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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父亲读后感摘抄

两个父亲读后感摘抄

《两个父亲》是一本由袁琼琼著作,四川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5.00,页数:22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两个父亲》读后感(一):流亡不可逆转,沧桑带来故事,

流亡不可逆转,沧桑带来故事,时代的悲喜,辗压出欢乐的童年。

有一群人,他们跨海而来,原乡像回不去的旧梦,是流离;有丛聚落,它们因流亡而起建,败落似无法抵抗的宿命,是沧桑。

身在此魂魄在彼的眷村人,有一种特别的五湖四海味,只有自己人才得嗅出这特殊的密码,如不书写,很快成为第二、三代人的记忆烟云。

袁琼琼以灵动爽俐的笔触,描写了生活在封闭小眷村、失根漂流的外省人,于穷乏生活中嚼出各式好玩有趣的生活滋味。眷村的外省人跨海而来,原乡像回不去的旧梦,身在此魂魄却在彼,有一种特别的五湖四海味,只有自己人才得嗅出这特殊的密码,如不书写,很快成为第二、三代人的记忆烟云。

《两个父亲》读后感(二):你该如何回忆我

2016年年末,到南京办事,顺路先锋书店小坐,无意间翻到这本书,坐在店里读了两篇,买回来准备作为途中消遣来读。

恕我孤陋寡闻,在读《两个父亲》之前,对袁琼琼作家一无所知。无知地以为,她像漫画师吴琼琼、作家鲍鲸鲸那样,是位青年。没想到,读着读着,却发现,她竟是位长辈。随手百度了一下,1950年出生,顿时感觉不可思议——

六旬老人,回忆起童年,竟犹如昨日发生,那些细碎的日常、顽皮的小伙伴、爱教训孩子的大人、仿佛隐于市的桃源眷村……啊,这些,多么像我们的小时候啊。不知不觉,跟着她的文字,走进了眷村,走进宝岛,走进那个时代。

曾一度,我以为她应该是幸运的,是这社会的宠儿,万人疼爱的小公主,但后来想想,或许并非如此——物质匮乏的童年,重组的家庭,19岁就要结婚的黑社会,以及断裂的婚姻……这样的生活,换作他人,该有多不想回首,可她在文中说起来,却无比美好,竟会让人心向往之。如今想想,或许没人是宠儿,脱离“眷村”,人人都是nobody,回忆的美好,大多来自于内心的纯净,或如今的淡泊吧。

合上书的时候,不自觉想到了《后来》里的一句歌词:

你该如何回忆我

带着笑或是很沉默

突然觉得,这句歌词,好适合唱给未来的自己

未来的我,该会如何回忆我呢?现在的我已陷入沉默,但是袁琼琼却始终带着笑。沉浮也好,坎坷也罢,再回首,不过莞尔一笑。这样,真是再好不过。

《两个父亲》读后感(三):趣味横生的童年记忆,鸡鸣狗叫的眷村生活

今天读完了袁琼琼的《两个父亲》,是一本很生活化的散文集,具有趣味性和传记性。书写记忆的散文是比较好读的,文章中充斥着作者童年的趣事,她写到了自己女儿、母亲、父亲、外祖母、祖父。几乎所有的回忆都是围绕着作者的眷村生活来写,交代了眷村的生态。如果想要了解台湾,我会推荐《我们台湾这些年》,如果想要了解“眷村”那样一个小众又在历史上切实存在的群体,我会推荐这本《两个父亲》。

