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林网

声音中的另一种语言读后感1000字

声音中的另一种语言读后感1000字

《声音中的另一种语言》是一本由[法]伊夫·博纳富瓦著作,拜德雅丨广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9.80元,页数:40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声音中的另一种语言》精选点评:

●读的时候,像是被一团雾霭、一种气味、一阵又一阵不可言说的微微震颤所包裹。

●博纳富瓦的诗论写得真好。翻译也很好。

●别把它当文论!它是阅读,是批评,是散文,是随笔,也是语词的召唤,是巴别塔的重现,是一种诗意点亮的另一种诗意。我们怀疑,诗歌无法翻译,我们习惯于寻找内涵,可是,博纳富瓦说:涵义根本不是一首诗的构成要素。震撼我们的,是在那一瞬间,突然抓住的东西,诗歌唯一需要忠实的是“在场”,直觉的幸福感超越概念的分析,翻译所需要的就是表达诗的意愿,诗走向读者,语言不是樊篱。

●核校又通读了一遍,写得真好!翻译得也不错~对诗歌、对翻译、对诗歌翻译感兴趣的朋友们,请关注!:)

●我研究生的导师是做(诗歌)翻译研究的,但我念书那会儿主要的心思都用在了对李立扬诗歌的翻译和读解上,说起来,做这本书在某种意义上算是“还愿”。感谢曹老师和翡玎的精心翻译。向所有热爱文学和翻译的朋友推荐此书,绝对是一场不容错过的生命诗学盛宴。

《声音中的另一种语言》读后感(一):听

博纳富瓦描述法语给他的感觉对我来说是现象级的冲击,那是“在场”的感觉,是语言还没有被涵义所淹没时的感觉,是在子宫中才能聆听到的歌谣。

可这位哲思充盈的诗人是如何样留住这原初的,本应丧失在遥远记忆中的感觉,我不解,毕竟对自己的母语,一直厚着脸皮顶着一副成年人那该死的无悔但有憾的样子,莫名其妙就学会了,从来不求甚解还能心安理得。

但我是多么得渴望知道汉语是怎样的一种音响!我们听到母语时,把握意义占据了全部的注意力,而那稍纵即逝的音响不得不坠入潜意识的深渊, 永恒沉默。 这渴望强烈时,也会痴想,许哪天左脑语言区中个风,把世界交还给了右脑,也就有幸得知了。

当然,脑出血最好是不要了吧,所以趁着脑子还健全,总爱去听听那些听不懂的语言,没有了那抓住意义的急迫感和必须性, 面前那个手脚并用,目光灵动,不知所云的他者,就成为了,诗人,而我,仿佛就在另一中意义上听懂了,他的存在。

《声音中的另一种语言》读后感(二):读《声音中的另一种语言》

主要读了前边几篇。译者的序写的很好,把博纳富瓦诗意而略显散漫的核心做了简明的归纳。再进入正文,我更受触动的是作者那种华丽而飘逸的语言风格,确实是诗人手笔。 关于作者的翻译观,我比较认可的是他对于翻译过程中的“异”对于译者的考验,它逼迫译者重新发现和组织原诗的“在场”,进而在同情和批判的理解中使自己也成为一个诗人。不知道这是不是也呼应了贝尔曼的《异域的考验》? 而对于作者对于“诗”的看法,我有一些保留。按照博纳富瓦的说法,好像“声音”构成了“诗”的本真存在,“诗”是一个寻找的过程,我们通过“声音”去再现失落的“在场”的记忆。因此,“涵义”并非头等重要,反而是需要用声音去破除的障碍。这让人想到姜老师曾经讨论过的“纯诗”和“不纯的诗”,博纳富瓦的观点似乎近似于前者。但是“诗”能否容纳“不纯”?或许博纳富瓦会把“噪音”也看成是“声音”的一种偏离的表现,但我觉得“不纯”的东西其实已经超越了“声音”的再现可以容纳的范畴,换句话说,它不是简单的再现,而是一种结构和组织。 博纳富瓦的“声音”让人想到鲁迅在《摩罗诗力说》《破恶声论》中讲的“心声”,不同的是,博纳富瓦指向的是诗与生活的关系,而鲁迅看重的也是“心声”背后的人的主体性。但二者还是有相通之处,体现出作为诗人的眼光。“声音”可能确实把握到了诗歌的某些本真方面,关键是,怎么把它做进一步的复杂的讨论,辨析出“夜莺的歌唱”或者“猫头鹰的恶声”等等更为具体的层次,是我对博纳富瓦有所不满足的地方。毕竟,诗人要发出“声音”,但大概更重要的是声音中所传递的意志、情感和理解世界的方式。

《声音中的另一种语言》读后感(三):诗,是寻找而非找到。

诗歌翻译的「在场」与「广义」:

「在场」即「感性存在的即时性」,简单来说就是强调突破语言,成为言语,回归事物自身蕴含的丰富的特征与偶然无限性。也正是这种「在场」,作为一种人类为之共有的体验,为诗歌的翻译提供了可行性。所谓的「广」在于译者这一角色具有类似于读者接受批评的视野并将从中催生出的生产性的力量投入至诗歌的翻译之中。「真正的翻译是译者投入和克制的产物,投入自我经验,克制自我令他者经验显现。」

「涵义」(signification):

涵义产生自语言的概念性、总体性,阻碍着我们对于「在场」直觉的感知。这种对语言的观念化与表象的工具性的认识,实际上是笛卡尔主义普遍唯理语法的延续,是早期普遍的语言观,是「语言对物的暴力」(布朗肖),因此诗歌只有超越涵义,回到「在场」才能获得真正的价值。为了达到这一目标,博纳富瓦一部分转向求助于词语作为物自身的物质性(如词语材料的音色、韵律与节奏等)与自发、自足性,借用能指的力量对词语的所指造成破坏,直至与「在场」相遇。

最后则是现代诗歌翻译常见的伦理性(?)问题,如何处理与他者的(差异)关系:「真正的开放性是同情也是批判。」博纳富瓦的回答无疑具有理性主义色彩,应当以「理性目光审视、批判一切文明,另他者与自我真正『在场』,而非以『尊重』差异之名将他者视为猎奇或任意忽略的对象。」

像许多哲学、文学家如萨特(诗歌语言和散文语言)、梅洛-庞蒂(伟大的散文和平庸的散文、被言说的语言和能言说的语言)等在文论上对诗歌、散文语言进行的讨论一样,博纳富瓦对“诗歌的”语言和“散文的”(de prose)的语言二者做了区分。同样,这种区分更多是在价值意义上,而非单纯的文体层面。对于博纳富瓦而言,散文陈述、描写、交流信息,“散文的”(de prose)的语言是建立在概念性思维的基础之上的,指向的是涵义,但它却有无法把握的东西,这种东西在布朗肖、马拉美或巴塔耶的笔下被表述为「一个无法被认识的外在,它是永恒地超越我们白昼的黑夜」、「一种对绝对外在的体验」。在这种情况下,文学成为了一种吊诡的行动,即言说不可说,试图抓住某种永远在逃逸的物。而在诗歌中,我们抵达的是不在场的在场、没有实存者的实存。

本文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或网友转载),绿林网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未经作者许可,不可转载。
点击查看全文
相关推荐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