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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德谈话录》的读后感大全

《歌德谈话录》的读后感大全

《歌德谈话录》是一本由[德]艾克曼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118,页数:73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歌德谈话录》读后感(一):《歌德谈话录》中提出的经典论点

1. 如果我们不愿用文化教养来克服我们的自然倾向,文化教养有什么用?要求旁人和我们协调一致,那是很愚蠢的。(p72)

2. 这样一些教授坚持错误,因为他们依靠错误来维持生活,否则他们必须改变观念,而改变观念对他来说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p175)

3. 他们并不想证明真理,他们根本没有这种意图,他们唯一的意图是要证明自己的意见。(p175)

4. 所有伟大的和有理智的东西只占少数。我从来也不敢想,理性会在群众中普及。激情和感情也许会在群众中普及,但是理性永远只是个别杰出人物的精神财富。(p245)

5. 产生伟大作品所必不可少的那种不受干扰的、天真无邪的、梦游症式的创作活动,今天已不复可能了。今天,我们有才能的作家都放在公众的托盘里,受到公众的监督。(p450)

6. 一种“半瓶醋”的文学渗透到广大群众之中,但是对于有才能的作家来说,这种低劣的文化是一种妖氛,一种毒液,会把创造力这颗树从起装饰作用的绿叶到树心的每条纤维都彻底毁灭掉。(p450)

7. 凡是囿于某种排他性的倾向的理论家,其世界观均会失去自己的清白无辜,而客观事物也因此失去自己自然的纯洁性。(p460)

8. 时间是一个怪物,像一个任性胡闹的暴君,对人们的言行,在每个世纪里都摆出一副不同的面孔。对古希腊人是允许说的话,对我们现代人就不再合适。(p51)

9. 人们必须具有足够的眼力、世界知识和纵观事物的能力,才能从平凡的事物中看出伟大的意义。(p116)

10. 我的整个时代是和我背道而驰的,因为它完全处在主观倾向的笼罩之下,而我却努力接近客观世界,这使我陷入不利和孤立的境地。(p69)

11. 人们要真实和现实,从而败坏了诗意。(p141)

12. 他们有一种癖好,喜欢反对一切伟大的东西。他们不是反对派,而只是喜欢制造矛盾。他们必须有某种他们可以憎恨的伟大的东西。(p142)

13. 自然界中存在着可理解的东西和不可理解的东西。人们应该区分、思考和尊重这两种不同的东西。(p183)

14. 我们成了事物的奴隶,我们会显得渺小或伟大,就要看事物是束缚我们还是放手让我们自由发展。(p214)

15. 很少有人能坚持把立足点摆在必然的道理上,更多的人只能赞赏和创作符合自己要求的东西。(p259)

《歌德谈话录》读后感(二):文豪的日常,当然也离不开文学

文/舒念

如果有机会穿越时间和空间,谁不想和一个文豪成为挚友呢?

原本籍籍无名的艾克曼就拥有这样的荣幸,他与歌德生活在同一个年代、同一个国家。在1823年,他与74岁的歌德相识,并获得了对方的赏识。于是,两人开始了文学上的交往,最终成为挚友。艾克曼的生活中几乎每天都会出现歌德的名字,他将这些日子记录下来,就成为了我们今天看到的《歌德谈话录》。

《歌德谈话录》的记录从1823年的6月10日开始,艾克曼作为一个贫苦出身的人,一方面想要完成学业,一方面又要维持生活,他拥有绘画和写作的天赋,却迟迟不能全身心地沉浸在创作之中,并且总是缺少一些灵感。就在这时,他去拜访歌德,将自己的作品送给歌德。歌德看出了他在迷茫创作中的灵性,于是用自己对于文学创作的睿智,给了艾克曼许多创作的方向。

歌德的日常生活中也围绕着文学的创作,书中所记录的只言片语都包含了文学创作的真知灼见,所以这本书更是研究歌德乃至德国文学的重要参考。

除了通过这本书了解歌的对文学与诗歌的认识之外,我们还看到了作为文豪的日常生活。这是全书中最令人艳羡的部分。那个时代的人总是生活在文学与艺术的怀抱当中,他们虽然也会面对生活的拮据与困难,但创作似乎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们的生活。艾克曼的记录非常详尽,以至于我们能够从中还原出一个普通人的日常生活,唯一不同普通的地方就是他与文豪歌德成为了朋友。

