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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升的一切必将汇合读后感100字

上升的一切必将汇合读后感100字

《上升的一切必将汇合》是一本由[美] 弗兰纳里·奥康纳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页数:32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上升的一切必将汇合》读后感(一):感

很冷峻,丝毫不讨好读者。奥康纳说“对于近乎耳聋的人,你要大声喊叫;对于视力不清的人,你要画出大而惊人的人物”,她把读者看成听力视力正常的人,不低看,也不恭维。小说在向前推进的时候奥康纳是和作者一起往前的,在这个过程中,除了故事刚开始的必要铺垫,她知道的并不比读者多,这种非上帝视角的全知叙事很真实,尤其是在《天启》这篇中,医生诊所里的情况是随着事件的发生才逐渐被知道的,这就是一个人在某个场景中逐渐熟悉的感觉。是非善恶在奥康纳的作品中是模糊的,看似的“好人”反而有着被一击而败的巨大痛处,他们身居高处审判和救赎他人的样子又蠢又好笑,那些明显的恶人反而因为清楚的知道并承认自己的恶而不那么令人反感。在这,读者想要从小说中寻求慰藉的想法无法被满足。故事的感觉相差不大,主题也无非是种族、宗教、人性,结尾也大都给人一震。什么在她这都是混沌的,但这混沌之下有着极尖锐的东西,除非能穿过这片混沌沉降到某处明朗之地才能略模看到。比较清晰的感觉是对虚伪的揭露,而虚伪作为一种恶大概是不承认它并且努力套上虚伪的对立面。对于人性没有固定的套路可寻,是超出想象的复杂和难以捉弄。对我来说,依旧无法立马就清楚她的意思。

《上升的一切必将汇合》读后感(二):上升的一切必将汇合于心

长篇的景物描写,诡异的氛围烘托,情绪的铺张,夸张的叙事,嗯,这就是奥康纳。甚至我从中读出了契诃夫。都是揭露人物隐秘动机,奥康纳揭得更加放肆,甚或无情。她神经质的写作还容易让人联想到中国的残雪女士,却似乎比她来得更有“组织性”,来龙,去脉,一个在山,一个在野,却能伏延千里,蔚为大体。

女人打起比喻来,真没男人什么事。奥康纳的比喻之大胆,让我总惊叹于她是如何想得到,而且她还擅长借比喻往下延展想象,比如描述格林利夫走路:“他走路的样子,肩膀一耸一耸地好像虫子在爬,”这个比喻按理该结束了,她接着写:“他就从来没有直接往前走过,好像是与一个看不见的圆圈相隔,他要走在圆圈的边上。”还没完,继续:“要是你打算看他的脸,你只好自己走几步,走在他的正前方去。”这就是奥康纳式比喻,一环扣一环,连锁反应,多米诺牌一样,让人呼吸困难,高潮般过瘾。

奥康纳短篇的情节看似乏善可陈,描写的也是“无常的日常”,或说是“日常的无常”,却像卡佛一样可以小中见大,触发一点,即刻炸开一片,翻完一篇你似乎明白了些许东西,又不禁想问:“奥康纳,你干嘛要这么说呢。”她似乎也回应了我:“对,我从来就是要这么说,不这么说,完全没有话说啊。”另外,跟大部分女性写作一样,她的描画是也仅为情绪服务。所以读她,就像一绺头发在你的手指,顺且缠绕,不依不饶,孟浪贯穿,“温柔”无尽。

奥康纳每篇小说的结尾,想必是极其用心过的。我重点关注之,认为意义非凡。首先是其“破坏性”,主人公们仿佛都得到了某种力量,又将它传递给了读者,我称它为“杀人的力量”,受者必狂;再就是“想象性”,我可以把她的每篇结尾都表述成:

主人公落难于海,上帝之船从其海域驶过,你却永远不知道他上没上船。(补充:奥康纳信奉天主教。)

