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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上海异人故事读后感摘抄

310上海异人故事读后感摘抄

《310上海异人故事》是一本由王莫之著作,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5.00元,页数:21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310上海异人故事》精选点评:

●一般般。

●最喜欢白玫瑰传动装置那篇 其他所有加起来写落寞都没它写得好

●书里上海小市民的日子比东北作者笔下的东北人民要好上不少,但读了依然心里挖塞

●“写出一个足球队”

●身为作者多年朋友、碟友和前同事的好处是,书里大多数人物原型我都知道是谁,有些我还认识;坏处是,我认识到了自己观察生活不够,或者说我没有为了写作而治好我不太喜欢个人交集的毛病。

●作者以现实主义的手法截取了多个上海形形色色职业的普通市民的生活断面,文笔流畅,叙事生动,有生活情味。从中可以真切地看到上海这座在中国乃至世界都极具特色的城市,在现代化进程中的变迁,及其对生活在当中的人们(特别是老上海人)的影响。作者作为新一代的上海人徘徊在传统与现代之间,对当下上海人的生存困境有充分地关注并给予了深切地同情与理解。应该说对这种困境的关注和表达,对处在现代化进程中的中国许多其他大城市都具有普遍意义。不论你是不是上海人,只要你爱着自己成长的土地,都可以这本书里找到共鸣。

●Normal

●16年的概念小说集,能保住“310”那么抽象的标题很不容易

●我喜欢阿大葱油饼那篇,看得我好饿

●刻画的人物蛮让人印象深刻的 老城厢一篇蛮温馨的 关于大时鸣钟 曾经住在附近的长辈说是常德路西康路邮局旁 不是宜昌路路口 也不知道对不对

《310上海异人故事》读后感(一):上海摇滚氛围相比太淡了

作为魔都,在相比内地成都,北京,西安这些的摇滚音乐氛围都要弱化很多,淘碟的故事很有代入感。

作为魔都,在相比内地成都,北京,西安这些的摇滚音乐氛围都要弱化很多,淘碟的故事很有代入感。

作为魔都,在相比内地成都,北京,西安这些的摇滚音乐氛围都要弱化很多,淘碟的故事很有代入感。

作为魔都,在相比内地成都,北京,西安这些的摇滚音乐氛围都要弱化很多,淘碟的故事很有代入感。

作为魔都,在相比内地成都,北京,西安这些的摇滚音乐氛围都要弱化很多,淘碟的故事很有代入感。

《310上海异人故事》读后感(二):沪上掠影

看完前两篇我一直以为是本生活随笔,讲述身边真实的人和事,看到第三篇才发现原来是小说。当然小说也不完全就是虚构,但是和我原来的理解有了出入,不免有点失落,幸好读完之后,这点失落烟消云散掉了。

可能和小时候在上海生活过得经历有关,看到作者书中地道的桑海爱屋(上海话)分外亲切,忍不住要念出来,十三篇小故事或长或短,写的都是沪上人家的家不长里不短,看得出作者是个观察好手,生动的描绘了一幅长卷,让我很有热情的用了一下午时间看完。书并不长,二百页出头。故事也不复杂,无非人生百态。难得是贴近生活,真实,十几个故事里弥漫着孤独的感觉,一个人满为患的大都市却让人越来越孤独。也许是传承的断裂,也许是人与人之间信任的淡漠,也许很多,结果却都一样。

我在十三篇里居然发现了小小的彩蛋,一起公车事故贯穿了三个小故事,很多篇里的人物也互为路人,看来,是真实的故事,哈哈哈

《310上海异人故事》读后感(三):2019book2 《310》上海异人故事

正常来说,我不太经常会去图书馆翻看国内作者写的书,尤其是连名字都非常陌生的。但是王莫之的《310》确实让我感到了惊喜。花了两天时间看完,与其说这是一本小说,我倒觉得更像是作者的自述(一开始也是这么以为)。因为书中对人物的描写太真实而且画面感极强。虽然有些关于上海情调的部分会让人觉得迷糊,但不影响整体阅读下来的畅快。

安顺老伯(黑胶店老板的爸爸)、310房间的老太是一类人,老上海,经历过很多生活的折腾,在生命越来越能清晰的看见的流逝中,对儿女有更多的责备和不满,在子孙看来是固执的,不屑的,在他们自己看来是疲乏的。

刀师傅和卖卡带的老陈,一辈子都是为了儿子,刀师傅的市侩和精明,老陈的熬日子混饭,都是为了让下一代有个更美好的未来。虽然结局不尽相同,但相同的却是一个为人父的苦心。

