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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盗酒馆》读后感锦集

《强盗酒馆》读后感锦集

《强盗酒馆》是一本由次仁罗布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8.00元,页数:317,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强盗酒馆》读后感(一):宗教信仰的力量

有幸到过西藏旅游,观察过那种深厚的宗教信仰,虽然经过现代化的洗礼,但是与沿海城市相比,感觉完全是不同的世界。正如沿海是随处可见的物质经济建设,西藏是随处可见的宗教信仰建设。可惜,流于皮毛的行行走走,真的不足以理解西藏民众的日常生活,甚至都没有机会跟土生土长的西藏人说上一句话。而最值得一走的,大概是西藏人民的精神世界。

本书描写平实,剧情上也不会有太多的峰回路转,感情细腻,读起来算不上轻快,甚至有破落、败退和无奈的味道。其中《强盗酒馆》、《红尘慈悲》、《奔丧》、《八廓街》和《叹惜灵魂》几篇现实主义地刻画了历史生活或者人生感受,体现了藏族社会变迁的带来个人生活和心理变化。《叹惜灵魂》强烈地体出宗教信仰对现实生活的影响。《兽医罗布》、《曲米辛果》和《长满虫草的心》虚构(也许对藏人而已不是虚构)鬼魂的存在,显得魔幻色彩浓重一点,主题上仍与上述几篇一致。

全书给我的最大感觉就是,他们对宗教信仰的信奉以及这种信仰如何深入他们的灵魂,如何让他们不安定的灵魂得到安抚。面对贫穷、落后和不幸以及特定年代带来的冲击,西藏民众在他们的宗教信仰里面寻找面对苦难的支撑。也许,从物质的和唯物主义的角度看来,里面包含了愚昧,但是本书并不关注宗教信仰给人带来的不幸,而是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到宗教信仰的安抚作用上。即使后来西藏民众的生活开始面对日益物质化和经济化的冲击上,能在黑暗中止住堕落的人,心里最初照耀那片黑暗的仍然是深入灵魂的宗教信仰。本书对现实生活的描述和内心宗教信仰的描述有着恰到好处的平衡,不会让人感受到宗教的狂热,也能让人感受到宗教信仰在人遇变时所起到的支撑作用。我这样说,是以珠三角与西藏民众的心理来做对比的,虽然不能说珠三角的民众没有宗教信仰,但是比起西藏来说,真的不能相提并论。

全书中最喜欢的是《兽医罗布》一篇。通篇读下来,似有魔幻现实主义的味道,当然比起南美的狂热风格,该篇含蓄很多。即使这样,那种异域的感觉令人眼前一亮,在如真如幻的描写里,读者抽离了现实世界,走进了一个属于藏地的视觉世界里。可惜的是,作者一贯全书平实的风格在这里也没有太多的改变,也许是过于节制,这股魔幻的风气并未能让人久久回味。

《强盗酒馆》读后感(二):藏族眼中的藏族作家

一直以来,很想多读一些本民族的文学作品。但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广受汉区褒奖的作家、作品在藏族同胞里多被嗤之以鼻,在藏区较为知名的作家却鲜被本民族以外的学界、读者所知。

这其中当然有语言的问题。但我想更重要的原因与叙事方式及语言体系有关。古往今来,藏族文学艺术文本多以神话故事展开,观照现实的作品并不多。新时代的写作者、作家习得了一套全新的叙事方式,他们不止追溯传统,也开始打量当下、瞻望未来。

这与佛教为本民族构筑的精神底色是相悖的,佛教训诫我们要安然接受佛祖的安排,对当下所有都逆来顺受,坚信世代轮回是我们既定的命运依归。然而,现代教育教会我们要崇尚科学,敢于质疑,勇于改变。