《上升的一切必将汇合》读后感(三):上升的一切必将汇合

最近在看《上升的一切必将汇合》,书收录了美国作家奥康纳的十一篇短篇小说。书中所有的小说的主题却只有一个,那就是所有不满的都无法改变,所有期待的都无法实现,所有不幸的却都会意外降临。 小说里的主人公,都是一种求不得的状态。 期待两个儿子成器、期待一直消极违逆的雇工服从的农场主妇; 讨厌除外孙女之外的女婿和女儿一家人的孤独老头想让外孙女变得像他却没做到; 幻想出书、成为作家的文艺男,一直在寻找精神的追求,最后却不得不死在庸俗的母亲家中,死前试图找一点精神的寄托却只是幻灭; 想让白人母亲接受黑人平等思想的年轻人,却把母亲气死; 两个叛逆的年轻人,幻想一个枪杀六人的罪犯是反抗体制的英雄,结果却发现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强盗。 感化院的绅士想拯救一个聪明的少年犯,却最终绝望,最终承认自己的伪善…… 小说很流畅,翻译的也很好,没有那种外国小说的疏离感。一开始絮絮叨叨的生活片段,让读者很快就能进入小说里的那种情景,感觉到主人公的那种对自身处境和他人的不满、焦虑,不断试图去改变,却什么也改变不了的愤懑、痛苦,依旧自信、依然固执的、不妥协的去改变。最后结局大多是意外的死亡和幻灭。 那种带入感,书中的那种感受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现实生活,对现实和他人不满的焦虑和愤怒,固执的坚信自己是对的,妄图去改变、去纠正他人。 那种愤怒很像是耳边有一只嗡嗡响的蚊子,它吵的你无法安睡,你想打死它,却永远打不到的那种痛苦。就像永远无法说服别人,无法让一个不喜欢你的人喜欢你的无奈。 这个世界上充满了偏执,固执,每个人都尝试说服别人。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内心,如果自己不想改,旁人无法触动。一个人如果没有改变,是因为他根本不想改变。一个人不喜欢你,是因为她根本不想喜欢你。不要试图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也不要试图让一个不想爱你的人爱你。 对于我们改变不了的。我们能做的,其实只是原谅这个不如意的世界。

《上升的一切必将汇合》读后感(四):过盛的美德杀死人

读奥康纳的小说是需要强大心脏的,继去年读了她的小说集《好人难寻》后,这几天看了她另一部小说集《上升的一切必将汇合》。相较《好人难寻》的精巧灵动,《上升》的每个小说都篇幅长,内容更加丰富,节奏慢了很多,“邪恶”程度比好人轻缓不少,若说《好人》像匕首刀刀刺肉,《上升》则如重拳拳拳入骨。

《上升》的主题依然是围绕紧张的家庭关系开展,涉及宗教信仰、种族、人的生存等,每个人物无一例外都刻薄、虚伪、愚蠢、自以为是、偏执。每读一篇,你都仿佛看到奥康纳躲在不远处,一脸嘲讽、冷酷的神情,看着读者,也看着每一个世人。

《瘸腿的先进去》和《家的宽慰》是整部小说集最有代表性的两篇,也是极为精彩的两篇。它们像是姐妹篇,讲了两个圣母心爆表的一男一女。《瘸腿》是一位单亲父亲,有一个十岁的儿子。他一心要拯救一个14岁的少年犯,不顾儿子的反对硬把少年犯带回家中一起生活。《家》则是一个丈夫早逝的女人,有一个35岁的儿子,这个母亲同样不顾儿子的反对,要收留一个诈骗惯犯女子。这两人的毛病就是,引用小说中一段话:

‘怀着全世界最为善良的动机,对美德进行拙劣的模仿,这样毫无心智地热烈追求美德,而使得所有牵涉其中的人都变成傻瓜,美德本身也只沦为荒唐。’

比如那位父亲,为了突显他对少年犯的善,不惜剥夺对儿子的好,甚至击破孩子的梦想和对亡母的思念。最有意思的是人物的对比,这个父亲不信教,却不自主地要当耶稣拯救人,少年犯虔诚信教,却做撒旦的事。父亲对儿子说人死如灯灭,什么都没有,击碎了儿子的精神支柱。少年犯却告诉这男孩,他的亡母就在某颗星星上,也许上了天堂。