百乐门纬静和seven、夜宵车司机老龚和阿桂,卢湾秋天里的美娟和汤师傅、徐渭和三水,纠缠的爱情故事,在这本书更多的是通过彼此之间隐秘的对话和相处的微小事件来表达,让我想起《甜蜜蜜》里还没有开口提出分手的张曼玉,面对着懦弱的黎明,只是苦苦的咽下自己的泪水然后离开。

在书中,这些上海的小人物,在新旧上海变幻的时节里,过着各自或苦或甜的生活,有人挣扎,有人享受,有人痛苦,有人快乐。但总体来说,给人的感概更多的是生(生活的不易)、老(老无所依的无奈)、病(突如其来的病痛)、死(最终的归宿)交织的故事中,生活仍在继续,而匆匆从身边擦过的人跟读者一样,是他们的旁观者。

最近的长脚雨稀稀拉拉下了好几个星期,让人情绪沉闷,也让人感觉到这本书的基调的阴郁。但是,我们也总要对生活寄存希望,不是吗?

《310上海异人故事》读后感(四):“我更关心生活的流水”

310是上海人身份证数字前三位,一组刻进人们身体的社会基因密码,于是有了书名“310上海异人故事”。王莫之的书写中布满上海滩文艺暗号,这些暗号便构成本书亮色。这里给王莫之做了一个小的访谈,他谈了些写作前面和背后的事。

Q:你是知青子女对吗,我好像听到过的?

A:我是知青子女,十岁之前和父母在江西生活,讲一口江西话,比父母讲得还要流利。也许是讲得太好了,回家(江西的那个家,饭店宿舍)后沉浸在那个语境里,有时母亲急了,啪,一个耳光打过来:“讲上海言话。”然后我再切换。我小时候一般是寒暑假可以回上海,奶奶和外婆轮流带,所以上海话讲得还可以,三年级回沪借读以后慢慢找到上海人的腔调。

Q:在上海一开始住哪里?

A:奶奶家在小东门,在十六铺和城隍庙之间,棚户区弄堂,住三楼,底楼是地段医院,旁边是水产市场。早上特别吵,十六铺的轮船汽笛、菜场叫卖,还有来医院看毛病的唧唧呱呱。我回上海读书以后,父母还在江西(他们回沪是我初中以后的事情),基本上是奶奶带,爷爷去世得早,我和奶奶做伴。周末去外婆家里。外婆住大东门,正宗贫民窟,旁边有两个市场,一个菜场,一个水产市场(也卖干货)。基本上,我在初中之前只在南市区老城厢活动,最欢喜去文庙。

Q:在哪些街道上长大?

A:小时候是人民路、中华路、方浜中路……读初中以后,因为父母想了办法通了路子来上海工作,跟了他们改住徐汇区,200031,卢湾区与徐汇区交界地带,从下只脚跳到上只脚,一点点适应。十二岁到二十九岁都在徐汇区,活动范围越来越大,兴趣爱好也从漫画、篮足球改为音乐、文学、电影。

Q: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写作的念头?

A:2002年,应该是我大一的下半学期,当时开始玩一些摇滚BBS,没有宽带,拨号上网,在论坛的帖子下面留言,和网友交流,就想着写一些音乐评论,也确实这样做了。通过“现代变奏”这个论坛认识了一些朋友,帮一些摇滚杂志写点文章。本科四年,写作对我来说就是乐评,小说是工作以后才有的衍生品,毕业之前甚至可以这样说,我对文学其实没什么兴趣,读过的小说还没有中学时读的多,中学看小说是因为常去文庙,那时候很喜欢《围城》,喜欢那种讽刺、幽默的调调,但是文学对我的诱惑远不如音乐。四年大学比较宽松,我听了很多唱片,不在学校的日子几乎都在淘碟,写点今天看来非常糟糕的乐评。只有一篇还有意义,是大三的时候在《口袋音乐》发表的关于美术片配乐以及吴应炬的文章。写完非常得意,但是在MSN上被责编打击了,他的朋友夸这篇文章的内容,直言:“但是文笔有够烂啊。”就是那次以后,我有一种意识,作为一个写乐评的,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比如先把自己的文字理理顺。于是,像补课似的开始啃一些西方的文学名著,偏向现当代,因为在摇滚乐的世界里会有很多的文本指涉,听者很容易就会被引到卡夫卡、伍尔芙、乔伊斯这些名家的作品里,比如有一个乐队叫Josef K。

Q:你最初有意识地写上海人的生活是在什么时候,哪些东西最初吸引了你?

