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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峰鼓手读后感锦集

珠峰鼓手读后感锦集

《珠峰鼓手》是一本由红尘著作,中国旅游出版社出版的平装-胶订图书,本书定价:56元,页数:2020-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珠峰鼓手》读后感(一):起步,就有天空的高度。

文笔平实、自然,读着很有画面感。 “有些风景只能在行走中感悟,有些情怀只会在路途中产生”。 我又重归入滚滚的人流中,平凡又琐屑的生活中。即便我不登山,在城市当中,匆忙在人潮如佣、蝴蝶轻拍赤羽的地铁里,或突然感到悲伤时我都会抬头,寻找青色的山灯,将目光越过钢筋水泥的天空,追望那山顶的方向……

《珠峰鼓手》读后感(二):起步,就有天空的高度。

文笔平实、自然,读着很有画面感。 “有些风景只能在行走中感悟,有些情怀只会在路途中产生”。 我又重归入滚滚的人流中,平凡又琐屑的生活中。即便我不登山,在城市当中,匆忙在人潮如佣、蝴蝶轻拍赤羽的地铁里,或突然感到悲伤时我都会抬头,寻找青色的山灯,将目光越过钢筋水泥的天空,追望那山顶的方向……

《珠峰鼓手》读后感(三):幸福的西西弗斯

“走一步路是不需要勇气的。”红尘在《珠峰鼓手》里这句提纲挈领的宣言,在波德莱尔的《恶之花》里,有一句遥远的回响:“真正的旅人只是这些人,他们为走而走;心轻得像气球,他们永远不逃避自己的命运,他们并不管为什么,总是说:走!” 波德莱尔说,我们必须走路,就如我们必须接受命运。走路,就是一种命运。那么,这种命运的内核是什么呢? 红尘写道:“无数次的爬上爬下,天天的行程都是如此重复进行着,我好像希腊神话中那个推着石头上山的可怜的西西弗斯,不断把石头推到山顶,巨石很快又落到山脚,接着又重新往上推,无比悲催地循环往复。” 命运的内核,是轮回。所以,走路的模式,显示为一种“苦难,逃离,苦难,逃离……”这样永无休止的循环。即从人世的苦难逃离到荒野,再从荒野的苦难逃离到人世。 首先,为什么要从人世逃离到荒野? 红尘写道:“这里不会有人像抢劫犯一样,拉着你四处购物……没有人造景点、娱乐设施……没有人在乎你的来去,没有时间限制,没有人打扰你的独处,没有聒噪,没有口角,没有人抢夺你的自由呼吸。”

