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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与恐怖的乐园》经典读后感有感

《谜与恐怖的乐园》经典读后感有感

《谜与恐怖的乐园》是一本由[日]权田万治著作,谜斗篷出版的224+192图书,本书定价:平装,页数:2018-1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谜与恐怖的乐园》精选点评:

●No.91096719。权田万治的评论于我而言,最好的地方在于他善于发现每个作家的优点,即使那是某作家最差的一本书。同时,因为他包含纯文学、哲学等在内的广泛的阅读范围,权田的评论有着很强的可读性和发散性,也一直很重视推理小说的小说性。作家论部分让我重新看待了数位作家,比如都筑道夫和佐野洋,我很抱歉地说,以前一看他们的名字就觉得他们的书会很无聊。当然最精彩的还是论战部分。不愧是老资历评论家,看他狂怼笠井洁和法月纶太郎这两个装逼犯我真是巨爽,即使我也是个笠井洁的粉。太秀了,“说实话我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有必要想得这么深奥吗”“有易懂的词不用而偏用生僻词也是笠井先生的一大特色”,总之看得人嘴角上扬、大快人心。

●作家论超棒

●感觉现代推理小说论的前半部分,作家论比较有价值,作品论中有几篇有趣。现代推理小说论的后半部分和论争写得比较绕,实际意思不大。这本书更像是没有目的性的汇编,其实应该好好梳理权田万治先生50多年来作为推理评论家的成果。毕竟他这一生也算见证了一大半的日本推理发展史了。

●世界推理小说大简介。

●有些作家、作品不熟就跳过没看了( 最喜欢的是第一部分“现代推理小说论”。 羡慕夏树静子(xmdys

●在读标记一年了,没有读完,打给读过的部分吧…年初。很可惜)

●不明觉厉

●很完整了,怨念国内不引进都筑道夫

●上册是优异的话,下册简直是卓越。权田把推理评论拉到了可以与任何其他类型的文学作品评论一较高下的地步。开篇与笠井洁的论争就是高峰,推理评论变成了对推理作家的推理,妙哉且自洽。书里其他推理名家的话语也动人,比如西村京太郎说:“我果然还是讨厌跟着官军飞黄腾达的人,喜欢那些被欺压的人。”让人眼湿。

●作者的视野宽广,不少解读都隐隐透露出哲思,确实是评论大手。可惜文字稍微有点拗口

《谜与恐怖的乐园》读后感(一):争论最佳

谜斗篷054,2015年评论集。权田万治从1960年在推理小说专刊《宝石》上发表《感伤的效用 雷蒙德·钱德勒论》以来,至2015年评论55周年。作家论一块,有11位日本推理名家。对现代推理小说的展望,权田先生展示了对推理类别的包容。全书最佳是,关于《希腊棺材之谜》的论争。《希腊棺材之谜》之中,埃勒里几次被假线索所误导,作出了错误的推理,而在奎因后期作品中,侦探对于这个问题表现的更为直接。之后就有了“后期奎因式问题”的说法。推理者无法保证所用线索的真伪,因此就有可能被误导,作出错误的推理。凶手背后可以有着“元凶手”,即操控者。对此,日本推理界有着深刻的研究。权田总结了笠井洁、法月等人的对此的研究,作出了自己的结论。论争过程,逻辑顺畅,很是客观。 下半本,有对推理名家专访,和权田先生对推理作品的评论,和个人生涯的回顾。我认为最好看的,还是争论一块。权田与笠井洁对于一战中大规模死亡与推理小说之间的关系,另外有对于钱德勒与范达因的考证。 除了权田万治的专业评论研究,印象最深的是他在写《日本推理作家论》时开始注意的,如何在评论的同时,写好文章,提起读者的兴趣。而此书读来,也确实诚恳亲切,毫不晦涩。

《谜与恐怖的乐园》读后感(二):权田万治《谜与恐怖的乐园》摘要(部分)

