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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我呼喊时》的读后感大全

《谁,在我呼喊时》的读后感大全

《谁,在我呼喊时》是一本由[法] 克洛德·穆莎著作,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六点分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页数:19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谁,在我呼喊时》读后感(一):评《谁,在我呼喊时》

这本小册子,是一些关于或有关于见证文学的文章合集。但是译文并不十分流畅,影响了阅读,作者也不是十分严谨的论证,很多地方都是感想,显得跳跃。我感兴趣的是,《空中的坟墓》中,在作品和见证事实之间的划分,以及其与距离的关系,但是作者似乎并没有给出更深入的论证。后面几篇故事性大,可以知道一些事,与理论上,没有深化。

《谁,在我呼喊时》读后感(二):有痛才有文学

有痛才有文学——这本书正是见证!!!!!

有痛才有文学——这本书正是理解!!!!!

有痛才有文学——这本书正是洞见!!!!!

有痛才有文学——这本书正是见证!!!!!

有痛才有文学——这本书正是理解!!!!!

有痛才有文学——感谢作者的细腻与温柔之心!!!!!

有痛才有文学——希望这个道理人人理解!!!!!

《谁,在我呼喊时》读后感(三):谁,在我狂欢时

【看了《娱乐至死》和《谁,在我呼喊时》后的感想,大部分是自己的思考,几乎没有涉及书的内容,慎入。】

从书中看到了暴力之下的人们极端的生存状态,有人失智,有人堕落,也有人倾尽全力保有最后的权利——思考。他们的思考与记忆就像普罗米修斯的火种一样,战后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那段历史,成为一种特殊的记忆。 反观今日,常有人吐槽网民的记忆只有七天。一个个热点事件爆出来时群情沸腾,没过几天便无人问津。这一回,鲜有人去记录那些消失在狂欢声中的事件。百年前先辈们倾尽全力维护的历史的连续性,最终以一种荒谬的方式断裂。 而更可怕的是,人们所以为的思考,也成为了一种枷锁——收到的消息往往是经过筛选、根据爱好投放的,就如同养殖场的肉鸭一样被禁锢在自己的一方天地中,看似主动浏览,实则看到的只是别人想让他们看到的,思考出别人想让他们得到的结论,说出别人想让他们说出的话。看似自由,实则只是提线木偶而不自知。 正如尼尔·波兹曼在《娱乐至死》中所担心的那样,毁掉人类的历史的不是令人憎恨的战争,而是我们无比热爱着的娱乐。

《谁,在我呼喊时》读后感(四):随记 • 书单

Shoah,“受厄”:

1948 《骨灰罐里的沙》

1952 《罂粟与记忆》

1951 《以利》

1966 《火迷》

* 1958 《夜》

1975 《无命运的人生》 凯尔泰斯

1949 《与一颗星同生》 Jirí Weil

1947 《别了!玛利亚》 Tadeusz Borowski “死亡戏剧”

1945 《维尔纽斯隔离区》 Avrom Sutzkever

1972 《生命之树》 Chava Rosenfarb

战争浩劫:

1949 《14年的人》 Maurice Genevoix

* 1921 《铁的暴雨》 Ernst Jünger

* 1937 《无名战士之诗》 曼德尔施塔姆

* 1949 《俘虏记》 大冈升平

1951 《野火》

1951 《原爆诗集》 及峠三吉

1994卢旺达胡图族民兵,图西族屠杀

* 《阳光照耀的一日》 田村秀子

“‘营'文学”:

1946 《集中营世界》 David Rousset

1947 《在人类之列》 Robert Antelme 昂代姆

1947 《如果这是一个人》 Primo Levi

1963 《伟大的旅程》 Jorge Semprún

1935-1937 《沃罗涅日笔记》

* 1954-1973 《科雷马纪事》 Varlam Chalamov

* 1973 《古拉格群岛》

1951 《一个别样的世界》 Gustaw Herling-Grudzínski

1952 《则卡国之旅》 Julius Margolin (“则卡”:劳改犯)

* 1949 《斯大林和希特勒的囚徒》 Margarete Buber-Neumann

* 1990 《为一个不会出生的孩子哭祷》 凯尔泰斯

1985 Shoah 浩劫 (Claude Lanzmann)

文学研究:

Claude Lefort

雅克•德里达

让-吕克•南希

Philippe Lacoue-Labarthe

Giorgio Agamben

Saul Friedländer

Enzo Traverso

François Rastier

Yolande Makagasana

1995 《迫害、灭绝、文学》 Sem Dresdon

1996 《接纳灭绝》 Lawrence Langer

* 《杜伊诺哀歌》

“谁,在我呼喊时/会从天使的行列里转身回顾?”

昂代姆:1925《授课草稿•箭》

“身体的无力与思想的权力之间存在着一个矛盾...既无翅膀,亦无缰绳,这就是人。”

* 《恐怖的组织形式》沃尔夫冈•索夫斯基 空间关系

《群众与权力》 埃利亚斯•卡内蒂 政治诗学

《痛苦》 杜拉斯

1957 波兰“十月春天”,匈牙利事件

《人的特性》 Fethi Benslama

“‘非特性化'比死亡来得更凶横。”

《黑暗》 Geoffrey Hill

* 《第三帝国时期的奥维德》

Tristia《哀怨》 奥维德

Tristia: 1891-1939

“难以相处的朋友,我本来喜欢你/甚于喜欢他们。”

策兰

“谁是‘见证者的见证者'?”