实际上她描绘了一种城市病,这种城市病让人感到生命的窒息。我们充满了对自己的焦虑,对他人的羡慕,以及对得不到的一切的欲望。我们被身份捆绑,被信息洪流淹没,被别人的闲谈左右。日复一日,我们的思想失去了主见。现代生活越来越便利,实际上我们什么都不缺,但是欲望的沟壑却越来越深,越来越不容易被满足。人群拥挤,却难以和其中任何一个人建立真诚的联系。这样来看,城市的生活环境,似乎比荒野还要糟糕。 环境对于人类来说非常重要,我们的人格很大程度上被环境塑造。和热衷比较与竞争的人在一起,渐渐地我们也会变成那样的人。我们的身份认同会深受周围的人和环境的影响。 而大自然的环境会带给我们净化。自然虽然从不逼迫人做什么,但是它对人产生的影响巨大。湖水意味着纯净,树木象征着坚毅,高山则给人带来崇高的情感。它们本身虽无情感,却能够给我们带来久违的关于德行的思考。变换了环境之后,之前城市中束缚我们的事物变得不再重要。站在珠穆朗玛峰之下,消费、尾气、宵小和房租算得了什么?一种永恒而超越的情感在体内升起。 从人世的苦难逃离到荒野,除了用德行洗去城市病之外,在另一个层面来看,也为了治愈与超脱。 红尘在徒步之前,她的母亲突然查出肺癌晚期。母亲以非凡的意志挺过了六次痛不欲生的化疗。红尘说,那时她所有的力量与信念都自来母亲,所以,要把这部同样经历波折、苦难的书稿献给她。而在徒步的过程中,她的爱犬小斑不幸离去。 遭遇这种生离死别的苦难时,我们能怎么办? 壮阔的景致提醒我们人类的渺小和脆弱,所以不能拿自己的遭遇,来衡量这个世界。 如果我们觉得难以忍受,那么珠峰告诉我们,世界就是这样。我们了解了自身的局限,从而就能够接受苦难。高山帮助我们接受“我们终将灰飞烟灭”这一事实,进而使我们坚强。 所以,去荒野吧。看看宏伟的珠穆朗玛峰吧,它博大而无言的神秘与崇高里,必然包含着母亲与小斑。接受了珠穆朗玛峰,也就接受了母亲的苦难与小斑的逝去。 于是红尘写道:“在一个远离人烟的努瓦潇潇夜雨里,我在冥冥之中,经历了不同时空里的无数生命的巡回与洗礼,不同生命状态的到来与离去。我想,没有激流则谈不上勇进,没有崎岖则谈不上攀登。同样,如果没有真情就谈不上超越,没有死亡也不会有重生。” 然而,正如西西弗斯的石头从顶峰掉落山谷,登山者一次一次从高山回返人间。为什么又要从荒野回到城市? 由高山激起的崇高感情固然真实动人,但由于其过于汹涌澎湃,以致完全不可能持久。 因为崇高也意味着危险与恐惧,在这种原始不安的凝视下,善变的人性开始怀念起现代生活的包容与舒适来了。 红尘写道:“尼泊尔俨然已经成为许多现代人逃离工业文明污染和城市生活的伊甸园。但是,其脆弱、落后和贫穷也会告诉你,这里并非只有天堂,还有死亡的地狱。在城市的生活里,有人替你开车、替你背包、替你挣钱,但在大自然中,没人替你走路、替你淋雨、替你生病,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到你,除了咬着牙,像狗一样抖落一身的雨水,机械地一步一步往前挪动外,真是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们曾期待持久的满足感,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我们的身体和心灵复杂而难缠,难以欣赏旅途之中每一个让人不快的细节。不足的睡眠,善变的天气,成群的蚊虫,难以下咽的饭菜,这些遭遇将人推入新的焦虑、厌倦、无名的伤感以及经济上的恐慌。 红尘写道:“一路上除了疼痛、寒冷和疲惫,我什么也感觉不到。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难民,在床上瑟瑟发抖。我就像一支失去尾羽的破箭,筋疲力尽,只剩下一副没有任何张力的皮壳,我不知道天天如此痛苦的遇难是为了哪般。” 这不由得让人想起杰克·凯鲁亚克在《孤独天使》里,向山峰喊出的告别之语:“再见,孤凉峰,感谢你的陪伴……我想要的只是一个冰淇淋蛋筒。” 现代社会的自我正是由无数我们或爱或恨的他者所构成,我们不可能完全弃绝这一切。无他者,无自我。最终,我们只能在城市和荒野中反复横跳,在自我和他者中寻找平衡。 而这种不断变换、无限循环的走路模式,实际上意味着不断地求新求变。红尘说道年少时的偶像杰克·伦敦,他只在北方过了一个冬天,野性与荒野只是他年轻时的浪漫想象。而成名得利后的杰克·伦敦,成天宅在家里,陷入了可怕的空虚,最终在自己的豪宅里开枪自杀。个体生命的快乐往往源自发现新世界,开拓新视野。好奇、冒险、坚强、不畏惧命运,才是生命活力的核心。 正如加缪在《西西弗斯神话》中的总结:“西西弗斯再次下山时,迈着沉重而均匀的步伐,走向他不知尽头的苦海。这个时辰就像一次呼吸,恰如他的不幸肯定会再来,此时此刻便是觉醒的时刻。他离开山顶的每个瞬息,他渐渐潜入诸神洞穴的每分每秒,都超越了自己的命运。他比所推的石头更坚强。那岩石的每个细粒,那黑暗笼罩的大山每道矿物的光芒,都成了他一人世界的组成部分。攀登山顶的拼搏本身足以充实一颗人心。应当想象西西弗是幸福的。” 所以,不断出发、不断回返、不断寻找可能性的红尘,让我们看到了一个幸福的西西弗斯。 (原文首发于《中国旅游报》2021年11月25日 08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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