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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机器经典读后感有感

时间机器经典读后感有感

《时间机器》是一本由[英] 赫伯特·乔治·威尔斯著作,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15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时间机器》读后感(一):希望可以对你有参考价值ovo

这本书最吸引我的地方其实是一开始时间旅者对时间概念的阐述:一个具有长宽高的三维实体,倘若存在的时间只是一瞬,那么它还存在吗?可见万物存在的前提除了长宽高不为零外,时间也必须够长,这就引出了时间是第四维度的概念。令人惊叹的是,这一想法竟然早于1905年爱因斯坦提出的狭义相对论!就冲这一点,四星可以打底了。 正当我满怀期待作者在下文中进一步对时间概念进行剖析时,却发现作者真正关心的其实是人类的终极命运问题。当时大英帝国在工业革命的推动下获得了极大的发展,贫富两极分化问题应运而生,人类将会走向何处?显然作者对共产主义并无信心----书中的时间旅者穿越到80多万年以后看到曾经的贵族阶级智力体力已大幅退化,而贫困阶级则进化为野兽一般,并以退化的贵族为食,也就是说作者认为在足够远的未来里并不会出现乌托邦。 细节就不多说了,虽然作者描绘了一个几乎已经倒退回原始社会的、令人绝望的未来,但他还是留下了一丝温情:就是人与人之间依然可以建立起信任、依赖和爱慕之情,算是给冰冷的工业1.0时代的读者一点情感慰藉吧

《时间机器》读后感(二):时间机器

满分啊!!又是快乐违背热力学第二定律的一晚!这不是一本纯粹的科幻文章,重点不在于讲故事而在于描述,我看过好多时间旅行的文章了,还是第一次认识到行驶速度这个概念,这让我想到如果时间机器的速度是一比一百或者一比多少,那岂不表示人类只能局限于前后某个时间段去观察?还有——“除非在其他时间维度中存在完全相同的复制品,否则我的机器不可能穿越时间”,让我想到平行世界的种种——到底是平行世界早已准备好了时间旅行者的穿越,还是时间旅行者制造了新的平行世界?科普书只有一个答案,科幻文章却可以自由发挥。公元802701年的人类模样类似于如今共同认同的外星人相貌,生命之脆弱与生活之空虚结合起来,让人不由思索其中的含义,世界是一个复杂系统,科技高度发达的时期却不一定是巅峰时期——“在那里,人类依旧还是人类,但我们的时代留下的诸多未解之谜都已有了答案,诸多恼人难题都已得到解决。或许,他来到了人类的成年期:因为,依我个人之见,在这一时期,科学实验不足为信,理论探索支离破碎,社会交往不甚和谐,根本算不上是人类的巅峰时期!”太喜欢这一段了啊!我时常想到底如何才是人类社会最美妙的时代——不会是文中描述的那样,不会沉迷于浮浅的艺术和空虚的情色,人类是否会同时担任控制者与傀儡的身份,贫富性别等是否为生活质量的决定性因素,血统——也许这个词不那么合适——出身是否再不可更改?

《时间机器》读后感(三):未来真的会变得更好吗

今天本来只是随便拿起一本书读,没想到读完了还后劲十足。而这本书居然是1895年写的...

科幻小说还是第一次读,是一个穿越到未来的故事。但比较有意思的是我想象中的未来是更先进的,但这个未来却是衰退的。

未来的人进化成了两种,一种是地上生活,一种是地下生活。

和阶级对应,地上的富人,优雅得体,他们不劳作,不思考,大脑退化,变成了身材矮小、无知、愚昧、虚弱的小人。地下的人则是长期被压迫剥削,变成了狐猴一样的怪物,他们凶猛,残暴,身手矫捷,他们怕光,只在黑夜出来活动,。

地上的人们每天白天安逸的生活,一到晚上就担惊受怕。他们看似高级反而是地下的人圈养的食物,养到一定时候就被吃掉。

“当人们处于身心平衡和生活安定的状态下,冗余的智力和体力也将无所适从”。越往后人类的生活环境会越发的安全与舒适,这种环境成长起来的人类会更加温和,更加脆弱。所以社会的发展会带来人类的进步吗?社会发展的最终形态又会是什么样子?

