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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全集(全十卷)》经典读后感有感

《徐志摩全集(全十卷)》经典读后感有感

《徐志摩全集(全十卷)》是一本由徐志摩 著 / 韩石山 编著作,商务印书馆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1080.00元,页数:2019-9,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徐志摩全集(全十卷)》读后感(一):论中国妇女社会地位

时光and书山 50分钟前 欧洲人和美国人经常叙述和描绘中国妇女的不幸生活和处境。对没有闲暇来了解事情真相的西方旅游者和随时准备着为“打抱不平”的传教士来说,中国妇女的悲惨生活成了他们描述中国的黑暗最合适的永恒主题。她们总是被描述成拖着一双伤残的脚,几乎连路都不会的可怜无助的人。她们是她们的主人—丈夫一的玩物和奴隶,总是被关在家里,在社会上毫无地位。 清末民初,不是中国妇女在社会上毫无地位,是中国在国际上毫无地位。只要回想一下工业革命之前的英国妇女,或家庭制度还是经济基础的殖民时代美国妇女的处境,就可以感到释然了。经济基础发生变化,社会关系必然重构,西方妇女社会形象开始发生根本转变。西方列强没有给我们时间跟着变革,只给了枪炮。他们宣传女权,不知有几多真心。 《说文》:妻,妇有夫齐者也。从思想上,中国妇女和男子是绝对平等的,“女”和“子”平等在一起为“好”。“好”字,“女“在前,“子"在后,是古人对妇女潜意识里更多的珍爰和重视,例如常听到的词“千金”、“掌上明珠”等,对儿子只能叫“犬子”。 西方所说中国妇女“悲惨”生活,大多出于经济原因。自给自足农业经济中,男女分工不同,男主外女主内。在此经济体制下,西方世界是同样分工。妇女被局限于家庭,但是家庭是中国社会和政治组织的基石。她们的领地是足够大和重要的,生育后代,督促教育,经营或者帮助经营产业,操持所有家务—烹调、缝纫、纺织。妇女不应当去干预男子处理其他的事务,同样男子也不应当插手她们的这些事情。妇女在家庭有高于男子一等的权威,撑起了一片天。家庭的权威,直接导致了延续千年的“家庭婆媳关系”,一山毕竟难容二虎,男子本权利小,不参与也罢。 中国文化懂得从外来文化中吸取精华,完善自身。中国,对待妇女问题,有长处和弱点,落后性和进步性,懂得为了适应新情况而进行改良和革新。回顾过去百年,废除了蓄妾制度,废除了裹脚洗漱,男女一起努力,妇女可以走出家庭,享受平等教育机会、经济政治地位,男子也回归了家庭,不是一直在外面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每个人都有更多选择空间和自有。妇女社会问题,涉及经济文化和实时变化,绝对平等不一定对,也不一定好,面对特殊情况,男士也想展现绅士风度。要考虑男女社会地位现状,国民是否满意,我觉得“新生儿男女比例”这个数据较好,比例在“1”左右最为适当。当父母认为生儿生女一样时,男女社会想出最为和谐。 在四川,几千万耙耳朵宠着老婆,这个现象直接导致男女比例小于“1”,男少女多。本人,也想当岳父。

