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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球上的父亲经典读后感有感

月球上的父亲经典读后感有感

《月球上的父亲》是一本由胡晓江著作,后浪丨花城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79.00元,页数:23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月球上的父亲》读后感(一):看完第一章节的读后感

从《月球上的家》里一句“我每天无所事事游荡在千篇一律的月球表面”这句话进入胡晓江的小说的。

“或者徘徊在月球深处”

“地球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集体记忆被制作成针剂,注射到每个新生儿的体内。”

他让大家都活在了“一段被精心编写的虚拟童年里。”

《名字》里的预设是魔幻现实主义的,“一个人在今日醒来发现自己在昨日完全是另一个人,这是可能的。”

“他们彼此认识的永远是恰当对应某个名字的人格。而不是随着肉身迁徙的,仅仅被不间断的经历延续着的灵魂。”

“好像是在梦中,我遇见过你的名字。”

这是我在2021年,听到的最浪漫的话了。

“S,从月球到地球只需要短短的十分钟。22世纪最混乱的微体验,只是几百年前就可以实现的事。回到儿时记忆中的家,只是他购买的一项虚拟服务,并不存在的归途。”

2021年出版的小说的第一个故事,象沟口健二在1953年拍摄的江户时代小说家上田秋成的《雨夜物语》

一身冷汗

是这个时代适合三伏天阅读的故事

《月球上的父亲》读后感(二):水将滴未滴之时

《月球上的父亲》有一个画面的局部让我印象深刻:第117页,圆形画面的上部有一根水管,一滴水正悬在那里,将滴未滴,带着某种奇妙的动感。虽然不是画面的主体,却非常符合我眼中这本书的气质:塑造了一个将滴未滴的水中世界,蓄势待发,充满张力,包罗万千。

阅读这本书的过程,犹如乘坐火车在异乡漫游,于咔哒咔哒的行进声中,掠过一些非日常的景色。胡晓江的画面中总有晦暗的光线,描绘着黄昏或是阴天。而他作为一个叙述者的姿态,也正如他画中的人物,冷静克制,平静地凝望自身。

对于读惯了类型故事的人来说,读这本书会有些吃力,其一文字本身密度极大,其二文字之下又是暗流涌动。正如胡晓江在书中屡屡使用的水体比喻,在水上泛舟走马观花是一种读法,潜入水下探寻奇观又是另一种读法。沉下心阅读在如今是逐渐消退的能力,区分文学和普通小说的标准也在这里。胡晓江写的是文学,正如他本人所说,没法照顾到全部读者。

这本书所包含的文章像浸泡在营养液中一排排没有躯体却高速运转的大脑,曲折的沟沟壑壑宛如迷宫。因此读这本书之前,务必牢记这是一种充斥灵感的写作,稍有分神就会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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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晓江要出书,从得知这件事开始已经过了好几年。本来以为会嗖地一下出来,想不到经历了颇多坎坷,一来二去跨过了好几个年头,这本《月球上的父亲》才终于问世。或许由于酝酿的过程颇为漫长,把这本书捧在手里的时候感觉格外有分量。

让我有些惊异的是,这竟然是胡晓江的第一本书。

胡晓江对我产生过很大的影响,这种影响直到今天仍在持续。在我迄今为止的人生中相当关键的几年,胡晓江都是“在场”的,虽然是以虚拟的他者形象,他本人对这种在场也毫不知情(应该吧)。有一点毋庸置疑,在我真正认识他之前,他已经作为一个符号在我的世界中存在很久了。不知不觉间,我的很多观点、感受世界的方式在向着胡晓江靠拢,这可能是一种类似于宗教的吸引。正因如此,当我得知《月球上的父亲》是他第一本正式出版物的时候,才感到惊奇,因为我受他的思想影响已经太久了。

做了快三年的漫画编辑,这份工作给我的收获之一就是让我对“正式出版”基本祛魅。由于特殊的环境,正式出版物多少要进行一些阉割,这种让人遗憾的操作总是令我泄气。当然,和很多人一样,对这种阉割的洁癖也是由胡晓江传染给我的。因此最初得知他要拿书号出书的时候,我有些迟疑和不解,但后来知道了文字并无删改,多少放心了一些。

再来谈谈这本书。终于收到它的时候,像是收到了胡晓江的其中一个儿子,非得认真对待不可。毕竟比起亲子关系,作者和作品的关系或许还要更亲密。作为胡晓江的老粉,书里的多数画作我是看过的,其中有几幅我当年就非常喜欢,比如《大船》《中年性欲》等等。

