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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红别传:花曾开过,我曾来过读后感摘抄

萧红别传:花曾开过,我曾来过读后感摘抄

《萧红别传:花曾开过,我曾来过》是一本由月下著作,青岛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9.00,页数:27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萧红别传:花曾开过,我曾来过》读后感(一):原来萧红是张爱玲的远房堂姐

文:芦哲峰

读月下的新书《此生注定爱就是痛》,发现一个有趣的细节:萧红父亲名张廷举,张爱玲父亲名张廷重。读至此,心下一惊,难道两位民国才女还有些渊源不成。常言道:无巧不成书。既然有巧,必有文章。

于是查了一下二人的资料,张廷举生于1888年,张廷重生于1896年。名字本相近,年龄又相仿。想不胡乱联系,都没道理。

单看两位父亲的名字,同姓同辈,一名举,一名重,合在一起,便是举重。不是兄弟,怎么可能!再看两位才女的名字,萧红本名张迺莹,迺通乃,做“是”字解。莹字意为光洁像玉的宝石。而张爱玲本名张瑛,瑛字意为像玉的美石。两姝联手,抵得上民国文坛的半壁江山,却原来是张家的两块“贾宝玉”,不是姐妹,更不可能!

上下两代人的名字如此接近,是何道理!

查萧红父亲张廷举监修校正并作序的《东昌张氏宗谱书》可知,张家祖籍是山东省东昌府莘县长兴社东十甲杨皮营村(现为山东省聊城地区莘县),远祖张岱于清乾隆年间携家迁居东北。张氏呼兰一支为张岱次子张明贵的四子张弼于光绪十五年(1889年)自阿城迁来。张弼子张维祯有三女无子,过继叔伯弟张维岳三子张廷举为子,萧红为张廷举的长女;再查《张氏族谱》可知,山东东昌府张氏共有两支,均于明洪武二十二年(1398年)自山西洪洞迁居于此。

再来看张爱玲一族,据张爱玲祖父张佩纶所撰《通议大夫安徽按察使张府君墓志铭》里载:“明永乐二年(1404年)始祖讳德贤自山东海丰(今无棣县)迁县西南齐家坨,谱系中阙。其可次者自明赠文林郎讳臣儒至府君盖十世。高祖讳嗣浚,曾祖讳栋,均县学生。祖讳灼。”;再据无棣《张氏家乘》载:“前明永乐二年,我始祖敬公为奕世之祖,由山西洪洞来海丰,家与码头村居焉。”

结论是:萧红一族,是明洪武二十二年(1398年),由山西洪洞迁居到山东东昌。到清乾隆年间,远祖张岱迁去东北;张爱玲一族,是明永乐二年(1404年),由山西洪洞迁居到山东海丰。到明万历年间再迁往到河北丰润。

果然无巧不成书,有缘必有故。萧红和张爱玲,两位民国才女,祖籍都是山西洪洞,真正的同姓同宗。萧红长张爱玲9岁,是张爱玲的堂姐。应了那句老话:可不道一般树上有两般花,五百年前是一家。

《萧红别传:花曾开过,我曾来过》读后感(二):民国传奇才女萧红

如果提到民国才女,萧红当然是榜上有名,这是一个传奇的女性,是一个敢于跟命运斗争的新时代女性,同时又非常有才华。萧红是黑龙江省呼兰人氏,自幼生活在呼兰,对于呼兰有着特殊的感情,她的长篇小说《呼兰河传》就是专门介绍了呼兰相关的一些事情,也是萧红比较出名的代表作品。萧红的一生可谓是命运坎坷,自幼失去了母亲,之后的生活也是很不顺利,爱情也是一路跌跌荡荡,最终由于疾病死于香港,年仅三十一岁。

对于萧红的了解,说实话并不是很多,虽然每次上大学的是时候,坐客车都会路过呼兰,可是却并不知道很多关于萧红的事情,后来才渐渐了解一些关于萧红的故事,可是还是没有全面的深入的了解,直到最近阅读了一本书,书的名字叫做《萧红别传 花曾开过,我曾来过》之后,对于萧红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

