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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花缘》经典读后感有感

《镜花缘》经典读后感有感

《镜花缘》是一本由[清] 李汝珍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5.00元,页数:71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镜花缘》读后感(一):李汝珍也够酸的

本来是注意到这本书里面的音韵学理论,才开始看这本书的。李汝珍能看到女子的才能智慧,已经远远超过同时代其他人了,虽然书里也有矛盾的地方——比如一边批评缠足,一边又描写“三寸金莲”,只能说人的观念很难脱离时代。前面游历海外的情节很好看,想象力丰富。

作为一部小说,缺点很明显。人物形象刻画比较单薄,很多人物是“批量生产”的,除了唐闺臣、阴若花、唐敖、林之洋等少数几个人外,其他人都丝毫没有个性。格调也不甚高,有的地方还很庸俗,有的地方又有浓厚的说教意味。但李汝珍本意是写一本消遣读物罢了,所以尽可能在里面炫耀自己的学问。第二十三回“说酸话酒保咬文,讲迂谈腐儒嚼字”里面,刻画了淑士国酸儒生的形象,我看李汝珍也够酸的,借人物之口尽情显摆自己的文字音韵知识。

《镜花缘》读后感(二):不知道起个什么题目

笔者读《镜花缘》,大概已经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了,今天却突然“福至心灵”,倾诉欲无处安放,于是有了这样一小篇文字。写作时全凭记忆,错漏之处一定不少,还望诸君批评指正。 它的序中说,作者李汝珍虽然已经意识到了女性人物的悲剧,并给予同情,但总体正仍落传统窠臼,最后以“开女科”为解决方案更显得苍白无力。诚如斯言!但笔者以为,不应过分鄙薄作者提出供的这一出路。它在某种程度上,抓住了问题的机缘。 虽然在我国历史上的某些朝代,如李唐赵宋,曾有“女科”的存在,但那毕竟不是真正的“科甲正途”,功名也不能用于举官,其并非选拨制度,而更类教化之举。 《红楼梦》的故事中,大家族振兴的唯一希望因性别而被阻断,更添悲凉之意。而《镜花缘》作为《红楼梦》仿作之尤,不得不回答这个问题,“开女科”便是作者给出的药方。 科举中第意味着什么,自不心多言。“朝为田言郎,著登天子堂”,接近了政治权力,获得了瓜分蛋糕的资格,成为特权阶级……笔者读吴宗国先生《唐代科举制研究》,在唐代贡举报名中,并没有关于女子报考的禁令。这意味着女子可以报考吗?不,一些东西未落在纸面上,它则已入进入意识形态。无独立之人格,自然无法报考,就像在今天你不能为一只萨摩耶犬报名参加高考一样。 也许这个比喻有些过分,但当我们在谈论古典文学与传统社会时,我们在谈论什么?笔者以为,其间无非经济基础、社会规范,以及人在其中的位置。作者以“女科”为出路,虽不受其终身不达的影响或许将“中第”的回报有所夸张,可以算是在一定程度上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科举中第,获得功名,也然就获得具有独社会属性的独立人格,分享政治权力。由民释褐为官,对于当时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农民来说,也在相当大的程展上得以摆脱任人宰割的境地,这在某科程度上也是那个时代的 翻身当家,鲤鱼跃龙门之喻亳不为过。在近代的妇女解放运动,亦以获得参政权为其斗争的重点内容。 也许有人会问,书中女子仍以家族为其提供经济支持,其仍受制于人,父系长辈对她们的支持,有幻想的成分。笔者认为,一方面,说 且不说在传统的农业家庭中女子实际上创造了相当的价值,如家务、生育、纺织等,其不被承认,处于受压迫剥削的地位。而且那些科举入仕的“士人”,大多也是靠宗族的供给而并非亲事生产,因而中国古代的士人,对其背后的宗族,负有责任。对此杨军先生有专著述,这里点到为止。 再如明清海南汉黎两种迥异性别文化的碰撞,“女耕男儒”的性别关系不但未能使女性获得自由,反而造成了另一种性别压迫,最冬成为海南独有的“男为尊”父权文化压迫方式。(参黄淑瑶:《性别、权力与海南古代女性》) 而另一方面,不妨追问,哪个皇帝会顺利地“开女科"呢?没有。因缺乏产生它的社会土壤,所以这样的“施舍”在千年科举史中从未降临。笔者认为,这便是李汝珍所示的这条“出路”的空想性所在,或亦是序是中所谓“苍白无力”之所在。但其中已寓独立之意,故虽为“炫学”之作,其思想性恐怕也不能在这个层面被完全否定,否则实在显得有些求全责备了。

《镜花缘》读后感(三):泣红哀翠,不过梦一场

知道《镜花缘》,是从电视上,那是小时候看过的一部电视剧,仿佛还是港台剧,演员们的声音嗲嗲的,剧中的花仙子们很漂亮,唐敖的儒生打扮也让人印象深刻,“唐小山”这个名字好记又特别,除此之外,我竟然对唐敖出海游历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国家没什么印象了。