胡晓江的画作可读性很强,除了用造型和色彩营造出特定的情绪氛围,还有很多细节可以挖掘。或许由于他东南大学建筑系的背景,画面里对空间的安排和运用也别具一格。可以说,胡晓江一幅插画的容量,时常能抵得上一篇漫画。

胡晓江的画作成百上千,这些精彩纷呈的画面远远没被拓展到极致,背后蕴藏的很多可能性,也是大部分读者不会深究的。这本书的出现,对画作来说或许就像救世主一般,将它们重新打捞、回收,给予它们重返人间的机会。就我的阅读体验来说,这种做法非常成功。

《月球上的父亲》读后感(三):编辑手记丨熟悉又恍惚的《月球上的父亲》

胡晓江老师的故事集《月球上的父亲》终于出版了,相距刚到后浪文学时我评估书稿,已经过去两年半。其中,当然有过一些波折,这里暂且不论。奇怪的是,现在我拿到了正式样书,依旧对这本书感到十分陌生。

不是对其中的画感到陌生,也不是对文字感到陌生。让我感到陌生的是所有这些内容的组接形式。

其实很早就知道晓江老师,甚至记不清第一次接触他的画是什么时候。也许是王小波《寻找无双·东宫西宫》的插画,也许是《上海壹周》的专栏图。这都是至少十年前的事情了。

后来,又在某些渠道看到他对柘植义春的推介。我看的是《螺旋式》,时间应该是在“异常漫画研究中心”推送之前。具体的时间与渠道,似乎并不重要,所以我也没有向晓江老师求证过。

在《月球》之前,最近距离接触晓江老师,是我上一份工作的时候。当时晓江老师为我们杂志主持插画栏目,而我得为他申请稿费与样刊。杂志社的编辑很少,每天都在办公室的除了主编就只有我。

出于交际方面的散漫,直到现在,我与晓江老师的交流都不算多。但毫无疑问,他的影响力覆盖面是极广的,像我这样兴趣点在小说上的人,都与他有过不少交集。

以胡晓江老师的创作资历,直到现在才有独立署名的正式出版物,可以说让人诧异。更在意料之外的是,这本《月球上的父亲》并非插画集,也非漫画集,而是一本“图+文”的奇异故事集(晓江老师自己的定义)。

据他所说,这本书首先是有了插画,多数是为骆以军、彭浩翔等人的专栏所画的。有一天,他试着为自己的插画配文,发现很有意思,便越写越多。这个过程似乎是将自己的插画“夺回”。我觉得这点很有意思,就写进了编辑推荐语里。他在后记中有更详细的自述。

书稿排版时,为了让读者先看到图,再看到文字,版式也做了简单的设计。图被安排到了左边(偶数页),而文字从右边奇数页起排。因为版式上的强制性,一些篇目在偶数页结束,右边的页面被空了出来,晓江老师又根据整体节奏补画了部分圆形小图,或摆上简笔的望远镜。

我的部分陌生感也来自于此。多年来的阅读,让我习惯于文字优先于插画的设定,书籍内的插画往往只是附属地位。当插画被摆在展开页的左侧,且知道“画是先于文字创作的”,这种体验是从未有过的。

但这并不代表关系发生了倒置,文字成了插画的附庸。按胡晓江老师自己的说法,这本书里的文字是优于插画的,而且在他自己看来,这是一本“故事集”。所以,插画只是被摆在了左边,有创作顺序上的优先。在这本书中,图、文的地位应该是近似的。

在读有些篇目的时候,比如《死城》,我甚至错觉插画是晚于文字创作的,因为文字讲述的故事相对完整,而插画像是从故事中切下的关键一片。有了一副扑克中的一张,再倒推整副扑克,这似乎不简单。

我感觉本书中的图、文,像是形状不同的骰子/弹珠双胞胎:一枚是立方体金属骰子,一粒是玻璃弹珠,又一枚骰子,又一粒弹珠,它们一对一对摆在轨道上;手指一推,骰子在轨道上滚动起来,撞到了它的双胞胎弹珠,弹珠便继续滚动,撞到下一个骰子……

因为这个比喻过于复杂,我没有向晓江老师提起过,也没有写入本书的介绍资料。碰球游戏的比喻,想必足以将本书与普通意义上的“漫画”或“图像小说”区别开来,也足以让人明白介绍这本书的困难。

