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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叠术》读后感精选

《折叠术》读后感精选

《折叠术》是一本由陈崇正著作,安徽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5.00元,页数:27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折叠术》精选点评:

●挺散的吧,故事挺不错的,文笔一般

●一个亦真亦幻的世界

●虚幻与现实交织,精彩的故事。

●短篇集子,闲暇时随手翻翻很快能读完一篇,值得一看。一些简洁明快,现实直白的生活掠影。

●《折叠术》的世界里,不同故事在空间、叙述、情感上被折叠出了不同的层次,让读者能钻入这些或真实或含糊的层次内触摸属于南方寓言的内里柔和的人生质感。很喜欢这样的阅读感觉。

●写得越来越好呀。未来的大家!

●文笔一般,本来想打三星,后来看到作者专门找人刷了五星 ,我刷个一星平衡一下

●在书里,我抓到了生活的影子

●喜欢这种亦真亦幻的叙述手法,从虚拟现实到小镇残酷而真实的生活,试图探索一代人内心深处埋藏的爱与痛。这都是社会呈现的弊端,值得我们深思!

●论新南方写作之可能。

《折叠术》读后感(一):碧河众生

多个故事折叠在一起,故事和故事之间构成一种互文关系,相同的人物在不同的故事都有出现且构成人物关系,但每个故事都有不同的主角,不同人物的遭遇和言说达到了一种众声喧哗的效果,展现了一幅碧河镇的众生相。类似这种不同故事拼贴在一起的手法在西方小说中很常见,比如卡尔维诺的一些小说。但是陈崇正并不注重技巧的玩弄,而是在虚构中融进了现实和沉重的感,在展现人物命运的真实和残酷上显得更胜一筹。是一本不错的小说,值得推荐。

《折叠术》读后感(二):简单谈谈

写书评之前不得不说,《折叠术》在目前我读过的小说类里能排上前几名,绝了!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出版社似乎并没有看到背后真正的价值,装帧很平凡,像是七八年前的水准,极大影响阅读体验。 刚挑到这本书时,因为书名,还好奇过和郝景芳的《北京折叠》是否有雷同要素,毕竟珠玉在前。折叠术,折叠的是肉体、记忆和情感,展开的是人生与命运。伍尔夫害怕未来的小说走向散文化,光靠描写动人,可以说如今绝大多数小说的确在走这种路线,一味地空发牢骚。《折叠术》不一样,曲折的情节和惊人的脑洞,不再单纯是小说的助推力,而成为了小说本身。 碧河的故事就像一张网,每个主角都是其上的结点。陈崇正老师很巧妙地将虚幻与现实扭折在一起,“李寻欢”折叠了自己下岗女司机的身份,靠游戏中潇洒的侠客带给自己一点生存的希望,葛先生折叠了自己饱受病痛折磨的精神,幻想着妻贤子孝、风波平稳的幸福生活……一折一叠里,透露着大时代下人类抵达极限的无力感,陈老师的手法富有先锋性,这些东西他敢写,也能写。 陈老师舍弃了文字上的过分精细,追求语段上的流畅和出其不意。《寻欢》《念彼观音力》《折叠术》《虚度》《尘埃法则》《凤凰铁锁咒》成一循环,《心灵手术刀》虽粘连在前面的框架内,却足已自成一循环,靠后面的《替身》《海岸线》《红焰》《匕首》《爱慕》尽管写的也算不错,可因为之前技巧秀得过多,隐隐有脱力感,印象不够深刻了。这一大部分循环里,每篇各采用不同主角,而这每一位主角又恰是其他篇目之中或许只留下一掠而过的踪影,他们的遭遇与命运有的能够互相对照,拼凑完整,有些类似于富春山居图和无用师卷,更像一副棱镜塔罗,一组牌共同展现一个荒唐的故事;而有的则发生转折,已相区别。 可以说每篇文章都值得反复品读,也来不及一一叙述,总之《折叠术》一书是值得写作者反复阅读借鉴的好书,对技法的培养有极大佐助。

《折叠术》读后感(三):在虚拟与现实的交织处“折叠”

在虚拟与现实的交织处“折叠”

