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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读后感100字

《大风》读后感100字

《大风》是一本由李凤群著作,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5.00元,页数:40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大风》读后感(一):期待三部曲

“大江”之后是“大风”,再写一部《大道》吧,或者《大路》,“海陆空”三部曲就齐活了。

像所有在纸上建立疆域的野心家一样,李凤群的“江心洲”渐成气象。较之于《大江边》还保有鲜明的地域特点,本作模糊地理,带有一些寓言色彩的普世性。 开篇实在精彩。张太爷为了生存被逼成谎其实很像人生的缩影。借由张广深的视角,让小说弥漫着一种荒诞的喜感。我觉得这是作者巨大的进步。语言上也自如很多。于是我知道李凤群越写越好了,所以真的开始期待可以有三部曲。 说到视角,大部分都是子辈(弱者)的角度去描述,由于对人世的懵懂不解,反而将成人世界逼出原形。与其说是家族式的“长河小说”,更像是“成长小说”。 从张长工的被迫逃离,到张文亮寻祖不得,再到张子豪、梅子杰对家乡的淡漠逃离,无论什么原因,我们都成了没有根的人。我想,本作的主题就是这浓浓的乡愁 。

前两章的精彩衬托出后两章的薄弱。第三章写张陈爱情和连续自杀还算可以,后两章的情节过于理所当然,缺少之前那些精妙的细节。就像前面会想到余华《许三观卖血记》的调调,后面也会想到余华《第七天》的段子集合。

《大风》读后感(二):历史的隐喻与生活的转喻

历史的隐喻与生活的转喻

——桐城江飞

在阅读李凤群最新长篇小说《大风》的过程中,我总是想起加拿大著名作家阿利斯泰尔·麦克洛德的经典长篇《没什么大不了》。《没什么大不了》是一部家族史诗,通过讲述二十年来的家庭经历,建构起麦克唐纳家族两百年来自我放逐、绵延不绝的传奇史与血泪史,而《大风》则纯粹“讲述中国故事”,力图在三天时间里,通过张氏家族四代七人生生不息的各色命运,展现出当代中国六十年来波澜壮阔的时代变迁和历史沧桑。全书以众声喧哗的多声部描摹出整个家族的血脉传承与精神失落,以沉静平实的笔调揭示出日常伦理和文学伦理的疑难,充盈着浓郁的古典式乡愁与深刻的现代性焦虑。

“大风”是历史的隐喻,这历史既是命运史,又是家族史,更是中国史。在历史的阵阵大风中,一切个体生命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草芥,摇摇欲坠,身不由己。对于张广深来说,历史的残酷并不在于瞬间的杀戮或戕害,而是积聚为一种无形而巨大的意识形态力量,迫使你不得不放弃原先的财产、方言、身份乃至信仰,不得不把作为“人”的生活降解为最低限度的“活着”,拖着妻儿背井离乡,隐姓埋名,活生生地将“地主梅先声”自我改造为苦大仇深的“贫农张长工”,用“满嘴谎言”在江西乌源沟再造了一个“新世界”。历史又是绵延不绝的,正如张长工的命运直接影响了其子孙后代的命运和生活。聪慧的儿子梅学文被改造成傻子张广深,他一门心思地挖地洞,造宅屋,固执地建造属于自己的世界,后来又靠一身蛮力在安徽江心洲建立了自己的家庭,但始终任性妄为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张广深的儿子张文亮先是一门心思地寻祖认宗,拼命“寻找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却从来没有怀疑过的辉煌和光荣”,后是一门心思地挣钱,“喜欢花血本印名片”以获得体面和尊重,而“辉煌和光荣”“体面和尊重”正是他爷爷当年极力否认和遗忘的——这种戏剧性的轮回正是历史的荒诞所在。每代人都在特定的历史时空中努力建构自己的身份认同,或示弱,或示强,或逃亡异地,或奔赴他乡,或反目为仇,或握手言和,在家族历史的脉络中最终统一于家族记忆与家族认同。如果说一个人的命运只是整个家族命运的历史缩影的话,那么,一个家族的命运则是当代中国命运的历史缩影,而当代中国的命运又何尝不是上下五千年中华民族命运的历史缩影呢?正是从这个意义上,我们或许可以更深刻地理解封面上的这句话,“历史的大风似乎在他们身上看不出痕迹,但是,每一道纹理都写着:命运和中国”。