还是稍微提一下故事的内容,让大家可以更好地进入。整本书分为六个章节,每章节有大约十个短小的图文故事。s是整本书中出现次数最多的角色,若将他理解为主角,可以更好地把整本书穿引在一起。当然也可以不这么读。其次,还有杀手、刺客的故事,在整本书中有一定的比重。

书名叫《月球上的父亲》,故事也开始于采集月矿失败后的月球之家,那里有“我”/s无所事事的童年:氖气管的霓光,千篇一律的月表废墟,疏离的情感关系。(“s”这个名字,作为小写字母保留了下来,我觉得恰好与“失败的父亲”形象有所对应。)

第一章的前半部分,便是以月球故事为主;后半部分,则进入了一簇近未来故事;直到第一章的最后一篇《雪国》,s回到读者的视线,却好像已经忘了与月球相关的事情,月球故事与近未来故事,在这一篇有了奇妙的交叠。

而胡晓江老师自己更为满意的是,几章之后,月球故事的回归,对前文做出相对明确的回应。

我想,这是我对本书感到陌生的另一部分原因。故事与故事之间,有着似有若无的联系,却又不能说确实是完整连贯的。

不但是图与文的撞击。文与文,图与图,无不在撞球游戏之中。碰撞作为一种看不见的力,流动在整本书中,形成一个不确定的世界。

由此看来,出于某种偶然选取的“月球”意象,似乎是恰到好处的:六分之一重力的失重感,不完全脱离引力,却又半梦半醒,像妈妈的烂醉;几乎没有空气的无声状态,仿佛内心的自语;环形山,以及少量的光,粗糙中的单调、劳累,将“轻盈”往下拉……

胡晓江老师曾给庆山画过插画,他可能以为我不喜欢她。其实我与她算是同乡。《月球上的父亲》出版前,我回了趟家,在庆山老家附近住了一晚。刚巧进入梅雨季节,就算开着空调,地板也是湿到半夜才干。

晚上,正要睡觉的时候,我听到“擦擦”的声音,原来是一只牙膏管般长的蟑螂。就把刚睡着的女友叫醒看蟑螂。没见过南方蟑螂的她,一下子就哭了起来。其实不要说她,连我也好几年没见过这么大的蟑螂。

早上,我们去菜市场,发现一个摊位堆满了鲨鱼,而另一个摊位在卖河豚鱼干。不由有些恍惚,这真的OK吗?这真的合法吗?

回到北京后,这种既熟悉又恍惚的感觉,依旧在我身体里。也许阅读《月球上的父亲》,也能给你类似的体验:既像回到了家乡,又像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在轻微的失重里,你被霓光描出轮廓,却哑口无言。

(注释:我不是此书编辑,编辑陈志炜(声称他)没有豆瓣账号,所以代为发表。)

《月球上的父亲》读后感(四):那个经常批评我的男人,居然出了一本书,这下轮到我……

最近和本书作者胡晓江(以下简称小江)在上海见了一面,和btr(他要求小写,显瘦)、九个妖(会画画的腹肌美少女)一起在上海的mamafufu超级百货书店聊了天,我扮演构图白痴,参与了这场图文之间的探索。小江在之前也说过类似的话,本书是图文搀扶着一起滚动前进。可以从图画中揪出一点内容,发散成文字,文字中又揪出一点,继续变成新的图画,创作不断向前,走出一条不归路……我对这个点其实是很感兴趣的。听上去有点像小时候那个和面的寓言故事,加点水,再加点面粉,又再加水,最后可能出来一个超级面团做的大迷宫?

我对文字和语言的敏感性较高一点,但是图画啊摄影啊的创作力几乎为0,写作时常遇上描述场面性困难,脑子里一团浆糊,走路看导航都会迷路,也天生就很喜欢会画画的人,妄想缺哪儿补哪儿。我的摄影图片常在朋友圈遭耻笑,但!我坚持这也是一种风格。夏永康可能会爱我呢!但没有创造图片的能力不代表我没有欣赏图片的能力,你们说对吧?从这个点说,这本书其实对写作是有帮助的。

以下为我给小江写的侧写,算不上是书评,是围绕本书的外围产生的一些描述……其实和书关系已经不大了……书我觉得大家还是自己看比较好。小江自己坦言是软科幻,我觉得这个软可能指的是“用脚弹吉他”或者“用双乳翻阅卡尔维诺”(他表示这篇本来是想拿掉的……)硬的部分当然是有的,就是我没太理解那几篇,涉及到重力。里面的科幻部分,大都不算是奇观,其实早一些的科幻篇目内都有所投射,废墟美学,但小江冷冷地讲出来,给我的体感有点像是那个外国编剧:在黑暗的盒子里划火柴。