《萧红别传 花曾开过,我曾来过》这本书的作者是月下,一个年轻的女作家,不仅是一个自由撰告人,而且也曾任策划及网站设计师。作者出版过一些作品,受到读者的关注和喜欢,本书就是作者的一本比较出名的作品,是由青岛出版社出版发行的。

在本书中,作者大体分为六个章节,来介绍关于萧红的故事。开篇,就是萧红与家族,这也是萧红故事的开端,介绍了萧红的的童年过往,看到萧红的童年往事,也是让人感到伤心难过。小小年纪就经受那么多的苦难,家族也没有让这个孤苦伶仃的女孩有任何的安全感,为了求学也是饱受风霜,生活困顿,而且还被未婚夫抛弃,自此几乎就再没有家的概念,常年生活于旅馆之中,成为了一个流浪的女作家。

在第二章中,萧红与萧军,如果不是很了解,只从名字来看,似乎有可能是兄妹或者姐弟的关系,其实不然,萧红与未婚夫汪恩甲同居怀孕之后,被遗弃,这个时候,萧军出现了,并且一直在照顾萧红,两个人开始产生了感情,并且一起参加革命活动,可是造化弄人,两个人渐渐产生了裂痕,终于分道扬镳,这也让萧红变的更加孤独寂寞。萧红开始东渡日本,追随老师鲁迅的足迹,开始了日本之旅,可是没有多久,鲁迅去世了,对于这个女孩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在第三章中,作者就叙述了萧红与鲁迅,鲁迅不用多说,是民国时期,中国最伟大的文学家,本名周树人,曾经在日本学习先进的医学,由于战争的爆发,看到国人愚钝的思想,知道要想改变国人,只能靠文学才能产生效果。于是开始抗起了文学的大旗,写出了很多的文章,激励人们反抗,斗争。鲁迅作为萧红的老师,对于萧红也是寄予相当大的期望,认为萧红是中国最有前途的女作家,很可能成为丁玲的后继者,这是多么高的赞誉啊。可惜的是萧红年纪轻轻就离开了,真的很可惜。

在第四章节中,就是介绍了萧红与端木蕻良,也就是真正意义上的丈夫,两个人也是因为革命走到了一起,经历了风风雨雨,端木蕻良是一个温顺的性格,这对于萧红来说,正是非常需要的,所以两个人走到了一起,可是好景不长,萧红还是被疾病折磨,最终离开了人世。

而在第五章中,就是最后陪在萧红身边,直到萧红去世的骆宾基,也是照顾萧红最为关键时刻的人物。而最后一章中,就是介绍了萧红的文学成就。

《萧红别传 花曾开过,我曾来过》是一本非常不错的文学作品,作者用细腻的笔触为我们介绍了民国传奇才女萧红一生的传奇故事,通过本书,对于萧红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对于这个身世不幸,并且敢于打破传统世俗的女性深感同情,并且对于萧红的才华也是佩服不已。

《萧红别传:花曾开过,我曾来过》读后感(三):没有人可以忍受孤独

杜拉斯说,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即使没有爱也可以,这种组合让人心里踏实,比如可以收两份工资; 村上说,一个人只是被劈开的一半,在寻找另一半的过程中惶惶不可终日; 连牛虻也需要一个活物在身边(一只忠诚的狗)。

人心是孤独的,连尼采都因彻底的孤独而发了疯。

所以我厌恶那类“你应该坚强”“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病了吃药,冷了穿衣”之类的话,它们空洞、矫情,没有温度。遭受痛苦的人心就像一根绷紧的弦,你(旁观者)觉得还不够,非要它崩溃不可,这类人是残忍的。

萧红似乎是被残忍包围了,他人即地狱!