在文学创作之外,创作者都有自己生活的状态中,我们阅读一个文学作品,我们总会揣测作者的心理,畅想他看到的世界,揣测他要表达的思想。谁也没有艾克曼这样天时地利的机会,他能第一时间阅读歌德的作品,也能直接与其探讨其中的内容。在这样的时刻,歌德呈现出一种敏锐谦虚与博学的形象,书中的话语仿佛穿透时间,成为歌德与我们的面谈。

在阅读《歌德谈话录》的过程中,我甚至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感动,因为这本书中所呈现的真实,也因为书中所呈现出的对文学的热爱,不仅是歌德,也是艾克曼,如果不是数年如一日的坚持,又怎会出现这样的作品呢?而我们说自己热爱文学、热爱阅读,又是否能坚持多年的关注与记录呢?文学原本就是一种积累,对生活的积累和自身思考的积累,我们很难要求文学的即时回报,但这并非意味着文学的价值降低了,当我们读到这样一本厚重的书的时候,其感动依旧令人难忘。

《歌德谈话录》读后感(三):只有天才和蠢货,才敢无所不谈

哲学家威尔·杜兰特曾说过,只有天才和蠢货,才敢无所不谈。

在看这本《歌德谈话录》的时候,我才深刻地理解了杜兰特的意思。《歌德谈话录》记录的是德国青年艾克曼在九年间(1823-1832)与歌德的对谈。

在二人的谈话中,歌德将他的思想触及到了各个领域,文学,绘画,艺术,植物学,颜色学,气象学,声学……

无怪乎艾克曼会在本书的序言中感叹,歌德就像“一颗多棱的金刚石,每转一个方向就现出一种不同的色彩。”

无所不谈的歌德,是无可置疑的天才。

1823年5月,初出茅庐的德国青年艾克曼将自己的作品手稿寄给了歌德,希望能得到这位文学巨擘的认可。

艾克曼的愿望实现了,甚至还得到了更多。歌德对这位青年的评价不错,并打算介绍他。“贪婪”的艾克曼因此有了一个更强烈的愿望——“亲自在他(歌德)身边待上一段时间。”

1823年6月,艾克曼前往魏玛拜访歌德,此后9年间他陪伴歌德左右,直到歌德逝世。九年间,歌德与艾克曼展开了无数场对谈,话题广泛,从文学到科学,从艺术到自然。

歌德逝世后,艾克曼将上述对谈的内容整理为谈话录,这正是《歌德谈话录》的由来。

艾克曼在本书中的序言中就直白地说,“歌德的谈话和他的作品一样丰富多彩。”这话毫不作假,我们只看书中随处可见的金句就能认识到这一点了。

当然,与歌德的作品相比,他的谈话由于话题众多,信马由缰,或许会给人以琐碎的感觉。然而艾克曼告诫我们,“我们也许会碰到某些初看时显得无关紧要的东西。但是,只要我们更加深入地进行观察,就会发现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往往是某种重要的东西的代表,往往为某种后来发生的事情奠定基础。”

也就是说,《歌德谈话录》是一本值得一读再读,反复品味的经典,歌德将他数十年的人生经验和艺术精华倾注于他的谈话之中,我们又如何能奢望在短时间内领会到歌德所说的全部真谛呢?

正如上述所说,《歌德谈话录》中即便是那些看似无关紧要的东西,也往往是某种重要的东西的代表,因此译林版《歌德谈话录》在翻译时尽力还原了原著的全貌,是目前为止最新最全的简中译本。

同时书中还收录了艾克曼的两篇首版序言,以及讲述他与歌德交往渊源的长篇序言。在本书的最后还附有一篇译者序言,叙述了《歌德谈话录》产生的社会背景,以及歌德在魏玛宫廷的生活和工作经历,通过时代背景以及个人经历来帮读者更准确地理解歌德谈话中的内容。

在了解了上述之后,我们可以来谈谈《歌德谈话录》的内容了。

上面说,《歌德谈话录》的内容无所不包,话题涉及诸多领域。但我们也决不能因此认为,《歌德谈话录》中的歌德,就是歌德的完整面貌。

艾克曼也坦率的承认,“这里所呈现的是我(眼中)的歌德。”