不过我最喜欢的篇目是女人下坠那个,那副画我感觉摆在家里,应该很体面,可给进入我家的异性造成恐慌感……

以下为正文……

无论如何,那个画画的长发直男胡晓江,都算得上是我的挚友。

或者,用诤友更合适些。

我一向觉得,真正的友谊,确实应如明镜,虽需抱团取暖,但也必有互相冒犯的地方,便于划底线,便于进步。不然就只是皇帝的新衣,包裹在虚假的温暖之中,你夸我美如天仙才华如银河倾泻,我骂天下人都是瞎子走宝。徒留光着身子的幼童,被驱除于国土之外。

冒犯之后,当然也要有和好如初的本事。

这也是知根知底的信任。

可惜,我见识还是浅薄,没有什么可以冒犯小江的地方,这很气人。这些年,我一路单方面在他的批评中成长,时不时都怀疑自己是否为其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被批评的过程我的情绪总是从嬉皮笑脸,再到出离愤怒,到逐渐平静中竟觉得他说的有一丝道理,最后再五体投地,跪下叫……

王小波说:“生活就是个缓慢受锤的过程。”

但小江锤人,往往一锤到底,绝不含糊。我们今年的争执包括但不限于《刺杀小说家》是否是一部好电影,从起点就走上了岔路,渐行渐远,互相对着对方高呼:“你过来啊”。事实是,小江真跨过来了,我拔腿就跑,边跑嘴上也绝不认输。

前段时间,他又花一个小时批评我,对“其他女性主义者过于苛刻。”起因是我觉得有人不过是在假借女权宣扬自己的性魅力而已,陷入了对受害者的完美要求中。“而对方也是在做事情,你不应该对挣扎中的人,如此苛刻,而你又做了什么呢?”

此役,我完败。

某日,批评家小江公布其批评秘诀,首先一上来就是用“我可不是为了你好”来武装自己,去除爹味,接着就是“在语言中夹枪带棒,反正对方也会恨你,不如给它更好的理由”。

我不禁拍手称奇,妙哉,妙哉。

无怪乎江湖上小江的仇家那么多。

在很多人的眼中,这位画画的胡晓江,本来就算不上正常人。除了骂我骂亲友之外,他经常在网络上与人大战几百个回合,站在鸡蛋的那一边。而且,他的鸡蛋,可不是我们通常所认为的那一只。

大约十年以前,他就力挺芙蓉姐姐,那时我还小,来不及收起“惊呆了”的表情。

但此时此刻,我长大了,我已经来到了他的这一边。

发表对公众事件的看法时,小江的微博总是惊涛骇浪,黑粉和忠粉混杂,能延伸出几百条评论。日常发些漫画,为国际漫画事业添砖加瓦时,又风平浪静,水花不高。其实那些漫画,不管是小江自身的或是推荐的,都是极好的。我就从他那里认识了柘植义春、逆柱等等,还认识了不少国内漫画家朋友,都喜欢得很。

这也可谓某种互联网悲哀。

但如果你有机会见到小江本人,可能又会感到分裂。他本人是我见过最有礼貌的人之一,就是那种隔一百米有个老奶奶要过马路,他也会带着他那看着有些虚的身子跑过去扶。老奶奶可能都比他健壮,可将其托举。

我不禁想起第一次在南京见到小江时,是在一个龙虾局,那时候他头发还没我长,看着干干净净的,手指尤其白净细长,符合我对画者的想象。热情的我力邀他加入小龙虾战局,他给我来一句:“我不吃小龙虾……吃小龙虾的样子太难看。”

那一刻,手持龙虾正暴力将其扯开两半的我,进退维艰,一时间下口不是,放下又舍不得……

去年,我邀请他做一些不太体面的事,他对不体面倒是无所谓。但涉及其他中间人,我随口提议:“那就不要说好了,反正他也不会知道。”

小江说:“不,我要说!”