她的一生都沉坠于痛苦中,追求爱,追求温暖,追求一个可以依傍的“活物”,这种奋力的姿势遭人非议。有人同情她,有人指责她,正如《此生注定爱就是痛:萧红别传》的作者月下所说:“同情不是侮辱便是谈资……行善也是一种需要”;而指责,却成了张爱玲笔下的“贱”( “一个女人,倘若得不到异性的爱,就也得不到同性的尊重,女人就是这点贱。”)她不惮以最恶的坏意来揣测中国人,摒弃那些浮泛的评价,无限逼近客观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月下在书中说,“如果我们以(尼采的)‘高尚者’和‘傲慢者’去观察萧红的一生,肯定会认为萧红的世界是卑贱的、非价值的、混乱的,但是有足够理性的张爱玲早就说过:世界是混沌且丰富的。张爱玲是让我们以作品懂人生,萧红让我们以人生懂人生,她的人生正像张爱玲笔下的小人物,没出息、不干净、不纯粹,爱情的背后是一地鸡毛。籍此小说《狂欢》的主人公苏篱说:人这种动物,我是不爱的。所以苏篱是不切实际的,她与整个世界发生抵忤。所以,我们以常人的价值标准来看待萧红。”

月下理解她生存的艰难,理解她为了生存把爱情当成搭载生命的船,理解她的左右摇摆,理解她被夸赞时“小姑娘”的虚荣心。但是我却隐隐看出了月下在心理上的不接受,她行文中时不时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张式刻薄: 他以为人家爱他,其实,这爱不过是爱自己。爱惜自己脆弱的心。而你,恰巧是那个男人,因为认识,因为习惯,你得意个什么劲呢?这种感情惯性就像顾城的诗:“英儿以为那里有玫瑰,就向那里伸出手去,她发现那里没有玫瑰,还是向那里伸出手去。”

她要的是双重保险?还是要留下骆宾基,兑现自己的诺言给予他一定的报酬呢;

开始说是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然而,当一切危及到自身的时候,爱情又算得了什么?!她是一个机会主义者,却不知道有些错没有机会改。

我私下里以为,月下也是残忍的,她对萧红的要求是否有违普通人的人性?不是每个人都坚强如壁垒,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忍受孤独——但是读着读着,我又读出一种悲悯来(“故事写到这里的时候,我第一次觉得伤心”;“北方是悲哀的”;“ 她天性里的矜持、含蓄、凄婉、感伤,这种天性原本是非常美的,这种感情也在朦胧中显示出它的高贵典雅,可是,“说不出口的爱”却最终让她郁郁而终。”)如果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是高高在上地喊口号,那会让人觉得虚伪反感。但是据我了解,她却是一个对人对己都表现着严苛的人,这种理想主义的苛求有如对镜自残,这种人太自恋了,自恋的人多是残忍的(有一种时时准备赴死的悲壮)。或许作者的气质更偏向于她另外两本书的传主:张爱玲与张国荣,犹如浆声灯影里的秦淮河,影影绰绰却又冷厉坚决,“非如此不可”。

有朋友说月下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当别人都伪装善良、深情的时候,她却“装”得冷酷、漠然。她把这种气质渗透在字里行间,给人一种荒凉的、隔开一段距离的、非人间的魅惑,也许这便是《此生注定爱就是痛》的独特魅力所在。

《萧红别传:花曾开过,我曾来过》读后感(四):致萧红-脆弱而真挚的灵魂

最近很流行一句话“有趣的灵魂不可多得”,吾深以为意,而世上千千万万个灵魂,有一种却容易招致痛苦,那便是如萧红这样脆弱又真挚的。从未读过她任何一本书,只是听说过她,前几年有一部电影跟她有关,便听到教语文的老师提起了她,知道她的一生颇为坎坷。有时,一件事情的产生是有引子的,当初这么一打听可能就是今日我与这本书缘分的开头罢,缘,自是妙不可言。

固然本书不是萧红本人的自传,却是80后自由撰稿人月下为她写的别传,似乎还另写了张爱玲的别传,鄙人不才,张爱玲的书我也没看过,只是可惜没能约到那本书,否则可以拿同一位作者的两本别传进行一番比较,也可以就民国两大才女比较一番,想来应当很有趣。书的开头有几幅萧红、萧军、许广平等人的照片,从照片上看过去,萧红长得一般,偏瘦,表面上并不能看出些什么,又是黑白照片,所以她的早生华发也不能考证。萧军的面相倒颇似书中对他的描写,国字脸、严肃。话说端木蕻良长的还挺帅,有点儿像明星张若昀。这些都是题外话了。