“大风”是生活的转喻,这生活既是复杂的,又是严峻的,更是荒诞的。小说中三次直接写到“大风”,指的都是人类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自然之风。生活如大风一般粗暴而蛮横,将四代人的身心吹得东倒西歪、漏洞百出。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生活的大风中挣扎呐喊,却看不到他们突破时代和人性的壁垒;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彼此之间充斥着怨恨、猜忌、不解、冷漠、失望乃至复仇,却看不到他们四世同堂,其乐融融。张文亮的私生子梅子杰以为拥有了一张“张家强”的身份证,就可以使自己“永远消失在这充满敌意、无法理解的土地上”,像他兄弟张子豪那样合法地进入到张氏家族的谱系之中,然而“生活比我们想象的要严峻”,他终究无法改变穷困潦倒、无依无靠、满腔怨愤的自己,正如他无法改变自己在人们的谣传中沦为“抢劫犯”,而事实上,他只是被坠落的花盆意外击中而已,这背后的罪魁祸首正是“风”,多么荒诞!“这是个让人伤心的世界”,梅子杰的感受恐怕是所有人物的共同心声。这是历史的宿命,还是生活的玩笑,抑或是二者合谋的必然结果?

历史无情而人有情,生活无声而人有声。在众声喧哗中,女性的声音显得格外尖锐甚至刺耳、伤心。小说中,所有的女性形象(许春花、陈芬、孟梅等)似乎都不配享有更好的命运,但又比其他男性人物享有更多的曲折幽微的心理刻画与精神分析。比如,作者非常细致地描写了陈芬因爱情受挫而由病态的敏感走向精神的分裂乃至九次寻死的心灵历程,读来令人唏嘘不已。“大风过后,草木有声,这声音如此轻微,又如此振聋发聩”。显然,作者的女性身份使她更便捷地穿透“客观表面的生活”而深入到“内心的生活”,有效地弥补了“经验的缺乏、知识的缺乏以及勇气的缺乏”,使其能听见如此轻微又如此振聋发聩的声音。

需要注意的是,作者在发掘生命与人性的幽暗面之时,也试图揭示出个体生命所在的时代与社会的幽暗面。在陶渊明那里,传统的农耕文明滋养出“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的安宁自守;而在从前现代到现代、后现代的转型过程中,我们无法阻止“江心洲”由念兹在兹的故乡而变成一个日益富足却“无法理解,没有温暖”的他乡,正如我们终将面对“倦鸟终会归巢,而我们却将一去不返”的悲剧。小说意味深长地以张长工的葬礼作为全篇结尾,无疑为现代人敲响了“无家可归”的丧钟或警钟:这正是这部小说的批判意义与社会价值所在。

毋庸置疑,“我们在评估长篇小说的物理长度时,同时还应确立一个精神长度和意义长度的标尺”。据此来看,《大风》存在的问题也不容回避,比如,为了增加小说的生活容量,作者有意植入了揭示社会问题的种种新闻事件(比如孤寡老人被狗吃了),但由于这些事件并非从故事内部自然生成因而显得有些疏离;为了实现形式的创新,作者坚持第一人称叙述,但这是把双刃剑,它在增强在场感的同时,也使作者不由自主地陷入家族故事和人物命运的细碎的叙述之中,而无法沉潜到建构民族认同和精神的内在肌理之中(尽管作者似乎有这样的意图),缺少历史语境与群像的深描,缺乏整体性的超拔的意义思考;等等。如何进一步增强小说的情感容量与精神容量,如何使长篇小说获得其应有的精神长度和意义长度,值得李凤群以及所有当代作家们共同思考与探索!