我不解,以为他不懂我们成人世界的方便法则。谁知道,他说,我这人从不撒谎,也不隐瞒,这对我来说,才是最方便的事。我就要说,主动说。

那一刻我简直看到屏幕那边有圣光照耀,照耀出我皮袍下的小……

因为日常聊天,我因此知道他的文字是极好的,今年终于等到他这本《月球上的父亲》图文小说集。八十六张画四十四篇短篇小说在其中互相缠绕,隐有线索,父亲是个失败者,买下20亩不值钱的月球土地,造成家人走也走不掉的局面

“他在父权的这一方面,没有那么强悍,另外一方面又因为他是理想主义,带有悲情色彩。”这大概,是全中国最健康的家庭关系了,可惜是在近未来。在结尾,“明亮的车厢恢复供电”,而白色的鸟儿已经离去。

书里面有一部分插画,很小篇幅的文字,我作为纸媒编辑曾经经手过。过去,他为“性情专栏”画的不爱穿衣服的男人与女人,总叫我头疼。虽然他处理得干净,符合我个人的审美,但刊登起来,总是遇到这样那样的麻烦。我常常使用的那种“你懂的”的暗语,在他面前也不起什么作用。

我都能想象他端坐于家中,不肯让步,说出“这个世界不能是这个样子”这类台词。

此次《月球上的父亲》出版,他也强调,“图画部分,保住了全部的乳首(这很重要),只有三张下体被要求加了遮挡,这三张画可以在我的豆瓣相册里看到原图,对此我倒没什么意见,下体确实是禁忌。其实这三张下体是我特意加画的,本来就是留给对方删除的部分。”机智得很。但是我要说,其实依旧是有许多下体的……

我最喜欢的一篇……可谓女性之友

最后这幅,是目前入驻我家的小江的画,我说也可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九个妖不解,说,这个女人都趴地上了,你怎么震慑。小江笔下的女人,即是扑街了也有种力量感,即便手无寸铁,感觉只要她想,也随时能弹起来刺杀对方。推荐大家阅读本画配合的篇目,《刺客的梦》。千万不要小看这个女刺客……对既能画画还会写作的男人,我们也要保持警惕!

《月球上的父亲》读后感(五):对修改意见的详细反馈

这是和后浪文学签约之前的事。

当时有意出版此书的编辑,对书中许多篇目都提出了质疑和修改建议,我进行了逐一回复,现在看来,很像一篇对自己的书评,当然是以四年前的眼光来看。

经过四年才出版,过程当然是充满曲折,我在异常漫画研究中心的推文里简略叙述了一遍经过,有兴趣可以找来看。需要说明的是,《月球上的父亲》最终在后浪文学与花城出版社成书,文字内容除了别字和病句之外,没有经过任何删改。

【以下内容包含大量故事情节,仅适合阅读过全书的读者】

1,苏珊的周末这张画,是我为了增加一个故事完结后的延续感,特意画的一张新画。在《名字》这个故事里,苏珊和彼得此后去开房了,虽然不需要详细写,但这是我希望留给读者的一种阅读提示:补充对此前设定的一个古怪未来的真实感。这篇可以完整删除,但删除的必要性只能是基于过审,而不是其他原因,因为它不是全书的累赘物,而是作者有意的设置。

注:这一篇后来更名为《午夜》,并且补充了酒保保罗拎着垃圾袋从酒吧后门下班的场景。

《名字》

2,《情人》这篇文章的关键点,我本人在意的趣味点实际是一个未来乌托邦时代,每个儿童都被加了一种标配的童年集体记忆,而这种标准配方的集体记忆居然具有文学性,而且离经叛道,是什么让未来时代选择这样一段少年需要一个成年情人的设定呢?这也许是为了某种特殊的感受力的健全,也许为了令人格更完整,也许为了突破社会属性上的局限,这些是我感兴趣的地方。当然从另一个角度说,这段记忆也可能是围绕主角的一段异变,只有主角在这样的集体记忆标配时代意外突破,获得了特殊的经历,这些可能性读者未必能想到,但是我留给这个作品的空间,也是我认为它有趣的地方,因此情人这个标题是非常恰当和必要的,除非修改了就能过审,否则不建议修改。

注:这一篇后来被我自己更名为《记忆》,因为觉得这样更内敛,最后的转折会更突兀。

《记忆》

3,《体验》,这实际在我看来是一段具有前瞻性,也许技术上并不前瞻,但在人们应对技术变革产生的变化上,是有很详细的思考的,成为一种思维游戏,这也是我希望未来可以成真的一种预言,当然它相对于其它篇目来说略略严肃了一些,但我还是希望保留这篇文章,它的设定感和我许多故事的设定感是气质一致的,缺少的只是基于抒情叙事的再发挥,但我觉得人埋头用手机去读别人的朋友圈,和未来去拥有别人的体验,这本来就是一回事,我只是想将这种可能性往极致去推演。