就凭着这一点残存的寥寥印象,当我入手kindle后,不知怎的,从免费公版书里搜到了《镜花缘》,就下载来看了。这一看,断断续续地看了几个月之久。

顺便说说在kindle上看书不便的地方吧,就像看这本书,当我看了好久,以为看了有一大半的时候,其实连一半都没看到,没有了实体书的形体承载,对一本书根本没有厚薄的概念,缺少了感知,判断失误,很容易产生“我到底看了多少了?怎么还没完?”这样的浮躁念头。排版跟错别字的问题也有点让人无奈,比如这本书里的“回文诗”,很长的段落,乱七八糟的字排在一起,根本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如果是在纸质书上,用回文的形式写出来,就能一目了然了。纸质书出版需经过三审三校,正规出版社的书中,错别字极少,电子书虽然已经做得不错了,但总远远不及纸质书的观感,生僻字的显示就是个问题,不过好的一点是,有“生字注音”的功能,但并不敢保证注的音就是对的,一个简单的“爿”字竟被注成了“qiang”。虽然已经在kindle上读过了几本书,也习惯了这种阅读方式,深感它的简便好用,但在我心里,纸质书的位置不可动摇,我还是特别偏爱纸质书。

言归正传。《镜花缘》这本书看完了,没想到它竟然是个“未完待续”的结局,作者原本是打算写二百回的,但本书只有一百回,还差那么多,只能深表遗憾了。在我看来,这本书最大的作用是展示了作者李汝珍的博学多才,书中竟然有算学,还有对茶、韵、药、花等等各种详谈,才女们欢聚所谈,完全是借她们之口来全方位立体展现作者的博学和杂学,有些刻意了。

所以,这就造成了前半部唐敖海外游历很魔幻有趣吸引人,后半部联席谈经论道稍显枯燥,众才女的特色一点也不鲜明,就连主角唐小山(后改名唐闺臣)都泯然众人矣,席中所发言论轻轻地就被掩过了。要让上百个人每个人都说话,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才能,平均地分配,也就都平平泛泛了。

让我印象深刻的才女,是那几位“紫”字辈的剑侠,燕紫琼、颜紫绡等,看到她们可以御剑“嗖”地就不见了,我惊呼:这不就是仙剑游戏里的剑仙嘛,竟然在这本书里有几位女剑仙,真是太好玩了,可见剑仙的由来也是有依据的。此外还有那个言辞伶俐头脑敏捷的紫芝姑娘也很好玩,她就像个插科打诨的,即情即景的笑话张口就来,众人都说不过她,她记性又好,也很博学,真是个有趣的人物,颇有点史湘云的风范,当然,本书人物特色都不够鲜明,她离湘云还远得很。再就是算学大家出身的米兰芬了,因我数学格外差,看她用古人简便的算法算题,除了佩服古人的算学精妙,唯有头疼不已,稀里糊涂。

紫芝张口就来的笑话,还有前半部林之洋诙谐的话语,都能看出作者是个幽默的人,传说幽默的人智商也高,难怪他也钻研过算学,佩服佩服。

作者自称写这本书花费了十多年,但遗憾的是,竟未能完稿,故事才讲了一半,后面会怎样发展?唐小山最后找没找到父亲唐敖?众才女的结局如何?从已逝的几位随军才女悲惨的结局看来,不大好。那她们怎样结束凡尘回到天庭的?天庭相聚的情景又是如何?大约会总结体悟出什么人生在世、大梦一场的禅机吧。

书中劝人向善的题旨很明显,或由众人之口直接说出,或在前半部的海外诸国游历中用各国的风情世态做了形象又尖刻的形容,总归没有脱离“喻世”“警世”的使命,这在以前的旧小说中比较常见。

本书一向最为人称道的,是对女性真正的尊崇,以及平等地对待男女。单看众才女的恩师卞滨对自己甥女们的褒赞,平和亲切,与称赞自家有才能的男子后辈一般无二,就知道他是真正地喜爱自己的晚辈们,这要分什么男女呢?此外书中竟也有“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这种论调,在海外某国,几个才女被妖怪抓住,那些妖怪说吃男子肉身做的酒浊臭,女子做成的酒清冽,岂非也是赞美女性?

至于夸赞女性的才学,更是让人忍俊不禁。唐敖、多九公碰见博学的红红、亭亭,几句发问问得他们浑身冒汗夺门而逃,狼狈得几乎要怀疑人生,甚至成了心病,对二位小姑娘的态度从轻慢陡变为不敢直视、远远逃开。其实后半部才女们欢聚谈论各种经典和逸趣之事,在我看来也并不是完全枯燥无味,至少,能长见识不是。单是想象这样的情景,也是很让人向往的,当时最为博学多才的顶尖才女们欢聚一堂,才情纵横飞恣,这样的盛景,确实值得一书。

作者的幽默之处,还有一点,他早早地在前文埋下了仙猿寻人记述书写才女前缘今事的线索,本以为仙猿会找到个什么样的高人,作者在全书结尾时交待,仙猿寻着了唐宋时的几位才子,但他们都不愿写,最后找到了太平盛世老子的一个后辈,他正好有闲情来秉笔书写这段旧事,嘿,这说的不正是作者本人嘛,他把自己也堂而皇之地编到书里去了,就像那些画漫画的大师有时候把自己也画在画里露个脸客串一把一样。

《镜花缘》上部的一百回就这么结束了,作者倾尽毕生所学与寂寂的苦辛,挖个坑没填上,连他自己大概也没想到吧,写这一百回就已用去了十多年的时间,人世无常,大抵如此,镜花水月,不必执着。写书不容易,在后人看来还有诸多的瑕疵,学识浅薄如我,不明其奥妙,只看个热闹,也能批评谈论一番,道声得罪,想必诙谐可爱的李先生也不会怪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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