人还是需要困难和挑战的吧,也需要矛盾和问题,不能太安逸了。

还比较有意思的是开篇提到的四维时间的概念,“时间是空间的第四维”。存在0秒的长方体不存在,就是说没有时间的空间是不存在的。那既然人类可以发明飞机让只能在二维里前后左右移动的人变成也可以在三维里上下移动,也就可以发明时光机在四维的时间上进行改变。有趣,听起来那么荒谬又那么合理哈哈哈。

《时间机器》读后感(四):人最终被人圈养,直至死亡

1982年James Flynn研究发现人类的智商正在提高,Flynn在研究不同人种的智商调查中,通过大数据分析显示,发达国家的人因为教育环境的优越性,智商呈现代代递增的情况,而从20世纪30年代到20世纪70年代的这批人群,人类的智商提高了14%。人类的智力在快速的进化,人们把这个现象称为Flynn效应。

但2018年的神经学研究发现,Flynn效应出现了悖论。

来自法国的神经学家米希尔·德米尔热发现人类的智商正在倒退,因为根据大数据分析显示,从1985年出生的人群到现在,每一代人的智力都要比上一代人下降7%,特别是如今的10后,神经学家认为这可能是最蠢的一代。因为数字媒体的发展,人们思考问题的方式也有了一定程度的改变,而最直接的数字原声代的智商因为受到数字化的影响,他们几乎所有的信息都可以通过互联网获取,年轻人思考事物的时间会变得越来越短,注意力会越来越不集中。过度数字化也会导致大脑发生改变,而这种改变会通过遗传基因遗传给后代,。

而这,和《时间机器》在某种程度上不谋而合。

赫伯特·乔治·威尔斯的作品我是第一次读,在书中,时间旅行者发明了一种机器,虽然丑陋,但是能够在第四维的来回穿梭。而时间旅行者第一次乘坐机器来到的时间是802701年,在那个时代,人类被分化成为了两个类别。第一类爱洛伊人,长相精致美丽,但是他们不劳动,素食为生,无忧无虑地生活着;第二类为莫洛克人,长相恐怖,因为长时间在地下活动,他们退化称为一种不能在白天出现,并且视觉系统下降的个体,而他们靠在夜间捕食爱洛伊人为生。

莫洛克人圈养埃洛伊人,并以他们为食物。

未来世界中人类的发展究竟会是什么样子?从作者的笔下,因为未来工业的高度发展,人们已经自动地放弃了思考,人们的大脑出现退化,对新鲜的事物的感兴趣只是一瞬间,不愿意学习,对很多不合理的存在都认为是正常。

这种种生活方式最终导致了人类在80万年后的灭亡。

在最后的末世描写中,感觉到一种震撼、静谧的恐怖。末世不会再有日升日落,太阳始终停在地平线上,天空不在蔚蓝,巨蝶叫声凄厉地上升起飞,巨蟹爬行在植被中。

我好喜欢这一段,可惜我不能绘画,描述出那份孤寂,只能在脑海中,一遍一遍的去想,那个时候夜空一定很亮,遥远的北方,高饱和度的黑,空间中充斥着悉悉索索的声音。

《时间机器》读后感(五):果麦版《时间机器》译后记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李白《春夜宴桃李园序》

文 / 顾忆青

我们常以“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来形容时间一去无返地匆匆流逝。面对似水流年,亦有“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的劝诫和谓叹,更不消说“天长地久有时尽”这般感时伤怀的情绪。古往今来,在时间那不可逾越的威仪之下,人们按照岁月应有的方向和节奏,行走在当下,既不能重拾过去,也无法触摸未来。