——读陈崇正小说集《折叠术》

郑润良

正如作家苏童所言:“在很多文学作品变成粗糙、直接的故事消费的时候,青年作家陈崇正逆潮而行,在分身与折叠的魔幻想象中,依然存在着对时代、国族等大命题的凝望和忧心。”80后作家陈崇正在当代文坛是一个异数,其作品糅合传奇小说和严肃文学的叙述手法与一体,以诡异的想象见长。在文学创作同质化现象日益严重化的当下,陈崇正的作品让人时有惊喜之感。他的新作《折叠术》同样令人眼前一亮。

在这部作品集中,“匕首”以及与之相类似的意象时隐时现。比如,《尘埃原则》的开头是,“‘马多,就是马拉多纳的简称。’他习惯这么介绍自己。但这一回,在电话里笑着说出这句话,马多感觉自己嘴角的肌肉有点僵硬。‘我挎包里还有一把匕首。’这个想法又蹿出来,让他习惯性伸手去摸摸自己的挎包。但挎包里面真的没有匕首,只有一台破手机。”一个修电脑的小伙子老是希望通过把自己的名字比附为马拉多纳本身就意味深长,并且他老是想象自己有一把匕首。匕首是暴力的隐喻,可以伤人也可以自伤。这篇小说中的另一个人物衣郎,用一把剃刀划瞎了小狗嘟嘟剩下的一只眼睛。《心灵手术刀》这个篇名中就带了一把“刀”,《匕首》一篇干脆用“匕首”命名,小说中的少年铁小忠在双胞胎弟弟铁小华死后一直认为弟弟变成一把匕首,所以他随身带着一把匕首。更为诡异的是,当他偷走了“我”的钱包与“我”争夺时这把匕首插入我的身体时突然变成我身体的一部分,后来又突然掉出来。

如前所述,小说集《折叠术》探讨了日常生活中“匕首”以及暴力的无处不在,同时探讨了孤独的无处不在;暴力制造了孤独,孤独也促生了暴力,这是一种恶性的循环。与陈崇正之前的《半步村叙事》、《黑镜分身术》等作品集中的作品相比,《折叠术》中的作品的魔幻成分要降低很多,而现实的比重相应加大;想象力的比重降低,对人物内心体验的挖掘力度相应加大。《念彼观音力》中的鹦鹉嫂子曲曼是孤独的,当她随丈夫来到半步村后逐渐沦为丈夫任意处置的私有财产,后者居然在赌博输钱后将她的身体质押给债主,终于,忍无可忍的她用洗衣板将丈夫打倒在鱼塘后逃奔。《折叠术》中的碧河镇是一个刀光剑影、充斥着暴力的世界,小说至少写到了两起命案,但这些暴力事件都被作者折叠到故事的皱褶里。小说叙述的中心人物——满腹经纶的学者葛先生无疑也是孤独的,他表面上被这个世界的主流人群接纳并奉为上宾,其实是被他们当做行凶和蒙骗别人的工具。最终,患了耳石症无法在现世找到生存的平衡感的葛先生撞向了一块巨石。《虚度》中的“神偷”徐灿也是孤独的,当所有人遵从领导指示把自己的耳朵割下来置换成最先进的耳朵手机的时候,只有他拒绝了这一要求,并且被当成偷领导耳朵手机的人遭到追捕。《凤凰铁锁咒》中乡下少年凌国庆的孤独在于班主任徐老师不相信他真的丢失了自己的新自行车并嘲笑他可以偷一辆回来,这实际上是对他施加语言暴力。当凌国庆终于变成一个真的小偷后他开始报复徐老师,从而完成了暴力的轮回,也完成了孤独与宿命的轮回。《尘埃原则》中的小男孩小吉是孤独的,他的父亲在一场大爆炸中因救人死去。这种无人开导的孤独转化为暴力,使他变成一个在网络上闻名的虐杀小动物的“猫天使”。马多无疑也是孤独而具暴力倾向,才会在小吉虐杀动物时助纣为虐,衣郎也是如此。