没有全看完,只挑自己感兴趣的部分看了,觉得对自己有用的内容摘录如下。

关于奎因的那句“解谜小说的时代己然终结”的意思,我认为是奎因本人对纯粹依靠逻辑来解谜的推理小说抱有一种骄傲。我记得奎因一直把自己的本格推理小说称为纯粹(pure)的侦探小说。不过,由于种种原因,这类作品不再有好的销量。因此,奎因改变想法,转而开始重视小说层面的要素。

如今,冷静地观察身边的情况,可以发现在电车里读报看书的人很少,在智能手机上浏览邮件和新闻、玩游戏的人很多。即使在家里,也有一些年轻人通宵达旦地玩面对面型的游戏。我们正处于这样的时代。不管是围棋还是将棋,现在人类已无法战胜由电脑控制的AI。但是,我可不想看电脑之间的竞赛。一个人再优秀也会犯错,也会焦虑,也会喜悦。我经常观看棋手对弈,因为除了谜的趣味性,还能同时看到两位棋手的人生百态。由此我们明白了,谜这种东西也一样,带上了人的要素的谜能引发人们的关注。推理小说是小说,并非单纯的谜题。我想,现代的推理小说如果不在设置有魅力的谜团的同时设定扣动人心的剧情,就不会有很多人去读它。

写作家论时,我坚持尽可能地读完作家的所有作品,然后列出一些单词,极其简单地把自已对各个作品的印象——比如特征或感觉——记下来。做完这件事,要写评论时,我会思考该怎么写,用一两行短文把脑中浮现出来的东西不按次序地写在“〇”记号下。结束这项工作后,这次我会仔细思考按什么顺序来论述,给这些内容排个序。整体构架完毕,我就按可行的顺序开始写。所以,有时我也会从最后的结论部分开始写起。

《现代推理小说的前途》

我认为作家虽然需要时刻直面社会的现实,但没有必要硬把政治批判、社会批判导入作品。我的观点是,以自然的姿态写下自己想写的东西就行。在这一点上,东野圭吾、宫部美幸、高村薰等人的作品不正是绝好的例子吗?其作品中发乎自然的社会性与现代读者的意识很好地重合在了一起。

《赤川次郎:享受着快乐、笔耕不辍的三十年》

权田万治:

赤川先生塑造了三色猫福尔摩斯、幽灵列车中的永井夕子等洋溢着独特幽默气息的系列角色,不管怎么说,你以这些角色的创造者而知名,请问你是否对幽默推理抱有特别的意识?

因为幽默推理在日本是一种非常独特的事物。

赤川次郎:

倒也没抱有多强烈的意识。只是,我读过的克里斯蒂、狄克森•卡尔等人的欧美推理小说里也有很多搞笑的元素啊。

杀人案原本是很凄惨的事情,我写的时候总是注意用幽默来缓和它,尽可能以良好的节奏来推进对话,所以不知不觉就成那样了吧。

我是在凭借《幽灵列车》获得ALL读物的推理小说新人奖后出道的,所以常常被要求“创造幽默推理的系列角色”。于是,我就绞尽脑汁想出了很多。怎么说呢,写得很快乐也许才是正确的答案(笑)。

一九六〇年(昭和三十五年)

当时,我在早稻田推理俱乐部的创始人、海外推理小说的研究者、翻译家仁贺克雄的介绍下,结识了战前战后日本侦探小说、推理小说相关资料的头号收藏家岛崎博(台湾出身),我俩相交甚厚,我还做了他在日本的身份保证人。

一九七五年(昭和五〇年)二月

岛崎博编辑的侦探小说专刊《幻影城》创刊,给了我一个每月发表战前侦探作家论的地方。此外,六月期的杂志设立了 “幻影城新人奖”,作为评委我得以亲眼目睹泡坂妻夫、连城三纪彦等作家的出道。同年十二月,我基于岛崎数量庞大的战前日本侦探小说藏品写就的《日本侦探作家论》由幻影城出版,并获得了翌年的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