《大风》读后感(三):大风吹过

大风吹过——读李凤群的长篇小说《大风》

疏延祥

与《大江边》一样,《大风》①无疑也是“长河小说”。它选取张子豪从太爷爷、爷爷、父亲到自己四代人从土改到二十一世纪的历史,写出了新中国农村从农业社会到现代化的波澜壮阔的进程。

第一代张长工,本名梅先声,一个很有文化内涵的名字,却不得不隐姓埋名,改为张长工,一个非常意识形态化的名字。这样改动,是为了隐瞒自己曾是地主的历史,他是在解放后闹土改、斗地主的大潮中踏入逃亡之路的,与浩然《艳阳天》中那个从老家逃出,后做区委大院厨的子范克明不同,也与《山乡巨变》中那个逃亡地主龚子元有别。范克明有枪,杀了长工范克明,把自己的衣服和范克明对换,在芳草地潜伏下来,一心和共产党政权对着干,等到原形毕露,又开枪杀人拒捕。龚子元作为逃亡地主,和姨太太装穷到了清溪乡,把枪支和定时炸弹埋在屋后堤沟,子弹用国民党党旗包着一同埋下。在清溪乡,他只要找着机会就反对党的合作化政策。李凤群笔下的张长工一点也没有恢复失去天堂之志,但真实得多,他只想和老婆、孩子能够苟且生存下来,尤其是儿子张广深能够活下来,以使梅家血脉不至中断。他一路上小心翼翼,扔掉了能够代表自己过去身份,哪怕是引起一星半点怀疑的物什,比如板车新衣服等,九死一生,来到了穷山恶水的乌源沟。因为他受过教育(根据书中他认识外文的叙述,他应该读过大学),能说会道,而当时盛行忆苦思甜,批斗地主时需要控诉,张长工那张本来可以传播现代文明的嘴巴派上了用场,这是历史的吊诡和莫大的讽刺。他给儿子编了一套身世说明,好不容易在这个民风还尚纯朴的地方安顿下来。后来,跟着儿子张广深来到江心洲,有了第三代张文亮和第四代张文浩和梅子杰。尽管当儿子张广深长大后,他有点怕,但他总能和孙子张文亮,甚至与玄孙梅子杰的对话中找到快乐,一有机会,他就向张文亮,夸耀自己家族的光荣。他的生命力是顽强的,看似衰老的躯体却能一年又一年的延续下来。从小说看,第四代张子豪会出国,老爷子的光荣似乎能够恢复。只是这个从小学武术、奥数、小提琴、篮球,又上新东方、朗阁,穿各种各样名牌的张子豪,离江心洲越来越远,更不说颖上村了。马尔克斯《百年孤独》中的马孔多在一夜消失表面看起来是一场飓风,实际是西方强势文明掠夺、征服的结果,而《大风》中那个代表传统耕读文明的颖上村已在土改中支离破碎,而江心洲在今天的城市化浪潮的裹挟下,不要自然灾害,人们为了生存,纷纷选择离开,到都市,到异国。家园的丧失,是《大风》之痛,第一代张长工也在这种痛苦中离开了人世。

