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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粹理性批判读后感1000字

纯粹理性批判读后感1000字

《纯粹理性批判》是一本由[德]康德著作,商务印书馆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148.00,页数:893,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纯粹理性批判》读后感(一):《纯粹理性批判》(韩林合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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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粹理性批判》被公认为是德国哲学家伊曼努尔•康德流传最为广泛,最具影响力的著作,同时也是整个西方哲学史上最重要和影响最深远的著作之一。初版于1781年,并于1787年再版的该书,常被称做康德的“第一批判”,并与其后的《实践理性批判》和《判断力批判》并称为康德“三大批判”。在这部西方哲学奠基式的著作中康德尝试将理性主义和经验主义接合起来,并以此反对大卫•休谟彻底的经验主义。

《纯粹理性批判》读后感(二):《纯粹理性批判》的汉译本合辑(2022年)

1、概述

整理了邓晓芒、韩林合、蓝公武、李秋零、王玖兴、韦卓民六位译者的译本,列表如下。

六种译本

2022韩林合译《纯粹理性批判》/P888

《纯粹理性批判》被公认为是德国哲学家伊曼努尔•康德流传最为广泛,最具影响力的著作,同时也是整个西方哲学史上最重要和影响最深远的著作之一。初版于1781年,并于1787年再版的该书,常被称做康德的“第一批判”,并与其后的《实践理性批判》和《判断力批判》并称为康德“三大批判”。在这部西方哲学奠基式的著作中康德尝试将理性主义和经验主义接合起来,并以此反对大卫•休谟彻底的经验主义。

《纯粹理性批判》读后感(三):康德论智性的综合与形象的综合:对先验演绎第24节的一则细读

首先我会简单介绍24节在先验演绎中的地位及其结构;再者,我会转向对其中的关键部分也即康德对智性综合与形象综合的讨论;最后再针对形象综合以及先验想象力做出一些评论。

1.1 一个论证-两个步骤(two-steps-in-one-proof)

首先,我将B版先验演绎整体理解为致力于一个证明目标的两个步骤,它们分别由第15-21节和第22-26节组成。宽泛地讲,这两个分步骤可以体现在27节的第一句话中:

前半句话和后半句话可以被分别视作对这两个步骤的结论的概括。为了更好地理解第二个步骤的任务,以下的引文是重要的:

这两个步骤如何被结合到一个一个证明之中?21节承担了连接这两个步骤的任务。

这显明了演绎第二步骤的目标:表明被提交给知性的显象所具有的秩序——也即,由先验感性论所确保的统一的直观形式——是同知性本身的运用密切相关的;因而知性不仅能够思维对象,还能够在这种秩序之下形成具有客观有效性的认识。

最后这一点也显明了整个先验演绎所具有的一种消极性的作用,它同整个纯粹理性批判的意图是密切相关的,即确保知性就形成知识而言所能运用的限度。(A88/B120f)

1.2 两个部分:两种综合与自我认识

现在,24节被康德分割为了两个部分。第一个部分头一回在B版中引入了想象力的概念,并且区分了所谓“智性的综合”与“形象的综合”,后者又被称作“想象力的先验综合”。这里的论述为康德完成整个演绎的第二步骤提供了关键的根据,尤其是它涉及到如何将我们的感性直观的对象(即本节标题中的“一般感觉对象”)先天地关联于范畴。(B150-152)

第二个部分则(1)进一步说明了这种想象力的先验综合对于认识的必要性,以及它具体是如何运作的;此外,它还(2)讨论了自我认识的问题,并表明,我们只能就自己作为符合感性直观形式的显象来认识自己,而无法就自己作为纯粹思维着的理智物、自我本身之所是来认识自己。(B153-156)【先验感性论第8节的B版新增部分,以及随后的第25节与24节的后半部分一同致力于这一主题。(B157-159;B66-68)】