当一个人的形象通过另一个人反映出来的时候,总不免要丢掉某些特征,掺进某些外来因素。《歌德谈话录》中的歌德也不免如此。

虽然歌德在与艾克曼的对谈中无所不谈,但本书中谈及最多的当然还是文学领域了,毕竟歌德和艾克曼最重要的身份都是作家。

众所周知,歌德是“世界文学”这一概念的最早提出者。学者大卫·达姆罗什因此认为,“首先赋予世界文学这个概念以重要意义的歌德,正是这个意义上的世界性作家。”

1927年1月31日,歌德在与艾克曼的对谈中表示,“世界文学的时代已快来临了,”“现在每个人都应该发挥自己的作用,促使它早日到来。”

歌德也正是这样做的,他在与艾克曼谈及文学时,不光关注德国文学(包括他自己的作品《浮士德》、《漫游年代》《亲和力》等),同时还对其他国家的作家和作品推崇备至。

歌德称赞莎士比亚是“伟大的、独一无二的大师”,认为他“把人类生活中的一切动机都画出来和说出来了,而且一切显得多么容易,多么自由!”

歌德称赞拜伦“是本世纪最有才能的诗人。除拜伦以外,我找不到任何其他人可以代表现代诗。”

除此之外,席勒、雨果、司各特等作家也都出现在了歌德与艾克曼的对谈中。

甚至歌德还与艾克曼谈及了一部中国的长篇小说(朱光潜先生认为,歌德指的可能是《风月好逑传》)。

歌德对艾克曼说,“中国人在思想、行为和情感方面几乎和我们一样,只是在他们那里一切都比我们这里更明朗、更纯洁、也更合乎道德”,“正是这种在一切方面推行的严格的道德,使得中国维持了几千年,而且还会长存下去。”

歌德的这番对谈,与当时西方人对中国的无知和偏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体现出了他世界性作家的高明之处。

当然,我们决不能因为歌德推崇世界文学,就因此认为他忽略本土文学。事实上,歌德对于德国本土文学的重视及其意义是无可比拟的。恰如文学史家郑振铎先生的评价,歌德在德国文学中,乃是一个杰出的前无古人的作家。莎士比亚加冕了英国文学,歌德却建立了德国文学。

歌德提倡世界文学并不意味着他想要抹杀本土性。在1824年5月的对谈中,歌德就提出,“要求旁人和我们协调一致,那是很愚蠢的。”

在另外的场合歌德也曾说过,问题并不在于各民族都应该按照一个方式去思想,而在于他们互相认识,互相了解;假如他们不肯互相喜爱,至少也要学会互相宽容。

歌德敏锐地嗅到了世界文学的潮流,同时也对本土文学(民族文学)的发展做出了指导。

在《歌德谈话录》中,歌德满含热情地和艾克曼谈及自己的作品和其他作家的作品。但与此相对的是,歌德也对文学的发展提出了一种消极的观点。

在1824年1月的对谈中,歌德对艾克曼说,“产生伟大作品所必不可少的那种不受干扰的、天真无邪的、梦游症式的创作活动,今天已不复可能了。今天,我们有才能的作家都放在公众的托盘里,受到公众的监督。”

歌德在近200年前提出这样的论断,直到如今,这种局面依旧没能得到改善,甚至有愈演愈烈的局面。

在当下,评判一部作品的标准已经不再来源于作品本身了。自信的人们甚至可以对那些他们压根儿没看过的作品侃侃而谈。

在歌德看来,这是一种对文学的冒犯。所以他说,对于有才能的作家,这种低劣的文化是一种妖氛,一种毒液,会把创造力这颗树从起装饰作用的绿叶到树心的每条纤维都彻底毁灭掉。

我们是否可以说,文学将会死于这种文化?

文学正在死去?美国作家索尔·贝娄在谈及歌德上述观点之后,借一位心理学家之口说出了这个论断。

文学将不会死于作者的江郎才尽,却毁于“低劣文化”的悠悠众口。当评判文学艺术的标准脱离艺术本身时,我们就已陷入这种低劣文化之中。我们将只能接受那些符合我们要求的文学和艺术。

人们要真实和现实,从而败坏了诗意。歌德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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