且说回本书,毕竟是传记,总得从童年说起,童年这两个字不只有一种色彩,一重如罗大佑歌中唱的,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有童真与纯真映射下简单的世界;一重却已经不可避免品尝到少年到成年过渡期中撕裂的痛苦,对于天生就敏感聪慧的人,尤其易受到冲击,要知道萧红有当作家的天赋,还颇爱写诗,爱写诗的人必须有细腻情感与超人的感受力,这种天赋对于写作有助,而对于人生的悲苦体验上难免会放大,甚至成为一辈子的阴影。我与我父亲的关系也一直不好,见面就容易杠上,所以我们后来都习惯了沉默,不是不想改善,只是尝试皆未果,天定的父女关系不可改,如果一个人永远不对你敞开心扉,也就无法沟通。古语说“三岁看老”,我以前也拼死不相信,长大后因为种种经历,不得不相信,看看萧红也是如此,正因为有相似的经历,我能更好地理解她,她小时候的倔强和任性也促成了她短促一生中所有仓促莽撞不计后果的决定和选择,也注定了她的悲剧,这怪不了任何人,同情也是无果,再多人的帮助与可怜,也抵不过她自己的个性和执拗。

萧红,只不过因其是个著名的作家,留下许多作品,与她往来的也皆是文人,朋友或相识之人也会在文章中谈及她。生活中其实像她这样的人也并不少见,她只是其中一个有名的代表。看到她,读者可以敲醒自己的警钟,明白人生中的选择,尤其是爱人、情人、夫妻、朋友的选择多么重要。可悲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撇去萧红在文学艺术上的创作和辉煌,我只问你愿意有这样的成功,而同时过上她这样颠沛流离的生活吗?反正我的答案是:不。人,只有一辈子,过得好与不好,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人这一生啊,有四个字非常重要,“难得糊涂”,太聪慧了并不是好处,所谓“慧极必伤,情深不寿”,你再爱一个人,再想搞清楚一些事情,也别让自己活得太明白,有时装傻是保全自己的良药,总要给自己一点余地,否则退无可退,如飞蛾扑火必将自取灭亡。波澜壮阔的大海的确让人心潮澎湃,而要想长长久久还是平静无波来的更保险。只是可惜萧红太缺乏爱,四处找寻爱,只要有人施舍她一点,她就回报一切,不留一点退路,终究是因为没有人教给她爱,她不够爱自己而已。

《萧红别传:花曾开过,我曾来过》读后感(五):一世萧飒,半部红楼

文:薛易

没有人可以质疑萧红是中国文坛的传奇,在民国世界里,她是唯一能和张爱玲比肩的才女。一直以来,我对萧红的印象都来自于她的作品——一个柔弱却坚强、不独立却能坚守、惹人同情却更值得敬佩的孤女形象。然而,印象终究只是轮廓性的。说实话,对她的详细的人生历程,我并不了解。在看了月下这本书之后,我发现自己对萧红着实有着不少误读。

其一,萧红的童年并非不幸。在《呼兰河传》中,她写道:“使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有了祖父就够了,还怕什么呢?虽然父亲的冷淡,母亲的恶言恶色,和祖母的用针刺我手指的这些事,都觉得算不了什么。”这让我们觉得她幼时便饱尝苦难,祖父所在的花园是她避世的桃源。但事实上,萧红的童年是很幸福的,她生于乡绅地主家庭,衣食无忧,生活富足。祖母虽然严厉,却也不曾真用针刺她,只是吓唬而已,而这一幕被儿童的心理放大了。在她7岁时,祖母去世,母亲也随后过世。萧红称曾遭遇继母虐待,但事实上继母基本没虐待她。这里并非指萧红说谎,而是由于儿童的敏感,同样将感觉放大。她的内向、孤僻和喜欢读书,也是从这时开始的。