袁琼琼以一个非常个人化的视角为我们还原了一个相当真实的眷村。在对往事的回忆中,作者也书写了一些自己对于人生、时代、亲情的感悟。她认为,我们对宠物的爱是建立在权力至上的,相信宠物永远不会变心才愿意毫无保留的去爱;她也承认,我们在不自觉的变造着自己的记忆,每个人用自己的意愿解释自己的人生;她眼中的黑社会大抵是荒唐乖谬多于血腥恐怖的……诸如此类,很多很多,但是袁琼琼似乎从不为了感慨而感慨,所有的感悟,都是充满了趣味的故事中自然流泻,绝不给人一种夸夸其谈之感,一切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全书最吸引我的并不是作者一生阅历凝结而成的生活感悟,而是那些充斥在字里行间的童真童趣,天真浪漫。她真的生而为作家,在小小的她的眼中,世界是一个跷跷板,白天的时候,人们往上升,太阳和星星落下了 ,隐藏在地底下,美国砸地球的另一边意味着,在夜晚,他们都睡着的时候,美国会升到天空上,高高悬着,发出光亮。这种充满着童趣的逻辑在散文中俯拾皆是,使你的阅读过程总是不经意的就会扑哧一笑,然后继续沉浸在作者的个人记忆中。我感到很神奇,她竟然有这么多有趣的想法,竟然,在年逾花甲之际,依旧记忆如新。

《两个父亲》读后感(四):《两个父亲》:针脚细密如织

读袁琼琼的散文,会有种“温润的满足感”——叙事平淡,如闲话家常,但其中的深情却会在平铺直叙后深入人心,引人感慨万千。

散文集《两个父亲》是袁琼琼年逾花甲时结集出版的一部作品,记述的是有关自己,更有关一个群体的眷村往事。1950年生于台湾新竹的她似乎是最适合书写眷村的人中的一个,对于自己父母心心念念的故乡,从不曾登临那里的她却分明能感受到这割舍不断的乡愁。在这部作品里,她是这样评价那次最终导致了眷村形成的大迁移的:“不过这次迁移跟任何朝代的迁移不同,这群移民浑然不知他们永远不能回家。”

不论何时何地,对于任何人而言,故乡——或者说是“家”,永远都是一个人在凉薄不定的生活里最温暖,也最值得信赖的归所。可是“眷村子弟”的特殊性便在于,他们生在眷村,眷村却不是他们的家。他们呆立于生而聚居于此的土地上,心灵却无法停止漂泊流浪。但就个人体验来说,对于眷村的回忆,却可以是快乐多于痛苦的。因为这样一个临时编制而成的聚落,人与人来不及隔阂,便会生出羁绊——命运使人流浪,但结伴而行,总是人的天性本能。

于是尽管承受了太多的不堪与苦楚,但有关眷村记忆的书写中,人与人之间的真诚帮携却总会成为不可忽视的主题。“眷村带给我一种浪漫的亲切和孺慕之情,彷佛那里就是全世界,我认识所有人,所有人也都认识我,做任何事都有同伴。”在《两个父亲》中,袁琼琼这样写。其实个人命运越单薄越破落,一旦获得些许空间得以喘息,便越容易由己及人,在人与人之间生出相互的怜惜。这大概便是袁琼琼眼中的眷村——一个“大人分享柴米油盐酱醋茶,小孩一起跳房子、打弹珠、编鬼故事”、“现在已然烟灭消逝”的地方,孕育了如此独特的“眷村文化”的原因。

而回到个人的命运书写,袁琼琼写自己的母亲和两位父亲,同样也是蘸满了深情。母亲原本是位千金小姐,随当兵的父亲一道迁居台南。生父的早逝让她担起了生活的全部责任,原本美丽的她“仔细地消灭”自己身上的性别痕迹,只希望能顺利地把孩子们抚养成人。可这重担毕竟不是容易承受的,种种原因下母亲选择了改嫁。继父同样是个好人,他“清瘦,严肃,口拙”、“像影子一样疏离于家人”,却只是因为害怕惊扰了永远年幼,却已经承受了太多颠沛的孩子们。

作为作家的袁琼琼是敏感而深情的,但作为女儿的她或许是并不安分的。只是不安分的人,更容易发现和珍视疼爱自己的人的牵挂与惦念。继父活到了九十九岁,这个木讷的男人似乎从未表露自己的情感,但却小心翼翼地珍藏了这个“不省心”的女儿在报章上发表的每一篇文字。世间深情何其相似,只是当我们发觉它时,往往也只能怀念,发誓自己永志不忘,聊作补偿了。