我沿袭布瓦洛-纳尔瑟雅克的观点,把推理小说定义为“在架空的小说空间内欣赏谜与恐怖的娱乐”。说得浅显一点,就是“在虚构的世界里欣赏解谜、惊险和悬疑的小说”。

不过,虽然我认为推理小说基本上是一种娱乐,但它还是应该成为高品质的娱乐,需要避免低俗化,重视小说层面的魅力,这便是我的立场。我渐渐感到,要评论一部作品或一个作家,不能仅止于考察诡计的分类和比较,还应留意倾听隐藏在作家心底的微妙的呼喊。

《谜与恐怖的乐园》读后感(三):向权田万治老先生学习,努力!

过去一年里自己阅读速度最慢的一部作品。昭和十一年二月二日,权田万治先生出生于东京芝区三田四国町一六番地。

谜与恐怖框架的相互支撑较有启示,如何将可除尽之物和不可除尽之物、科学精神和艺术精神有机地整合起来?概述性文字予己不少思考。

一、现代侦探小说论

从侦探小说向犯罪小说的变貌,奎因的推理小说批评基准基于十大要素:情节构架、悬疑性、解谜的意外性、解谜的分析、文体、人物描写、舞台设定、杀人方法、线索、对读者的公平性。(”The Higher Criticism”)

推理小说是小说,并非单纯的谜题。现代的推理小说如果不在设置有魅力的谜团的同时设定扣动人心的剧情,就不会有很多人去读它。

我认为作家也需要学习一点推理小说的历史,关于刑侦科学的发展和警察制度本身的知识当然也是需要的。

推理小说本来的趣味在于“谜团”——这是坡的杜宾系列以来的传统;在于“智慧的对抗”(木木高太郎语)。(松本清张《寄语新本格推理小说》,1966-1967)

Francis M. Nevins指出的范·达因作品的问题,几乎都可以归结为——奎因和甲贺三郎所提到的——“侦探小说的小说要素”不够充分。

范·达因本人曾就填字游戏在美国极度流行的社会现象有过如下阐述:侦探小说不适用于一般意义上的“小说概念”,倒不如说是属于“谜语”范畴。换言之它就是填字游戏,是有着小说形态的、复杂的、扩大的填字游戏。

社会派现身于日本侦探小说,是在人们充分意识到了日本近代公民社会的不彻底性的时候,而且当人们充分意识到时,侦探小说全都会成为社会派。(丸谷才一《何为社会派》,1968.04)

乱步认为侦探小说是“以秘密被逻辑地、循序渐进地解开的这一过程的趣味性为主要目标的文学”,他说:“侦探小说就像科学与艺术的混血儿,其中包含着侦探小说在文学上极其特殊的地位。我们不能把小说分为纯文学和大众文学这两类,然后断定侦探小说属于后者。‘侦探小说’这一类型与上述分类不在同一体系内。因此,侦探小说里可能存在纯文学式的作品,也可能存在大众文学式的作品。”

时常听到关于推理小说能否成为文学的争论,其实,能否成为文学作品的对象不管是推理小说还是历史小说,情况都无任何不同。“变得有文学性”这件事本身不会随讨论的对象而变化,不必特意声明是“推理小说”。不过,当问到“遵循推理小说的规律创作出来的小说能否成为文学作品”时,限定的范围就变得狭窄而明确了……推理小说有着最后不得不解明一切的宿命……是否会有天才降世,发现新的手法,使结尾不再需要恳切耐心的解谜,却又能制造出与之相等的亦或更强的效果呢?看来只有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才可以说推理小说也有成为文学的可能。(松本清张《推理小说的魅力》)

法月纶太郎在发表于《现代思想》(1995年2月期)的《初期奎因论》中提出了这个问题(真凶给警察或名侦探提供伪造证据、委罪于无辜者的桥段,所谓的本格推理小说),该文援引哥德尔的不完备性定理对奎因的侦探小说和国名系列里的《希腊棺材之谜》进行了探讨。因此当时这个问题又被称为“侦探小说中的哥德尔(式)问题“,但笠井洁言及此问题时使用的”后期奎因(式)问题“渐渐成了固定用语。

