,我考据到就是若松孝二《无尽华尔兹》的女主角铃木泉。

正是这些人物,大大丰富了整部书的厚重感。当然,对我个人来说,读的新闻专业,却走上电影评论的道路,触动太深。

PS.读这本书,最好加个中岛美雪的BGM,比如燃烧生命唱腔的《時代 —Time goes around—》。

即使今天下着

无穷无尽的冷雨也好

旋转着,旋转着,时代轮转不息

重复着分别与相遇

即使今天倒毙路旁的游子们, 轮回转生,也能迈步出发。

即使今天倒毙路旁的游子们, 轮回转生,也能又一次迈步出发哟。

《我愛過的那個時代》读后感(四):那个思想还能转化为行动的时代

那个思想还能转化为行动的时代

乔纳森

当我们确定不了自己是清醒着还是在梦里,一个通常的选择是拧一下自己的大腿。但怎么知道拧一下大腿这一动作不是同样发生在梦里呢?是这样的,拧大腿所带来的疼痛,以我们尽管能预估其程度然而总是在某种程度上超出我们防备的尖锐,刺破了梦与现实之间的那层膜。

《我爱过的那个时代》就是替你拧一下大腿的那种书,让你从太空失重般的、被消费主义催眠的梦中醒觉过来。它以自己的尖锐,提示你注意自己貌似万事俱足的生命到底错过了什么。

以前我读过川本三郎的电影评论,也读过他的“东京学”著作,却不知道他有过这样一段青春。而这段青春正是冰山没入海面以下的那个部分,是真正的重量所在。《我爱过的那个时代》记述的上世纪60年代末到70年代初的日本究竟算是怎样一个时代?简言之,那是一个青年还能影响世界的时代,是思想还能转化为行动的时代,是别人的痛苦还能变成你的痛苦的时代。

川本三郎写道:“确实对我(们)来说,那个时代并“不是我时代”。有死,有无数的败北。但那个时代是无可替代的“我们的时代”。不是自我中心主义(me-ism),而是我们主义(we-ism)的时代,任何人都试着为别人设想。把越南被杀的孩子们想成自己的事,对战争试着表达抗议的意志,试图否定被编入体制内的自己。我只想把这件事珍惜地留在记忆中。”他说:“实际上,那是个身边有很多人死掉的时代……三岛由纪夫死了,高桥和巳死了。六九年十一月芝浦工业大学发生内斗事件死了一个学生,这是大学斗争过程中的第一个死者。日常生活中到处都有人死掉,生的中心就有死,而且‘我们对那死并不避忌,反而想去亲近死亡’。”如果对死亡进行类型学研究,我们可以说,那是个还有什么值得我们的时代,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有被韩剧所规定两种死法:死于绝症或死于车祸。

《我爱过的那个时代》的魅力并不在它的激昂,正相反,它吸引我的地方在于,即便在酷烈斗争进行的当时,一种踌躇,一种忧郁,已经内在于它了。川本三郎说:“我们确实可能是打内心深处反对越战的。但同时,我们对一边身在安全地带一边反对战争的这种‘正义’也感到厌恶和愧疚。”在美军基地开反战酒吧的日本青年,发现美国大兵也一样讨厌战争,但他们同样没有精神去参加反战运动,他们来酒吧,要听的也只是乡村音乐,而非摇滚。那是什么也做不成,什么也不想去做的倦怠。所以开反战酒吧的青年会自嘲:“我们在做的事,说起来只是以和平当下酒菜,让美军喝酒而已不是吗?”

既活力四射,好像随时都能搬动历史进程的道岔,同时又被一种无力感紧紧缠绕,仿佛自己闯入的只是“无物之阵”,这就是那个时代在进行现实斗争的日本青年的两面性。

川本三郎作为《朝日周刊》、《朝日杂志》的年轻记者,采访左翼学生的抗争运动,也广泛地接触到各种各样的人:给杂志投稿、拍过色情电影的神秘姑娘,天真的、后来自杀了的杂志封面女郎,怀孕后去堕胎却摆脱不掉阴影最终进了疯人院的女学生,跟作为东京大学“全共斗”的领导人因为通缉而在汽车后座微微发抖的山本义隆一样,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川本三郎本人也被时代的潮流裹挟进去,因为密切接触一个激进的、杀死了一个自卫队军官的左派青年而被捕,并被判十个月徒刑,缓刑两年。这是《我爱过的那个时代》一书的终曲,它既不是轰响,又不是呜咽,而是音调怪异的拖长的哀鸣。川本三郎似乎从未从这一事件的阴影中真正摆脱出来,因为他无法为那个事件赋予一种有说服力的合理性,他为自己的辩护是新闻人有保护受访者的义务,可是他又觉得像那样一个以说不清道不明的理由随便杀死军官的人也许算不上一个“思想犯”,而只能是一个凶手。

在这一问题上,也许我不是当事人,不可能有那么多纠结在一起的念头,不过,在我看来,纵然左派青年的行为说不上有多少积极的意义,但至少川本三郎不该说死者是一位“无辜的”军官。如果他是无辜的,那么那个时代的所有人也都是无辜的。没错,那是一个悲剧,可是也没有谁是无辜的,尤其是一个在军队里执行任务的人,他不能声张自己的无辜。以浅间山庄事件为标志而终结的日本左翼激进派行动,尽管不能说是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却也不能说它从根本上是错误的。这也是为什么即使多年以后我们仍然无法正面去探讨它。它总是太沉重,太残酷,以致我们惟有沉默以对。

村上春树总爱将“全共斗”时代的记忆勾兑到小说里,好像在说哥们当年也曾热血过,实则不过用以文饰自己的空虚而已。我们必须离弃村上式的矫情,通过逼视那个时代的激越和败北,藉以映出我们自己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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