A:2006年,跳槽去《TimeOut上海》担任编辑,这是一份城市指南杂志,这份工作我做了十一年,大量接触音乐圈(我所熟悉的上海)之外的上海,对我后来的小说写作确实有帮助。各种文体的传媒填版面对我来说就是练笔,除了文艺评论、报道,我就是和上海的市民生活打交道,有些素材不适合在媒体上出现,有些故事是我借题发挥,它们后来就成了我写小说的动力。我很难说清楚“最初有意识”这个转变,因为对我来说,写上海和写乐评一样是一种本能行为,就是我对这个更熟悉,离开了那个环境,我还能写什么呢?我能讲清楚的是,因为有媒体这个阵地,或者说工作需要,我每个月要写很多文艺类的评论稿,写得有点倒胃口了。随着宽带的普及,乐评的译介功能变得可有可无,而且乐评涉及的对象都在海外,或者上海之外,我当时更想写一点我身边的故事,在我还没想清楚未来的乐评该如何写之前,我花了不少时间读小说,也试着写点故事。

Q:最初那篇小说写的是什么?

A:2005年冬天动笔,写工厂,一个应届毕业生在质保部工作,天天骑一辆黄鱼车,车上是一堆废弃的压缩机,等待做各种检测。这个短篇的写作伴我熬过了第一份工作,是一个工业噪音风格的短篇,非常糟糕,已经销毁。它和这个世界的关系只剩下一个工厂的背景,后来给了短篇《逝者善舞》的叙事者“我”。

Q:现在继续吸引你写上海主题的小说的那些东西变了吗?

A:《310上海异人故事》是一次概念写作,关于3到1到0的崩溃过程,写完以后,我的第二个短篇集计划是关于“颤抖的上海心态”。上海的变化非常大、非常快,就像软件更新,我完全跟不上,而且这个上海我越来越陌生。关于这个问题,我暂时没有答案,我觉得有些东西必须变,我不能重复自己,有些东西没有变,反复挖掘是为了挖得更深,出一个更好的作品。

Q:所以你写作的主题是和自己的生活经历紧密相关的,这样说可以吗?

A:很多上海的朋友读了我的小说,认为我写得很实,像在记录什么,或者直接问我原型啊,要对号入座啊。作为一个作者,我属于想象力不丰富的那类,我擅长的是拼贴、扭曲。

Q:在人物设置上,经常是有家族感的,有丈夫、妻子、他们的父母、各种长辈、家里的小孩子(比如每一篇)。年轻人有时候是知青子女,身上有一种对于本人来说是被迫的漂泊感,但又是亲人主动替他定下来的(《秋葵》)。

A:家族感很重要,3到1到0,某种程度而言就是家族感退出舞台的过程,我很喜欢小津的电影,它有家族感,有喜剧。老的上海影视剧、老的TVB港剧也有家族感,也很欢乐。弄堂生活,72家房客,盛产家族感,即便周围的人和你没有血缘关系。上海的80后这代人很神奇,我们住过弄堂,经历过计划生育,动拆迁,搬进了公房,现在鼓励二胎,政策和特色都享受到了。

Q:再谈谈你书中常出现的那些人的身份,碟店的老板(《安顺老伯》)、卖碟人(《白玫瑰传动装置》)、前周报员工(《百乐门》)、贩卖门票的黄牛(《逝者善舞》)、电影放映师(《卢湾的秋天》),可以说是文艺生活边角的人物,不是主角而是边角,为什么钟情写他们?

A:上海人嘛,身份证310开头的。所以很多小说是遵守一个内核的复排、敷演:3意味着曾经辉煌过,1就是一度彷徨过,0就是现在歇脚了。这是足球世界的逻辑,赢球拿3分。小说最初是一个赛场的概念,我在后记里提过,此处不赘。读者可以按照这个程式去理解这批短篇。或者就是从家族感的角度。至于为什么写那些小人物,简单来说就是我熟悉那个群体,比如黄牛、碟贩子,我知道他们在上海的文艺作品里相对少见,我有兴趣试一下。

Q:有哪些生活中的真实人物变幻成了你笔下的虚构人物?

A:《逝者善舞》的刀师傅,那个卖手机的偶遇是真实的,我和妻子去营业厅充值,遇到这样一个妙人。小说中的刀师傅起码有3-4个原型,其他角色也是经过类似的复杂揉捏而形成。《鬼恋》里没有原型,是我有阶段经常坐夜宵车,经常在一些站点看到一些固定的乘客上下,我对这些乘客有所观察,然后产生了一定的幻想。

Q:为什么你写的人往往做不了狠事?他们总是想着、受着,做不了极端的事情。这和你认为的上海人性格一致吗?