然而,现实的局限并不意味着无计可施。正是这仿佛亘古不变的束缚,赋予文学幻想自由驰骋的动力,激励怀有好奇之心的勇者,向时间发起挑战。如今,“穿越时空”似乎已成为我们司空见惯的文学母题,甚至在更多科幻电影中得到视觉化的呈现,足以令人目眩神迷。在心潮澎湃之余,我们应当铭记这一挑战的肇始者,正是这位科幻先驱——赫伯特·乔治·威尔斯(H. G. Wells)。

Portrait of Herbert George Wells by George Charles Beresford

作为世界科幻文学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扛鼎之作,威尔斯的《时间机器》(The Time Machine)是将“时间旅行”(time travel)作为叙事题材的经典范本。这部小说出版于1895年[①],此时距离爱因斯坦提出狭义相对论还有10年,而广义相对论更是20年之后方才完成。但身处十九世纪末的威尔斯,就已经借小说主人公“时间旅者”之口,通过开篇那段教科书式的科学哲理对话,宣告了他将时间作为空间第四维的观点。这无疑是让人惊叹的。

当然,对于彼时的文学而言,“时间”并不是全然新鲜的描写对象。作家已经可以借助倒叙、插叙等写作手法,形成跳跃的时间线索,或是通过梦境等情节载体,打破固有的时间观念。但正如学者戴维·锡德所言,《时间机器》的问世标志着有关时间的小说在写作模式上的重要分野[②]。因为在威尔斯笔下,时间轴的改变恰恰体现在空间运动时的位移。小说中他如是写道:

空间位移的存在使时间旅行成为可能,而穿越时空有赖于工具。对工具进行科学化的描摹,是《时间机器》的首创之处,有别于以往有关时间的小说。威尔斯通过对金属装置模型及其“大号翻版”的刻画,向读者详细介绍了时间机器的操作原理。镍制、水晶、石英等材质,操纵杆、螺丝、仪表盘指针等零件,乃至装置启动时“黄铜和象牙转成的漩涡”,种种细致入微的交代和描写,无不镌刻着英国维多利亚时代工业革命巅峰的烙印,流露出对机械美学的强烈推崇。

不过,《时间机器》的颠覆意义并不止于此。威尔斯曾师从《天演论》的作者赫胥黎,其创作深受达尔文进化论影响,但他的笔调却有着迥异于那个时代的伤感和悲观。物种演变的进程始终朝向积极的一面吗?人类社会的明天会变得更好吗?这一系列关乎未来的思考和追问直指科幻文学的核心命题。威尔斯通过“时间旅者”的所见所闻给出否定的回答。

小说中,主人公乘坐自制的时间机器,穿越至公元八〇二七〇一年。此时,人类早已异化成两个分支,步入衰颓期。由于过于养尊处优,生活在地上世界的埃洛伊人(Eloi)变得娇小孱弱,智商退化,害怕黑暗,成为徒有其表的傀儡。藏匿于地下世界的莫洛克人(Morlocks)则过着穴居生活,他们终日劳作,对光线极其敏感,夜晚出来觅食,而埃洛伊人正是他们的盘中餐。

这番触目惊心的景象,显然是对当时资本家和底层大众阶级对立的影射,也蕴藉着威尔斯对人类命运盛极而衰的深切忧虑,成为反乌托邦书写的先声。

虽然作品字里行间流露着消沉的色彩,但仍有两处极富人文之美的描写,在翻译的过程中给予我持久的温暖和感动。其一是星空。威尔斯曾多次写到黑夜中的点点繁星。例如,“时间旅者”竭力保护他所倾慕的埃洛伊人薇娜,逃避莫洛克人追赶。途中,他留下这样的感慨:

这让我想起前不久在摩洛哥旅行时的那个夜晚。夜幕降临在撒哈拉沙漠上,四周是无垠的沙丘,悄无声息。夏风轻拂,我躺在帐篷外的羊毛地毯上,耳边飘来“夜空中最亮的星”的旋律,而繁星就横亘在我眼前。那一刻,记忆中“时间旅者”的这段独白再次涌上我心头,在斗转星移中更添一份感同身受。

第二处就是薇娜放在“时间旅者”口袋中的那两朵白花。薇娜最终还是在与莫洛克人的较量中丧生,但在小说的尾声,两朵白花随时间机器回到小说叙述者“我”所在的此时此刻。它不仅是时间旅行存在的确凿证明,也成为来自未来社会的美好信物。尽管在威尔斯看来,异化和衰落终将是人类的宿命,然而人性中最珍贵的温情,依然会闪耀出光芒。

科幻一直是我偏爱的文学题材,既有科学的深邃,又有幻想的辽阔,既有理性的观察,又有感性的沉思。可惜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科幻小说与儿童科普读物混为一谈,被压抑在文学边缘的地带。殊不知,早在晚清时期,科幻就曾因为翻译而成为相当活跃的文类之一,并影响中国文学观念革新和中国社会演进。鲁迅在其1903年译介《月界旅行》的辨言中,就对科幻文学作出“经以科学,纬以人情”的概括,并宣告“导中国人群以行进,必自科学小说始”。值得欣喜的是,随着刘慈欣、韩松、王晋康、郝景芳等一众科幻作家的群体性登场,以及像刘宇昆这样兼具创作和译介才能的科幻使者大力推动,令科幻文学在中国文坛逐渐掀起新的高潮,也让中国科幻小说觅得来自世界的知音。[③]

出于翻译研究者的本能以及对科幻文学的兴趣,我在翻译《时间机器》时,曾对其译介史略作一番探究。威尔斯这部小说最早的中文译本名曰《沧桑变》,于1907年7月3日至8月10日在上海《神州日报》连载,译述者是“译书交通公会”成员杨心一。1915年,上海进步书局又将该译本集结成书,更名为《八十万年后之世界》,与文明书局、中华书局同步发行,并在扉页上写着:

因篇幅所限,对于当时翻译的动因、过程及其产生的影响不便展开讨论,但从这段提要中可以窥见彼时对这部“理想小说”(即科幻小说)的态度。“精确不易之理由”“非凿空之谈可比”,意在凸显其现实指涉和教化功用。

诚然,从百余年前的《沧桑变》《八十万年后之世界》至今,《时间机器》已有众多译本存在,尤其是进入新时期以来,新译屡有问世。为什么还要重译这部小说呢?翻译无定本。随着时代更迭,译作必然会因诗学变迁、审美偏好和观念角力而推陈出新,这是不争的事实。同时,我更希望通过此次重译阐释出新意,让科幻走出科普的窠臼,让更多读者欣赏科幻之美,领略其思想的高度。

最后,要感谢我的父母,以及我的博士生导师查明建教授、亦师亦友的吴赟教授给予我鼓励和支持。特别感谢本书编辑所付出的努力,让我有机会“与伟大的心灵为伍,见贤思齐”。

1902年,威尔斯在他题为《发现未来》的演讲中总结说[④]:

我想,这应该就是科幻文学之于我们这个时代的意义所在。

2017年9月

于上海外国语大学

[①] 事实上,早在1888年,年仅22岁的威尔斯就曾发表一篇题为《时间的阿尔戈英雄》(The Chronic Argonauts)的短篇小说,提出了“时光机”的最早构想,奠定了《时间机器》的故事雏形。

[②] David Seed. Science Fiction: A Very Short Introduction.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11: 98-99.

[③] 顾忆青. 科幻世界的中国想象:刘慈欣《三体》三部曲在美国的译介与接受.《东方翻译》,2017 (1):11-17.

[④] H. G. Wells. “The Discovery of the Future”. Nature, 1902 (65): 326-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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