我感觉“设定的罪犯非常接近名侦探和警察“与残局中”敌我双方的王在棋盘上近距离相对“的情况十分相似。

二、作家论

列举的数位老师里树下太郎老师自己暂未接触过,其他多少有涉猎,期待后续的进一步了解。知人论事,颇有必要。

水上勉

人一旦贫穷就会做不必要的杀生,我至今仍抱有这种想法。在孤独的幼年时期,我先是尝到了诛杀无数蜘蛛的快感。

“以现实经历或怨念为创作原动力的”日本型作家(松本清张、黑岩重吾、森村诚一、水上勉……)和“宁可以其他形式表现这些事物的”西欧型作家。(佐野洋《推理日记》)

我喜欢越后的“亲不知”,在美丽的日本风土中,我最喜欢亲不知。

都筑道夫

无所不知的博识,这是现代的理想(也是我的理想)。

久生十兰在写作时如此细心,都铎时代还没有表示圆形顶棚的英语单词,用的是法语的ヴート。

你跟我很像,懒汉,缺乏战斗本能,没有自信,对有助于实际生活的事情几乎不敢兴趣。(都筑道夫论其笔下的物部太郎)

星新一

人类究竟为什么而活呢?答案已经有了。那就是,似乎只是被死亡的恐惧所支撑着。

所谓“奇妙之味”,意指“厚颜无耻、目中无人、带着幽默味的、天真的残酷”。

感情和理智必不一致,必有着这样的偏差,人类的这种含糊之处不是非常有趣吗?

通过凝视“不安的生”中潜藏着的“恐怖的原形质”,星新一这位现代的明希豪森男爵今后想必也会用宁静的口吻反复为我们讲述现代人的不幸。

筒井康隆

你为何而创作——因为我失去了表演者的资格,所以我要创作。

在这空虚的闹剧所抵达的尽头,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呢?往复运动中制造出干涩的笑和新的文明批判。

多岐川恭

32岁发表处女作的滨尾四郎说过,创作侦探小说需要特殊的头脑和阅历。

文学家岛崎藤村——虽然与我立场不同——为继续创作小说,也牺牲了好些家人。不这么做,近代文学的黎明就不会到来。

树下太郎

有识的无赖多是那种三十五岁朝上、深知工薪阶层的野心与希望皆为泡影的男人。而且,这事也跟这个年纪的男人几乎都上过战场有关吧。在战场上,生死仅在一念之间。

日影丈吉

台湾之于我,似乎并不只是追忆之地。

对赴死的人来说,所有的风景看起来都很美。(川端康成《末期之眼》)

每当到了秋风初起、暑热依然盘踞于风下的季节,我一定会想起北回归线穿过的地方。这回忆苦涩,煎熬着内心,但有时又多少带着喜悦,只是感情色彩已然淡薄,只留下了烧灼心胸的乡愁。

土屋隆夫

侦探小说是除法的文学。而且,在拿名侦探的推理去明快地除尽大量谜团的情况下,是不允许有一点点余数的。案件 / 推理 = 破解,这个算式中的破解部分不得留有剩余,也即未解明的部分或疑问。

森村诚一

我认为其作品的魅力在于由新鲜的时代感带来的舞台设定和通过登场人物对人生提出的真挚疑问。

植草甚一

分析性的认识也会改变事物,而将事物原封不动地加以把握的认识会即刻陷入自我矛盾。

植草甚一重视推理的解谜要素,也重视作家的个性风味。

泡坂妻夫

我认为,形成“对案子进行推理就是推理小说”的印象可不行,形成“因为有名侦探登场,因为有诡计,所以是侦探小说”的印象也不行。我一直认为,侦探小说是运用侦探小说的技法写出来的小说。这种技法是指一种让读者认可奇谈的技术。侦探小说的读者喜欢的是可信度十足的小说,而且必须是奇谈。