这种内容上的混杂表明,康德在先验演绎中不仅仅是在单纯推进他的论证,而是同时就某些特定的客体与我们的感性直观的关系来处理它们。

22节——数学客体

23节——非感性直观的客体

24-25节——内感官与自我

26节——知觉与自然

然而,不能认为这些在论证的主线之外处理的问题就是外在于论证主线的;相反,这些客体的地位对于论证本身至关重要。例如,如果我们无法设想在23节中所考虑的非感性直观(作为一种有别于我们的感性直观的直观能力),无法意识到它实际上不是我们的直观能力,我们就无法理解,何以范畴为形成知识必须受到来自统觉本源的综合统一之外的规定。

在这里,我将把关注的重心放在24节的前半部分,也即康德关于两种综合的论述。

2.1 智性的综合与形象的综合

第24节开头先是扼要复述了第15-21节已经得到的结论,也即知性对于一般直观的对象的基础性作用。康德尤其强调,对于知性的这种运用,“杂多在它们之中的综合或连接仅仅关联到统觉的统一性”(B150)。这种综合是纯粹理智性的,因而被称作synthesis intellectualis(智性的综合)。这种综合并没有被限定在人类理性上,它可能适用于其他任何具有非智性直观的生物。(B150;B145)

然而,知性此外还有另一种运用,这种运用关系到我们人类特有的感性直观模式:“……作为自发性的知性能够通过诸给定的表象的杂多、按照统觉的综合统一性规定内感能力,并且因此能够思维先天的感性直观的杂多的统觉的综合统一性。”(B150)这种综合关系到“先天的感性直观的杂多”,进而被称作synthesis speciosa(形象的综合)。

智性的综合与形象的综合(1)都是先验的,也即,它们都是先天知识的可能性根据;(2)都是由自发性的知性所造成的纯粹综合,因而它们都属于诸范畴的应用、都被统觉的本源综合统一性所规定;而(3)它们的关键区别则在于:智性的综合仅仅涉及统觉的本源综合统一性,这种统一性只关联到一个一般直观的对象;而形象的综合在此之外还关系到对先天的感性直观杂多的统一。

2.2 为什么康德需要形象的综合?

首先,为什么康德需要在智性的综合之外再引入形象的综合?一个切入口是,康德在17节提到,感性和知性均有其至上原则。(B136)【一切可能直观的至上原则是“一切直观杂多均隶属于空间和时间的形式条件”;而一切知性使用的至上原则是“一切直观杂多均隶属于统觉的本源的、综合的统一性的诸条件”(B136)。】然而,由于感性中的综合也有赖于知性的综合,从而感性必须在某种意义上从属于知性,这样,感性的“至上原则”就只能是相对性的,它必须在某种意义上服从于知性的至上原则。进而,尽管知性的“至上原则”只有一种,但却可以被区分为两种不同的运用:它对自身的运用(智性的综合)以及它与感性直观相关的运用(形象的综合)。

2.3 想象力

进一步,康德将形象的综合命名为“想象力的先验综合”,以区别于作为统觉本源的综合的智性的综合。

什么是“想象力”(imagination)?——Einbildung。前缀ein-包含进入(from out side to inside),取得(gain,achieve)的含义;Bildung及其动词形式bilden意指形成,塑造,构成(form,build,constitute)它的词根Bild则指图片,图像(picture,image)。我们可以把Eindildung在字面上理解为“形成形象的能力”(image-making faculty,Strawson语)。

康德给想象力做出了一个非常宽泛的界定:“想象力是这样一种能力,即便在一个对象不在场时它也能够在直观中对其进行表象。”(B151)这似乎是对一般性的想象力的一个界定,它似乎能描述经验性的想象力(再生的想象力)的运作,但对于先验想象力(生产性的想象力)是不清楚的。

2.4 想象力的先验综合

转向康德对想象力的先验综合的说明。(B151f)

