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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粹掌权读后感摘抄

纳粹掌权读后感摘抄

《纳粹掌权》是一本由[美]威廉·谢里登·阿伦著作,格致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75.00,页数:449,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纳粹掌权》读后感(一):对国社党(纳粹)竞选发展的记录。

这是美国高校德国史指定读物,通过一个德国普通小镇1922-45年的政府政党变迁,试图揭示纳粹是如何上台和统治的。本书的优点还是沿袭西方史学对细节和资料的梳理,1万人的小镇,已经有详细的档案,本书详细记录了小镇的背景,经济情况,从1930年开始各种竞选过程,一直到纳粹党通过竞选上台统治,一直到二战结束。小镇的选举主要是在国社党(纳粹)和社会民主党之间进行,本书进行了详细的记录,也认为是社民党的僵化没有关心底层民众,让纳粹煽动民族主义上台。但不足之处也是西方对纳粹问题的通病,就是只是把纳粹当成一个邪恶的符号,并没有解析他的纲领和主要主张,因为这样就变成了宣传了。所以不能让人信服的解释纳粹的反犹反共的原因,也不能解释马克思主义的发源地德国被纳粹统治,而马克思主义革命在苏联成功,而最终疑问是二战纳粹为何进攻苏联,两线作战自取灭亡?这些问题单纯看西方的教材是给不了答案的。

《纳粹掌权》读后感(二):翻译的一般 内容平淡

这本书的翻译水准实在不敢恭维,虽然翻到最后的看到翻译者的译后记,引用了德国新教牧师马丁·尼莫拉(Martin Niemoller)的话: 起初他们追杀共产主义者,我不是共产主义者,我不说话; 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我不是犹太人,我不说话; 后来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不是工会成员,我不说话; 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再也没有人起来为我说话了。 让我哭笑不得的是,译者说这位牧师死于纳粹手中,上面这些文字是他的墓志铭。实际情况是,这些文字的确是这位牧师写的,但不是他的墓志铭,是他为美国波士顿犹太人大屠杀纪念碑写的碑文。这位牧师也不是死于纳粹手中,而是去世于1984年3月6日。 至于牧师的生平不再赘述,都是百度可以寻找的内容,译后记的错误也不影响理解这本书,因为这本书是用流水账的形式写的,很好读,偶尔出现的翻译错误也不影响阅读体验。 如果让我给这本书给个星级评价的话,勉强三颗星吧。

《纳粹掌权》读后感(三):中国摄影图录 王攀

最近很喜欢看《中国当代摄影图录》, 在上海相机摄影博物馆的书架上有一套,偷闲跑去,坐在一楼的咖啡厅里要一杯咖啡,慢慢地看了一下午。

这套系列中喜欢王攀的作品,开篇是他在小城碎戏系列里面的临潼。 说到临潼,人们会想到华清池会想到烽火戏诸侯,会想到西安事变,会想到秦始皇陵。作者在小城碎戏里面开篇就是临潼区,作者要拍什么呢?拍摄者选择了龙这个寓意中华民族的图腾。第一张是在冰冻的一个池子里面一个龙头,龙被封在冰冻的水池里,头向天昂着,张着嘴,向天吼的样子,会让人想到龙困浅池,挣扎而无奈。芷阳湖水边,一只龙只把头露出来,身体的部分隐约可见,让人想到神龙见首不见尾。还有一张夕阳下的盘山公路,远远的可能看到临潼区,这条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有些像中华民族五千年艰难的历程。

这本书的封面是一个年轻人站在湖边眺望,两条细狗在他的身后,在望什么?作者写到渭河滩里的采砂坑成了湖,给人以淡淡的忧思和乡愁之感。

王攀的作品耐得住推敲,人们会看到照片后面的世界。游人去了临潼,看到的是景点,王攀去了临潼,他看到了人们经常看到而不注意的场景,耐人寻味的的另一面。

《纳粹掌权》读后感(四):潜移默化之恶

纳粹是如何掌权的?这个问题的答案关乎人类如何避免再一次走向右翼极端的道路。既有的研究大多站在宏观层面,分析第一次世界大战和1929-1933年大萧条带来的影响。然而实际上,微观层面与宏观层面同样重要。纳粹的最终掌权由其在地方的一次次胜利获得。是什么样的因素使得民主政治最终走向崩塌?本书中,借助一个小镇的经历,我们能够略微窥探到历史的一角。

这个故事最令人震惊的一点是,掌权的过程并不是充满了暴力、血腥;相反这个过程更多是在表面平静下的暗流涌动。在整个小镇,贯穿纳粹掌权过程的,并不是国社党的主动,反倒是社会民主党的退缩。在这场夺权的战争中,国社党发挥了自己的全部能力,最初所能撼动的仅是外围的选民,它所能做的并不是为自己争取选票,相反只是分散对手的选票。这个阶段社会民主党始终处于保守的、不积极的状态。可以说,这一态度所传达的消极信息远远超过了对一次选举的影响。这种消极的信息加上大萧条的氛围,造成了民主选举的裂隙:是否应该选择已经有所表现但态度消极的执政党。与社会民主党相比,国社党的方针更多的在于动员起来,氛围跟上。切实的实际行动其实很晚。但是在第一次大战和大萧条的共同作用下,各个阶层的人们需要的不仅是实际的物质改善,精神上的安慰更为重要。派遣空虚的唯有劳作,吓退恐惧的唯有直面。国社党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制造了新的恐惧替代了旧的恐惧,在氛围加持下逐渐掌握小镇。

纳粹掌权的过程,其实是对小镇既有社会关系的全面重新弄洗牌。掌权实际上是一个过程,并不能简单以是否赢得选举作为划分。相较于选举前的宣传造势吸引选票,选举后如何营造“整齐划一”的社会恐怕是当时纳粹更为关注的。为了实现这一点,小镇被重构了。小镇作为人类社会的实体,既由看得见的建筑组成,更是看不见的人际关系的总和。纳粹的重新洗牌即针对后者。这种对既有关系的重整,需要对信任关系的破坏,对既有核心的推导以及重塑人际核心。舆论造势、个别施压以及沉默的大多数共同完成了这一系列改变。最终结果是小镇原有的社会生活被压制,围绕纳粹统治的新的社会圈层形成。这一社会圈层的实现,标志着纳粹的实际掌权得以完成。后续的政治生活不过是这一圈层的复制、平移乃至扩展。随着这一社会圈层的发展,个人在群体中的个性被抹去,成为了服务于纳粹集体的一个零件。面对新的生活,小镇居民的反应起初是迷惑、顺从甚至欢迎,最终却是冷漠以待。这一冷漠以待既是保护自己也是对此前社会民主党保守措施的最好效仿。其结果就是纳粹掌权的过程看似死气沉沉,但是暗中却又波涛汹涌。

这既是纳粹在一个小镇掌权的过程也是民主死亡的一个过程。如果个体无力维持其社交环境,终将案板上的鱼肉。相对应的,如果一个制度无法通过积极的行动保持其活力应对挑战,也将面临相似的结局。法西斯主义是否真的灭亡?我们又该如何守护现在的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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