三、论争

有别于所谓的纯文学,无论对侦探小说的阅读者还是创作者而言,“杀害死者的方式是否人性”原来就不是本质性的问题。不管被害者死于怎样精妙的计划,死法如何残酷,只要能巧布结构,让优秀的侦探角色逻辑地破解杀人案,那它就是好的侦探小说;反之,无论把死亡描写得多么人性,如果在侦探小说所必需的要素上敷衍了事,使故事无趣,那它就不会得到好评。

权田万治先生的第二次反驳始终紧扣笠井洁先生所言的“第二层光环”,且质疑笠井洁老师所言的范达因的经历,这样的论证方式较为有力,不过自己在读到笠井洁老师的文章前持保留意见。

此番包含大量考据的论战真令人羡慕不已,果然还是要有庞大的阅读量和深入的思考作为支撑啊。

四、与推理小说作家对话

处处可见源于生活的思考,无形中的积累颇有必要。

赤川次郎

我在初中时代基本读完了黑塞的所有作品。

先生作品的基地流淌着浪漫主义和对人类的温柔目光。

内田康夫

总是去留意观光指南里没有的街区,所谓的“背面”,擅长围棋与将棋带来的“阅读比赛的能力”。

大泽在昌

在二十七万人的警官队伍里,五百个拥有国家公务员资格的警察任意驱使其他警察,这个体制很有问题啊。

折原一

我可是非常喜欢日式的木结构建筑。比如大杂院啊、木结构的公寓楼什么的。(从推特里看出来您的艺术爱好了,折原老师)

北方谦三

男人对时代变革的一种连带感,六十五岁到七十岁算是晚节吧,期待珠玉般的短篇。

纪田顺一郎

长篇是从昭和十年左右开始出现的,《新青年》每期的发行量是三万五千部。

佐野洋

从初中时代的数学老师那里知道了侦探小说和因式分解的趣味性,中央政府机构驻北海道的机构全在札幌。

夏树静子

我在庆应读英文系时,在毕业论文里也提到了德莱塞的《美国的悲剧》。

高中时我和我哥哥几乎把国内外主要的推理小说都读遍了。

我认为,更大范围的意外性、直击人心的感觉与思维盲点的惊愕是推理小说的巨大魅力之一。

西村京太郎

我在日本屈指可数的侦探社工作过两年,这个是需要考试的。

当时很流行超级跑车和蓝色列车,手法也是电影式的。

我真的好喜欢出游时夜行列车离东京而去的那种惆怅感(我也是),车灯在夜幕中消逝而去,充满了感伤。

五、作品论

很惭愧,这个环节里还有部分作品自己没读过…………尽早读读都筑道夫的《诱拐作战》。

《漫长的告别》

他或出于本能或必然地重信义。世间令人感到忧愁、羞耻,但我不是鸟儿,所以无法飞走。

《玻璃钥匙》

不合理的、现代的不安,哈米特是我见过唯一一个不在乎钱、就算把钱用光也不会抱怨和后悔的人。

《寒颤》

在铁做的心脏上盖着犀皮的男人,探索人类社会的环形山。

《零点》

巴特尔警司大概是苏格兰场的最佳代表,乱步选出的八部最佳作品之一。

《林间道路》

文学、文化的深厚教养,润物无形。那是布鲁克纳的《第八交响曲》。

简而言之,填字游戏与猜凶手的共同点在于新鲜的喜悦。

《提线木偶陷阱》

截止2006年十一月,先生的作品已超过480部。初三看了《阿拉伯的劳伦斯》后,就一直憧憬当一名电影导演。

异想天开的环境设定与独特的悬疑感。

《爱从冷藏库开始》

各做了五年“日文书籍分类管理员”和“外文书籍分类管理员”,令人羡慕。

《我是吃货》让人联想到《本店招牌菜》。

《钟表馆事件》

动物的时间单位是随体型大小而变化的。该书作者大学生涯长达十三年,5+3+2+3,据说是一个严重的moratorium人。

《鞭打死者》

暂未读过该作,十分惭愧。昭和三十年代的推理文坛,“迷侦探”鲇川哲也也十分活跃。

《三个登场人物》

从易变的、现代的爱的形式中看到杀意的黑影。Whodunit-howdunit-whydunit.

