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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乡的手,以及手作读后感锦集

远乡的手,以及手作读后感锦集

《远乡的手,以及手作》是一本由[日]三谷龙二著作,浦睿文化·湖南美术出版社出版的2017-6图书,本书定价:59.00元,页数:,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远乡的手,以及手作》读后感(一):正因为外形普通,才不厌日日相见

刚才在书店,去发现一些新书,可惜的是,看完陈列的关于”设计“的书,大都出自于”日本“。这着实令我惊讶,并且近来,我不断下单的书里,大都出自日本人之手。写出这段话,并没有什么影射的成分,只发觉得实在可惜,遂单单的想把近来的体验如实记录下来罢了。

关于”手作“,这些书都有一些”文艺“、”诗意“、”情怀“的字眼,比如说:诚实、素与简、匠心、禅意、美与想象、静默如初、想要的生活,等等,数不胜数。在数年如一日的坚持中,“器物”的美更多了一些”时间“赠予的”深邃“,不言说道的匠人匠心之魂,营造出一种氛围,是记忆最初,“我们”的模样。

一生盼一个江湖,走十里地,写一百首诗,变成一个酸臭的崂山道士,穿墙、穿空气,再穿一杯竹叶青,低着头,我们又走了几里地;

一生只爱一个人,从前慢,车马慢,邮件慢,大家诚诚恳恳,说一句是一句;

诗与远方。

风吹着麦浪,麦田里守望。能让我们共鸣的,不就是对“更好的生活”的追求?

也许,看这些书,喜欢这些美好的“器物”,喜欢这些为了”更好生活“为之的生活方式、执着的人儿,眼前的苟且又如何,我愿意去爱缺陷本身,去爱那像人类一样脆弱易碎的不完整。

《远乡的手,以及手作》读后感(二):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前几年《舌尖上的中国》纪录片大火的时候,记忆尤深的一集是在建水拍摄豆腐的制作过程,后来有幸在云南求学,趁着假日独自去建水玩耍了一趟。建水是一个小县城,生活节奏缓慢,就犹如两位年入古稀的老人怡然自得的下着一盘象棋,谁都没想着赢,日晷在他们身上斑驳变化,天色渐暗时,双方说了一声“和棋!和棋!明天日战。”然后拿起板凳,收拾好棋盘慢悠悠往家中走去。建水县每个人都是如此,不温不火,慢条斯理,享受着二十四小时里的每一个时辰。《舌尖上的中国》拍摄地点在一个隐秘的小巷子里,七拐八绕,终于来到了地方,豆腐坊门口有一个古老的大井,制作豆腐的手艺人每次舀水时,井内回荡的声响仿佛是从遥远的岁月里传来的歌谣,手艺人扛着井水来到坊内,许多人坐在屋内,完成各自的分工,黄豆的筛选、脱壳、浸泡、磨浆、过滤、煮浆、点浆、成型、划块、发酵等十步过程,每个人在自己的岗位兢兢业业,不打一丝马虎眼,聚精会神的专注着自己眼前的工艺,我痴迷的望着他们,不发一语,深怕打扰了他们,我想这就是匠人精神吧,日本最著名的匠人秋山利辉曾说过一句话,“一流人才的培养核心,也就是匠人精神的核心——对一个人品格的重视远高于对其技术的要求。”

《远乡的手,以及手作》读后感(三):手中的小小旋涡

“在日常生活中,就像一缕微风吹过,使用者有时会忽地一下,突然‘身临其境’般体验到制作者在做东西时的感受。在制作者手中形成的小小旋涡,又在使用者手中出现了。”

在《远乡的手,以及手作》中看到这段话时,忽然觉得这是种很美妙的体验。的确,有时候人们可以通过通过触摸物品感受到深藏其中的真实本质,但这物品从来不是工业流水线上走下来的商品,而往往是那些遥远偏僻的木器、陶艺作坊里产出的独一无二的手工艺品。

手工艺品缘何在今天又焕发出新的魅力,是个值得思索的话题。作为木艺家、木工设计师的三谷龙二先生也一直在思考工艺与生活之间的关系。于是,他选择了福井、京都、松本三地,一路观察、探索、发现,一路思索、探究、比较。对于好奇的读者来说,这也是一次轻松的手工艺之旅,是了解日本手工艺历史和现状的好机会。