《体验》

4,对杀手和刺客,杀手是臆想式的,卡夫卡式的,他极度敏感过于注重现实中的信息,所以他的故事都像呓语,实际上没有表现他杀任何人,但是,这又是亦幻亦真,留给人幻想余地的,没人否认他是技艺高超的杀手,说不定真的是。他和刺客的交汇也说明了这一点,在杀手系列中,他最初受委托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的身份是刺客,我们可以暂时把这个当成杀手的妄想,他遇到这个女人没能杀她,而是感觉到了退缩,当晚杀手就梦到她了,直接将她定义为女刺客,提前梦到了他们之间的对决,而这个对决在最后,仍然以一种妄想的方式成真了,他又梦到一次女刺客,然后在现实中,女刺客似乎被委托来杀他,甚至潜入了他的房间,最终日记戛然而止,可以理解为杀手日记的中断是他被刺客杀了,但是读者依然可以认为这是杀手一个人的妄想,没有所谓杀手和刺客的对决,他只是寻常人而已。然而,这种理解会在刺客系列被推翻,这也是这样安排结构的有趣之处。

5,同时需要说明的是,在幸存者篇章,特意将《幸存者》这篇和杀手放在一起,就是为了增加这种半真半假的游戏感,而进入刺客修行段落的开篇《边境》,实际上,边境这个故事里埋了一段杀人事件,存在这样理解的可能性:男主角杀了恋人或更多女人,然后逃到边境被击毙,这个认真体会能感觉出来故事下面埋藏了一点黑暗感,但我没有选择讲明,而是留有余地,给读者再体会一次的趣味,当然,在快速阅读时代,也许多数人读不出来,但我不是为那些读不出来的人写作的,我没有必要把我的文字变成幼儿也能理解的文字,要往深入的地方去,就不可能每篇都照顾最浅层的读者。

《幸存者》

6,杀手系列中的妹妹这一篇,有趣的就是妹妹这个身份,因为杀手说了,他这个双胞胎妹妹和他连父母都不是同一个,请问,双胞胎的父母不是同一人,怎么可能存在这样的孪生妹妹呢?而这就是这段文字的趣味所在。

注:杀手系列遭到了最多的质疑,比如为什么要杀妹妹。

7,在杀手系列完结后,过了一个章节,忽然进入刺客修行的段落,女人叫刺客,是具有古典的美感的,正如男人叫杀手的现代性。读者在刺客修行段落会感到对杀手系列的颠覆,因为杀手的臆想看来有可能是真的,一种专业人士极度敏感的神经质,这让杀手系列增加了神秘感,因为他那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可以通向别的理解。不然他怎么知道这位女刺客的呢。女刺客的技艺是古典传说式的,具有玄妙的美感,因为每一篇都是梦中杀人,坠机,歌者,借体都是,第一段坠机,她是在梦中杀人,隐藏了行迹,到歌者,她是梦到自己成为了另一个人,在关键时刻恢复成自己,然后杀人,这是更巧妙的隐藏行迹,到借体,她直接借用了另一个人的身体,自然又升级了。而在女刺客的梦这篇里,可以理解为女刺客被人在梦中袭击,袭击她的人只留给她一个背影。当然以上的设计都不需要直接说明,但这是一个非常完整的设计,有作者的用意,不是简单的乱写。

《刺客的修行》

8,全书有三条线索,其一,是全篇贯穿了s这个角色。其二,经常独立的一篇后面跟着独立的另一篇,却彼此相连。其三,杀手和刺客系列的重叠。以上都是为了传递给读者一种奇想中暗藏的相互联系感。

答复如上,因此我不会根据编辑的意见修改文字。这也是我开始就再三强调的。如果是一个作家出版自己的短篇集,编辑会要求他修改短篇,甚至给予写作方向上的意见吗?这完全是不可想象的。我虽然写作的资历比较浅,但请将我视为比一般写作者更成熟的作者。因此这本书我自己会继续磨练,但不会有根本性的改动了,如果改动了,那就不是我的作品了,而且就创作者的经验来说,除非是商业写作,否则很少有根据别人的意见能将自己倾注心血的作品改好的先例。我不强求每个读者包括编辑都能理解我的作品,但是合作的前提确实是:理解我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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