有无伏线是作者心中推理小说与风俗小说的界限。

《肇事逃逸》

1970年交通事故死亡人数为16765人,史上最高。

东大心理学专业出身的作者如是说:“犯罪手法带给读者的惊愕度要比罪犯和动机之谜带给读者的惊愕度低。”

四位记者出身的推理作家,因《事件记者》而为人所熟知的岛田一男擅长描写嗜工作如命的战前派型记者;多岐川恭和三好彻则较为关心在地方支局与高层相处不顺、心情别扭的报社记者;佐野洋刻画的记者最接近现代记者的普通形象。其重视“撑起谜团的逻辑”高于诡计的想法,与都筑道夫相通,略为无奈。

《W的悲剧》

社会性主题下古典环境设定的出击,推理剧的尝试。

1982年该作发表半年后,丹奈便去世了,斯德哥尔摩与北极圈的回忆,追忆奎因之书。

《终点站杀人事件》

东京出身的作者却能写出如此浓郁的乡愁,想来内心颇为温柔吧。

“我坚信就算逻辑性有所欠缺,锐利性/单纯明快性也是更为重要的。”

《毕业》

贯彻解谜之道,并且登场人物作为有血有肉的人物各自得到出色的描写。

《密闭之巅》

以摘取内脏式的粗暴手法,揭露了潜伏于现代人内心深处的、无可奈何的虚无主义。

如果一开始就不抱任何希望,那失望就无从谈起。

我开始怀疑,没有人物的推理小说,谜团再优秀终究也不是小说、不是故事吧。

《火焰的终结》

失踪是正统硬汉派的象征。(河野典生)

河野典生以滞销作家为主人公,生岛治郎设原刑警为侦探,其实后来的原尞笔下的泽崎亦为私家侦探。

《夕萩情死谜案》

《新青年》孕育了小酒井不木、江户川乱步、横沟正史等人,《宝石》推出了山田风太郎、岛田一男、高木彬光、日影丈吉、土屋隆夫等作家。

1975年2月,《幻影城》创刊,同年6月,幻影城新人奖设立。

对电影抱有强烈关心的现代推理作家有赤川次郎、日下圭介等人,他们的影响感觉都相当出色,连城亦如此。

每个人岂不都是在躯体的某一个小角落里,让一朵至死都不能令其凋谢的花绽开着,并借此而活着的吗?

大正末期至昭和初期的花物语,美丽哀伤的毁灭美学。

六、我的个人小传

我的五十年评论生涯,始于1960年6月发表结果的《宝石》杂志评论奖征文,《感伤的效用 雷蒙德·钱德勒论》。

国外一边在大学执教一边在创作推理小说的人意外地多。(以后加我一个!)

我的大学专业是大众媒体论,过去,日本除了大宅壮一文库外,几乎没有与美国的德克萨斯大学人文科学研究中心(保存有奎因与哈米特的原稿)类似的资料馆。

1995年10月,推理小说专业图书馆在巴黎开业,美国的《安乐椅神探》杂志一应俱全。光文社设立的“财团法人光文舍赫拉查德文化振兴财团” 的推理文学资料馆也于1999年4月在池袋开馆。第一代馆长中岛河太郎,第二代馆长窪田清,第三代馆长权田万治。

鉴于多媒体社会的现状,美国时隔62年修订法律,颁布了1996通信法。

昭和二十九年四月,我进入东京外国语大学法语系学习(为不给家里增加负担放弃了庆应法语系),研究班选择了社会心理学,毕业论文是《流行现象的心理学》。

铃木光小姐的格言也是这句啊。

向东大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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