张广深作为第二代,还在童年时期,与故乡、亲戚的记忆就彻底断裂,命运把他抛到和父母一起逃亡的路上。从此,他对故乡的记忆必须彻底忘却,不能说出一星半点,他重新有了虚假的身份和名字。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虚假的折磨,以致行为和言语乖张,直至十八岁时,他抓住机会,永远离开了这个令他失去自我的地方。这中间,他几乎不和村人说话,成了外人嘲笑的傻子。他最喜欢做的就是挖掘地洞,在地洞中建房,那是他家过去豪宅的微缩版。我觉得张广深挖地洞有较强的寓意,他挖地洞,表面上看是一种发泄,同时也是寻找安全感,恰如卡夫卡《地洞》中的主角,愈觉得在外面世界没有安全感,愈加拼命挖掘这个地下世界,只有在地洞里,在挖掘中,他才有暂时的安宁。当然这也缘于那个荒唐年代深挖土地的启发,到了七十年代,中国更有“深挖洞,广积粮”的高层指示。张广深在深挖洞中与世人越来越远,而中国在深挖洞中关闭了和世界交流的大门,也与文明世界越来越隔绝。

张广深弃绝乌源沟,来到安徽江心洲,靠一身蛮力得以安家,简单的大脑和浑身力气的结合,在一个崇尚体力,也需要体力的前工业社会的乡村,张广深被人尊敬,也被人惧怕。他妻子死于他的无知,他也因此越来越穷,此前他好上了酒,此后他似乎振作起来,和江心洲许多人一样,通过经商,走出了江心洲。但他根本没有商业头脑,不懂得成本核算,却迷信病中的父亲是否哭过,一旦哭了,那趟生意就好。其实,这是偶然的关系,他却看成是必然的关联。靠着儿子和儿媳一次又一次地给钱,他的商业活动得以维持,直至老朽。对于他,原初的故乡是一场梦幻,乌源沟是一场可怕的浩劫。江心洲呢?他始终是个外人,别人没有接纳他,他也没有融入。到了晚年,他才和江心洲这个村庄平和相处。与父亲强大的故乡记忆相比,他是孱弱的。倒是在旺盛的生命力上,他和父亲有一比。除了对儿子张文亮有过舔犊之情,他的一生无可称道处。说到底,他的有些病态的性格也是大时代浪潮作用的结果。如果他有安稳的童年,和平年代正常的教育,以他的家世,不是漂洋过海,续写家族的辉煌,他也至少是个知识分子,不会成为眼光狭隘的江心洲异类。

张文亮自幼丧母,因为父亲的古怪和力气超人,他从小就生活在江心洲孩子之外,孤独地长大。短暂邂逅的与陈芬的爱情给了他一点尘世的幸福。与祖父的逃离颖上村,父亲的逃离乌源沟,他注定也有一场逃离。爷爷张长工虽然有故乡难回,但心中是有故乡的。张文亮也有这种根的意识,因为有了好老婆孟梅,他成为有钱人。但他的心在寻根上,一番寻找无果,他的心回到生意上,回到儿子的教育上,只是我宁愿喜欢那个借着做生意之名,寻找故乡的张文亮,而不喜欢那个为着生意和客户喝酒,一心要给孩子贵族教育,要孩子留洋成为人上人的张文亮。

梅子杰作为张文亮的私生子,一出生便背负着野种的罪名。因为张文亮毫不负责地抛弃了他母亲,其母为家族、亲戚蒙羞,为亲人遗弃,孤儿寡母,生存的艰难可想而知。由此而累积下来对张文亮和其家人的怨气,每一个读者都会理解。当梅子杰还是孩子的时候,她就怂恿儿子去杀张文亮的爷爷。她可能知道作为一个孩子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或许她只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希望张家能认下这个孩子。如果没有这种善意,她不会总是叮嘱儿子要做一个有用的人。她一次又一次自杀,又一次又一次被儿子和江心洲人救下。江心洲人对这个不幸的女人,确实表现出最大的善良,而张长工对这个玄孙也有来自血缘的无比亲情。梅子杰最终没有沦为抢银行之类的歹徒,就是这份善良感化的结果。《大风》对亲情的礼赞,超过了《大江边》。在《大江边》,我们既感叹吴四章对儿子的无限牵挂,也惋惜史桂花对吴革美的忽视。正是这种忽视甚至动辄打骂,造成吴革美的离家出走,使得她发誓永远也不要回到江心洲,死也要死在城市的水泥地上。而在《大风》中,不管是张长工对张广深,还是张广深对张文亮,张文亮对张子豪,张长工、陈芬对梅子杰,都有一份基于血缘而来的牵肠挂肚。正是这份感情使他们有了奋斗的动力,有了在苦难日子里坚持下来的勇气。