同时,小说集《折叠术》还暗示着陈崇正创作上精神地理的某种潜在迁移。陈崇正的创作从半步村出发,构建了斑驳诡异的“碧河世界”,尽管糅合了诸多后现代叙述元素,但依稀仍有乡土写作的影子。《折叠术》中《寻欢》、《尘埃原则》、《心灵手术刀》、《海岸线》、《替身》诸篇则以广州、西宠、东州市等都市为故事背景,《寻欢》更进而聚焦“美人城”、“私人行刑场”等虚拟与现实交织的场景,表现网络时代都市人存在感的缺失与孤独感。现代性体验的核心是各种传统关系的不再稳定和解除,与之相伴的则是个体选择权的加大和孤独感的上升,孤独是当代都市人的典型体验。《折叠术》以孤独为关键词,或许预示着陈崇正下一步会继续向当代都市人的内心体验聚焦。

郑润良:厦门大学文学博士后,《中篇小说选刊》特约评论员,《神剑》、《贵州民族报》、博客中国专栏评论家,鲁迅文学院第二十六届文学评论高研班学员,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 《中篇小说选刊》2014-2015年度优秀作品奖评委、汪曾祺文学奖评委;《青年文学》90后专栏主持、《名作欣赏》90后作家专栏主持、《贵州民族报》中国文坛精英盘点专栏主持、原乡书院90后作家专栏主持。曾获钟惦棐电影评论奖、《安徽文学》年度评论奖、《橄榄绿》年度作品奖等奖项,主编“中国当代中青年作家作品巡展”在场丛书、海南作家实力榜丛书、“锐势力”中国当代作家小说集丛书等。

《折叠术》读后感(四):“半步村”宇宙的第四阶段 ——读陈崇正小说集《折叠术》

折叠的意义

《现代汉语词典》中,“折叠”的意思是:“把物体的一部分翻转和另一部分紧挨在一起。”与小说集《折叠术》同题的中篇小说中,“折叠”是一种近乎特异功能的按摩术。折叠术并非像陈崇正上一部小说集中的“分身术”那样神秘诡谲,甚至让人瞠目结舌,他在一篇创作谈中也说道:“折叠术更多是一种生存感觉。或者说,分身是欲望膨胀的表征,而折叠则是欲望向内坍缩的结果。”

纵观整本集子,也能说明这一点。《寻欢》恰恰讲述了一个“寻欢而不得”的故事。《念彼观音力》中的曲曼,并没有凭借观音力解除苦难,反而最终决绝而去,选择出走。《虚度》中,新闻记者在“真”与“假”的世界里身不由己,生存变得漫无目的,但他却也是勤勤恳恳,与“虚度”这个概念似乎有着某种讽刺意味的悖论。其余不再赘述。

序言中,有这么一句话:“这十二个故事,也是十二个平行的时空,十二种忧伤,十二支孤独之歌。”而真正读完全书的时候,又会发现,十二个故事,甚至十二个故事中的人,并非“孤独”存在。陈崇正把十二个本来可以按照一条“时间线”排列的故事,相互“折叠”,于是,故事与故事之间的顺序也被“折叠”,不同故事中同一人物的“记忆”也被折叠。

对于小说主人公来说,“折叠”还意味着隐藏、遗忘、离开,意味着重新开始,等等。每个人都想把自己不愿告人、不可示人的事情“折叠”到生活的另一面,但有趣的是,那些“欲望向内坍塌”的细节被陈崇正“折叠”后,变得欲盖弥彰。

把顺序和时间线弄乱,或许显得简单了,于是乎,陈崇正连叙事结构也“折叠”出不同的花样。

《尘埃法则》中,语言紧凑的“双线叙事”所带来的阅读快感在字里行间横冲直撞,直到读完全篇依然觉得故事还在继续,梦见自己被贴在墙上的马多和挺着大肚子的柳小如,仿佛还有很多话没来得及诉说。《心灵手术刀》中,作者用了“左右互搏”式的结构,“你”和“我”的两条叙事线索,实则均出自“我”的主观视角,所有情节像是被挤压在一个封闭的空间,或者一个收音机里,或者一段转瞬即逝的回忆中,到结尾处“那一年,非典刚刚过去”一段,提前读过陈崇正长篇小说《美人城》就会知道,这算是一个短促的“剧透”。