最后这两篇小说的主人公都付出了惨重代价,那位父亲的十岁儿子跳了楼,他想追随天上的母亲。《家》中的母亲则被儿子失手开枪打死。

依然是奥康纳,平均每个故事都要死人。奥康纳这本小说集传达了这样一种思想:过盛的美德杀死人。说成大白话就是,人切不可以扮演上帝。

我在想,若一个人要扮演上帝,他是个普罗大众,那么至多“杀死”的是身边亲密的人罢了,或者他自己。但若是一个政治家,要扮演上帝,要打造什么理想社会、至善人间,那么“杀”的可是千千万万的人了。

《上升的一切必将汇合》读后感(五):奥康纳的罪与罚

## 一

这是奥康纳的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短篇集子,比之上一个 -- 更为人知的<好人难寻> -- 写得更加锋利,小说技艺更加成熟,同时更为邪恶。“邪恶”这个词是对夹杂愤怒、不解和恐惧的阅读体验的概括,是我阅读奥康纳时头一个在脑海里冒出来的词汇。 她笔下的人物多半丑陋,有人格或身体上的缺陷,行止带着天生的罪孽。每一个故事总会在一个审判日结尾,作者化身手持熊熊烈剑的大天使,她称量笔下角色的罪孽,高呼“给他们十倍的罪罚吧。”

奥康纳自己也坦诚小说里的故意夸大:

当你能够假设你的读者怀有与你一致的信仰,你就能放松一些,并使用较为平常的方式与之说话,如果事情相反,你就不得不用震惊来使你看见的东西明显起来——对于近乎耳聋的人,你要大声喊叫;对于视力不清的人,你要画出大而惊人的人物。

这种夸大不仅在于角色的罪罚之中,还存在于写作的细节上: **她定格渲染笔下的日常景象,给普通的行为赋予某种不详的征兆,营造出一种正走向毁灭的不安全感** -- 这也是阅读本书时会感受到“邪恶”的原因之一。

奥康纳解读自己的作品[1]:

我的小说的主题就是:上帝的恩惠出现在魔鬼操纵的领地。

又说:

每一篇出色的小说里都有这样的一个瞬间:你可以感受到,天惠就在眼前,它在等待被人接受或者遭到拒绝。

按照这种理解,作者并不是为了惩罚而惩罚, 而是假借惩罚,给笔下人物以当头棒喝,继而使之达到“顿悟”。例如《上升的必将汇合》里憎恨妈妈的朱利安,在妈妈病发跌倒在人行道上的那一刻,她情不自禁的高喊,“ 妈妈!亲爱的!甜心!等等我!”

## 二

初读奥康纳可能不会是一个“愉快“的经历。 不同于讽刺小说,读者的地位总是高于人物,因此当人物遭受惩罚时,这种地位上的差距成了一个释怀的通道;但在她的小说世界里,他们是一体的,她的笔触带领读者深入人物的内心,用人物的眼睛看嘴巴说耳朵听,他们犯同样微小的罪,却遭遇同样巨大不公平的罚。 你可能会想,这总会是某种希腊悲剧式的体验吧,然而并不!**希腊式的悲剧总与某种必然的命运相关,而在奥康纳的笔下,惩罚却总是以意外的形式来临。** (《格林力夫》里梅太太意外的死在了牛角之下,《瘸腿的先进去》儿子跳楼身亡,等等)

我觉得奥康纳的小说是不能抱着“获得快乐”的心态去阅读的,就如不能抱着去游乐场的期望去教堂一样。我的建议是,**我们不妨承认我们的罪,与小说里的人物并肩而行,坦然接受那最后时刻到来的审判-- 但在那到来之前,我们尚有余裕去欣赏小说里那些精致的构思和令人惊叹的讲故事的艺术。**

[1]: 《刻小说的人》 - 奥康纳为何如此”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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