人总是爱回忆的,可是能够像袁琼琼这样既冷静又深情,从而留下真诚的记录,或许实在难得。时间的针脚细密如织,缝合了太多原本不相干的人和事。除非在夜深人静时细细抚摸回忆的来龙去脉,否则有关命运的一切,似乎本就如此这般,不容得改写或是辩驳。

《两个父亲》读后感(五):眷村的童年往事

文/夏丽柠

“在眷村生活,从小就是nobody,在那样的年纪,全世界都认识我,而我也认识全世界。”台湾女作家袁琼琼在《两个父亲》的开篇写道。

袁琼琼生于1950年的台湾新竹,从四岁到十五岁生活在眷村。作为在大陆出版的第一本书,本书讲述的是她“从全世界经过”的童年往事。全书分为“沧桑”、“眷村”和“备忘录”三部分。

从1949年至1960年,不断有国民党部队及家眷溃逃至台湾。为了安置这些“外省人”,国民党军队在军营附近为家眷盖起了居所,久而久之便形成了眷村。在台湾,公有加上非军有的眷村多达879座。独有的眷村生活形成了独特的眷村文化。

在“沧桑”里,袁琼琼宛若刚学会窥看世界的小学生,描摹着自己成长的痕迹,开始述说家事。正如她自己所说,“眷村除了背井离乡,一无所有,全无共同之处”,袁家的“两个父亲”的确值得跟我们说一说。

既然是两个父亲,那么主角其实就是母亲了。袁母生于江南的乡绅之家,聪明美丽。袁琼琼觉得母亲是个戏剧化的人物,讲述的都是戏码很足的故事。而外祖母家的事事非非,都写在开篇的《我母亲与她的母亲》里。读她外祖母的家事,我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张爱玲的《小团圆》,感叹民国时的传奇。

在南京遇上骑着高头大马的军官父亲时,母亲才十七岁。后赴台湾,生育五名子女。“十五岁丧父,三十五岁丧夫,六十八岁失去独生儿子”,这就是母亲的命。丈夫去世时,她无数次地哭晕在厕所里。可谁知这样一个女人,在改嫁之后无比强悍,不许第二任丈夫大声斥责儿女们一句。

尽管袁琼琼叙述平淡,可我们却仿佛看到一个柔弱女子,用强悍的脊梁去支撑艰辛的生活。幸好继父木讷善良,在养育子女的问题上,“除了给钱,是没有权利只有义务的。”就是这位孙先生,养活了袁家的五个孩子,还供养了一个出国留学的博士。也许,眷村里还会有类似心甘情愿的男人。他们在大陆老家都有妻女,救赎和偿还是他们一生里最想做却做不到的事。那么,还给别家的孩子,也是种心灵慰籍。有时,命运在冥冥中找寻公平。

袁琼琼说,眷村最容易出两类人:一类是黑道人物,另一类是作家及演艺明星。邓丽君、林青霞、张艾嘉、胡慧中,皆是绝世美女; 白先勇、朱天心、龙应台、张大春,堪称华语世界的顶级作家。我们不论读书还是看戏,都会发现他们在努力保留“每个眷村都有个杂货店,有棵全村最大的树正好在店门口,树下躺着几条癞皮狗。”的共同记忆。

对于在眷村长大的孩子来说,“眷村没有围墙,但是四周有水田,有广袤的竹林。”眷村的丰饶与欢乐,只有从眷村走出来的人才懂得。他们会觉得外面的世界很无趣,不再像舞台,所以他们只有不断地扮演自己,才能融入真正的台湾社会。

袁琼琼的“童年往事”拉拉杂杂地收集了许多生活碎片,有自己的,有父母的,有邻家的。可事实上,我认为袁琼琼恰好到处地表现了眷村里的这些“外省人”,笑当人前而哭藏人后的内心世界。每个人都把生活的疾苦、思乡的情绪和对未来的希望隐藏起来。每个人都自成一个“漂流的星球”。这些星球正在逐渐地消失,他们的后代如今是台湾人,而非“外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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