《凤凰铁锁咒》和《海岸线》两篇,都有童年视角的笔触。《凤凰铁锁咒》运用了音乐作品中“主题再现”的手法,把童年记忆作为整篇小说的可以“即兴伴奏”的段落,五千字的检讨书和被偷走的自行车,毫无疑问地成为了凌国庆生命中的一被提起便不好意思抬头的“装饰音”,而他长大成人的日子里,所要面对的还有更多的“悲怆曲”。《海岸线》记录了台北人卡儿的童年,沿着“海岸线”折叠后的少儿往事,随着时光的流转变成了一湾“逆取”而来的乡愁,“丧事完毕之后”,卡儿的青葱岁月也被“盖棺定论”,她不再因为拼贴好的一张照片而激动地大哭一场,但现实却偏偏犹如那个离开台北时暴雨如注的街头,等到雨势减弱的时候,又给你一片猝不及防的锣鼓喧天。

“所有事件的细节,都会被折叠到时间和想象的褶皱之中。”但我也不禁想问,“分身”与“折叠”之后,陈崇正还会有何“法术”使在他的小说中。

小说集的另外四篇《替身》《红焰》《爱慕》《匕首》,简单的故事被陈崇正“折叠”出不少生活哲理,还融入了魔幻色彩。至此,从《半步村叙事》到现在,作者的四本中短篇小说集,恰好可以看作“半步村”宇宙的四个阶段。虽然每部作品集中的文章,创作和发表时间不同,但经过巧妙的排列组合,却能够呈现出各具特色的阅读冲击力。

作为“半步村”宇宙第四阶段的小说集《折叠术》,总体上讲,十二篇小说就好比一个久不相见的老邻居盘根错节地讲述着他的种种见闻,当你还未明白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他又突然向你转述另一段让他记忆犹新的经历。这样的阅读感观,足以证明这本小说集的成功。

当然,大家也能看到“半步村”宇宙即将面临的创作议题,如何创作出区别于这四本集子中任何一篇小说的更加具有鲜明特征、更能激起阅读冲动的作品。这样的议题,是所有写作者在创作大量作品后都需要思考的。

想到“漫威”宇宙在明年的两部新作上映之后即将开启系列电影的“第四阶段”,我便有了上文的这些思考。和朋友聊到“漫威”电影的时候,也会讨论,再往后,主创人员还能拍啥,毕竟原创漫画与电影创作有着太多的差异和不可转换之处;但“漫威”的观众还会翘首以待。那么,读了两遍案头的这本小说集,我对陈崇正的“半步村”宇宙依然有所期许。

(李义利)

《折叠术》读后感(五):关于《折叠术》

五两君/文

据考证,《折叠术》已经不是陈崇正的第一本小说集了。读者可以因此断定他不是一个真诚的骗子。他是个好人。而好人偶尔会过于着急地阐述自己,因为真诚。

据考证,陈崇正已经从半步村走向了碧河镇再走到美人城。曾有评论家这样评述他——构建了一种文学地理。但真相或许并非如此。诗人的天职在于还乡其实是句屁话,诗人的天职在于流亡。陈崇正曾经是个诗人。退一步说,谢有顺也曾谈及好的小说必然是带有某种诗性的。因此笔者不得不再次感慨——这种感慨当然充满臆想——是臆想也是提示——陈崇正是个真诚的人,或许聪明又或许带有某种笨拙——他正在逃离。

据诗人叶由疆转述,陈崇正以为他的小说集《折叠术》中最好的一篇小说是《寻欢》,因为那是他最新写的。(陈崇正还不无得意地将它放在了自己小说集的第一篇。)叶由疆当然不敢苟同,但并未明说,因为陈崇正是他的老大哥。在此,笔者将对叶由疆的看法加以引述,因为笔者对其观点也颇感认同。以下是引文:

《寻欢》无疑是充分带有陈崇正个人特点的一篇小说,从语言语调,到结构,再到故事的情节——在网络游戏与真实生活中重构虚幻与现实——无不符合他本人——他曾多次在公开场合表示自己打过王者荣耀,而这或许已是对他着手写这类题材的一种暗示。而这篇小说最致命的缺陷也正在于此。