《大风》中陈芬对张文亮的那份痴情也令人想起《大江边》中大凤对吴保国的那份挚爱。我们在《大江边》中读着大凤对吴保国的甜言蜜语,觉得朴素而真切。在《大风》中。我们为陈芬带着干粮约会而感动。

恋爱中的人,喜欢没人的地方。他们逮到机会,就避开耳目,并排坐在江崖的凹陷处,瞧着眼前的江水,透过黄昏的氤氲,江心洲一片朦胧,白云贴在江边,芦柴头轻轻地摆动,小鸟在暗处啾啾啾,这情景既像一幅画,又像一首歌。他们谁也不说话,想说的话挂在树梢上,明明白白地在哪里呢,她是永远也忘不掉这样安宁的黄昏。在这样的地方坐久了,她感觉到一种永远,只要感觉到永远,屁股底下垫着的干茅草她都喜欢。……②

读这样的文字,我们觉得李凤群是描写爱情的圣手。

程永新认为《大风》是众声喧哗的多声部叙述,这是对的。③相对于《大江边》的那种作者全知的叙述,《大风》中,李凤群改变了叙事策略,让不同的人物以最大限度表述自己。这种不断更换叙述人的写作方法,我们在福克纳的《喧哗与骚动》和许多中国摹本上见识过。但李凤群不是简单的模仿,而是有所变化。《喧哗与骚动》只是四个叙述人各各的一次性的倾诉和感觉、观察、思考,而《大风》则是四代人不断地交叉、对话乃至自言自语。《喧哗与骚动》那种某个人物出场一次性的叙述,严格地讲,还有传统现实主义小说的痕迹,而李凤群这种把每个人物的叙述切割成多次叙述,随意地把他们编排在小说的各个部分,使得其叙述更具有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色彩。从技巧上看,从《大江边》到《大风》,李凤群还在探索,还在求新求变,这种艺术变革的胆识,是值得称道的。这是《大风》的一个亮点。不过,在人物塑造上,我觉得《大风》中第一代张长工还可以细化。这位饱经风霜有可能近百岁高龄的老人事实上是张(梅)家的核心,他一生的辛苦和坚忍最能代表共和国从1949年以来的天翻地覆的变化。但他的面目还有些模糊,从小说看,他应该受过西化教育,识得洋文,作者完全可以通过他的自叙,把这段历史浓墨重彩地写出。从一个饱读诗书、中西兼通的乡村绅士变成东躲西藏,靠谎言掩盖自己和家庭的历史,变成一个劳力者,这种悲剧恰恰是中国现当代史的悲剧。对此,写得越具体,就越具有发人深思的历史意义和文学价值。尽管这样,我们还是要说《大风》的地主张长工形象是对当代文学史的贡献,因为在当代文学史上,以解放后的地主作为文学人物,要么是改造的对象,如秦兆阳的《改造》中的王有德,要么是一心搞破坏的阶级敌人,前面提到的周立波、浩然的小说就是如此。把地主作为正面形象,如实地描写他们在解放后的生活,以我的阅读,成功的形象很少,《大风》写了一个地主在共和国天空下六十年的生活,这就很难得。

题目《大风》,显然是一种象征,土改,建国后的历次运动,改革开放,九十年代的城市化和农村的萧条,都是一场场时代之风,它改变了中国,也改变了《大风》中许许多多人物,他们身不由己,随着时代之风,时代之河,流动着,沉浮着。

①《大风》,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16年7第1版

②同上,第174页

③同上,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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