因此,我们的文学或更广泛的艺术作品都开始发生改变。我们看到,无论是扎西达娃、万玛才旦,还是本书的次仁罗布,他们有着藏族文本所依赖的由神话、想象、仪式共构的神圣空间,却也真正开始聚焦藏区、藏民族的社会变迁。对于读者(包括我这样的本民族读者),阅读这些作品便有了两层意义——在涉猎大众文学作品获取愉悦感的同时,完成一种人类学式的文化凝视。 采访万玛才旦时,我曾问他,为什么他的电影作品里总有污水淤积的水荡或尘土飞扬的街市。他说,那就是藏区的现实,而非风光片里的一片纯净。 我在《强盗酒馆》这本集子里同样看到了这样的直面。相比《酒馆》,后面每个故事都让我更喜欢,特别是《红尘》。身处其中的人可能不自知,但作为写作者,我们总会不断意识到藏民族的生活方式、精神世界正发生着巨大的改变。 在阅读本民族作家作品时,我总是忍不住想细究某些词语甚至标题的写法,我忍不住一次次想起阿乙老师很多作品中排词遣句的精妙。但我转念又想到另一个问题——那些精妙的词语是否属于我们?如果我们使用着那些同样考究的词语,我们是否还是我们?我们藏民族的叙事方式是否会逐渐消解直至消失?或者,更准确地说,在汉语言体系下,藏民族的叙事语言要如何才算本真、纯粹? 另外,这些年我一直有一种想法和困惑。从《梁庄》起,国内涌现出一批作品回望反思中国乡村发展进程,但始终没有(也许并不准确)非虚构作品展现藏区当下的真实巨变。我脑子里始终放着若干选题,希望这两年能着手做起来。

以上。一些粗糙且不客观的想法。

《强盗酒馆》读后感(三):藏族读者眼中的藏族作家

一直以来,很想多读一些本民族的文学作品。但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广受汉区褒奖的作家、作品在藏族同胞里多被嗤之以鼻,在藏区较为知名的作家却鲜被本民族以外的学界、读者所知。

这其中当然有语言的问题。但我想更重要的原因与叙事方式及语言体系有关。古往今来,藏族艺术文本多以神话故事展开,观照现实的作品并不多。新时代的写作者、作家习得了一套全新的叙事方式,他们不止追溯传统,也开始打量当下、瞻望未来。

这与f教为本民族构筑的精神底色是相悖的,f教训诫我们安然接受佛祖的安排,对当下所有都逆来顺受,世代轮回是我们既定的命运依归。然而,现代教育教会我们要崇尚科学,敢于质疑,勇于改变。

因此,我们的文学或更广泛的艺术作品都开始发生改变。我们看到,无论是扎西达娃、万玛才旦,还是本书的次仁罗布,他们有着藏族文本所依赖的由神话、想象、仪式共构的神圣空间,也不可忽视地开始聚焦藏区、藏民族的社会变迁。阅读这些作品,既能收获阅读大众文学作品的愉悦感,也能一定程度实现人类学式的文化凝视。

采访万玛才旦时,我曾问他,为什么他的电影作品里总有污水淤积的水荡或尘土飞扬的街市。他说,那就是藏区的现实,而非风光片里的一片纯净。

我在《强盗酒馆》这本集子里同样看到了这样的直面。相比《酒馆》,后面每个故事都让我更喜欢,特别是《红尘》。身处其中的人可能不自知,但作为写作者,我们总会不断意识到藏民族的生活方式、精神世界正发生着巨大的改变。

但我不得不说,在阅读本民族作家作品时,我总是忍不住想细究某些词语甚至标题的写法,我忍不住想起阿乙老师很多作品中排词遣句的精妙。但我转念又想到另一个问题——那些精妙的词语是否属于我们?如果我们使用着那些同样考究的词语,我们是否还是我们?我们藏民族的叙事方式是否会逐渐消解直至消失?

另外,这些年我一直有一种想法和困惑。从《梁庄》起,国内涌现出一批作品回望反思中国乡村发展进程,但始终没有(也许并不准确)非虚构作品展现藏区当下的真实巨变。我脑子里始终放着若干选题,希望这两年能着手做起来。

以上。一些粗糙且并不客观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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