* 《由一场戏剧到达彼岸》 于坚

《谁,在我呼喊时》读后感(五):浩劫之后,见证何为

黄夏/文

“见证文学”,指的是战争、大屠杀和集中营(劳动营)的幸存者,以自己的经历为核心撰写的虚构和非虚构文学作品。不消说,20世纪是盛产此类文学的黄金时代。法国诗人克洛德•穆沙从“见证文学”浩如烟海的创作中,撷取罗伯尔•昂代姆、曼德尔施塔姆、保罗•策兰、凯尔泰斯•伊姆雷、沙拉莫夫、大冈升平等人的小说和诗歌,辑成一卷批评集《谁,在我呼喊时》。该书书名来自里尔克的诗句“谁,在我呼喊时/会从天使的行列里转身回顾?”穆沙讨论的问题很明确,这些“见证文学”见证的事实,在当代语境下还能引起“回顾”和反响吗?

因为,这些战争、大屠杀和集中营,在一个想要甩掉历史包袱、大踏步向前迈进的时代中,显得太沉重、太不合时宜、太“脱节”于人们对当下问题的感知、关注和思考了。人们将它们请进博物馆、档案馆,在纪念日、解放日、胜利日来临之际,再把它们抬出来,观瞻一下,缅怀一下,似乎就可以了,除非它们还另有政治、外交等宣传任务,一般来说,它们就此应当“盖棺定论”了。毕竟,凯尔泰斯在集中营中喝到的一口蔬菜浓汤,跟时下火烧屁股的欧债危机、乌克兰危机、这个危机那个危机,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哇。

对此,穆沙没有直接作出解答,而是从作品本身的内容和思想谈起,一步步挖掘其在当代的社会批判价值。比如穆沙讨论法国作家昂代姆的小说《在人类之列》,就充分体现出这种屡试不爽的“曲线救国”评论法。昂代姆是女作家玛格丽特•杜拉斯的丈夫,因反抗德国占领而被投入布痕瓦尔德集中营,获释后写出这本集中营小说。穆沙对它的高度评价,主要在于其“超越了囚犯们的无能为力,超越了由这种无能为力而生的对思想万能的空想”。

“思想万能”,我们是再熟悉不过了。但对穆沙而言,这种“敌人统治得了我们的人身,但统治不了我们的思想”的想法,不过是一种阿Q式的精神胜利法,既慰藉着自己,也麻醉着自己。换言之,这是一个客观上无能为力,但更主要的是主观上放弃“有能有为”的人的意淫。穆沙赞美《在人类之列》,就是因为他从昂代姆在小说中就视觉、听觉、想象、思考的换位写作中,看出了后者力图颠覆“看守”与“囚犯”一成不变的权力控制体系。原来纳粹本身,也是一群受内急与外患等生理物理胁迫的凡夫俗子。他们并非无所不能,他们“狂妄地、毁灭性地追求着的无限权力”,是不存在的。

因而,反抗就孕育于对纳粹既不是神、也不是魔,而是普普通通的人的认识之中。这种认识,经由话语在囚徒们之间分享和传播。纳粹覆灭的前夜,集中营中有人举事起义、顽强自救,也有人死水一潭、坐以待毙,就是有无这种认识的不同表现。而话语的力量既促成反抗的实现,拒绝人们在思想上缴械投降,也敦促幸存者在浩劫之后,担负起言说的责任。

是的,关于大屠杀和集中营,人们听得耳朵起了老茧,内心生了逆反,但这种言说,仍然是必要的。穆沙援引昂代姆的书信写道:“在人可以说的话和他所不能说的话之间,我觉得我再也不能做出分别。在地狱里,人是什么话都可以说的。恰恰是这一点,使我们能够看出地狱是一个地狱。对我而言,正是它让我醒悟到我所处的地狱的性质。相反,在我们平常的世界里,人总是有选择地说话。我现在觉得我已不再懂得什么是选择了。”

对昂代姆来说,已经不再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可能是个无法挽回的悲剧,但对于这个世界而言,这难道不是一件幸事吗?因为,有一个人在耳边喋喋不休地提醒你那些曾经通往纳粹主义和集中营的情由,总要好过躺在待煮沸的温水里睡大觉、却还以为身处天堂的那种甜蜜的浑浑噩噩罢。同样,苏联作家沙拉莫夫的劳动营小说《科雷马纪事》,不就在于撕破极权制度与治下的人民达成的默契吗?这种默契,体现为威胁性的权力不仅必须被每一个人时刻感知到,而且,也绝不能使之成为一个公共话题,不能让人拥有一个讨论它、调查它、判断它的空间。而无声的谋杀,就在此种默契中进行。

或许,今天的“见证文学”所要面对的,已远远不再是一个权力机制扼杀讨论空间的问题,而是因时间流逝、见证者主观偏向,以及在与公共话语与集体记忆互动时产生的不适和摩擦,而倍增其“闭绝”于自身的危险性。毕竟,要让人感同身受地理解幸存者的苦难,已经不太可能了。对此,穆沙开出的药方是,提升“见证文学”的文学品质,尽可能让作者消灭一己之“自我”,将其见证从“直接的告白和吁求”中解脱出来。同时,作者应当努力关注和呈现历史中“一些十分细切的层面”,这些层面“因时、地、人的不同,各有差异。而见证一旦触及到它们,它的话语就会产生许多新的向度,获得文本的力量。”

穆沙坚信写作是一种改造世界的力量,只是,他没有考虑到,作为与写作相呼应的阅读的力量,如今已经大大削弱了。阅读行为的消失,可能是闭绝写作从而闭绝见证者记忆的一把屠刀。或许,凯尔泰斯在集中营中品尝到的一口蔬菜浓汤,要比欧债危机、乌克兰危机、这个危机那个危机,来得重要得多,但这口浓汤,可能败给如《辛德勒的名单》、《美丽人生》这类在凯尔泰斯眼中扭曲、简化、粉饰历史的电影。今天,人们大概更愿意以眼睛来看、而不是用脑子来读,关于过去的历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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