(若笔者的引用对叶由疆日后的工作和学习生涯造成了困扰,笔者深感抱歉。)

“像邓超演的喜剧。”但这个过分的比喻是笔者后来决定反驳叶由疆的原因。其一,《寻欢》的结尾象征着某种幻灭,这恰是对“寻欢”主题的一种颠覆,也就是说它尚没有那么自恋。(当然,《寻欢》的幻灭其实也是绝大多数玩家决定离开游戏时的确实感受,所以以游戏来营造这一氛围并不掺杂任何隐喻色彩。当然,读者也可以将其理解为某种中年危机的最终到来,这样就再不会有立意直白的毛病。)其二,王者荣耀和美人城世界完全没有可比性,美人城单就名字已经兼具了崇高和秀美,而显而易见它还散发出让人无可抵御的浪漫主义气息。其三,邓超成为不了陈崇正。

小说集名叫“折叠术”,有人认为陈崇正妖术颇多。(其上一部小说集名叫《黑镜分身术》,其内几乎每篇小说都各自提到了一种奇特的分身术。)但《折叠术》却并非《黑镜分身术》的变种。也就是说,它里头并没有太多关于折叠的妖术,也并非上回分身术没写完这回凑巴凑巴又写了一本。

关于《折叠术》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有几种正儿八经的猜测。第一种是,小说中的人物会在各篇中反复出现,生存空间像是被折叠了起来。(陈崇正的每部小说集其实都是这个样子。所以持这种观点的人最终必然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即是:他比作者还懒,或者,他比作者还没有脑子。)第二种是,小说集中的小说分别创作于各个年代,隶属于陈崇正写作的各个阶段。这种猜测目前尚未得到证实,因为作者自从将此书交给笔者后,就失联了。第三种猜测笔者认为最为靠谱,即,一个书名你瞎猜那么多干啥。(笔者后来得知关于这个问题,陈崇正已经在书的自序里介绍得很清楚,深感惭愧,但在此不再赘述。)

《折叠术》中除了《寻欢》,有几个还算不错的作品,它们分别是:《念彼观音力》、《尘埃法则》、《凤凰铁锁咒》、《心灵手术刀》、《海岸线》,以及,《爱慕》。(其他作品各有特点,但概因笔者审美所限,暂不做评述。)

且将几个作品稍作分类。第一类,走心的。这类作品包括《念彼观音力》、《海岸线》以及《爱慕》,它们的主要特点是,读起来不用费什么脑子但颇使人触动。(《凤凰铁锁咒》没有被归为这一类实在是因为名字看起来过于复杂,必然蕴含着什么高深的寓意。)第二类,走肾的。《尘埃法则》和《心灵手术刀》。它们的故事都由两个主人公完成,色调也均偏阴暗。《尘埃法则》虐待了一只猫,好像还杀了一条狗,《心灵手术刀》里头有一个变态奸杀狂。这些作品从故事性的角度来看未尝不好,从格调来说若有读者挑剔不妨读读爱伦坡。写小说并非为了立论。本文的论题是:陈崇正正在逃离。遗憾的是,此立论并无根据。

碧河镇、东州、西宠,它们是小说集中常出现的地名。人们凭此说陈崇正正在构建他自己的诗歌地理。构建是一个动词。所以毫无根据。除非他自己承认了。而现在,笔者以为陈崇正正在逃离。一个人是否逃离并不因其所处的位置而被决断。而关于陈崇正的内心,同样无人知晓。

肤浅的论调在于,小说中半步村这个地点出现得已经越来越少了。可其实对于一个作家来说,最危险也痛苦的事情在于自我重复。

笔者很乐意见到陈崇正是《寻欢》中的那个寻欢,但应该保留的怀疑是,那正是他为“寻欢”作的一次努力。那个写作者仍不断在作品中写出新的地名,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不是从一片高粱地走向另一片高粱地。诗人的天职是还乡,陈崇正或许知道自己是要走回来的,但使人忧伤的过程在于,到底怎样才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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