(1)想象力属于感性,因为只有在感性下才能为知性提供直观。

(2)但想象力不像感觉能力那样仅仅是可被规定的,相反,它是一种自发性。

(3)因此,想象力是先天地规定感性的能力,想象力的先验综合是根据范畴而对诸直观所作的综合。

先验想象力因此处于一种在感性与知性之间进行中介的地位。根据康德,感性本身并不保证直观对象的统一性:

这样一来,先验想象力带给感性的关键要素就是“形式直观”,它必须区别于只给出直观杂多的感性能力所提供的“直观形式”。第26节的一个脚注解释了先验想象力的关键作用,并明确将其联系到第24节:

因此,我们可以这样设想先验想象力的运作:先验想象力自发地刺激内感能力,将“先天感性杂多”综合为纯粹直观形式,感性直观从而具有了统一性,它不仅符合于时空形式,也符合于先验想象力对之进行综合统一的模式。(“先天感性杂多”这一提法的其他出处,见A77f/B102,B150,A99f。第10节开头很好地将对形象的综合的需要与先天感性杂多的关系联系在了一起:“……在先验逻辑面前则摆放着先验感性论提供给它的先天感性杂多,以便为诸纯粹知性概念提供一种材料,而如果没有这样的材料,那么先验逻辑[或:诸纯粹知性概念]便没有任何内容了,进而也就变成完全空洞无物的了。现在,空间和时间包含着纯粹的先天直观杂多,尽管如此它们仍然属于我们的心灵的接受性的条件,而正是在这些条件之下,我们的心灵才能接受诸对象的表象,因此,这些条件必然也总是影响着诸对象的概念。”(A77f/B102))

现在,为了将先验想象力的形象的综合关联于智性的综合,康德宣称前者不过是在想象力的名义之下运作的知性而已,而非某种真正独立于知性的能力的运作。(B153)换言之,“在两种情形中将连接带入直观杂多之中的自发性是同一种自发性:在领会的综合[也即形象的综合]的情况下它是以想象力的名义做到这点的,而在统觉的综合的情况下它则是以知性的名义做到这点的。”(B162n)

3.1 想象力的先验综合与统觉的本源综合

从统觉的本源综合(智性的综合)走向想象力的先验综合(形象的综合)是康德证明范畴能够客观有效地(而非仅仅是主观有效地)运用于感性直观对象的关键步骤。但是,康德完成这个证明的关键似乎仅仅在于表明,这两种综合是同一个知性的运用,因此它们共同发生在同一个主体的认识活动中。但这一点并不明确,我并不知道在什么意义上能够说被运用的是同一个知性。

3.2 A版演绎与B版演绎的想象力的联系?

A版演绎开始的三重综合是直接在人类的感性直观条件下谈的。因此,A版演绎的至少前两种综合应当都关系到形象的综合(而非只是被明确命名为想象的那一种综合才是B版的想象力),第三种综合则接近于B版所谓的智性综合。只不过B版演绎强调的是先验运用,A版演绎则同时讨论了经验运用与先验运用。

3.3 形式的直观与几何学

到底什么是形式的直观?它和我们对时间或空间的单纯表象,以及和几何学是什么关系?(尤其是,康德否认空间能够作为外部直观的对象)和直观形式又是什么关系?

我倾向于认为,形式的直观并不是一种(类似于本质直观的)真正的直观,它不是一个像几何学思维一样的客体化行为,而是在更低的层面上为直观形式奠基的过程,而非直观形式为其奠基。

3.4 智性的综合与形象的综合存在先后吗?这种先后有什么意义?

在B152,康德认为形象的综合“是知性在对于我们来说可能的直观的对象之上的首次应用(同时也是知性的所有其他应用的根据)。”但随后,康德又表示,智性的综合“在一切感性直观之前处理一般对象”(B154)。这是否矛盾?如何有意义地谈论知性这两种运用的“先后”关系或奠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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