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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的葬礼》经典读后感有感

《大师的葬礼》是一本由严彬著作,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0,页数:14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大师的葬礼》读后感(一):无题

在荒芜黄昏的大地上

我们共同前行

绿草如茵已是过去

龟裂黄土才是今天

如果哪一天能结伴同行

我们可以忘却身后一切死人墓冢

和经历过的一场场葬礼

只有孔雀肺

流沙般静止

在原地

我们踽踽而行

没有书评,诚实可爱的诗人在朋友圈里发动大家评分。喝了酒随便写些,无题相赠,又是凑足字数,也算感谢诗人带来的无数可爱的小诗。

《大师的葬礼》读后感(二):严彬-大师的葬礼

第一次买严彬的诗集,也是第一次直接向作者买,这位微商诗人连书钱也不记得领。他给我的话里除了我的名字和他的名字我就看懂了“完美”二字,其他的连标点符号都辨不清。

腰封上有他的照片,不太像我从前设想的样子。每次看凤凰读书的推送下面总是写着主编严彬,立马浮现一位四五十岁西装革履伏案阅读戴着厚厚眼镜的形象,和照片里的人一点也不像。

诗里出现的名字,不认识的比认识的多。要明白他在诗里藏了什么大概要知道很多很多东西才行。不过无知也有它的基本趣味,包含说不出的快感。

《大师的葬礼》读后感(三):关于《大师的葬礼》

《大师的葬礼》是我的第四本个人诗集。我没有为它作太多特别的准备。但我知道,这本诗集里面的诗和前三本对比,应该要更好一点,更适合现在的我一点。2017年我写了一百六十首左右的诗,是写诗最多的一年,诗也应该过得去吧。

上上周末在小众书坊透明的房间里看到自己的诗集印得很好,很像样子,和另外九本诗集一同摆在一团鲜艳的装饰花边上,旁边还有两本小小的无法打开的欧洲假书。那时光鲜温暖,整个书店里有四五十个位读者和诗人,有摄像机和相机,还有我见过的几位女同学。

作为一套诗集里入选年纪最小的诗人,尽管我已经三十六岁了,还可以闹一下。那就是我,那个写出这些诗的诗人。我渐渐的也放松下来了,没有希望非要表达什么,我坐在那里,不管怎样都是我自己,哪怕说胡话——谁能说在港口给水手们教英语的乔伊斯就不是乔伊斯呢?

霍俊明老师就坐在我对面,和我说话。关于我的诗,他创造了一个新词,叫做“轻颓诗”。我理解为,霍老师认为我的诗,或者我的某些诗里,有种乐观的、可以治愈的颓废,就像阴天微风里轻轻晃动的白色野菊花,样子也很好看的。除了我的诗,霍老师,以及熟悉我的朋友和读者,大概都认为我是人群里那个最像诗人的人。所以,在中俄边界漠河的一座小山上,我曾被作为诗人在诗人堆里认出来过。

说回《大师的葬礼》。这本诗集也还是一本精选集,既有过去的诗,也有新写的诗——当然,所有的诗都是过去的,2017年春天之前写出来的。我将它里面的诗分为四个部分:

“大师的葬礼”;

“日常颂歌”;

“我不因拥有玫瑰而感到抱歉”;

“献给好人的奏鸣曲”。

后面两个部分,是我前面两本诗集的名字。那么里面的诗,也是我从两本诗集里选出来自己更喜欢一些的。这两个部分的诗大约占到整本诗集十分之四的样子。

今年夏天前后,我还想过要举办一个自己的文学活动,叫做“飘飘荡荡——严彬的文学沙龙”。到了后来,又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做,就拖着拖着,拖到朋友都为我着急,催我赶紧办个自己的活动吧——大概是参加了太多别人的诗歌活动,却一直没有一个自己的文学活动,不像样子。前些天一个在诗会上坐我旁边的好看姑娘和我说,如果我愿意,她可以为我做一场诗歌活动。我笑着向她解释了一点自己的想法,并表达谢意——也许,或者——以后吧。

现在第四本诗集也出版了,依然没有什么文学活动计划。

就是这样。

(自己的,加一星吧。)