其二,萧红逃婚事件竟如此错综复杂。很多人都知道萧红和家庭决裂是因为逃婚,但至于过程和是非曲直都不知晓。本书对此进行了详细的解读,指出她和家庭的对抗是从上中学前就已开始。她父亲张廷举虽然有维新思想,且在教育系统工作,但认为萧红性格过于“张狂”,从而反对她上中学。为此,萧红不惜以“当修女”要挟,闹得呼兰小城满城风雨,父亲无奈只得屈从。萧红对家长选定的未婚夫汪恩甲,事先本也中意,但随着所受五四新思潮影响日益加深,逐日厌倦。为了退婚,她曾拿起菜刀,吓跑了事先声称“要打断这个小犟种的腿”的舅舅。还骗了汪家一笔嫁妆钱,和已有家室的表哥出走北平,后来因被断资费被迫返乡。无依无靠的萧红,选择与汪恩甲在小旅馆同居。汪家提出解除婚约,她又将汪家告上法庭,最终败诉。如同书中所说,“对萧红这样一个翻江倒海哪吒般的人物,他(父亲张廷举)已经是焦头烂额了,女儿萧红已是呼兰小城天大的新闻,不守妇道、伤风败俗、传笑四方了”。萧红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被父亲软禁,出逃,最终和家庭决裂。

其三,“二萧”恋情绝非佳话。当怀孕的萧红因欠房租而囚禁在洪水肆虐的“东兴顺”旅馆时,素昧平生的萧军接到求救信,驾一叶扁舟解救了他。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样,相信这个“英雄救美”的故事。但月下告诉我们,这纯属一厢情愿的传言。事实上,当时是萧红根本没等到萧军,只好自己跑出来。不过,传言也“情有可原。毕竟,心意可嘉,动机比结果更重要”。在某种程度上说,萧军的确解救了萧红,且将她带上文学道路。他的确是她的恩人,恩情不可忘,但施恩者永远将恩情在嘴边上,高高在上地俯瞰自己的妻子,就是另一回事了。而且萧军出轨次数之多,态度之坦然,让人难以置信。写到这里,月下还是宽容的,她说萧军“爱情哲学”有问题,他坚信:“爱便爱,不爱便丢开!”在我看来,这和哲学有一毛钱的关系吗?分明就是管不住下半身而已。对于萧红来说,萧军注定是一个摆脱不掉的噩梦。

这样拨云见日的描述,书中还有很多,让我愈读愈心惊,愈读愈放不下。月下和萧红当然没有仇,她只是冷静地叙述,让我们看到一个以往从未见过的萧红。当然,在这里,月下的冷静也绝非凉薄,而是对萧红的人生悲喜进行客观分析时,仍保持一抹诗性、三分慈悲。

月下说:“萧红的本性里潜伏着小女人的狡黠、虚伪和虚荣,然而这也是一般女子或者说普遍的个体生命求生的本能。正如在萧红的小说里一直表现的人物,他们过多地用本能活着。”这一点评可谓精到。是的,萧红是靠本能而活的人。她的求生和求知,她的人生和作品,她的爱情和亲情,无不充满了原生态。对于这个世界,萧红是短兵相接,刀刀见血的,没有半点的虚与委蛇。

比较一下萧红和张爱玲,感慨颇多。相同点不少:两个人都姓张,都曾被父亲囚禁、出逃,都称得上不世出的才女。不同点则更多:张爱玲洞察一切,躲进小楼成一统;萧红处处碰壁,头破血流闯江湖。张爱玲临水照花,一遇胡兰成旋即枯萎;萧红寸寸断肠,历经汪恩甲、萧军、端木蕻良,临终却还爱上了骆宾基。张爱玲只恨“红楼梦未完”;萧红却自比书中学诗的那个“痴丫头”香菱。

1942年1月22日,萧红于香港病逝。临终,她写下:“我将与蓝天碧水永处,留得那半部红楼给别人写了。”还有,“半生尽遭白眼冷遇……身先死,不甘,不甘。”31岁夭亡,她是真的不甘,那半部红楼注定无人再写。她也真的像香菱一样:“我自应怜应自叹,人间天上不团圆”!

萧红是乱世人间的一株凄苦植物,分分寸寸执拗,枝枝叶叶伤情。多年之后,曾倾心于她的聂绀弩到浅水湾扫墓,留诗曰:“呼兰河畔花成浪,越秀山边鸟作钟。万紫千红犹有恨,恨无叶此与萧红。”

萧红是喜欢热闹的,九天之上,若有青鸟衔此书予她,不知她作何感想?

文章来自胡兰成网 http://hulanche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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