《徐志摩全集(全十卷)》读后感(二):《论哥舒翰潼关之败(片段)》

时光and书山 10小时前 《论哥舒翰潼关之败(片段)》里徐志摩写到:潼关之失实国忠而非哥舒也。然我以为潼关之失实哥舒而非国忠也。 安史之乱爆发后,哥舒翰拜检校左仆射、同平章事,前赴潼关拒敌半年。在皇帝唐玄宗和宰相杨国忠催促下,仓促出战,在灵宝之战中兵败被俘,被囚于洛阳。从此,唐帝国由盛转衰。 秦末,秦二世派章邯为将领,统帅骊山刑徒迎击陈胜起义军周文部,屡战屡胜。又陆续攻灭义军田臧等部于荧阳直逼陈,迫陈胜遁走,后攻杀反秦武装首领魏咎、田儋、项梁,移师渡河攻赵。巨鹿之战中,兵败于项羽。秦末局势与唐朝相似,且更为危机、糜烂。潼关之战,实哥舒之罪。一罪前赴潼关拒敌半年,不整顿军务、训练新兵,导致部队战斗力低下,在灵宝之战逆风局中形成溃败;二罪战术操作不当,潼关无足够守军,若未胜先料败,,则战败后,潼关不会失,战局不会急转直下;三罪战局不利之时,未积极收拢残部,组织抵抗,自行逃跑。 宰相杨国忠与安禄山有不可调和矛盾,安禄山以“忧国之危,奉密召讨伐杨国忠”为借口起兵。杨国忠作为当朝宰相,权倾天下,他是否会以身家性命为代价献邪说来诅良谋?皇帝唐玄宗采用杨国忠建议,一定有不得不为的理由。我猜测有如下几个原因: 一是经济。唐朝均田制名存实亡,土地兼并严重,民怨极大。“河北二十四郡,望风瓦解,其势不可谓不盛,其锋不可谓不锐”,叛变是有民意基础的,一是为杨国忠弄权,二是民生经济不好。经济不好,“西连京师,粮运既得”可能是一个奢望。贵族密集、土地兼并严重的八百里秦川,已经供给贵族集团奢靡生活和潼关20万部队军粮。唐不得不催促决战。 二是府兵制。唐朝府兵制名不符实。中央军不仅少,而且战斗力低下。强大富强的唐朝采用了雇佣兵制,出钱雇佣胡人镇守边疆。安史之乱将领中有许多外国人,如安禄山、史思明、高仙芝、哥舒翰。唐朝已经外重内轻,潼关之战久而不决,其他节度使难免有异心,形成燎原之势,更难收拾。 三是强国形象。唐对外用兵百年,屡战屡胜,开疆拓土,安禄山作为挑战盛唐尊严的第一人,唐必有要求雷霆决战的心理要求。能拖六月之久,已经是朝堂各方力量角逐、妥协了。 战争是政治的延续,政治要求潼关速决。潼关之战,非不能胜之战,若守,战役有胜无败,即胜,也只能像章邯一样延缓王朝衰败,不能再使其焕发生机,拖延时间越长,对国内局势可能越不利。经济制度不合时宜,兵役制度名不符实,庙堂人事风气不良,是唐朝由盛转衰根本原因,实非战之罪。 此文,徐志摩约于1909年在开智学堂读书时作。战争,不仅有战役决策选择,往上有战略策略权衡,往下有战术操作艺术。同理,清朝积弱,非简单军事疲弱。

《徐志摩全集(全十卷)》读后感(三):书信卷中的一些明显错误【未完】

第七卷·书信(一)致王统照1923年10月22日

第11页,信第1行,“泰戈尔”,原刊作“太戈尔”。

同页,注释1、2:“《晨报副刊》”,俱当作“《晨报副刊·文学旬刊》”。

同页,依本书其他信的体例,注释2中的王统照“小跋”当附于信后,不应放在注释里。

第41页,表格右下角刘半侬通信处“Cramverth”,当作“Cranworth”。原刊即误。

第90页,“函稿均到,文章颇见力气,虽未能深入精辟,要亦读书得闲致,不易也。”

按据页下注,此信原载1933年《光华附中》半月刊,本书迳采自陈子善《文人事》。查原刊,即邢鹏举《“爱俪儿释放了”(二)——哭徐师志摩》一文,其中此信为手迹影印件,末二句当为“要亦读书得间,故不易也”。《文人事》即误。

同页,“因济南已入老适儿手”,“老适儿”不词,对照手迹,当为“老西儿”,指阎锡山。彼时晋军刚控制济南。

第91页,注释1,“《“爱俪儿释放了”——哭徐志摩师(二)》”,当为“《“爱俪儿释放了”——哭徐志摩师(一)》”。

第10页,“我以为词的特点是他的Obvious prettiness which is at once a virtue and a vice。”

注释译为“形式之美既是天使也是恶魔”,令人费解。整句应为:“我认为词的特定是他明显的美,这既是一种美德,也是一种恶习。”

第12页,“你的真光见徽我早知道了”。查手迹,“的”当为“在”。“真光”指北京真光剧院,“徽”应指林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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