A:和性格有一部分关系。还有就是,我喜欢把戏剧冲突用简单的笔触带过(严重违背正面强攻的文艺思想),我喜欢戏剧冲突之前的酝酿、戏剧冲突之后的释放。这些东西更吸引我,当然,我也承认,也许这样的写法更偷懒,其实把冲突写好,写得清新脱俗是很难的。还有就是我更关心生活的流水,人在流水的不断重复(仿佛旋律的重复,主题在某些东西的重复之下得到展开)中如何应对。这种处理在《秋葵》里蛮显性的,在《逝者善舞》里也是。我有一个观点,也许比较狠的故事,更容易在农村题材的小说里出现,城市生活相对流水。

Q:那么,书中上海那些地名呢,实际上你很喜欢写出具体的路名、商城名,是为了增添真实感吗?另外,我们在做这本时,很可惜地发现,你写的时候有的地名,到了编辑它的时候,地名已经因为一些行政上的原因,比如两区合并,消失了。这种事情会令你感到遗憾吗?

A:真实感和魔术一样,是假的,像真的。你说的消失了,有遗憾,我的感觉是,也许正因为消失了,符合310的理念才会在这本书里出现。现在的上海变化太大了,很多有趣的马路、市场、人事,我们今天那么发达的记录手段,其实是欠关注的,或者是不方便关注,那么小说就突破重围,偷偷发个声。遗憾的感觉一直会有,它和文学没什么关系,和我们的生活,和我们的城市有关系,但是遗憾这个东西又特别冷酷,遗憾多了,感觉就淡了,甚至没了。就像大自鸣钟,它在《繁花》里的地标意义和在我的一系列小说里的意义是不一样的,大自鸣钟在我们这代碟友的世界更像是一个暗号。

Q:书名“310上海异人故事”,你能提炼一些词来解释一下“310”这组基因密码究竟神奇在何处吗?“异人”又异常在哪里?

A:在足球的世界,赢球能拿三分,平球拿一分,输球一无所获,所以,3到1到0并不是一个喜闻乐见的过程。我写的也不是喜闻乐见的上海。310的密码就是上海人身份证是以310开头的,就像上海的座机号码是021开头。小说里的角色是否“异人”,或者说是否足够奇异,我不敢打包票,但是如果读者看了这本书,对上海对上海人有一些新的感受,旧的共鸣,那么我就成功了。

Q:《310上海异人故事》里的十三篇小说是在什么时候写的,写作中你自己有什么改变吗?

A:《安顺老伯》是这个系列里最早完成的,在2013年的11月,写那个短篇是有感而发,2009-2012年是我淘黑胶唱片最风魔的一段日子。2013年因为很多原因,突然急刹车,遇到了一个“我们”到“我”的悲惨过程,我和那些碟友们基本上就不怎么并肩作战了。所以在那个短篇里,除了结尾,我坚持用第一人称复数叙事。这个短篇写完以后,差不多有半年之久,我才有冲动写另一个短篇,当时刚下班,晚高峰,地铁太挤了,310意识气呼呼地上线。我比对了两个短篇的构思,有一些延续性,觉得可以按这个主题来一批,于是,就这样决定了,集子就叫《310上海异人故事》,构建的速度差不多是每月一篇。

Q:写作中难的部分是什么?

A:保持主题和概念上的相同,避免口感和食材的重复,这似乎是矛盾的,如何微调。还有就是叙事技巧,如何让读者觉得不难读,又满足自己求新突破的小趣味。比如集子里原本有一篇《大浴场》,是剧本,后来被《老城厢》替换掉了,两个故事都发生在浴室,《老城厢》更讨人喜欢。

Q:我不知道,当你阅读到也是写上海同题材的小说时,一般会怎么看它们?你喜欢哪些上海小说?

A:上海人看上海肯定苛刻。我阅读何伟的《江城》,过程很愉快、投入,阅读同样是老美写的《长乐路》,就老出戏,一直在挑刺,那条路我熟啊,作者写的东西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充满了猎奇式的介绍和铺垫,挺失望的。对于描写上海的小说,其实对于任何小说,我都是这个态度——先看语言,如果作者的语言很好,故事再无聊我都愿意读下去,如果语言不好,故事吸引人,我也会坚持下去,如果这两样都不行,那就果断弃。我喜欢孙甘露的小说,语言多潇洒,可以反复读。

Q:你赞成仅仅为一个地方的人“立传”吗?还是说其实你写的大于上海和上海人本身?

A:这种观点无所谓对错的,我写上海真的只是因为我喜欢上海,我更了解(也许是只了解)上海,所以写起来更方便、更精准。小说里也许谈了一些问题,有些问题是上海特色,有些问题是中国普遍存在的,有些问题是亘古未变的。我不敢说自己在写的时候有那么大的进取心,大于什么,我有一个感觉,城市文学是中国未来的主流文学,因为中国的城镇化速度快得有点变态。

Q:接下去的习作中你会偏离“上海”这个主题吗?

A:我有一个长篇计划,故事发生在中国的一个大城市,他是上海和北京的混合,我的小说只有那篇是例外,其他都是上海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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