在福井,三谷先生从自己的出生之地开始,探访熟悉街道与店铺,带着满满的回忆,走进了著名的我谷村。在对我谷盆的悠久历史介绍和制作工艺的介绍之中,我们可以感受到一只看似平常的木托盘背后,浸润着多么深刻的社会、历史、文化背景。哑光的深褐色,经年累月使用留下的茶渍,因摩擦而日渐浅淡的颜色,都为这件手工艺品带来了动人的生命感。这便是很多生活美学书中所提到的日用即道——物品只有长期使用才能被赋予价值,也只有在与优良物品的日常相处中人们才能感受到生活的本真。

一个人为什么会成为手工艺人,木艺家、陶艺家、铁艺家,其实也是个有趣的问题。《手作之乡八轩町》开篇中提到的三谷先生在小学时喜欢伫立在洗衣匠、卖鱼人、卖肉人面前观看现场做东西,对于他来说,手作之乡的童年记忆,耳濡目染的工匠生活,流连街市的乐趣,或许都是促成数十年之后人生选择的一颗种子。这和《永远学不尽的人生》中沈从文先生从小逃学去看市井中的各种人各种生活是异曲同工的回答。在文学家和艺术家的人生之中,生活往往才是最好的老师,最好的源头。

黑板的制作、漆器的加工、一副订做的眼镜、几个球形的伞柄,在《远乡的手,以及手作》中我们不仅可以看到物品的诞生经过,还可以看到一件简单器物背后手工匠人们的艰难生活与艺术追求。“自力与他力结合之道”、“美与生活相联之路”等等这些当今工艺者持续不变的工作主题,其实都是在寻找实用与美的结合,使用价值与观赏价值的统一。

虽然很多时候人们为了生存而奔波劳碌,但是却离不开日常使用物品的安慰,因为哪怕只有一个人的生活,也少不了它们的陪伴。手工艺品是手工艺人的创作,是社会变迁的缩影,更是一段生活的记录,一种生命的延续。

三谷先生的文字是随和的、安静的,娓娓道来,有种坚韧而平实的力量。文中辅以精美图片,让读者可以很直观的“触摸”到那些静美之物,感受到制作者想要传达的温暖。他将这温暖比作小小的旋涡,曾在制作者手中诞生,又在使用者手中重现,让我们在自我存在感逐渐丧失的世界里找到了真切而珍贵的“活着”的证据。

《远乡的手,以及手作》读后感(四):一场日式手工技艺探寻之旅

有段时间我曾经特别迷恋各种布艺手工制作。布头、花边、纽扣、拉链等各种小配件被我在淘宝上淘的足足堆了小半橱子。虽然都是些简简单单的小物件,做的时候真的是费时又费力,并且这些东西随时都能够在市面上或是马云家以更加便宜的价格买到,可是我还是对此乐此不疲。其实完成一件东西的整个制作,目的并不是真的需要这东西能在生活中做什么,更多的则是在享受制作这件东西过程中的那份满足与愉悦。

随着工业时代的来临,生产制造产生了重大变革。各种制造机器,以其高效、省时且品质有保证而逐渐的替代人工。以往一个人三天完成不了的一件器物,机器一天完成三百件都绰绰有余。

不得不承认,机器制造业改变了我们的生活,使人的生活变得更加方便快捷,可是它同时也让我们失去了许多东西。所有由流水线上制造出来的东西都是千篇一律的,器物就是器物,物件就是物件,没有丝毫灵气,使用起来也没有什么特殊之感。

许多曾经的手工技艺正在逐渐失传,那一份份传承多年的文化也在慢慢的消失,渐渐的被遗忘在时间长河之中。

可是总有那么一些人是不会放弃的,他们凭借着自己的执着独自支撑起自己要坚守的那份信念,将传统的工艺保持并流传下去。在《远乡的手,以及手作》这本书中,我们将跟随作者三谷龙二一起去日本的福井、京都、以及松本这三座城市,去拜访几位手艺人,一起去寻找那几近消失的日式手工技艺。

盛放餐具食物的我谷盆、日本家庭中生活普遍存在着的圆柱形茶筒,一个人就可以完成的活版印刷以及造型质朴,做工细腻的瓷土器具。

这些手工匠人们坚持着自己的初心,以一颗平和之心以及对自己所掌握的手工技艺的热爱,将这些手作继续制作下去。

就如同书中所介绍的各种手工器物一般,该书的文风质朴平和。你既可以将它当做是一部记述日本传统手工技艺的书籍,也可以当做是一部作者所写的游记散文。

作者在三个城市的交替行走之间,看到并记述下来的,决不仅仅是对手工器物的所见以及感悟,还有诸多曾经的回忆交织在这一次次的旅程之中。他不仅仅是在用眼睛去看所见到的一切,更是在用自己的心灵之手去触摸这个世界,将那份独有的感触统统记录在自己所写文字的行间字里。