《大师的葬礼》读后感(四):一本垃圾,浪费自然资源

版权归作者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作者:双礁(来自豆瓣) 来源:https://www.douban.com/doubanapp/dispatch?uri=/note/681865855/ 我们知道他写作在做刻意拆分的事,不过话说回来,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实际上在这么做。或许他还认为自己的大作是“浑然天成”。旁人之所以吹捧他,可能是被他那种“后现代”甚至“先锋”的语言假象所迷惑,而另一方面,这种吹捧于己于人都是不利的。他的作品最令我反感的特质是充满的具有显摆性质的典故和成片堆砌的口语。典故固然会增加诗歌的艺术性,但一旦动机不纯或处理不好,整首诗歌就会断裂、崩坏,严大诗人就属于后者。这与艾略特用典不同,严大诗人并不能做到有机结合,他没有“断片”意识,旧的诗句到新的诗句之中没有新的意义,他也许只想显示自己的博学。不过他没料到的是,他引以为傲的“知识”,只不过是我们这种读过一两本书的学生都能识别出来的“常识”。至于口语写作,除了被写进针砭时弊的作品(比如西川90s转型后)里才有些价值外,其余的只能用几句在文本里头起些缓冲作用,根本算不上诗歌主题。这点上,严大诗人有时本末倒置了。 我的同学 @橙子鸽(他也写诗,作品在他的豆瓣日记中有载) 指出了一个严大诗人写作的问题——他老写病句。我想,严某作为我国“著名诗人”,应该不是语法不过关导致的,难道是受了纪廉、阿莱克桑德雷的影响不成?其实,他的诗歌并不具有以上两位的智识性。他写的诗没有一种语言踪迹,既没有组成超现实的图像,也没有对词的实验探索,更别谈贵族式挑衅这类东西。说难听点就是“不三不四”。但既然“不三不四”了,又何必装作高深呢? 关于他的诗歌意象我还想批评一下。我不知道他没有没有看过诺瓦利斯的诗歌提纲、《楚辞》、李贺的一些诗和阿波利奈尔(兰波也行)的一些诗。如果他真的读过,抱歉,我有理由认为他根本没读。他用的意象既粗糙又泛滥,简直在剥削读者的想象空间。诗歌意象最重要的是精确性,不具备这个条件的严大诗人之作,质量自然不过关。打个比方,“独轮车”和“三轮车”都可以用“脚踏车”替代,它们在作品中的延伸意义是否就因此相同了?实际上不然。如果我提到独轮车,你也许会被勾起某个特定时代的想象或是杂技演员,如果我在诗中(这句我随意写的)写到:“大街上有许多驾驶独轮车的人”,你是否会感觉到眼前呈现的是一种荒诞或诡异的图景?如果换成“三轮车”,你则会想出辛勤卖菜的老奶奶;若是“脚踏车”,你可能就会看见那些骑车上班上学的年轻人,甚至认为是共享单车风靡全城。这就是准确意象的重要性。我们都知道拉马克的“用进废退”理论,写作亦如此。埃兹拉·庞德在1935年也表达了相关观点:“语言是人类交流的主要手段。如果一种动物的神经系统不传递感觉和刺激,这种动物就会退化,”他说,“骗人阶层的朦胧语言只为一个短暂性的目标服务。”一切都会在不正当的语言中消解,你的写作目的再怎么伟大,没有语言控制能力,都是枉然。这是我最想和严大诗人说的。

《大师的葬礼》读后感(五):读严彬的诗:关于老、病、死、孤独、幽默及自由

严彬的诗集是那种适合慢读的诗集。读的时候极度被其吸引,但是每读几篇就要休息一下,我将腰封当作书签,断断续续,读了三四天才读完。严彬的诗不会像你读汪国真或席慕蓉——充满“正能量”,上口又愉悦,顺畅又无须思考。相反,这个认为诗人在二十七岁就应该死亡的另类诗人,每天都将生老病死挂在嘴边。

龙应台说过,人最怕的事情无非三件:老、病、死。

那么我再加一件:孤独。张楚唱《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严彬的诗里说:

“这封写着我名字的

电子信函,有着人群的味道”

孤独、死亡、自由,是严彬最爱提及的话题,还有一个就是病人。

他给自己贴上一个标签,是“病人”,这当然是独一无二的所在。要知道,他本身是凤凰网读书频道的创始人兼主编,他还与李宗盛合作为李宗盛的徒弟李剑青创作过歌曲。——这些成就对于文艺青年而言,简直就是人生梦想提前实现了!一般来说,对外塑造的会是KOL的形象,而严彬却以病人形象示人,毫不避讳自己的抑郁、失眠、头痛……并且他认为,这些症状是诗人该有的,或者诗人有了也毫不奇怪。

他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并不是过着叙事诗里讲得那么多“我”的七零八落的生活的单身汉。他有稳定的热爱的工作,而且在北京已经买了个小房子,并不是社会最底层的劳动者。但是,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些电影、文学等其他艺术作品中带来的灵感,或许只是诗人与生俱来的敏感度,也可能是诗与文学读得多了,自然而然流淌出来的落笔生辉。

《大师的葬礼》已经是严彬的第三部诗集了,前两部分别是《献给好人的奏鸣曲》和《国王的湖》(还有一部限量发行的《我不因拥有玫瑰而感到抱歉》)。书名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放得开,也证明了严彬越来越能坦然地面对死亡这个冁然他许久的话题。

我个人认为。死亡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你怕它。

生病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害怕生病,却只顾怨天尤人,不采取防范措施。

老就更不用说了,诗人永远拥有一颗年轻的心。而严彬更是从里到外都像是没长大,还保持着一颗青年人的纯真善良,甚至有些天真幼稚的心。

别忘了,严彬的诗还有他童真的一面,幽默,可爱,令人爱不释手。

“我是一个病人,一个凶狠的人

我不招人喜欢,我认为

我的肝脏有病,但不要紧

我瞒着女朋友,去看过医生和殡仪馆工”

“一个正派人最津津乐道的会是什么?

——谈谈自己。”

“要做好一个人

只需要一个普通人四分之一的意识

就绰绰有余了”

严彬的诗追求自由,有三首就直接以“自由”命名,写得极好。如果你想读到,就去书店买来读吧。

读诗是对诗人的尊重,更是将自己的头脑放进了热闹商场里的自动按摩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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