想必在这些器物的手工制作过程中,这些匠人是能够听得到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流逝的声音的。而我在阅读的过程中,仿佛也感受到了那份制作的喜悦,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知不觉间被轻轻的唤醒。

能亲手完成一件器物的制作,真的是一件极其快乐的事。

《远乡的手,以及手作》读后感(五):手艺人的初心

从事木艺这门古老的手艺,三谷龙二却和一般的木艺家不太一样。他不是早年跟班做学徒、打基础的传统手艺人,有过追随潮流、“不务正业”的青年时代,年届三十才涉足木艺。三谷自己也惊奇,如此乐此不疲的工作,之前竟从未引起他的注意。一边踏上远乡故土,寻过去自己的初心,一边思考手作与生活遥远又接近的关系,由是,我们读到了《远乡的手,以及手作》这本别致的书。

福井、京都、松本三座手艺之都是三谷居住时间最长、最有感情的城市,他的手作溯源之旅也由这三座城市展开。在富有盛名的我谷盆产地,三谷回忆木质餐具主宰的时代:由每户男主人亲手打造,大多用完即弃,最是注重使用感。因袭旧时工艺的我谷盆往往是沿着栗木的裂纹而取,“从使用者的角度根据当时所需进行修整”,款式简洁拙朴,加之长期触碰、摩擦造成的颜色和边角的改变,自然散发着生活气息,正事器物的魅力所在。而像三谷这样对它产生兴趣,仿制追随,同样赋予了我谷盆另一重生命——超越时代留存,直视器物原本的功用,懂得欣赏的人不会一味画蛇添足,体会它的温度方不负手艺人的初心。

在这个机器能完成绝大多数手工活的时代,人们反而愈加向往纯手工制作的温暖与独特。但拥有者未必能全然抛开制作者声名的附加值和对品位的认同渴求。站在手艺人的角度,诚实的作品同样难得。加入自己的独有特征、受虚荣驱使的炫技是人之常情,如此看来,制作一件称手的自用品这样朴素的行为,要胜过许多奢侈的念头。“认同普通之美好,这种勇气源自对自己审美品位的自信”。即使审美已随功利的脚步变得浮躁,生活器物也应当放下身段,接地气的手艺人与器物一样可爱。

感慨着漆器式微——如今寥寥无几的漆器手艺人往往只参与流水线上的一个环节;感受着原材料的原始生命力——“使用全身与瓷土接触,让我们看到了瓷土本身的不同于以往的表情”;感知传统工艺的未来——手作与设计相配合的中量生产、打开销路走向世界……三谷自始至终都很清楚,手作的生命永远是扎根于生活的。就像他自己的经历,看似漫不经心埋下的种子:办漫画杂志、学吉他、亲手做意大利面,不断内化生活之味,在游戏中学习、观察中审美。并非奔着成为手艺人的目标而去,毫无矫饰的初心慢慢被唤醒。

既是生活,手作自然不是少数心灵手巧的手艺人的特权。三谷在《手与心的关系》一章中寻访手工艺人井上由季子,后者主持的“摩奈寺子屋”风生水起,隔着书页都令人心向往之:用简单的材料随心情制作自己的作品,譬如“用树枝和松果作画”这种不分年龄、零基础的手作。“在几乎'物满为患'的现代社会”,创作的喜悦、借之与人沟通,要比制作东西本身更有价值。心手相通,井上认为,动手制作堪比“作业疗法”,沉浸于手的动作,在快节奏的生活中不啻一帖疗愈身心的灵药。

生活之美从未疏离我们。当我们忙碌、彷徨、胆怯、愤怒、或只是疲于排遣负面情绪时,手作就在我们身边。我们见证器物变迁,器物见证我们的生活。而三谷的远乡又何曾离去?他心底的惦念从手中流淌,手艺人的初心由器物传承,无论小心翼翼收拾在玻璃盒中,还是历经生活的千磨万击,终是不会湮灭的。

——丁酉年读三谷龙二《远乡的手,以及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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